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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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猜測雖然沒有證據(jù),但平日里來找陸靜云玩的姑娘都不來了,至少要觀望觀望,等那大師供出個名單查出涉案人再看。 陸靜云這下子急壞了,她不止因為自己的事情可能敗露而急,她還因為那大師提前二十年被揭穿感到害怕。 她之所以用盡所有財物去收買大師,就是因為那人要過二十年才會被揭穿啊,到那時,她和霍薇的批命還有幾個人記得?就算記得也不會再拿出來說。因為那時連她的兒子都長大了,她早已經(jīng)在侯府站穩(wěn)腳跟,成為京城人不能隨意嗤笑的存在。 可現(xiàn)在,居然一切都變了。那種脫離掌控的感覺越來越嚴(yán)重,陸靜云整夜的睡不著覺,才十六歲,就臉色難看得只能擦粉遮掩。未來到底還有多少事會變?她重生還有優(yōu)勢嗎? 如今她去陳氏、馮氏那里,氣氛也比較沉悶。自從她被批命為福星,陸家人就對她極好,又要掩蓋他們丟棄霍薇不是無情無義,便對陸靜云更好,以此彰顯他們只是寵愛親生的這個。 結(jié)果現(xiàn)在全是騙局,他們看到陸靜云就忍不住想到自己被騙,當(dāng)真對她笑不出來,看都不想看見。 陸靜云心里的忐忑增強,她不能等了,她前陣子才收買那大師,說不定就是最后一個收買了大師的人,那大師就算不記得別人也會記得她,一定會將她供出來的! 她必須在大師供出她之前把進(jìn)侯府的事板上釘釘,她不能容許好不容易搶來的這一切再次從她手中溜走。 陸靜云悄悄聯(lián)系了方清澤,方清澤是個容易心軟的人,未婚妻難過,他自然要見面安慰。安慰著、安慰著,兩人就稀里糊涂地成就了好事。 或者說只有方清澤一個人稀里糊涂,陸靜云從頭到尾都清醒得很,還會欲拒還迎的掙扎,事后委屈害怕地哭。 她哭得方清澤心都軟了,男人剛得了個美人,總是好說話、愛承諾。方清澤當(dāng)即保證會盡快迎娶她進(jìn)門,抱著她哄了半天才把人哄好。 陸靜云已經(jīng)想好了,再遇到阻礙,她就說自己懷了方清澤的孩子。侯夫人不可能連孫子都不要了吧? 這是下下策,真正的下下策,她知道。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更好的辦法,反正方清澤性子軟,她這樣做,之后嫁過去也還可以把方清澤的心攏住,沒什么好怕的。 陸靜云是思前想后,全都思慮清楚才出此下策,回府后她就用上輩子知道的把柄控制府里幾個有臉面的下人,讓他們在合適的時機提一提她的親事。 如果她成了侯府少夫人,她的事情就和侯府綁在一起,自然沒那么多人敢非議她,那么連帶的非議陸家的人也會少很多。 這確實是一個法子,就是侯夫人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這會兒結(jié)親,肯定要等那大師供出名單再說。萬一陸靜云涉案了呢?那侯府娶這么個人進(jìn)門,不是要成為笑話? 不過陸靜云已經(jīng)自己解決了這個困擾,讓方清澤去跟侯夫人提娶親之事了。 侯夫人一聽就不悅,她對陸靜云的好感本來就源自“旺夫”,如今旺夫成了騙局,那層濾鏡去掉,陸靜云在她眼里就還是個不夠格的兒媳婦。要不是他們兩家在老一輩有約定,而方清澤又看上了陸靜云,她是說什么都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如今陸靜云不止勾搭得方清澤背棄霍薇,還主動跑來她面前,急著要成親。