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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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來找我的?”魏司承的目光看向那顆滾落的青棗。 “奴婢確實有話與您說,是關(guān)于…”既然被察覺了,云棲也打算打開天窗說亮話。 不遠處傳來痛苦呻吟,是那李嘉鴻又醒了,魏司承做了個噓的動作。在府中其余人經(jīng)過前,將人再次打暈,把那龐大的身軀給拖到假山里面。 那李嘉鴻的臉被巨石砸過,全是血,看著挺可怕。 云棲見李嘉玉那瘦弱的身子將比他肥大多了的人拖走,有些刮目相看。 她印象里的李嘉玉,是纖細無力的。 想起那次李嘉玉生病,她想要搬,卻怎么也搬不動他,他很重,如今想來,怕是練過武。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有秘密的,可能也沒表面看上去那么羸弱,但他們終究萍水相逢,她絲毫沒有刺探他秘密的想法。 魏司承將人拉入假山后,又給李嘉鴻后頸處補了一記,讓人徹底暈過去。 還在那肥胖的身軀上點了幾下,看上去居然是會武的,他在自己面前暴露這些真的好嗎? “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蔽核境凶鐾旰?,淡定地說,他很久沒親自動手,倒有些樂趣。 云棲愣愣地看著昏迷不醒的胖子,又愣愣地看了下男人。 剛才對方動作時,她隱約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他也喝酒了? 記得李崇音就是回府醒酒的。 云棲疑惑一閃而過,道:“連日的青棗,是你送的嗎?” “嗯,你為這事來找我,是不喜歡?” 父皇得了江南進貢的貢品,其中的時令水果不少,他宮里也分了一些,其中就有青棗,憶起云棲可能喜愛吃,就派乙丑每日過來送一趟。 今日他來李府,非公事。 李家雖有李昶,可于他而言也只是無法為他所用的官員。 只不過將了李崇音一軍,有些興致盎然,想找人聊聊,卻發(fā)現(xiàn)無人可聊,不自覺地逛到了這里。 正好此時,李崇音的人也大多不在府上。 他對云棲的興趣,并未減少,反而與日俱增。 他知曉她被調(diào)入李崇音處,想知道這個連李嘉玉都不嫌棄的女子,是否會如其他女子那樣,為了一個機會諂媚主子,在李崇音面前徹底淪為玩物。 至少無論李府還是京城,對李崇音有想法的女子的確多如過江之鯽。 他想看到,云棲這個特例,不再特別下去。 這樣,他才能毫無顧忌的,將之放下。 他喜歡將人的陰暗給勾引出來,看著本來美好的東西,一點點在自己面前破碎。 “倒不是,只是你每日怎么送來的?” 聽到對方承認,云棲有一絲果然如此的感慨,以及淡淡的感激,能冒著風險給她送來,已經(jīng)很難得了。 她的初衷不過是為了報前世的恩情罷了,從沒想過收到回饋。 “我讓小廝偷偷來的?!?/br> “……你那小廝?”之前連午食都要你自己來拿,云棲不信。 “塞了些銀錢,有錢使得鬼推磨?!?/br> “以后別送了,之前是你運氣好。你不知道,靜居可能是李府最危險的地方?!痹茥斎灰裁靼子行┦虏荒苷f的直白,“總之,你還是少來西苑吧。” 魏司承眼底又閃過一絲意外,她是發(fā)現(xiàn)了李崇音什么,還是發(fā)現(xiàn)那居所附近偶有暗哨? 無論哪一點,都不是一個后宅女子會懂的。 在魏司承概念里,后宅女子的生活圍繞著家長里短,閨怨與傷春悲秋,京城中的大小姐們,有多少是盼著能得一如意夫君,似乎整個世道就是如此。 沒有哪個女子,能真正理解他們,就如同他們幾乎不會參與任何內(nèi)宅紛爭一般。 每當他以為到此為止時,她總能不斷刷新他的認知。 “這個,拿著吧?!蔽核境羞f過去一個錦袋。 云棲接過,往里掏了掏,是一顆紫色的珠子,色彩絢麗,非常美麗,聞著也沒什么味道,云棲一時間分析不出里面放了什么,她好奇地看著他。 “它叫千里追,無色無味,你捏碎了它后,我就知道你可能遇到危險,就當感謝你那一籃子青棗吧。” 這是一種特制香,只有握有主香的他以及個別屬下才能感知到,便能很快尋到另一處香源。這是他父皇年輕時,抓敵國細作使用過的,當時還是半成品,追了大半個朝野也沒將那細作抓出來。他將之偷了出來,研制數(shù)年,略有成效。卻因產(chǎn)量稀有,只有稀少的幾顆。 給云棲的是剛制成沒多久的,他要找個不熟悉的人,試試效用。 也算是還了她之前高熱時,幫自己的那一次,雖然只是幫李嘉玉的,但既然是他受著,便是他的。 云棲看了看這東西,眼中流光溢彩:“這是江湖上的異術(shù)吧,你以后打算混跡江湖?”好像前世,李嘉玉還真的有在江湖上混出名堂,至少當時他看上去衣食無憂。 