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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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換了任一妃嬪在這兒,都不會(huì)這么直白地說出來,即使打到的獵物最后結(jié)局的確是淪為口中物,但總要維持面子上溫婉柔弱。 他記得前年狩獵時(shí),陳越獵到只狐貍,不知是哪個(gè)妃嬪不忍心地站出來,一番說辭后叫將其放了去。 思緒回?cái)n,封煜又問了遍:“兔子?” 阿妤納悶,不懂他是何意,只好說:“只要是皇上獵到的,都好?!?/br> 說完,她睜著眸子去看他,這般說辭總不會(huì)出錯(cuò)了吧? 封煜呵呵笑了兩聲,抬手接過方恒一遞來的弓箭,從箭袋抽出一支羽箭,恰好此時(shí),因?yàn)樗齻兙镁貌粍?dòng),那只兔子以為安全了,又跳了回來,蹲在那里吃著草。 拉弓,繃直,瞄準(zhǔn)—— 阿妤只聽見一道破風(fēng)聲,凌厲地幾乎從她臉頰劃過,那只兔子還來不及躲,就被狠狠釘在后面的樹上。 方恒一做了個(gè)手勢,立刻有宮人上前將兔子收起。 阿妤怔了下,余光瞥見男人若有似無地朝她看了眼,她立刻瞪圓眸子,似驚訝般,軟軟地呼道: “皇上好厲害!” 不管作態(tài),還是語氣,都仿若十分真誠。 可封煜嘴角的弧度壓了下去,冷不丁地彈了下她額頭,吐出兩個(gè)字:“閉嘴。” 封煜額間突突地疼,就她這做戲的功夫,是如何在后宮活下來的? 他直接將弓扔給她,涼颼颼地說:“你試試?!?/br> 阿妤手忙腳亂地抱起弓,臉色憋得通紅,這架弓拉力足有兩石重,她如今頂多能抱只貓,叫她拉弓射箭? 還不如要了她的命,來得容易。 弓箭落地,猝不及防,又在意料之中,方恒一早就盯著,及時(shí)接過弓箭,無聲地退在一旁。 阿妤愣住,后忙揮手解釋:“不是妾身故意扔的。” 她索性掀開衣袖,顧及有外男在,她只露了個(gè)手腕,原白皙細(xì)膩的肌膚上映著一片紅,她委屈巴巴地說:“皇上您瞧,妾身手腕都紅了,實(shí)在是拿不動(dòng)……” 封煜轉(zhuǎn)了下扳指,最后握住她的手腕,輕擰起眉,指腹在那處紅印揉捻著,良久才低聲道: “是朕考慮不周?!?/br> 女子家和男兒用的弓箭本就不同,的確是他難為她了。 此處沒了獵物,只好再往里前進(jìn),沒走多遠(yuǎn),就又見獵物,封煜拉弓欲射,忽地從另處射出一箭,將封煜看中的獵物牢牢釘在地上。 頓時(shí),四周寂靜下來,阿妤沒忍住笑了出聲,倒在封煜懷里沒個(gè)樣。 她捂著唇,樂呵呵地眸子彎起:“皇上這是被搶了獵物?” 封煜沉著眸子,倏地冷笑一聲:“明日,朕就叫人教你如何拉弓?!?/br> 還不等阿妤錯(cuò)愕,就聽見馬蹄和腳步聲接近,還有宮人的歡呼聲:“主子,射到了!” 宮人歡呼聲頓時(shí)戛然而止,來人也驚訝地看過來:“皇上?鈺修儀?” 阿妤看著高高坐在馬背上的陳美人,以及宮人手中滿滿的獵物,一時(shí)之間也不知這陳美人是湊巧經(jīng)過,還是特意設(shè)計(jì)。 但不妨礙她撇唇說上一句:“陳美人好厲害?!?/br> 說話間,她覷了眼跟在他們身邊的宮人,手里除了只野兔外空空蕩蕩,尤其和對面一對比,尤為慘烈。 封煜原還沒在意,此時(shí)卻被她這記眼神看得胸口憋了股悶氣。 若非要顧及她,他怎會(huì)至今就獵到只野兔? 她倒好,還嫌棄上了。 陳美人倒是善解人意,立刻柔聲說:“妾身再到旁處看看,就不打擾皇上了?!?/br> 阿妤眉梢微動(dòng),有些驚訝,不由得深深看了她一眼。 陳美人對上她的視線,只是彎唇笑,在得到封煜點(diǎn)頭后,立刻帶著自己人退下,仿若經(jīng)過此處只是湊巧罷了。 不過阿妤此時(shí)顧不上她究竟是否湊巧,因?yàn)樯砗笕撕龅仄蟛鳖i,貼著她耳畔,涼颼颼地說: “陳美人好厲害?” 阿妤幾欲要打個(gè)冷顫,她澀縮著脖子,弱弱地說:“妾身也夸過皇上好厲害。” 她眨著眸子,模樣甚是無辜。 封煜冷笑一聲,她那叫夸,確定不是嘲諷? 鬧了這一出,封煜也沒了留在林子狩獵的心思,打馬就往回走,阿妤抱著他的腰,猶豫不決: “皇上,我們就獵到一只野兔。” 封煜瞥了她眼,沒理會(huì)她,難不成還不夠她吃? 阿妤頂著他的視線,連忙吶吶地噤聲,不敢再多言一句。 等他們出來,時(shí)間還早,封煜直接領(lǐng)著她到馬廄處,叫宮人給她挑了匹溫順的小駒,涼涼地說: “你就騎著這個(gè)練?!?/br> 阿妤不敢置信:“您不是說,此時(shí)學(xué)馬也來不及了嗎?” “索性你也沒事,不練白不練。”