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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xiàn)任與他□□好后選擇離開,登上的星艦因為隕石撞擊破碎,整個故事宣告了結束。 文藝又虐心的愛情,因為權謀的播出讓這部影片剛剛上映就連票都搶不到了。 “蘇卿,你還是不來參加路演?”徐玲的通訊打了過來,“只是首場也行?!?/br> “徐姐,上次的路演你也知道,”林曜十分沒有形象的躺在沙發(fā)上淡淡說道,“真的很危險?!?/br> 別的明星深怕得不到粉絲的歡呼,可是他卻不一樣,第一次的路演無數(shù)的粉絲涌上來,保鏢幾乎攔不住,甚至于連后臺都有粉絲悄悄潛入,堪稱噩夢。 星網(wǎng)上的評論也不總是正面的,那種污穢的,yin.邪的,恨不得將他做爛在床上的支持者也不少。 “這次特別申請調(diào)動了軍方的力量,實槍實彈的給你保護,”徐玲在那邊說道,“只有一次,滿足一下粉絲們的愿望吧?!?/br> “軍方?”林曜感興趣的說道,“誰來負責?” “盛少將,”徐玲說道。 林曜笑了一聲:“徐姐,騙人是不對的,不過嘛,我可以去?!?/br> “啊,太好了,我去接你,”徐玲的興奮溢于言表,有林曜的宣傳,這部影片絕對可以再達一個頂峰。 林曜去收拾自己,順便再明目張膽的給盛譽珩發(fā)去了要去路演的信息和上次路演差點兒發(fā)生的事故反饋,然后坐上徐玲派過來的車出發(fā)了。 “嗷嗚……”巨狼看著那終端上的消息,用鼻子頂了頂,它看不懂別的文字,但是知道那是誰發(fā)來的。 盛譽珩則看著那條信息靜靜坐著,面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收網(wǎng)的時間還沒有到,魚兒卻有可能面臨危險,還是親自送去虎口,這樣的任性,足以打亂他的一切計劃。 巨狼有些焦躁的在室內(nèi)踱步,盛譽珩卻收拾了行裝起身,親自申請調(diào)換林曜路演軍方保護的力量,或許從前軍方的力量不能為私人所用,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代卻不一祥,對于林曜這種影響力極大的人,在付出代價以后,可以申請相關的保護。 他的人,當然由他親自看著更加放心。 路演的現(xiàn)場人山人海,參演的明星一個又一個的登場,引來了粉絲們的雀躍歡呼,而到了最后,當那道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xiàn)時,歡呼的聲音幾乎沖破這座可以抵御太空導.彈的屋頂。 別的明星只能硬扛著這種聲音微笑,林曜下意識的捂了捂耳朵,他做事隨心,可是粉絲卻偏偏喜歡他的性格。 [他們好熱情啊~]系統(tǒng)興奮的不得了。 林曜淡淡回答:[主要是看臉。] 監(jiān)控室內(nèi),巨大的監(jiān)控屏上,少年侃侃而談,三五句卻能爆出一句金句,從他出現(xiàn)開始,現(xiàn)場的歡呼聲就沒有停止過,而身旁原本熠熠的明星們都仿佛淪為了背景板一樣。 有的人,天生就會被很多的人喜歡,可是卻只能屬于一個人。 屏幕上的經(jīng)典畫面不斷投放著,可每次每次都是死亡為結局。 “凡人不配擁有我們的曜曜,”這幾乎是星網(wǎng)上的主流論調(diào)。 盛譽珩還記得那個從城墻上一躍而下的無雙謀士,血染黃土,寧折不彎,屏幕上帶笑的少年性格卻與之截然相反,他是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就無所不用其極的那種人。 可是他卻偏偏喜歡這種人。 “場地監(jiān)測完畢,沒有發(fā)現(xiàn)異象,場內(nèi)無異動,”匯報的聲音傳來,每隔五分鐘就會檢測一遍。 “收到,”盛譽珩冷聲說道。 路演兩個小時,可是林曜只參與半個小時就打算離開。 剛才還滿臉笑意的粉絲已經(jīng)有一些躁動了起來,即使有實槍實彈在前面擋著,還是有一些人在林曜轉身離開的時候沖了上去,有槍卻不能對著人群開。 帶頭的力量是可怕的,有一個人沖,就有無數(shù)的人遵從內(nèi)心的欲.望想要跟喜歡的那個人近距離接觸一下。 人聲鼎沸,即使林曜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夾著,還是有無數(shù)的人想要伸手過來觸碰他。 “蘇卿,我喜歡你!” “我愛你,你為什么不是我的?!?/br> “蘇卿,蘇卿你看我一眼……” 一張張擠的通紅的面孔,在一聲槍響有人滾落在地上,有血腥的味道傳來時,剛才沸騰到頂點的人群就像是被扔進去了一塊冰一樣。 而這片刻的安靜,林曜已經(jīng)被那修長挺拔的男人攔腰抱在了懷里,飛速離開。 等到人群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想見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知道去了哪里。 剛才濃郁的血腥味被人清理,可是被擊倒的人卻沒有找到。 林曜被塞進了車里,直接扣上安全設施,車子飛馳而去。 設置了自動駕駛,盛譽珩捏起了他的下巴,瞇起了眼睛:“你是故意的?” 林曜艱難的搖了搖頭,笑道:“才沒有,我都不知道你會來,還以為你一點兒都不在意我呢,可傷心了。” 他說著傷心,眸中卻連點兒傷心的情緒都沒有,反而笑意盈盈的勾人心神,就是料定了他一定會來一樣。 這樣的篤定讓盛譽珩覺得有些糟心,他們互相灑下了網(wǎng),勝利的那個人卻是他以為的那條魚。 “下次不許再去,”盛譽珩以下命令的口吻說道。 以往他這樣說話的時候,連最是逆反的士兵都不敢反駁,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拍掉了他的手,在他還沒有生氣之前摟上了他的脖頸,湊近道:“盛少將,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么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