這樣的兒媳婦真是怎么想都討厭。以后嫁進(jìn)來得把她兒子勾成什么樣? 方清澤并不多聰明,還很聽母親的話,于是在侯夫人的逼問下,他十分羞恥地說了他在外占了陸靜云的便宜,十分對不住陸靜云。 女人才最了解女人!侯夫人這一輩子和侯爺?shù)男℃穪矶啡?,什么女人沒見過?當(dāng)即就摔了茶盞,怒道:“這個賤蹄子,竟敢算計你!” 方清澤滿臉漲紅,連忙解釋,“母親,云兒沒有算計我,她只是因為最近的事委屈難過,我、我、是我對不住她?!?/br> “愚蠢!”侯夫人氣得胸口不住起伏,“哪個好人家的姑娘會半推半就?她若不愿,打你一巴掌都是輕的,難不成你還會強迫她?” “當(dāng)然不會!兒子不是那樣的人?!狈角鍧闪ⅠR解釋,說完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但他也不相信自己喜歡的姑娘會干這種事,便低下頭小聲道,“云兒她……她心悅于我,可能、可能……” “你真是要氣死我了!”侯夫人見他那樣就來氣,陸靜云還沒嫁過來就把兒子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要真嫁過來還得了? 她自知兒子是什么軟性子,硬逼還會起反效果,便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道,“好,既然你喜歡,娘就為你籌備婚事。不過你是侯府唯一的嫡子,婚事可不能匆忙cao辦,必要辦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才成?!?/br> 她頓了頓,又說:“成親之前,你就不要再去見云兒了,萬一被人看出什么,于她名聲不好。萬一她毀了名聲,娘為了侯府榮耀,也不會讓她進(jìn)門,你可聽懂了?” 方清澤一臉欣喜地點頭,“我明白的娘,你都是為我們著想,那我寫封信告訴云兒您同意了,一定會盡快娶她,也好叫她安心?!?/br> “嗯,去吧?!焙罘蛉瞬粩r這個,倒是叫人通知了門房,不許方清澤隨意出門,叫他在家好好看書。 陸靜云得了信,心下得意,一切都按照她想的那樣發(fā)展了,她只要好好備嫁就好??伤蟮扔业?,過去五日,侯府也沒過來商討親事,而她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到方清澤了。 她這才再次焦灼起來,猜到侯夫人一定是想拖下去,拖到那和尚供出名單為止。 “該死的賤人!”陸靜云狠狠罵了一句,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索對策。 她在房中來回踱步,最后叫人去外面散播一個消息,說侯府和陸家要辦喜事了。侯夫人對她的喜愛與批命無關(guān),即使出了這樣的事也一樣要娶她過門。 陸靜云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得了,再等些時日,那和尚一定會供出她,不可能替她隱瞞。到時侯府退親,她一個暗害姐妹被農(nóng)家養(yǎng)大的野孩子,絕對再找不到好親事。沒了利用價值,陸家人的嘴臉絕對說變就變,說不定會把她隨便嫁去外地,或送給人當(dāng)妾,就像之前對霍薇那樣。 她不要,女人這一世本就艱難,嫁人便是第二次投胎,若落得那樣的下場,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陸靜云拼著得罪侯夫人也要催促這樁親事,等她嫁了過去,即便名單上有她,侯府為了名聲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幫她。