興許是很少收到同齡人的禮物,她顯得很高興,就像之前收到佩雯、婁尚送的佛珠一般,珍而重之。云棲總是珍惜著身邊的點點滴滴,不希望錯過任何對她抱有善意的人。 “或許吧。”她這種純粹的情緒,讓本來沒什么想法的魏司承有點不忍看,心中有一處堵了一下。 他給她這個,一部分為抵消情誼,另一部分是想找個人體試驗,他的高級探子都在各自的身份上走動,不適合帶著這玩意。 今日碰到她,便順水推舟罷了。 平日帶著,與她無害。但是被其他懂行人發(fā)現(xiàn)這千里追,她本身可能也有危險。 魏司承蹙了蹙眉,在云棲笑容沒失去前,忽然道:“你還是還…”我。 遠處傳來丫鬟們的聲音,似乎有人喊著云棲的名字。 “我去引開她們,你先躲起來!”云棲將錦囊收入,輕聲告知后就快步離開了。 “……”還沒等魏司承說話,就只能看到云棲遠去的背影,叫回來怕是來不及,也沒很好的借口。 看著云棲連思考都沒有的行為,魏司承忽然捂頭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這是被個姑娘保護了吧,人生頭一遭。 笑完后,卻深深望著云棲的背影。 表情慢慢沉了下來,目光仿若暗夜中的海面,看似平靜,實則深不可測。 罷了,若她真的有危險,他親自過來一趟吧。 來找云棲的是司書,也許是看云棲拿了那么久點心還沒回來,她喊上了幾個丫鬟一同過來。 看到云棲時,她似乎還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就收斂了表情。 “這里只有你嗎?” “自然,不然還有誰?” “你不是去后廚嗎,怎的出現(xiàn)在這里?” “月色不錯,出來看看而已。” 云棲察覺到了司書的不對勁,也不提別的,只不動聲色地將她們引開。 待處理完過來的丫鬟們,再回來假山這兒,男人已經(jīng)失去了蹤影,連同地上躺著的李嘉鴻也不見了。 云棲四處尋了一下,也沒尋到人,只能作罷。 第二日,菡萏池附近的槐樹邊,一名掃地丫鬟剛掃到這兒,突然一只鞋子掉在她頭上,她“哎呦”了一聲,朝上方看去。 “啊——”傳來那丫鬟的驚叫聲。 眾多丫鬟都尋著聲源趕了過去,就看到除了褻褲外,幾乎全裸的李嘉鴻被粗繩綁在樹上,他的臉像是被什么鑿過,全是血污,胸口用墨水寫著:yin賊兩個大字。 他還昏迷著,聽著下方尖叫聲,還以為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耐煩地吼了一句:“叫什么叫,少爺我還要睡,通通出去張嘴!” 而后,他察覺有點不對勁。 感覺全身發(fā)涼,慢慢睜開了眼,看看周圍,又看看下方圍攏的仆役,瘋狂地掙扎起來。 “快,快放我下來!” 他想起來了,昨天被兩次打暈,后來他隱約看到一個男人在拖著他。 那男人拖他,不費吹灰之力,他只能看到那隱約的背影。 他慌張地問對方是誰,對方卻什么都沒回答,他只能感覺到那人深沉的氣場,壓迫的他難以開口。 再次昏迷過去后,然后再醒來,就是這里了。 他卻不知,男人已經(jīng)派人放了一張紙條在李老夫人的主屋,李老夫人清晨起來就能看到。 紙條上,裝作江湖俠義人士的語氣,簡而言之就是一警告,若李老夫人再不好好約束下這個庶長子,會再次出手。 下一次丟臉,可不就是在李府那么簡單,而是全京城了。 至少這次,來人還是給了李府面兒,沒把李嘉鴻綁到京城外,讓他成為京城笑話。 李老夫人看到那張威脅,再聽聞丫鬟的上報,氣得差點背過去。 她苦苦撐著李府這么多年,卻一次次被這些后輩給拖后腿,怎能不氣,不失望? “去,把那個、孽子,給我?guī)н^來!!”幾年修身養(yǎng)性的李老夫人,再次動怒了。 云棲也是聽到了聲響,但并沒有聯(lián)想到昨晚的李嘉鴻。 她是被司棋拉著過來的:“快來,有熱鬧看了。” 云棲還不知是什么事兒,看到李嘉鴻被這么綁著的模樣,也忍不住與周圍人一樣,噗嗤笑了出來。 這李嘉鴻平日也經(jīng)常欺負李嘉玉,但她沒想到那人居然這么報復(fù),干凈利落。 也不知他怎么把這樣肥胖的人,綁到樹上的。 笑完后也有點擔心,對方會不會被李嘉鴻報復(fù),而且,這也是為她報了仇。 無論如何,她還是很舒爽的。 遠遠的看到紫鳶混在丫鬟中,滿是笑意的眼神的,云棲想,她或許也松了一口氣,至少暫時,李嘉鴻沒有時間來sao擾她吧。 這一出鬧劇,是由邰平閣來人,將李嘉鴻從樹上放下后帶走,才結(jié)束的。 雖嚴禁討論主子,但這事太匪夷所思,也非常解氣,被李嘉鴻sao擾過的婢女,又何止那幾個,讓其余奴婢小廝們討論了一天。 云棲再次回到靜居,院落又恢復(fù)了往日的井井有條。 院中人聽聞昨日李崇音只沐浴醒酒,很快又離開,失落極了。云棲檢查靜居附近的灑掃工作時,看到的就是一群仿若喪失戰(zhàn)斗力的婢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