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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舟聽到邵正雄這么說,頓時心花怒放,悄悄對系統(tǒng)說:“看吧,我還是很有市場的!這家伙哪哪都不好,唯獨眼光不錯。” 【……宿主,我有個事兒要說。】 秦飛舟卻已經(jīng)無暇顧及系統(tǒng),他站起身,手持利劍直指對方,語氣堅決:“寧死不降!”他的頭盔不知掉落在何處,一頭墨發(fā)被狂風吹得飛揚。說著,他忽然調(diào)轉(zhuǎn)長劍,橫于脖頸。 【任務(wù)更新:宿主必須想辦法讓任務(wù)目標懷上你的孩子?!?/br> 系統(tǒng)加大了音量,秦飛舟這下聽見了,卻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你,你要我讓游孤奪懷上我的孩子?他不是男的嗎,男的怎么懷!” 【我哪知道,總部給的就是這么個任務(wù),咦,有附錄?】 秦飛舟讓他趕緊看。 【總部給了我一份電影清單?】 “沒了?” 【沒了?!?/br> 秦飛舟忽然有一種被命運捉弄的感覺,此時此刻,他把劍架在脖子上,大放厥詞之后準備死遁,系統(tǒng)突然告訴他不能死,任務(wù)還沒完成……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去吐槽任務(wù)還是為自己的處境尷尬。 怎么辦?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現(xiàn)在哭著求饒不知道對方能不能放過他?那個姓傅的將軍明顯對他的死活不在乎,邵正雄只是看中了他的美色,也有可能禽獸到連他的尸體都不放過。系統(tǒng)發(fā)布了這么個任務(wù),不論游孤奪是不是真的能懷上孩子,當務(wù)之急卻是他必須活下來。 對了,他還有個免死金牌! 秦飛舟靈機一動,借著后退的動作,悄無聲息把腰間的將軍令取下來丟在地上,假裝是他不小心掉的。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忽然有東西落地怎么可能看不見?傅將軍和游孤奪打過無數(shù)次交道,自然認得出這塊將軍令的來歷。他臉色微變,立刻吩咐離秦飛舟最近的士兵:“攔住他,別讓他自盡!” 演戲演全套,秦飛舟裝作不從,還是傅將軍親自動手,奪下他手里的劍,把他交給士兵看押。傅將軍撿起地上的將軍令,來回仔細端詳,眉宇之間多了幾分訝然不解:“竟然真的是游孤奪的將軍令,你跟游孤奪是什么關(guān)系?” 游孤奪手中有將軍令不是秘密,幾乎成了他身份的象征。這么重要的令牌絕不可能出現(xiàn)在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卒手里。 秦飛舟顯然已進入角色,面對傅將軍的問話閉口不言,只一雙泛著狠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傅將軍,他是游孤奪的情人。”邵正雄見瞞不下去,想到自己將來還要仰仗傅將軍,干脆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 “這么重要的消息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傅將軍怒瞪邵正雄一眼,投向秦飛舟的目光意味深長,“這個人,用得好了能幫我大忙。看來今天也不是一無所獲?!?/br> 混亂的一夜過去,啟明星終究爬上夜空,東方吐露出魚肚白,光芒一寸寸驅(qū)散黑暗。圖魯國的軍隊一把火將軍營付之一炬,耀目火光升騰,仿佛在慶祝新一日的到來。 秦飛舟被抓回去前,要求傅將軍厚葬汗血寶馬,傅將軍答應了。他被帶到一座潮濕陰暗的牢房里,里面關(guān)押了至少數(shù)百人,都是昨夜一戰(zhàn)的俘虜。秦飛舟發(fā)現(xiàn),這里面只有少數(shù)幾個是游家軍的士兵,其他人不是雜役就是軍。妓,在殘酷的戰(zhàn)爭里,他們是最先被放棄的那一批人。 而他則有幸享受到了單人牢房。 “秦飛舟,又見面了。怎么樣,做階下囚的滋味好受嗎?”邵正雄手里把玩著刑具,燒得通紅的烙鐵發(fā)出令人牙酸的滋滋聲。 “那你呢,”秦飛舟好似不知道何為懼怕,“做一個出賣將軍的叛徒,靠踩著同伴的尸體得來一切,這就讓你高。潮了?” 邵正雄不怒反笑,他用癡迷的目光描繪秦飛舟五官,眼底的欲。望毫不收斂:“難怪游孤奪那么喜歡你,你現(xiàn)在看我的眼神真是勾人。跟了我,我保證比游孤奪更寵愛你。他不近女色,對**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在床。上能有什么花樣?倒不如從了我,我讓你好好享受?!?/br> 秦飛舟差點就答應了! 好在他還記得自己的立場,哪怕烙鐵都快貼上他的小腹,他都沒吭一聲。邵正雄還真舍不得就這么玩壞秦飛舟,他還惦記著等審訊結(jié)束,好好玩玩這個讓他性致高漲的小妖精。 這時候牢房被人打開,秦飛舟循聲望去,來人是傅將軍。他神色淡漠問:“問出來了嗎?” 邵正雄搖頭:“這小子倔得很,不肯說?!?/br> “無妨,只要他在我們手里,不愁游孤奪不自投羅網(wǎng)?!备祵④娔﹃掷锏膶④娏?,眼底閃過一抹狂熱。只要除掉了游孤奪,游國便不足為慮。 * “將軍如何了?”鄭慶和軍師守在床邊,低聲詢問溫軍醫(yī)。 溫老臉色古怪:“火毒去了大半,只需要再用幾副固本培元的藥便可痊愈?!?/br> 鄭慶松了口氣,旋即狐疑道:“那為何軍醫(yī)臉色沉凝?我還以為將軍……”后面的話不太吉利,鄭慶便沒有說下去。 “將軍痊愈是好事,只不過實在有點蹊蹺,”溫軍醫(yī)撫摸山羊須,“按理說,將軍常年習武,氣血比常人旺盛情有可原。但他如今的脈搏和氣血,已經(jīng)不能用簡單用旺盛來形容,簡直稱得上劇烈。” 他從醫(yī)數(shù)十年,還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