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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殷小姐不肯放她走,就算對方給她騰出了一條“路”,那她也絕對過不去,這很明顯就是在赤|裸裸地為難她。 可是溫祁蕓絞盡腦汁也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了殷小姐,而且對方之前還是好好的,怎么態(tài)度一下子就變了? 難不成女人都是如此善變的嗎? 溫祁蕓表示:……驚了。 只是她一下子也想不出殷茵為何如此為難她,溫祁蕓也就干脆往前走,深吸了一口氣,將肚子都收了起來,側(cè)著身試圖擠過去。 殷小姐見她還真打算擠過去,倒也如她自己所言,并沒有做出任何阻攔的動作。 只是,溫祁蕓用盡了吃奶的力氣都沒能擠過去,無論她如何用力,殷小姐都絲毫不動,甚至連肩膀都沒有動彈。 反而是溫祁蕓自己,由于擠過去的姿勢,她不得不側(cè)著身,動作之間都避免不了和殷小姐產(chǎn)生身體直接的摩擦,甚至還一度身體卡在了中間,要退退不出來,想出卻出不去。 很快,她的臉就紅了個透徹,就算房間里的冷氣也阻止不了她全身直線上升的溫度,溫祁蕓微張著紅唇,輕微的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的央求著殷茵:“殷、殷小姐,求你別再捉弄我了?!?/br> 殷茵似乎也覺得再這么繼續(xù)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她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那好吧。” 溫祁蕓一聽,頓時驚喜地抬起了頭,就看見殷小姐低下頭親了她一下,然后抬起手捏了捏她緋紅的臉頰,“慣例都不懂?!?/br> “……”溫祁蕓頓時石化。 她哪知道,殷小姐居然是因為想讓她親她,所以才會用行動屢屢提醒她,可是這種提示誰會懂?。繙仄钍|無奈地笑了。 殷小姐很快就放開了她,而她卻在對方即將要離開的時候踮起腳尖,抬手勾住了對方的脖頸,兩人原已稍微分開的身體再次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 趁殷茵愣神的時候,溫祁蕓迅速地勾上了她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殷小姐的雙唇,動作雖然有些生疏,但她還是十分努力的吻著,熾熱纏綿。 殷小姐是唯一一個和她接過吻的人,因此溫祁蕓不停地在腦海中回想著她們曾經(jīng)的吻,并試圖學(xué)以致用。 不等她學(xué)會真正的接吻,被“襲擊”的殷小姐扯著她的手腕,立馬反客為主,將她壓在了墻壁上,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微冷的舌滑入口中。 溫祁蕓下意識就想合上嘴,殷小姐卻好像早已洞察到她的意圖,緊緊的箍住她的身體,咬了咬她的下唇。 “嘶……”有些疼痛,溫祁蕓沒能忍住,張口就痛呼出聲。 而正好此時,殷茵趁這機會,伸出的舌尖仔細描繪她唇瓣的形狀,過了片刻等溫祁蕓不再疼痛的時候,便果斷地撬開她的嘴唇,更加深入,貪婪地攫取著屬于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嗯——”溫祁蕓發(fā)出一聲難耐的鼻音,眼睛微紅,方才被殷茵咬出一個牙印的下唇瓣已經(jīng)不疼了,只有一陣麻意,不停地在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夠、夠了吧……”也不知道殷小姐壓著她吻了多久,她睜眼的時候目光都是渙散的,顫著手推搡著殷茵的肩膀,就連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嗯?!狈吹故且笮〗阋荒橉愖愕纳裆猹q未盡地再啄了一下溫祁蕓紅潤的嘴唇,牽著她的手把她帶了出去。 溫祁蕓就連走路都走不太穩(wěn),一雙腳現(xiàn)在都還是軟的,一直抖個沒停,她不得不挽著殷小姐的胳膊,幾乎是半邊身體都掛在了對方的身上。 對于一個一點疼痛都難以忍耐的人,只要稍微賦予一點快感、就好像快要哭出來了呢。 就算是溫祁蕓把全身的重量放在殷茵身上,殷小姐也不會生氣,瞧她現(xiàn)在那表情,就連眼角都帶著笑意,反倒是樂意得很。 完全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春風(fēng)得意。 現(xiàn)在她們眼睛和耳朵的雕像已經(jīng)在柜架上發(fā)現(xiàn),還有電腦室中的那個儲物柜上擺著的唇雕像,那么就差鼻子雕像了。 兩人到電腦室把唇雕像拿了下來,與其他兩個五官的雕像放在一起,便走進了畫室中的房間里,因為在尋找數(shù)字密碼鎖的時候,她們已經(jīng)將畫室里頭翻了個遍,完全不需要再找了。 而電腦室的構(gòu)造簡單,里頭的設(shè)計物品一看便知,也是不可能藏得下剩下的那件雕塑。 剩下的那一個肯定是在畫室里的房間里。 果不其然,溫祁蕓掀開那個白布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藏在球體后面的那個鼻子雕像。 這下子四個雕像都湊齊了,只需要把它們擺放到正確的位置就行了。 溫祁蕓自告奮勇地拿過兩個雕像,忽然找回了那么一點自信,抬頭對著殷茵吩咐到:“我拿這兩個,殷小姐你拿剩下兩個,我們分工合作吧!這樣效率高!” “好?!币笠鹗种心弥劬Φ裣窈捅亲拥裣?,掃視著周圍的素描和油畫。 溫祁蕓也跟著觀察周圍的畫,有幾副畫還挺眼熟的,她早在教科書上見過,例如梵高割耳朵的自畫像。 她把手上的耳朵雕像擺到了梵高缺掉耳朵的地方,喃喃自語道:“這么一看,好像還挺合適的。” “……不是這么放的,是要與畫重疊?!?/br> “哦,好吧?!睖仄钍|應(yīng)了一聲,然后把雕塑拿了下來,仰著腦袋看著天花板上的畫,因為看不太清的緣故,所以她不得不一直瞇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