封煜耷拉著眼皮子,語氣平淡,卻又帶著點(diǎn)不容置喙。 阿妤干扯了扯唇角,誰說她沒事的,她還能進(jìn)密林繞一圈呢。 可惜,阿妤不敢說出來,心底悔得要命,早知如此,她就不多說那一句了。 再溫順的良駒,初學(xué)者都覺得難,阿妤被宮人扶著上馬時(shí),整個(gè)人僵硬得不行,眼巴巴地瞅著男人,希望他能心軟。 可惜郎心似鐵,封煜臉上沒一絲動(dòng)容,平靜地頷首,示意宮人可以開始了。 阿妤緊攥了韁繩,臉色一垮,宮人見狀,忙說:“鈺修儀放松,您無需將韁繩攥得這么緊,奴才會(huì)拉著馬,您放心就是?!?/br> 身后沒人,又在高處,阿妤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不遠(yuǎn)處,封煜負(fù)手而立,看見這一幕,薄唇漸漸抿成一條直線。 他不可能每日都陪著她,她若是不學(xué),之后幾日都待在帳篷里不成? 阿妤最終還是沒學(xué)成馬,中途,她看見沈貴嬪朝封煜走過去時(shí),就立刻叫宮人扶著她下來,趁封煜沒看過來,領(lǐng)著周琪連忙溜走。 她如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又無需考取功名,為何要白白受那番罪。 和皇上跑了一趟密林,回來又被迫騎馬轉(zhuǎn)了兩圈,阿妤就只覺得那兩條腿根本不是自己的了,尤其是大腿根,被磨得生疼。 她回了帳篷,就虛弱地癱在了床榻上,雖還沒看,但她肯定,她那處定然是被磨破了皮。 果不其然,待換掉衣物后,就見褲子上沾了點(diǎn)血絲,雖不多,但映在白色布上,足夠顯眼。 那處肌膚本就細(xì)膩,如今被磨得一片紅,果真是傷到了,此時(shí)火辣辣得疼。 “怎會(huì)弄成這個(gè)樣子!”周琪驚得跺腳:“奴婢去請?zhí)t(yī)!” 阿妤沒攔,因?yàn)榈拇_疼得有些厲害。 圍場處,沈貴嬪走過來,剛說了兩句話,封煜轉(zhuǎn)身去尋女子時(shí),就發(fā)現(xiàn)阿妤早就沒了身影。 封煜嘴角輕抽,有些頭疼地?fù)犷~。 沈貴嬪看見,不著痕跡地順著他視線看去,什么都沒看見,她捏著手心,問:“皇上,怎么了?” 封煜擺手,隨意應(yīng)付:“無事?!?/br> 沈貴嬪孤身一人,讓封煜不由得朝她身后看了眼:“怎得身邊沒個(gè)伺候的人?” 聞言,沈貴嬪淡淡斂眸:“皆受了罰,無法當(dāng)差。” 此話一出,封煜隱約猜到她是何意思,眉梢神色寡淡下來。 行宮奴才不少,如何也不至于叫她一個(gè)貴嬪出門,連個(gè)伺候的人都沒有。 沈貴嬪看出他的變化,眸色微動(dòng),最終歸為平靜,她沒再自討沒趣,服身說了句:“妾身身子不適,先行退下了?!?/br> 封煜輕擰眉,卻是沒攔,等她離開后,才不耐的揉了揉眉心,沉聲吩咐: “撥幾個(gè)宮人過去。” 總不能真叫她身邊無人可用。 第104章 傷得那處太隱秘, 阿妤沒好意思叫太醫(yī)看。 帳篷里拉起了兩重簾,將阿妤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她赤著兩條細(xì)腿, 渾身沒了力氣伏在床榻上。 封煜過來時(shí), 就聽見她有氣無力的聲音: “……隨意拿些擦傷的藥膏即可?!?/br> 他腳步微頓,思索后, 立刻就知曉了她是為何請?zhí)t(yī)。 他沉著臉, 叫楊德等人候在外面, 孤身掀開簾子進(jìn)去, 遂立刻擰起眉。 阿妤瞧見他, 驚訝過后,忙收起兩條細(xì)腿,要朝后躲去, 糯糯地解釋:“皇上, 妾身傷著了,才沒有繼續(xù)騎馬。” 她一動(dòng),那處就不慎劃過褻褲邊緣, 好一番酸爽感覺。 她嬌氣地眸子迅速堆砌淚珠, 溢在眼睫上,似只要輕輕一眨,就會(huì)掉下。 封煜擰起眉, 心底頗有些不是滋味。 說到底, 終究是他的疏忽,才會(huì)叫她變成如今這般。 封煜彎腰,兩只手按在她腿上,力道之大直接禁錮住阿妤,他垂眸, 就欲去看那處傷口。 入目所即的,是白色的褻褲,裹著那臀兒,看那處傷口,還需將兩條細(xì)腿掰開,他尚沒有動(dòng)作,就感覺到身下人身子的繃直。 青天白日的,阿妤連疼都顧不上,直接羞紅了臉,左右不安分地躲閃著,忙低著聲音:“皇上,您做甚?” 封煜壓著她,沒許她動(dòng),低聲說:“朕看你傷得嚴(yán)不嚴(yán)重?!?/br> 他眸色微沉,許是心中生了絲愧疚,連往日冷淡的話都有些溫柔。 可阿妤哪顧得上他是否溫柔,心虛地不住去看簾子外,就怕有人會(huì)突然進(jìn)來,她求饒般軟糯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