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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他們是沾了覃清衍的光才能這么有驚無險的到達(dá)首都, 但不知道為什么從某一天mdash;mdash;具體哪一天開始他們也不記得了,覃清衍就臭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了他八百萬沒還似的,讓人不敢靠近。 此時此刻也是這樣的,所以他們誰也不敢去觸這個眉頭,只能拉著牧九月說話了。 牧九月也覺得奇怪,覃清衍最近沉默多了,臉上也沒什么表情,似乎有什么心事,但她問起他又不說。 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有他們兩個男人知道,牧九月他們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記不清夢里的內(nèi)容了。 安晏笑了笑,看向一旁等著接走覃清衍的一堆穿著白大褂的人,摸了摸牧九月的腦袋,阿月跟我走吧,讓覃教授去干正事。rdquo; 這正事兩個字他說的重了些,說這話的時候笑瞇著眼不著痕跡的看了看覃清衍。 先前他們在路上的時候,牧九月被覃清衍看著,一直沒時間去找他確認(rèn)身份,但阿月兩個字一叫出口,牧九月心中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是她姐夫了,因為只有她的家人才會這樣叫她。 她看向安晏,張了張嘴,但又看了看自己被握的緊緊的手,最終沒有說什么。 她也有些糊涂了,明明之前對她愛答不理的,怎么這幾天黏著她跟黏什么一樣,讓她看不透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怎么自從來了這個世界,感覺什么都是一團(tuán)糟,還有這個世界的異常,讓她心里有些煩悶。 不知道姐夫是怎么來這兒的,來這兒又是有什么目的,但她直覺是跟自己有關(guān)。 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說明,這個快穿系統(tǒng)其實也不是系統(tǒng)一開始說的那樣,指不定就是為了救她,她家里人才弄了這么個系統(tǒng)出來,不過她原來所在的現(xiàn)實世界,真的有這么高科技的東西嗎? 她有一腔疑問想要得到答案。 覃清衍擰著眉,有些不耐的掃了一眼旁邊那些白大褂,他雖然天賦高,但他卻不熱愛做這一行,當(dāng)初被招攬也是有各方的原因在里面的,其中有一個就是這樣可以脫離當(dāng)時對他不好的環(huán)境,但也正是因為不喜歡,一結(jié)束那個項目他就走了,毫無留戀。 當(dāng)時帶他們做實驗項目的老教授留了再留也沒留住他,直搖頭嘆可惜了。 不過hellip;hellip;他想起那天晚上安晏說的話,雖然安晏讓他心生不喜,但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還是只能按照他說的去做,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是假的,但是hellip;hellip; 陽光下,他牽著的女孩白嫩的皮膚仿佛潤著水,一雙眼眸清澈,黑睫上下扇動,察覺到他的視線,嘴角輕輕一勾,仿佛盛下了暖煦日光,直暖人心。 但是無論如何,他都無法拿她去賭。 他不敢。 他在她額頭印下一吻,乖乖等我。rdquo; 牧九月點點頭,笑著應(yīng)了聲好。 二人如膠似漆依依不舍的模樣落在他們身后的安樸慕眼中,她快揪破了自己的手指,一雙眼盯著牧九月仿佛想要用目光將她殺死。 三青拉了拉她的手臂,低聲在她耳邊道,小姐,不要沖動,覃清衍現(xiàn)在很受上面重視,我們最好避開。rdquo; 言下之意就是,他現(xiàn)在護(hù)著牧九月,上頭的人看重他,肯定也會護(hù)著他想護(hù)著的人,沒看見那少校對她的稱呼都變成阿月了嗎。 他們只當(dāng)這是安晏想要拉近和牧九月的關(guān)系以討好覃清衍的做法。 安樸慕瞇了瞇眼,總會找到時機(jī)收拾這黃毛丫頭的。rdquo; 隨后他們就跟著安家派來的人走了。 安晏笑著看了他們的背影一眼。 牧九月轉(zhuǎn)頭恰好看見他臉上這一抹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上一次她看見他這樣笑,還是對著高調(diào)對她阿姐求愛的一個富二代,后來聽說那個富二代摔了一跤,鼻青臉腫的腿也摔斷了在醫(yī)院住了好幾個月。 后來那個富二代看見她阿姐就繞道走,跟老鼠見著貓一樣。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手筆了。 她這位姐夫看著是個斯斯文文的讀書人,其實她也是打不過的。 走吧,我?guī)闳ツ銈冏〉牡胤?。rdquo; 因為首都城其實也就那么大,經(jīng)過喪尸一番洗禮之后,即使是他們很快的控制住了城內(nèi)的喪尸活動,但也是毀壞了很大一部分建筑,再加上鄰近幾個省的人都往他們這兒跑,所以其實住的地方不是很多,條件也不是很好。 因為上頭比較重視覃清衍,所以給他分配了一間一房一廳的房子,已經(jīng)算很好了,安晏也就沒上報要給牧九月重新分配一個住的地方。 如果重新分配可能還得跟別人一起住大通鋪,倒還不如跟覃清衍一起。 左右,他估摸著,覃清衍也不會有太多的時間回去住的,可能幾乎吃宿都要在實驗室里面了。 姐夫mdash;mdash;rdquo; 牧九月話還沒說完,安晏就豎起食指抵在唇上,噓,阿月,這里可沒有你阿姐,更沒有你姐夫了。rdquo; 說完他還眨了眨眼。 牧九月看了看他身后跟著的幾個人,了然,壓低了聲音,好,我不叫,可你總得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吧?這個快穿系統(tǒng)又是什么?rdquo; 似乎自從她姐夫出現(xiàn)以來,系統(tǒng)就再也沒有吭過聲了,這種感覺好像不是她被系統(tǒng)屏蔽了,而是系統(tǒng)被屏蔽了不能跟她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