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神秘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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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再給我們最后兩分鐘?!?/br> 夏晨曦十分慌亂的回頭看向他道。 白秋山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從房間退了出去,替他們關(guān)好了門。 夏晨曦抬頭看向他,霍北琛也回望著他,兩人就這樣深情的對望著,誰也沒有說話。 兩分鐘的時間很短暫,跟一輩子比起來也只是恍惚之間的事情而已。 該說的話都已經(jīng)說完了,他們只想這樣靜靜看著對方,將對方深深的烙進(jìn)腦海里。 兩分鐘之后,白秋山再次進(jìn)來,夏晨曦我覺得要哭了,她緊緊抱著霍北琛,怎么也不愿意放手。 “晨曦……” 霍北琛輕輕叫了一聲,夏晨曦輕輕咬著嘴唇,這種還是松開了。 白秋山身后的保鏢走了進(jìn)來,兩人一左一右的攙扶著霍北琛,慢慢往門外走去。 夏晨曦跟在后面,忍不住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霍北琛頓時停住,眼神有些不舍,又有些無奈。 白秋山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夏晨曦的肩膀:“晨曦,放手吧,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br> 夏晨曦眉頭緊皺,良久之后,才垂頭放了手。 霍北琛一直看著她,眸光繾綣而情深。 所有人都說房間退了出去,夏晨曦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頭,不肯再看下去。 等到車子發(fā)動的聲音響起,她才驚慌失措的從房間跑了出去。 門外,白秋山還站在門口,她連忙上前問道:“霍北琛會好起來的,他一定會回來的,對不對?” 白秋山?jīng)]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緩緩道:“照顧好你自己?!?/br> 最前面的車子緩緩啟動,向著前方而去,夏晨曦忍不住沖出去想要追,卻被白秋山攔住了去路:“別去了?!?/br> 夏晨曦緊緊握住白秋山攔住他的手臂,看著車子,一輛這樣的離開,心如刀絞。 等到最后一輛車子也離去了,白秋山才轉(zhuǎn)身離開。 整個屋子一瞬間空蕩了下來,靜的一點(diǎn)聲音也沒有,她的心仿佛也空了,空的能夠聽見風(fēng)聲回蕩的聲音。 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滑落,她慢慢轉(zhuǎn)身失魂落魄的重新回到了房間。 現(xiàn)在,回憶還有他氣息的東西,就是他睡過的那張床了。 夏晨曦脫下外套,緩緩鉆了進(jìn)去,將頭埋在被子里,孤寂的痛哭出聲。 車子緩緩?fù)靶旭傊?,霍北琛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今天天氣很好,晴空萬里,他想起了晨曦最后的那個眼神,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一點(diǎn)也不想離開他。 但是現(xiàn)實(shí)總是這么殘酷,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不會發(fā)生的。 “晨曦說,她以后每天都會給我發(fā)郵件,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幫我回給他。” 白秋山剛追上霍北琛的車子,他就轉(zhuǎn)頭對他說道。 “好?!?/br> 他點(diǎn)頭答應(yīng),沒有絲毫猶豫。 “這些日子,我一共寫了幾千張明信片,應(yīng)該可以用一段時間,如果不夠了,就麻煩你找到那位書法家在幫我補(bǔ)?!?/br> “好?!?/br> 他仍舊點(diǎn)頭,果斷堅決。 “秋山,你說如果人真的有下輩子,我還能找到他嗎?還能和他相遇相知相愛嗎?” 白秋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他蒼白的臉色,堅定的點(diǎn)頭道:“一定會?!?/br> 得到肯定的回答,霍北琛這才滿意的揚(yáng)起了嘴角,輕輕笑了。 車子是直接開去機(jī)場了,之前就已經(jīng)計劃好了,可沒想到就在半路上,卻突然有人攔截了他們。 “白先生,前面有情況!” 白秋山眼神一凜,立刻下車查看,車的前面站著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少年。 他緩緩走了過來,在里白秋山一米的地方停住。 保鏢們紛紛十分警惕的舉著槍對準(zhǔn)了他,一邊護(hù)著白秋山一邊說道:“先生,請您往后退一點(diǎn),這個人不安全?!?/br> 少年聞言,淡然一笑,即使面對著眾多的槍口,他仍舊面不改色。 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坐在車?yán)锏幕舯辫?,他十分玩味的問道:“沒死吧?不過我看也夠嗆,估計就剩最后一口氣了?!?/br> 白秋山眉頭緊皺,十分防備的看向他問道:“你道是誰?” 少年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鉆進(jìn)了車?yán)?,身后按了按霍北琛心臟和肺的位置。 白秋山出手如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就在這時,霍北琛突然眉頭緊皺,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臉色也蒼白得更加厲害,他伸手捂住少年,剛才按壓過的地方,表情十分痛苦。 白秋山也嚇了一大跳,憤怒的沖少年吼道:“你對他做了什么?趕緊說!不然我讓你現(xiàn)在就死!” 少年絲毫沒有被他的威脅嚇住,法云淡風(fēng)清的看了霍北琛一眼道:“你要是把我弄死了,就真的沒人能救他了,這么好的人才,死了真是可惜?!?/br> “你什么意思?你有辦法救活他?” 白秋山很清楚霍北琛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他雖然不希望他死,但以他自己的水平已經(jīng)是毫無辦法。 少年甩了甩胳膊,將他抓著自己的手甩開,然后才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把他交給我,半年,不,三個月就足夠,三個月之后,我一定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霍北琛,怎么樣?” 白秋山十分懷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我憑什么要相信你?”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他現(xiàn)在估計只剩下最后半個小時,要是他真的濕透了,那我也沒辦法,不過要是交給我的話,經(jīng)過三個月的治療,他最少還能活個幾十年?!?/br> 少年一臉愛信不信的模樣看著他道。 “我不會把自己的兄弟交給一個來歷不明的人。” 少年聞言,突然冷冷一笑:“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真以為你攔著我,我就沒辦法將他帶走了嗎?” “先生,要不要當(dāng)場將他擊斃?” 白秋山身邊的保鏢大多都是安盈盈訓(xùn)練出來的人,對他這般接近羞辱的話,當(dāng)然是憤怒的。 白秋山迅速拔出腰間的槍,然后直接抵住了少年的腦袋:“我想讓你死,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br> “我死了,你兄弟過不了多久就會給我陪葬,這難道就是你們兄弟之間的情誼嗎?” 白秋山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少年很懂得抓住人的弱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