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第120頁

    腦子不正常,家里也都是拎不清的,酒后還無端被下藥、被陌生人睡了……

    ……搞不好刺激白星河發(fā)病的原因,也有他的一份。

    醫(yī)生推了門出來,謝深第一個走上前:“他怎么樣?”

    白星河并不知道外邊的彎彎繞繞,他被按頭做了好幾個檢查、問了一堆話,稀里糊涂地被護工按著打了兩針。

    卷毛男太吵了!一見到醫(yī)生,就好像瘋了一樣大喊大叫。

    “我不要吃藥!滾開??!”

    “別碰我!”

    “白星河你快跑啊——”

    卷毛男揪著頭發(fā)慘叫,白星河被他先嚇后怕,搞得頭都痛了,仿佛有人扯著他的頭發(fā)在耳邊尖叫。

    醫(yī)生們訓(xùn)練有素,一見他發(fā)瘋就按住白星河打針。

    白星河頭疼欲裂之余,又十分委屈:“亂嚷嚷的人又不是我,為什么給我打針???”

    他被兩個高大壯漢禁錮在床上,手腳全被攥住,眼前是晃來晃去的卷毛的影子,顯然完全逃不出醫(yī)生的手掌心了。白星河認(rèn)命地被強行打針了沒一會兒,感覺耳畔卷毛男的尖叫淡了不少,越來越遠(yuǎn),意識也如同白云飄忽柔軟。

    眼皮突然變重,他斷電般睡著了。

    醫(yī)生摘了口罩:“罕見的案例?;颊叱霈F(xiàn)身份識別障礙,臆想出另一個自己。另一個他對本人很熟悉,本人卻毫無對另一個自己的記憶。”

    謝深心下一沉。

    ……真是這樣。

    取得診斷報告又道謝了醫(yī)生,謝深與同事做了少許整理,又要去見病人白星河了。

    醫(yī)院走廊的路上,同事就作案動機猜測了半天:“你說他半夜偷嬰兒干什么?也沒傷人,就是抱嬰兒出來在空地上散步。怪嚇人的?!?/br>
    謝深:“這得問‘他’。”

    恐怕沒人能揣測精神病人的動機。

    他們走進(jìn)病房時,白星河仍沒有醒。

    醫(yī)生說:“他剛才大鬧了一場,累壞了。一個說什么也不肯吃藥,還想逃走,另一個什么都不知道,被嚇到了?!?/br>
    病得不輕???

    謝深心情復(fù)雜。

    白星河還在睡。不知道是夢魘了什么,他擔(dān)驚受怕似的蜷縮成一團,像在凝固在母體里的嬰兒。

    謝深被熟睡的病人吸引了注意,冒出來的想法也不合時宜。

    ……那天晚上他不是這樣的,不犯病的時候明明很乖。

    第73章 刑警x精神病人4

    刑警x精神病人4

    不發(fā)瘋的時候,他安靜得像一只洋蔥。

    也許是打針吃藥很傷神,白星河總是莫名其妙掉眼淚,先是揪著謝深衣袖哭哭啼啼不肯撒手,非要謝深把他帶走,把幾個警察都驚呆了,后來是在被窩里嗚嗚咽咽,好像傷悲春秋的青春期少年。

    他吃了一些藥,神智忽夢忽醒,也慢慢發(fā)現(xiàn)了端倪——原來這是卷毛男在哭啊。

    一旦接受了這種設(shè)定,約莫是卷毛男聽見了他的心聲,白星河的眼淚就止不住了。

    “身體里長了另一個人,感覺很古怪。”

    謝深來探望他時,他靠在床頭噼里啪啦哭得轟轟烈烈,咕噥了好些心路歷程。

    說實話,白星河的外表很能迷惑旁人,哭起來是我見猶憐,雖然這不是他的本意,準(zhǔn)確來說是另一人的淚水,但他日日眉間愁、眸中淚,無端把心如磐石見多識廣的護工和醫(yī)師都惹多了幾分同情。

    至于心里有鬼的謝深,更是坐立不安。

    哭什么啊。

    病成這樣了嗎……以后怎么辦。

    “你怎么哭了?”謝深當(dāng)他受了委屈,轉(zhuǎn)念又想,一個精神病人能在醫(yī)院受什么委屈?無非打針吃藥才哭唧唧。這能怎么辦,謝深也幫不了他。

    白星河眉尖一顰,煩惱道:“我也不知道啊,是他老是哭?!?/br>
    “他”指的是另一個妄想出來的自己。

    白星河的癥狀被醫(yī)生翻來覆去掀了個底朝天,編入那些浩如煙海的病例里。謝深來之前已經(jīng)與醫(yī)生通過氣了,一聽他說“他”,就明白是那位“頭發(fā)卷、高個子,喝了我一碗粥的人”。

    謝深對精神病不甚了解,給不出什么意見。

    醫(yī)生適時插入話題:“你倆現(xiàn)在能對話么?讓他別哭了?!?/br>
    “他好像能聽我說話,但我聽不見他的?!卑仔呛余ㄆ藥茁?,表情卻是與這串悲傷不符的厭煩。他擦了把眼淚,突然厲聲說:“別吵了,有什么好哭的!”

    神奇的是,他的眼淚就此戛然而止。

    謝深:“……”

    白星河:“咦?!?/br>
    原來恐嚇卷毛男是有用的?

    嚯,那就好辦了。

    白星河一直為此事煩惱,萬一擺脫不了這個卷毛男,他就得長長久久在醫(yī)院被關(guān)著了。他放下心口大石,破涕為笑,連帶著對炮友也春風(fēng)滿面了:“忘了問你,你叫什么名字?”

    “……謝深。”

    “哦,您這次來,還是因為案子嗎?”

    “不是?!?/br>
    那個案子早就了結(jié)了,以新聞頻道里“警方迅速破案,嫌疑人白某因罹患精神病,夜半竊嬰……現(xiàn)已入院治療……”的完滿句號作為結(jié)語。

    他來探望入院月余的白星河,本質(zhì)上是有別的想法,不方便說,所以只是輕描淡寫回答:“令尊令堂不在A市,我有必要過來看看你?!?/br>
    “麻煩您了,警官,”白星河不疑有他,“醫(yī)生說我的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很多了,過段時間說不定可以放出去,按時吃藥復(fù)查就不會危害社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