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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名為愛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73

    他坐上了周寒的私人飛機,剛想閉目養(yǎng)神,邱秘書便把手機遞給了他,想到一堆未接來電或者未讀信息他就肝兒顫,猶豫片刻還是沒有開機。

    他照例躺著睡了一路,三個多小時的航程在他面前就是眼睛一閉一睜的事。下了飛機就清醒多了,在停機坪坐上車的時候,東方已經(jīng)泛白。

    燕城天氣好的時候朝霞很美,紅白藍三色相間,顏色分明,兩旁的楊樹不知何時已經(jīng)變得嫩綠,柳絮紛飛。

    一輛黑色保姆車飛馳在高速公路上,清晨進城方向的車逐漸多了起來,又回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他靠在椅背上透過防曬膜看著車窗外,一臉慵懶。

    突然有畫面閃過沒有看清,他一下坐起身轉(zhuǎn)過頭向后看,那是一塊戶外電子廣告牌,但車已經(jīng)開出很遠,內(nèi)容是看不到了。

    周寒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問道:“怎么了?”

    他若有所思道:“沒事,眼花了。”怎么可能,他覺得自己挺神經(jīng)質(zhì)的。

    轉(zhuǎn)過頭的瞬間,又一塊電子廣告牌從眼前劃過,畫面被及時清晰地映在了瞳孔上。

    一個青年著一襲白衣坐在鋼琴前,上面放著話筒,在投入地邊彈邊唱。

    “停車!”安音璇吼道。

    周寒一愣,從他這個位置是看不見旁邊那一側(cè)上方有什么的,但安音璇平時就算是很生氣的時候也只會放狠話,不會大吼大叫,最多摔個手機摔個門,他納悶這是看到了什么如此失態(tài)。

    見車沒停,只是減速了,安音璇又喊道:“我說停車!”

    司機為難道:“這是環(huán)路,沒有停車的地方?!?/br>
    周寒發(fā)話:“停在應急車道。”

    于是司機無奈把車靠邊,還沒停穩(wěn)安音璇就開門沖了出去,周寒想拉一把卻晚了一步,怕他出危險便也跳下了車。

    好在時間早,路上車還不算太多,他順著應急車道跑了有兩百米,最后停在了一塊廣告牌前。

    那塊巨型LED屏就豎立在環(huán)路旁邊,每隔一段就有一個,他站在高架橋上,屏幕上不停播放著跳動的短片,周寒從后面望去,耀眼的光亮勾勒出了安音璇身體的輪廓。

    這是一條公益電影的宣傳片,內(nèi)容是主題曲MV,只有畫面沒有聲音,而這位演唱者是安音璇再熟悉不過的人——白雁嵐。

    視覺上的沖擊讓他無法動彈,他盯著畫面上這個人,時隔許久,容貌沒變,眼神卻完全不同了,他汗毛都豎了起來,僵在了原地。

    白雁嵐回來了,帶著一部電影和一首歌回來了。

    一個大大的耀眼的“白雁嵐”前站著一個小小的單薄的安音璇。如此戲劇化的畫面在周寒的腦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他走上前去,說道:“橋上危險,先上車吧?!?/br>
    無數(shù)的疑問冒了出來,白雁嵐怎么會出現(xiàn)在燕城,唱的什么歌,這是誰的電影,為什么這一切他都一無所知,但最終看著周寒擔憂的目光,只問了一個他已經(jīng)知道答案的問題:

    “他回來了?”

    “嗯?!敝芎f道:“肖權(quán)這次去A國就是接他回來?!?/br>
    “為什么不告訴我?”他質(zhì)問道。

    周寒這幾天陪著他,看他少有地放松下來,就沒忍心提這件事給他添堵。但周大少爺這次是真的不知道白雁嵐回來得那么高調(diào)與強勢,只知道是回星云繼續(xù)唱歌,細節(jié)就沒再過問了。

    這次與以往都不同,白雁嵐沒有征求過他意見,也沒有讓他幫忙,所有決定都是自己一個人做出的,要不是方青怡跟他提起過一些,他也是毫不知情的。

    “還沒來得及?!背诉@么說,解釋其他的都是越描越黑。

    回到車上,安音璇說道:“把我送到星云?!闭f完就閉目休息了,沒打算再跟周寒說一句話。

    肖權(quán)虛歲已經(jīng)進入不惑之年,煙越抽越多,覺越睡越少,前一陣讓行政抓考勤,他每天第一個到公司,就盯著手底下哪些人遲到。

    昨天中午剛從A國回來,時差沒倒過來,很早就醒了,睜開眼就是一腦門子官司,安音璇還沒消息,周寒也跟著丟了,這叫什么事,邱秘書讓他別著急,會回來的。他能不急嗎,十年之后回來也叫“會回來的”,那說什么都白扯了。他匆匆洗了個澡,穿上三件套西裝,司機接上他來到了公司。

    端著一杯樓下買的咖啡,看了眼表,才七點半,前臺都沒來呢,邊喝邊上樓,推開辦公室的門,嚇得咖啡險些脫手,他下意識說了句粗口,“祖宗!你終于舍得回來了!”

    安音璇坐在他的位置上,一臉陰沉,好像下一秒就要殺人了。肖權(quán)倒是沒太注意,他當時到了A國就被汪汪告知安音璇失蹤了,人在大洋另一頭又幫不上忙,急得天天偏頭疼,拉著白雁嵐急赤白臉地趕回來,想著實在不行今天自己跑一趟島國去找邱秘書,結(jié)果一進辦公室,就看見罪魁禍首坐在他的專座上,悠哉悠哉。他氣就不打一處來,吼道:

    “你去哪了?是被人綁架了?還是被人囚禁了?我要被你嚇出腦梗了你知道嗎!你給我一個我能接受的理由。”

    誰知安音璇卻反問道:“你去A國干嘛了?”

    “接人?!毙?quán)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他可沒覺得自己理虧,說道:“你不帶手機,不帶錢包,說走拍拍屁股就走了,你考慮過別人嗎?這三天,耽誤了一個雜志拍攝,一個公益活動,你說說你,想休假沒問題,我怎么會不同意?!但你不能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跑了,都是我給你收拾爛……”

    “接誰?”他打斷了肖權(quán)的話。

    肖權(quán)氣憤道:“你先回答我問題,你不說清楚,咱們沒完,我這次肯定不能像以前那么縱容你了,太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