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有強(qiáng)大后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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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彩妮攀著陳莫的肩膀站起來,然后湊近,在陳莫臉上蜻蜓點(diǎn)水的親了一下,再在他的唇上啄一下,以表示,她想要這支珠釵。 林彩妮這“忍辱負(fù)重”的行動,絕對是被陳莫給潛移默化的訓(xùn)練出來了的。訓(xùn)練的過程…… 說來話長。 陳莫隔幾天就會拿一件好看的首飾回家,然后問林彩妮要不要,要的話,就給他點(diǎn)表示。這種表示,咳咳,陳莫自然會用行動來示范一下。 一開始,林彩妮被親完后,又覺得很無聊,便堅(jiān)決不肯主動。 當(dāng)然,她還是非常想要陳莫手里的首飾的。于是她跟他商量,她花錢買,結(jié)果,他就生氣了,他一生氣,就好多天不肯理人。 最后,林彩妮實(shí)在是受不了沒人說話的孤單,不,林彩妮是把人家喜兒給忽略掉了,人家喜兒天天陪她說話的,可她只想著陳莫能跟她聊天,哄她開心,跟她斗嘴,給她準(zhǔn)備洗臉?biāo)谒?/br> 除了這些,林彩妮還有更依賴陳莫的地方。那就是,偶爾在她失眠時,就總愛起夜,而在她起夜時,她還沒有摸下床,陳莫那邊就已經(jīng)點(diǎn)亮了蠟燭,并下了床,快步走到她身邊。待她爬下床,他會給她披上一件衣裳。在他說話時,還會帶著nongnong的被窩腔。 這么優(yōu)越的條件,這么這么多的福利,突然就丟失,林彩妮自然是接受不了的。于是最后,都以她主動跟陳莫道歉和“撩”人生而化干戈為玉帛。 所以,林彩妮便養(yǎng)成了習(xí)慣,只要陳莫送給她讓她愛不釋手的首飾或者別的禮物,她都會適當(dāng)?shù)慕o他點(diǎn)“表示”。 現(xiàn)在就不例外,臉頰和唇上各印上兩個吻,淺淺的,淺嘗輒止。 陳莫則抱一下林彩妮的腦袋,直接將吻加深,然后輾轉(zhuǎn)了半天。 松開林彩妮時,兩個人都?xì)庀⒉环€(wěn)。 陳莫把珠釵遞到林彩妮手里,然后在椅子上坐下,并擁著林彩妮坐到了他的腿上。 “二妮,我想著去把阿娘接回家?!标惸剂恐植誓菡f道。 “好啊,這話,你兩個月前就說過,可是也沒見著你真的付諸行動?!绷植誓莺敛涣羟榈闹睋糁攸c(diǎn)。 “我付諸于行動了,是我阿娘不肯回來。”陳莫有些懊惱。 “倘是你跪下來求她,或者使一點(diǎn)苦rou計,她就肯定會回來?!本瓦B林彩妮都熟悉了陳阿娘的弱點(diǎn),陳莫別告訴她,他拿捏不了他家阿娘,明明就是他沒放在心上罷了,覺得他阿娘愿意回來就回來,不愿意回來就在別人家里待著,就像是跟他沒關(guān)系似的。 “那我現(xiàn)在去求她回來。回來后,如果她背著我欺負(fù)你,你白天就躲到我大哥那里去,中午和晚上回來?!标惸钆铝植誓菔芪?,所以先給林彩妮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計策來。 “好?!绷植誓萋犞H受感動,于是就側(cè)過身來,雙手抱住陳莫的腰身,林彩妮還坐在陳莫的腿上,兩個人貼在一起,林彩妮的腦袋蹭在陳莫心口,突然間就覺得,朝朝暮暮都有人陪,真的好幸福。 “等我阿娘回來,你必須也叫她阿娘?!标惸南骂W抵在林彩妮頭頂,他也緊緊的抱住林彩妮,他想告訴她,他想要抱著她一輩子,再也不分開了。 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下,好像,林二妮對他的依賴還沒有達(dá)到他所預(yù)期的程度,所以,他還是應(yīng)該慎重一點(diǎn)。 互相擁抱了好久,直到林彩妮不停的催促陳莫,讓他快點(diǎn)去接人,陳莫便扶著林彩妮慵懶的起身。 他們才剛剛起身,又黏糊了一小會兒,卻突然聽到喜兒在門外敲了敲門,喜兒急急的稟道:“姑娘,姑爺,衙門里的楊捕頭兄弟倆求見!” “咦,陳莫,楊捕頭不是楊平的哥哥楊廓嗎?你得罪過楊平好多回,他是不是讓他兄長來找茬?”林彩妮立刻嚇得臉色慘白。 “你又犯傻了,”陳莫不慌不忙的道出這幾個字來,接著,他補(bǔ)充道,“楊廓只是一個捕頭而已,是我大哥的手下,難道他還敢跟我大哥抗衡不成?” “哦,對對,我又忘了,你現(xiàn)在不是個叫花子教書先生了,你也有了強(qiáng)硬后臺?!绷植誓葸@才轉(zhuǎn)過彎兒來。 “有強(qiáng)大后臺的感覺真好……”陳莫順著林彩妮的話往下捋。 “那他來找你做什么?難道是大哥讓他來的?”林彩妮繼續(xù)問。 陳莫已經(jīng)松開了林彩妮,并對著門外的喜兒道:“讓他們?nèi)タ蛷d等我,我一會兒就過去?!?/br> 喜兒答應(yīng)了一聲,便離開了。 陳莫整理一下衣衫,信步走出去。 林彩妮好奇他們會說些什么,于是躡手躡腳地從臥室轉(zhuǎn)過去。走到大廳的側(cè)間,這里很安全,很適合偷聽。 楊廓和楊平已經(jīng)在客廳等陳莫了,這時候,陳莫也從外間走進(jìn)了客廳。 陳莫中規(guī)中矩的分賓主落座,然后讓喜兒上茶。 接著,陳莫便安安靜靜的坐著,只等著這二位開口跟他說話。 “陳先生,我……以前我有得罪過你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楊平囁嚅著開口。 “看你們行色匆匆,應(yīng)該不是來拉家常的,開門見山吧?!标惸獢R下手里的茶杯。他說話時,就跟那黃昏里的煙靄般的暮氣沉沉,慵懶慵懶的,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抬。 “是這樣,若蘭她……她在萬晴客棧懸梁自盡了,把客棧里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林明義差不多把縣城的郎中都找了去,也說不中用的了?!睏钇胶完惸f話時,明顯有些尷尬。 “然后呢?”陳莫依然四平八穩(wěn)的坐著,口氣也淡泊疏離。 “聽說陳先生你有時候可以起死回生,所以我想碰碰運(yùn)氣,讓陳先生你過去看看。能救得活就試試,救不活,便只能聽天由命了?!睏钇桨β晣@氣道。 “高估我了,我的醫(yī)術(shù),屬于一瓶不滿半瓶晃蕩的?!标惸麛鄵u頭。 “陳先生,要么,我讓林明義來跪下給你磕頭,你可不可以大人不計小人過,盡管試一試?拜托了……”楊平低姿態(tài)的請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