而她只要嫁去了侯府,陸家為了和侯府維系關(guān)系,也一定會幫她。 到時候熬過那一陣,她就能“悔過自新”,攏住方清澤,慢慢奪得侯府掌家權(quán),一步步過上好日子。到時候陸家還不是得巴結(jié)她?哪里會有人再怪她? 將來那美好的畫面在陸靜云腦海中盤旋不去,于是她走了一步大膽的棋,用流言輿論去催促侯府辦親事。如果這樣侯府還沒動靜,那就打臉了,說明侯夫人的所謂喜愛只不過是信批命罷了,而如果侯府不認(rèn)這親事,那現(xiàn)在還沒證明陸靜云做了錯事,侯府這般未免太沒道理太無情。 侯府都退過一次親了,再出什么差錯,名聲該有多難聽? 侯夫人一下子就被架在了火上烤,氣得她在房中狠狠打砸了一通! “很好!陸靜云好得很!竟敢出這種陰招,陸巧姍那批命絕對是她干的,否則何至于這般著急?哼,她為了嫁進(jìn)來可真是什么招數(shù)都用上了,她以為只要進(jìn)門就萬事大吉了?” 侯夫人眼神陰狠地說:“她有命進(jìn)來,也要有命活下去才行,真以為她那點花招能把我們侯府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 后宅里死個人不被察覺并不是特別難的事,尤其是主人家想讓人死,那只要控制了膳食藥物,讓人病死就是了。粗暴點的還有火災(zāi)、墜井、掉湖,侯夫人掌控侯府二十余年,她要讓初來乍到的陸靜云出事,輕而易舉。 到那時,就是陸靜云沒福氣,做不成他們侯府的少夫人了,怪不得人。 侯夫人壓著這口氣,萬分不悅地叫人去cao辦婚事。但她也不是一點破解之法都沒有,她叫人高調(diào)地采買各種東西,訂做新房里的東西。訂做需要時間,重新粉刷一下新房也需要時間。 這可不是她不讓人進(jìn)門,這是她重視陸靜云的表現(xiàn)啊,誰也說不出個錯來! 陸靜云恨得咬牙切齒,倒是陸家人都十分高興,還以為侯夫人真的看重陸靜云,時常教導(dǎo)陸靜云嫁過去要好好孝順婆婆。陸靜云再沒別的辦法了,深深感到自己的實力還不夠。 縱使她有萬般主意,她也只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沒有自己的勢力,錢財也全給了那和尚,想做什么都束手束腳。就算她上輩子在一戶人家活成了贏家,可和掌控侯府多年的侯夫人比起來,也到底是差了點。 陸靜云憋著一腔憤怒和焦慮無處發(fā)泄,她就想到了霍薇。沒道理她這般忐忑難安,霍薇能過上好日子?;艮北悔s出陸家和李家,理應(yīng)過得比她更差才是。 她忙著自己的事忽略了霍薇,這一想起來,就立馬叫人去打聽霍薇的現(xiàn)狀,打算看看霍薇的慘狀好好高興高興。誰知這一打探,她才發(fā)現(xiàn)霍薇非但沒變的凄慘,反而還在官員女眷的圈子里打開了口碑,成了個受歡迎的人! 霍薇專門為人做造型,這個造型是從頭到腳、從內(nèi)到外,整體的造型,不用的需求價錢也不一樣,稍微好點都貴得很,只有富貴人家才請得起她。 但只要請她幫忙設(shè)計了造型,改一改發(fā)型、改一改妝容、換些首飾顏色、換些衣服款式,就必然讓人眼前一亮,哪有女人會不喜歡她?霍薇靠這個賺錢,已經(jīng)開始看房子準(zhǔn)備搬家了! 第45章 高攀不起的假千金11 霍薇擁有原主所有記憶, 又在前一個世界見識過那么多古裝的衣飾妝容, 對這些頗有心得。她拍戲趕通告那么多年, 練就一手很好的化妝技術(shù),都是跟國際頂尖的化妝師學(xué)的,來了這古代自然如魚得水。 正好寺廟大師的騙局被揭穿了,霍薇是最受關(guān)注的時候,她在外偶遇了兩位認(rèn)識的小姐,幾句話說得她們嫌棄起自己的打扮,再之后, 霍薇親手為她們搭配衣飾, 為她們化妝, 將她們打扮得光鮮亮麗。 