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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力措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前頭的風(fēng)景更好。” 狩獵地點在草原深處茶爾加湖旁的森林處。 烏力措揚(yáng)手,整個隊伍緩緩?fù)O拢直攘藥讉€手勢,部下們就熟練的帶著各自的小隊從各個方向進(jìn)入了森林。 他們行動迅速,轉(zhuǎn)眼之間,原地只剩下烏力措與危云白。 危云白不著急,他把手上那根草遞到馬兒嘴邊,一舌頭連同手都沾上了口水,他索性下了馬,到湖旁洗手。 烏力措跟著下來,落后危云白兩三步,盯著危云白的身影不放,“危云白,這名字不錯?!?/br> 晶瑩剔透的湖泊在危云白身上反著光,他細(xì)致的洗著雙手,微微一笑,“云白曉山高,是很好?!?/br> 他實在鎮(zhèn)定極了,烏力措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見過敢在他面前這么放松的人了,他往前走了兩步,饒有興趣的問,“你不怕我?” “單于是個英雄,”危云白站起身,水滴順著他藝術(shù)品般漂亮年輕的手指滑下,“英雄只會讓人敬仰?!?/br> 烏力措從來沒聽過這種說法,他笑的胸膛震動,朗聲道:“我殺的人都能堆滿了茶爾加湖,這還算是英雄?” 危云白靜靜的看著他,那雙好看的眼睛讓烏力措漸漸停下了笑。 系統(tǒng)情不自禁的說道:“烏力措從來不是個好人,但他偏偏又是這個世界的天命之子,越是經(jīng)歷磨難,越會遇到大機(jī)遇?!?/br> “說的是,”危云白嘆了口氣,用著情話般的語氣,“所以我被關(guān)了五年,才終于遇見了你。” 系統(tǒng)莫名感覺到一股涼意升起。 忽而一陣風(fēng)吹過,這陣風(fēng)吹得他們衣衫飛舞,烏力措發(fā)絲飛揚(yáng),凌厲的五官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中,他看著空中揚(yáng)起的黑色發(fā)絲,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 把這縷發(fā)絲送到鼻前,他深深嗅了一口。 危云白詫異的看著他。 烏力措嘴角勾起,低聲道:“真香?!?/br> 他粗俗直白的又埋下去深吸了一口,那雙眼睛卻眨也不眨的直直盯著危云白。 這種如同被野獸盯上的感覺。 危云白退后兩步,發(fā)絲從烏力措手中滑出,他側(cè)著頭,不自在極了,“請單于自重?!?/br> 他的長相好看,在蒼茫豪放的草原上,像是煙霧繚繞的江南。 溫溫柔柔,沁入心脾。 烏力措悶笑兩聲,從背上拿下弓箭遞給危云白,“走吧,打上幾只獵物,你會用箭吧?!?/br> 危云白接過,繞過他跨上馬,像是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單于請。” 烏力措上馬,率先駕馬奔騰。 危云白,他勢在必得。 天色逐漸昏暗下來,艷麗的黃昏布滿天際,危云白射中最后一只黃鼠,兩人綁好獵物,準(zhǔn)備駕馬回程。 然而剛一動,就感覺有些不對。 他們行至森林深處,四周逃竄的動物聲響全部消失,生理上被注視著的毛骨悚然的感覺讓危云白很不爽。 他微微嘆口氣,“單于,我們被盯上了?!?/br> 森林里透不見光,比草原上還要暗上幾分,隱藏在四周的野獸眼中泛起綠光。 被狼圍攻了。 狼的群居性極高,一群狼要超過六匹以上,此時前后左右,具有雙綠幽幽的光芒亮起。 危云白抬起弓箭,就要放上利箭,手腕就被烏力措壓下。 草原王看上去很興奮,躍躍欲試,他翻身下馬,衣袍紛飛,被阻止射箭的危云白放下手,目光悠悠的看著他。 烏力措曲著腿彎著腰,右手抽出腰部的匕首,他左手向前,兇悍的呲著牙注視著頭狼,一步一步的逼近。 他是真的亢奮。 匕首劃過亮光,烏力措狠戾一笑,身上的氣勢竟然逼的這群狼緩緩后退。 危云白淡淡朝身后一看,先前在他身后準(zhǔn)備偷襲的狼瑟縮一下,不敢上前。 他斯斯文文的勾起笑,再度看向烏力措。 草原的漢子都有一副勇猛威武的身材,烏力措是其中翹楚,他此時彎著腰逼迫野狼的姿勢,更是將背后弧線展示的一清二楚。 肌rou有力,該翹的地方很翹,蜂腰猿背。 烏力措從嗓子里發(fā)出一聲兇猛地低吼,眼睛好像也泛起了綠光,他舔著干燥的嘴皮子,貪婪渴望的盯著這些狼的皮毛,嚇的頭狼膽怯地后退半步。 等到他右手握著匕首作出準(zhǔn)備攻擊的動作,這些東西直接跑了。 直到跑的見不到影,烏力措才遺憾的轉(zhuǎn)過頭,他鋒利的濃眉上挑,眼中好像閃著火光,“大昭人,我如何?” 危云白的面容在昏暗中隱隱約約,語中含著嘆服,“單于厲害?!?/br> 那雙屬于王者的眼睛下一瞬就升起了笑意。 這種一步步馴服野獸的感覺。 有趣。 這一折騰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烏力措帶路,兩人疾馳奔出森林,北戎的狩獵習(xí)俗一向如此,各走各的,絕不等人。 前方就是北戎族民聚集地,他們二人減緩速度,烏力措的衣領(lǐng)剛剛勾到了樹枝,硬是將他大半個衣服給拽下來了一半,此時古銅色的健碩胸膛就毫無遮掩的赤.裸在草原上的微風(fēng)之中。 危云白目不斜視,“夜晚風(fēng)涼,單于還是穿好衣裳吧?!?/br> “哈哈哈哈,”烏力措被逗笑了,他索性直接將滑落的上半身衣服脫下掛在腰間,熱氣四散,“我漠北的野蠻漢子不講究大昭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