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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北城霜降在線閱讀 - 第129章

第129章

    茫然走在街上,電話響了起來,陸墨白說:“兔,叔叔都要下班了,你出門了嗎?”

    陳瓦霜愣了愣,回道:“我去了你公司樓下,但沒上去?!?/br>
    “那叔叔現(xiàn)在下去。”

    “不是,我已經(jīng)不在樓下了,我剛走……”

    陸墨白無奈地笑出了聲:“兔,在跟叔叔玩捉迷藏呢?”

    陳瓦霜心情沉重,喃喃道:“要不,我去酒吧等你吧?!?/br>
    酒吧里,周知春一如既往地殷勤招待:“小霜霜,幾個(gè)月沒見你過來了,想喝什么?”

    陳瓦霜勉強(qiáng)笑笑:“給我杯檸檬水就行?!?/br>
    阿春又道:“你好像看起來不高興啊,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了嗎?”

    陳瓦霜有苦說不出來,只說沒什么。坐了會兒,以前覺得酒吧氛圍熱鬧,現(xiàn)在嫌棄太吵,她實(shí)在沒心情跟人閑聊,便對阿春說:“我去樓上辦公間等陸叔叔,他來了你轉(zhuǎn)告一聲?!?/br>
    “好嘞,說起來我們老大也有日子沒來了?!?/br>
    周知春停了停,若有所思。說起來好像每次只要小霜霜過來,老大就必定出現(xiàn),搞得這里好像他倆的接頭地點(diǎn)……見佟衛(wèi)在吧臺調(diào)酒,他嘀咕了一句:“覺不覺得老大對小霜霜特別好?”

    佟衛(wèi)不愛八卦,但心里門兒清,意味深長地看著阿春,點(diǎn)了下頭但沒吭聲。

    不多時(shí),陸墨白進(jìn)了酒吧,掃視一眼廳面,沒看到人影。

    阿春屁顛顛地走過去:“老大,小霜霜在樓上等你。”

    陸墨白點(diǎn)著頭正欲上樓時(shí),阿春又道:“人好像不大高興,也不知道是不是失戀了?!背晒Φ玫嚼洗蟮牡裳?。

    身后的林家凱很無語:“阿春你個(gè)大嘴巴別瞎說,趕緊干活去?!?/br>
    “不是,我說錯(cuò)什么了?”

    “老大不會隨便瞪人,一定是你錯(cuò)了。”

    周知春一臉的冤枉:“行行行,我說錯(cuò)話了,我送飲料上去賠罪行了吧。”

    被林家凱制止道:“別去。”

    “為什么?”阿春很不解地看著林家凱,同時(shí)感覺他倆神神秘秘的,上次也是這樣,“老大跟小霜霜在里面做什么?”

    林家凱的臉色有點(diǎn)難看,這個(gè)最愛八卦的人最晚開竅,也是神奇。

    阿春咧嘴笑著說:“他倆總不會在談情說愛吧。”

    林家凱用看傻逼的表情看他,瞬間周知春的眼睛睜得跟銅鈴般大:“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

    *

    樓上。

    陳瓦霜獨(dú)自在辦公間坐了會兒,內(nèi)心十分煎熬,便想下樓。剛到樓梯口,就遇到了拾級而上的陸墨白。

    俊朗的男人瞬間微笑:“怎么出來了?來接叔叔???”

    見她沒吱聲,模樣倒是真的不大高興,陸墨白一把抓過了她的手:“進(jìn)去吧?!?/br>
    進(jìn)了辦公間,門剛關(guān)上,陳瓦霜就被他一把拉扯到了懷里,緊緊抱住了。她被牢牢地?cái)D在門后,兩人額頭相抵,低低的嗓音說:“兔,是不是想叔叔了?”

    溫?zé)岬暮粑敝睋湎蛩哪?,周遭氣息中鋪天蓋地彌漫的都是他的荷爾蒙。

    見她還是不說話,男人發(fā)出個(gè):“嗯?”

    隨即guntang的唇湊了過來,淺淺地朝她柔軟的唇瓣啄了兩下,男人說了句:“叔叔也好想兔。”便猶嫌不足,深深地親吻起來。

    陳瓦霜懷揣心事,有口難言,被男人熟悉的雙唇緊緊封住,心里也想轉(zhuǎn)移注意力,小手不由主動揪緊了他的襯衫,迎合他有力的唇舌。

    小兔軟軟的唇上動作不斷變換,小舌頭也格外靈活,像個(gè)口渴的孩子,從他那兒吮到了水源似的,弄得男人意亂情迷,小腹不斷往下沉,親吻她的力道也不覺加大。

    看來小兔不大高興的原因,就是太想他了?男人不禁藏著笑,似乎很滿意她此刻的表現(xiàn)。

    窗外已是夜幕降臨,室內(nèi)一直沒有開燈,只有微弱的光線透過窗戶鉆進(jìn)來,兩個(gè)人在幽深寂靜中擁吻許久,舌頭發(fā)麻也不管不顧。呼吸相纏時(shí),男人仿佛有意為之,抱著她不斷往他身體貼緊,讓她感受一些別的東西。

    陳瓦霜被親得大腦有些缺氧,一時(shí)反應(yīng)不過來,直到小肚子上好像被什么硌著。她下意識地想拂開,碰了一下,這才察覺清楚。

    男人忽地松口,發(fā)出一聲得意的笑。

    陳瓦霜郁悶地打了下他。

    真可惡。

    可惡的狗男人。

    “兔,”他喘.息有些重,語氣輕佻,“這么迫不及待?”

    陳瓦霜?dú)獾煤吡撕?,想離開他的束縛。

    這就想走?他沒這打算。

    這只小兔實(shí)在太瘦太輕,拎著稍稍一提,人就被他抱著盤上了腰際,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男人抱著她轉(zhuǎn)身從門后走向沙發(fā)。

    熱情消退后,陳瓦霜的情緒卻開始低落,她把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勾著他的脖頸,喉嚨發(fā)出一兩聲若有似無的嗚咽,宛如一只柔弱的小獸在求生。

    陸墨白輕輕拍了拍著她的背:“怎么啦,剛剛咬到你了?”

    陳瓦霜趴在他肩膀搖頭。

    “那就是想叔叔想得?!彼е涇浀娜藘海幌伦幼谏嘲l(fā)上,“叔叔也是,這幾天很想去找你,但又擔(dān)心會被你媽用掃帚趕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