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名為愛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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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氣別氣,萬一是正事兒呢?!彼统鰜硪豢矗?dāng)時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是安鋆打來的,而且要跟他視頻! 接是不可能接的,他把手機往旁邊一扔,喬詩嶼問是誰,他也沒說話,手摸進了衣服里,收獲了一聲帶勁兒的**。 然而安鋆并沒有那么容易放棄,好像鐵了心就得打到他接為止。 再旖旎的環(huán)境也架不住一部嗡嗡響個不停的手機,喬詩嶼使勁兒一推他,聲音沙啞又帶著怨氣地說道:“你忙吧!”說著穿上衣服,去飲水機接了一杯涼水喝了下去。 陳郡山搓搓臉,坐在椅子上,沖著喬詩嶼比了個“噓”的動作,接起了電話。 “怎么這么久才接?”安鋆的臉已經(jīng)黑得像鍋底了。 陳郡山故意壓低聲音,說道:“錄歌呢,有事兒?” 安鋆看他背后就是大玻璃,陳郡山坐在調(diào)音臺前,放下心道:“你剛出院就要天天上班?拆線了嗎?大夫怎么說?” “哦,拆了,大夫說恢復(fù)挺好的,沒事了。”陳郡山摸摸后腦勺。 安鋆蹙眉問道:“你怎么臉那么紅?發(fā)燒了?發(fā)燒就說明傷口還在發(fā)炎。” “沒有,錄音室空調(diào)太足,有點兒熱?!?/br> 這時沙發(fā)上傳來一聲冷笑,安鋆耳朵好使得不得了,“誰在旁邊?” 喬詩嶼站起身來,領(lǐng)口故意少系了兩顆扣子,露出上面剛被嘬出來的草莓,他握著陳郡山的手強行轉(zhuǎn)向自己,笑瞇瞇道: “我是喬詩嶼,上次見過面,陳老師剛剛深入地指導(dǎo)了一下我,讓我受益非淺。時間也不早了,我先走了,下次再約?!比绻@是一段打出來的字,那后面一定跟著一個粉色小桃心和波浪線。 喬詩嶼松手的時候還借機捏了一下陳郡山的手背,疼得他眼淚都要下來了。 門被摔上了,陳郡山心顫了,對著屏幕滿臉堆笑,說道:“那我先工作,咱們有空再聊?!?/br> 安鋆繃著臉,像是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咬牙切齒道:“陳郡山,從今天開始我每天不固定時間會跟你視頻,我希望你不要再讓我打那么多遍或等那么久,如果你敢不接,那你就試試。” 說完安鋆就掛了電話,不能再等了,他必須要趕緊處理完A國分公司的事情,回燕城! 陳郡山握著手機的手都冰涼了,本來他是敢的,聽完這番話就有點不敢了。這是干什么嘛!好好的陽光沙灘比基尼他不喜歡,偏要遠程監(jiān)控一個都四張了的中年婦男。 他看看表,算了一下時差,心道你夜里三點還查我崗,讓不讓人活了! 看著錄制進度,除了白雁嵐還沒錄完,其他人都過關(guān)了。他整理好衣服,自認看不出什么端倪了,就去了總裁辦公室。 一進門,見肖權(quán)正對著窗戶抽煙,他把門關(guān)嚴,問道:“你昨天跟我說,楚總出獄了?” 肖權(quán)轉(zhuǎn)身剛想說話,卻好似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打發(fā)一樣地揮揮手道:“拉上拉上?!?/br> 陳郡山前后左右看了一圈,愣是沒發(fā)現(xiàn),一臉茫然。肖權(quán)吼道: “褲鏈!” 他趕緊低頭一看,果然大敞著,還能看見里面的圣誕樹花紋內(nèi)褲,他從容拉上,說道:“上廁所忘拉了?!?/br> 肖權(quán)沒工夫跟他置氣,說道:“又減了一次刑,幾天前出來的,是他前妻去接的他?!?/br> “他們還有聯(lián)系呢?”陳郡山問道:“不是當(dāng)初離了婚,打算老死不相往來了嗎?” 肖權(quán)煩躁道:“誰知道,女人心海底針,角色對調(diào),說不定求復(fù)合?!?/br> “不能吧,我還以為孩子后爸都換了好幾個了?!逼吣赀^去,黃花菜早涼了吧。 “你以為都跟你似的,大部分人都是一往情深鉆牛角尖的,你是少了這根神經(jīng)?!毙?quán)把煙掐掉,說道:“幸虧寒晟資本趁機回購了大量股票,他前妻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最大股東,而且……” 陳郡山聽得一頭霧水,問道:“而且?” “而且你的事,我認為不是一個偶然?!毙?quán)從不信巧合,這些事情發(fā)生的時間點都很近,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了,說道:“楊卿卿的那個黑社會男友,前年因為擾亂公共治安被判了一年,服刑的監(jiān)獄與楚千云相同?!?/br> “所以呢?”陳郡山心里不是滋味,沒想到楚總為了奪權(quán),連他的死活都無所謂。 “把你拖下水,讓星云股票大跌,股東大會在即,他們那些老股東也許會抱團彈劾我。”肖權(quán)沉著臉說道:“雖然星云現(xiàn)在盈利穩(wěn)增,但這些老滑頭就想從公司里套錢,有我在,他們就別想?!?/br> “你不是說寒晟資本現(xiàn)在變成了最大的股東嗎?你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既然前妻帶領(lǐng)的那幫人不占更多股份,那說什么都白扯。 肖權(quán)掐掉了煙,說道:“周寒可不會讓人省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