如此她們就成了活招牌, 很快將此事傳開,有好奇心重或愛美的小姐就來找霍薇打扮。 霍薇沒錢開店,就在自己家招待她們,然后陪她們?nèi)ベI衣服、買首飾。賺了她們的造型費之后,還從衣飾店拿帶貨的回扣, 兩邊賺錢。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更何況是霍薇這樣給人極度新鮮感。有人在家盡心打扮了,覺得沒有霍薇眼光好,就來找她;有人本來就很漂亮,但不受寵, 也來找霍薇換換新造型, 希望能讓夫君眼前一亮。 總之來找霍薇的人非常多, 她每天就那么多時間,根本顧不過來,有不少夫人、小姐已經(jīng)排隊了,等著一個接一個的來霍薇這里換造型呢。 這樣一來,那些讓霍薇打扮過的小姐都好好的沒什么事,又進(jìn)一步證明了霍薇根本不是掃把星。什么誰沾誰倒霉?根本就是瞎話!那李家人啊,指不定干虧心事干多了,才那么倒霉吧?霍薇回去之前,他們不就揭不開鍋了嗎? 李家三口直接承受了最大的壓力,因為他們在村子里,天天見著不少村民,村民可不會收著斂著,當(dāng)面就敢笑話他們。李家人氣的狠了,忽然就想起那天霍薇說的話,他們李家會變成這樣,全是陸靜云和陸家害的! 這該死的陸靜云,冤有頭債有主,陸靜云要怪也該怪當(dāng)初抱錯那個下人,怪他們李家做什么?他們一直都以為自己養(yǎng)的是那個撿來的孩子呢,把一個撿來的孩子養(yǎng)這么大,沒病沒痛的,他們已經(jīng)很對得起她了。 誰知到頭來養(yǎng)出個白眼狼,他們都沒拿她還錢,她卻拿他們泄憤,真是狼心狗肺! 李家這會兒全忘了他們收下陸家的錢,只記得陸靜云害他們走投無路,把所有的恨意都放在了陸靜云身上。 只不過陸靜云要嫁入侯府了,他們不敢如何,只得壓下恨意,夾著尾巴做人。 倒是霍薇這邊,一家子三個女人,其中一個老婆子,兩個小姑娘,還賺了不少錢。李父為還賭債,就鋌而走險,半夜翻墻來偷霍薇的銀票! 霍家有婁燁的暗衛(wèi)守著,除此之外,霍薇還在墻根擺了一圈老鼠夾子,養(yǎng)了一條狼狗。李父一跳下來,就猛地慘叫一聲,抱腿倒地,隨即狼狗便瘋狂地叫起來。 霍薇亮起燈,扶住匆忙起身的霍婆婆,安撫道:“干娘別怕,我早有準(zhǔn)備,沒人闖得進(jìn)來。” “好。”霍婆婆手里抓著一把刀,這是她年輕時就養(yǎng)成的習(xí)慣,刀放枕頭邊,她也是經(jīng)歷過這些事的,全靠不要命好好活到現(xiàn)在。 霍薇讓芍藥護(hù)著霍婆婆,自己打開一扇窗點亮了窗臺上的油燈,根本就沒出去。 “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看見一個男人被夾住了?!被艮钡ǖ卣f,發(fā)現(xiàn)那人沒有同伙,更放心了。 左鄰右舍都亮起燈,趴在墻頭問:“出啥事兒了?怎么了這是?進(jìn)小偷了?” “嗯,麻煩哪位叔伯兄弟幫忙去報一下官,要不是我放了老鼠夾,這會兒怕是家里要遭殃了?!被艮迸呐氖?,叫了狼狗一聲,讓狗停止了吠叫。 李父聞言急忙喊道:“別報官,別報,我不是小偷,我是你爹?!?/br> “我可不知道我爹是誰,你不要亂認(rèn)親戚?!被艮崩渎暤溃安还苁钦l,深夜翻墻必然不安好心,報官!” “不能,不能啊——”李父掙扎著喊叫,然而沒有人聽他的。 現(xiàn)在霍薇有本事,又不是災(zāi)星,左鄰右舍都樂意親近著呢,馬上有人拿繩子過來捆人,準(zhǔn)備去報官。直到李父被五花大綁摁在地上,霍薇才扶著霍婆婆出門,向鄰居道謝。 李父苦苦哀求道:“別報官,我求求你。我就想來見見你,知道你肯定不愿意見我,才……” “少廢話,打量我們都是傻子,相信你這種謊話?