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斯與尼爾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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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斯睜大了眼睛,露出想笑又不能笑的痛苦表情,手指掐著掌心,直到自己能恢復(fù)正常說話的語氣。 她咳嗽一聲,從烏洛安的掌心搶過伯恩,他一開始并不愿意給她,緊緊揪著伯恩的衣領(lǐng),但對上她清澈的寶石藍眼睛,心口輕輕顫了顫,塞爾斯喜歡這個孩子,一想到這,他不甘心的松了手。 塞爾斯對他露出了笑容。 她是他絕無僅有的愛人,只有在她面前,烏洛安將暴躁易怒的情緒轉(zhuǎn)化為深沉的愛意,他覺得自己正在變得更為感性,總是尋思怎么取悅她,想讓她在自己的身邊覺得開心快樂。 亞德里安連忙抱了過去:“讓我來抱抱他吧,這小家伙可真沉?!?/br> “看好他,亞德里安?!睘趼灏驳穆曇衾淇釤o情,“下次他可沒這么走運了?!?/br> 烏洛安看了一眼亞德里安懷里的人魚,正對著他吐泡泡,滿臉挑釁的模樣。 他冷冷偏過頭去,無視了幼崽的無禮,將目光落在銀發(fā)女神之上。 塞爾斯輕輕拍打著他的手臂:“別擔心,我有我在,你們會相處的很好。” “我對伯恩不感興趣?!?/br> “你讓我想起了從前,我也被魚崽用尾巴甩了一臉,那滋味,滑溜溜的,像條泥鰍一樣?!比麪査垢型硎艿母锌?/br> “你肯定先欺負他了?!?/br> “別這么直白,換個角度想想,你看我們是如此的有緣,能有幾個神能被魚崽......”塞爾斯繼續(xù)安慰著烏洛安。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睘趼灏卜胚^了伯恩,但也受不了如此丟臉的事被她反復(fù)提及。 “你真好,親愛的?!比麪査箽g快的握住他的手。 烏洛安也同樣回復(fù)她一個淡淡的笑容。 阿林斯握緊了拳頭,他努力的想微笑,裝作毫不在意的模樣,卻只是徒勞,冷冰冰的模樣就像一座生硬的雕像。 他斂下幽暗的情緒,低聲道:“烏洛安,伯恩還是個孩子,請你對他不要這么殘忍?!?/br> “殘忍嗎?”此時,塞爾斯在他的身邊,烏洛安異常平靜,“對我而言,龍吃人魚本就是世間規(guī)律?!?/br> 塞爾斯知道阿林斯是在故意說這樣的話,如果烏洛安對他客氣一點,禮貌一點,甚至不那么高傲冷酷,或許阿林斯也不會想要去激怒烏洛安。 塞爾斯聳聳肩,什么都沒說,他們之間的敵意一直是如此強烈,從過去到現(xiàn)在,夾雜著新仇舊恨,她也一點也不想花心思去維護哪個男人,這根本不值得花時間去調(diào)解。 男人之間的戰(zhàn)爭就像糟糕的天氣,總是那么無法避免。她應(yīng)該清楚這一點,不該隨便摻和。 她轉(zhuǎn)過身捏了一把伯恩的小臉:“你們?nèi)唆~的膽子真大,信不信我把你的小尾巴捏的淤青?!?/br> 伯恩軟軟的反駁她:“mama不可以捏我的尾巴,爸爸說了,mama只能捏他的尾巴?!?/br> 阿林斯欲言又止:“伯恩,我......” 這場談話毫無繼續(xù)下去的意義,是該讓阿林斯離開了,于是塞爾斯打斷了他:“伯恩,跟阿林斯道別吧?!?/br> 伯恩的眼里又噙滿淚水:“可是,那是爸爸......” 而此時阿林斯果斷的向伯恩搖頭示意:“伯恩,要聽話?!?/br> 伯恩強忍著淚水:“好的,爸爸?!?/br> “再見?!北M管他的綠眸下留著陰影,但還是優(yōu)雅的向他們道別。 終于,這一切都結(jié)束了,塞爾斯對一旁看熱鬧的尼爾加笑了笑,眉眼彎彎,眼底卻是不可捉摸的意味。 “現(xiàn)在,只剩下你了?!彼f道。 她這是什么意思?她要干什么?尼爾加對她的想法根本摸不著頭腦,但嘴被布堵著,只能發(fā)出小獸般的嗚咽以示反抗。 她抓住尼爾加的肩膀,兩個人一齊消失在眾人眼前。 烏洛安對此無動于衷,大步走向高塔,亞德里安在他身后疑惑的問道:“你早就知道她的打算?” “不錯,她是為了你,要找個機會潛進他的記憶里?!?/br> “為我?”亞德里安喃喃說道。 “有一種可能,是尼爾加將伊萊婭的靈魂藏起來的?!睘趼灏驳穆曇魪母咚飩鞒鰜怼?/br> —————————————————————— 他們來到一處浴室,四面墻上各掛著一盞油燈,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油燈散發(fā)出來的燈光明亮無比,宛如猛禽的目光在打量者他們。 浴室被她設(shè)下了禁制,神明一旦身處其中,便不能動用神力,連她自己也不能幸免。 唯一的門被上了鎖,堵住了尼爾加逃跑的路。 “你得先洗干凈?!比麪査钩兜羲炖锏牟?,嚴肅的看著他。 “那你得先解開我的鎖鏈?!?/br> “可以。” 尼爾加一被解開鎖鏈,像只狡猾的狐貍逃出她的掌控,在浴室里四處奔跑,躲避塞爾斯的追逐。 “你抓不住我的?!蹦釥柤犹翎叺目粗麪査?,興奮的臉頰在煙霧中若隱若現(xiàn),“你跑的沒有我快?!?/br> “別吹牛。” 她在后面緊追不舍,繞著浴室跑了叁四圈才逮到這只臟兮兮的狐貍。 塞爾斯抓到了他的肩帶,將他用力的拉向自己。 尼爾加整個人掙扎起來,不走運的是他腳下突然打滑,撞進了她的懷里。 塞爾斯當然沒有被他撞倒,而是借著他失控的身形,輕輕松松的將他抵在石柱上,嚴厲的逼視他:“只要我想,隨時都能抓到你?!?/br> 她氣喘吁吁,胸部不停起伏,尼爾加看到了方型領(lǐng)口下豐潤的胸部。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好熱,她柔軟的銀發(fā)和白皙的肌膚,仿佛如秘銀一般清涼,想抱住她,就在這里,抱住衣裙下她赤裸的身體。 他臉頰迅速緋紅,但沒有掙扎,盯著她的嘴唇,心中燃起了渴望,說道:“這不公平,你不能勉強我做任何事?!?/br> “你早該明白的,我是個強勢的神,就連我哥哥jiejie有時候也不得不任由我為所欲為?!?/br> “我自己可以洗?!彼蠼衅饋恚噲D掩飾身體里的欲望,“你出去!” “我會出去,但你得老實點?!彼砷_了他卻把鎖鏈重新拴在他的手上,另一邊則是與柱子相連。 尼爾加聞言,不滿的撇撇嘴,他很想讓她看看,他真實的身體,沒有她想象的那么臟。 “其實,你也可以留下來監(jiān)視我?!彼雷约哼@么說有些唐突,可話說出口又收不回來,只是盼望著她趕快拒絕自己。 塞爾斯看見了他因瞧見自己的胸部而臉紅,目光躲躲閃閃,連脖子都有了層淡淡的粉色,他緊抿著唇,在壓抑喘息,竭力控制住身體的欲望。 她默默的想著,真是個蠢貨。 “為什么要監(jiān)視你,你現(xiàn)在又跑不了?!?/br> “行了行了!”他顯得有些粗暴,“你呆著這里真討厭,我自己會洗?!?/br> 聞言,她的目光很快就掠過他,落在角落的柜子里,從容走過去,打開柜子從里面拿出一個小瓶子。 她打開瓶塞,將里面酒紅色的液體倒入池中,熱氣騰騰的水池立即飄出一股茉莉花味道的濃香。 “這是什么?”他問道。 “洗掉你身上的臭味的。” “我沒有臭味!” 她用蔚藍冰冷的眼睛不悅的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說他糟蹋了自己的心意。 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舒服,覺得自己被她羞辱了,她只把自己看成一個無足輕重的孩子,他一把撕開胸前的襯衫,露出蒼白的胸膛:“你過來聞!一點都不臭!我每天都有洗澡!” 她別過頭去,甚至懶得看他一眼,步履不停的走了出去。 尼爾加陰郁的脫掉褲子,一腳蹬開腳下的衣物,赤裸身體跳進水池里,整個人沉了下去。 他用力的清洗自己,肌膚被粗糙的手掌搓的通紅,才從水中冒出頭。 塞爾斯又進來了,她抱著一盒東西,跪坐在水池邊,見他浮上來,指了指她身前的位置,不容置疑的說道:“過來,我要給你剪頭發(fā)?!?/br> 他飛快的看了她一眼,以為她在玩什么把戲。 她補充道:“你頭發(fā)太丑了?!?/br> 尼爾加可不想剪頭,他覺得自己發(fā)型簡直完美極了,不長也不短,就連發(fā)色也是淡淡的褐色,符合他的審美。 塞爾斯又說道:“如果你不過來,我就揍你?!?/br> 小腿處還有幾塊淤青沒有消下去,算了,反正頭發(fā)還能再長回來的,他不情不愿的走過去,她馬上摁住他的肩膀,生怕他突然又逃離,一手握著剪刀,眼神充滿了探究,似乎在考慮從哪里下手。 “我不會弄疼你的?!彼晕⒎诺吐曇?,“這次我不騙你?!?/br> 隨后她放下了剪刀,撩起他額前的頭發(fā),用梳子來回的給他梳頭,她的力氣溫柔而堅定,自己的腦袋也被她拽著左右前后的晃動,對于打結(jié)的頭發(fā)她總有法子弄散,一點也沒感覺到疼痛,在她的手指之間一下子順滑起來,散開,松松軟軟的任由她梳理。 尼爾加剛開始還渾身緊繃,神經(jīng)質(zhì)的沉默著,這還是頭一次,一想到她在為自己梳頭,她的氣息無處不在,連玫瑰花的香氣也阻擋不了,難免有些不安。 “你若是累了,可以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彼p輕說著,只有尼爾加放松警惕,她才有機會進入他的腦海而不被發(fā)現(xiàn)。 “不,我睡不著?!彼Y(jié)結(jié)巴巴的回應(yīng)著,聽起來就像做了錯事的孩子,讓他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