你是想來偷銀子吧!”霍婆婆一腳踹在他身上,怒氣騰騰的,“你養(yǎng)都沒養(yǎng)過我家薇薇,哪來的臉找上門?居然還偷竊,你等著去蹲大牢吧!” 李父忙道:“我錯了,我再不敢了,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會來了,再也不敢了?!?/br> 霍薇蹲在他面前,嚴(yán)肅地盯著他說:“讓我放了你也行,你告訴我,我爹娘是誰?” 李父一愣,不停地?fù)u頭,“我不知道,我真是在李家村后山撿到你的,我不清楚?!?/br> 霍薇看他眼神有一絲絲躲閃,瞇起眼逼問道:“你撿到我的時候,那周圍有什么線索?我的襁褓呢?我身上可帶著信物?我只想找到我爹娘,你若什么都不知道,那便于我無用,我只能將你送官?!?/br> “別別別,我說,你當(dāng)時是在一個籃子里,很普通的籃子,早就扔了。你身上就包了一塊棉布,也沒什么特別,你想想,那種偏僻的地方,又不是李家村人,你剛出生就被丟到那里,肯定是特意丟的,哪會留線索呢?” 李父著急道,“你現(xiàn)今過得這么好,還找什么爹娘?過去那么久的事了,什么都找不到的。你放了我吧,我說的全是實話,別送我見官,我媳婦還躺在床上等我照顧呢,我兒子也還小啊……” 霍薇這次更看清了他躲閃的神色,認(rèn)定他沒說真話,冷哼著起身對一個小哥說,“麻煩您幫忙跑一趟,報個官。他今日能闖進(jìn)我家,改日也能闖別人家,總要教訓(xùn)一番才有記性。今日辛苦大家了,明日我和干娘設(shè)宴感謝大家?!?/br> “嗨,鄰里鄰居的,不就順手幫一把嗎?不用客氣,不用客氣!”鄰家的婦人笑著擺手,催促自己的兒子趕緊去報官。 李父見霍薇不肯放過他,氣得破口大罵,“你個沒爹沒娘的野種,連養(yǎng)你十六年的陸家都不要你,活該你認(rèn)個孤寡婆子做娘,你不得好死!” “你說什么?我叫你說!你再說?!”芍藥抓起墻邊的掃帚就對他一頓打。掃帚大人不狠,但落在頭臉上的時候還是很疼,李父疼得吱哇亂叫,再不能口出污言了。 李父的事沒什么好查,他就是擅闖民宅想偷盜東西。鑒于他什么都沒偷到,判也最多蹲一個月大牢。但霍薇對府尹說她懷疑李父謀財害命,否則為什么不肯說出當(dāng)年真相?為什么要去她家?當(dāng)初李父就扣押她要將她沉塘,誰知道李父翻進(jìn)霍家是不是來殺她的? 她請求官府查一查李父撿到她那個地方,一定有什么線索。 因著沒什么證據(jù),憑的只是李父的閃爍其詞,所以府尹也沒太當(dāng)回事,只派了兩個官差負(fù)責(zé)此事。十六年了,就算真有什么案子,也大概找不到痕跡了。 霍薇也是這么想的,但到底怎么樣還是要調(diào)查清楚。李父這次來偷東西,正好給了她一個機會,以懷疑李父入室殺她為由,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事。 也是巧了,這兩位官差就是當(dāng)初去李家村幫霍薇離開那兩個。他們陪同霍薇、芍藥一起去了李家村,第一步就是到李家要當(dāng)年那個襁褓,或者當(dāng)年留下了什么東西。 這是為了炸李母。她抓住李父時,李父著急可能有隨口胡編的情況,那李父、李母沒有對過口供就會有漏洞。果然,因為那件事過去了十六年,當(dāng)時的記憶都不新鮮了,兩人的說法根本不一樣。 李母說當(dāng)初李父去扔孩子,然后很快就抱著霍薇回來,小孩子光溜溜扔到野地里的,還是李父用自己的衣服包著的,所以霍薇什么東西也沒有。 李母自作聰明,以為這樣說就萬無一失,怎么都沒想到在李父口中還有籃子和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