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攻相遇[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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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話音剛落,蔣毅的房間上空便憑空出現(xiàn)了一只半人高的獨腳鳥獸。它在空中盤旋了一圈后,落到了他的床邊,抖了抖羽毛,沖著蔣毅眨了眨眼。 蔣毅拍了拍畢方鳥的頭,那鳥獸似是舒服的瞇了瞇眼睛,“你就是畢方?” 畢方鳥極通人性的沖著蔣毅點了點頭,它除了頭頂?shù)挠鹈式瘘S色外,通體羽毛皆是烈焰一般的赤紅色,煞是好看。 蔣毅逗了會鳥,接著看到了地上掉落了另一樣?xùn)|西——一件青色的長衫。 蔣毅拾起那衣袍,抖開,仔細看了看,這青色長衫不像是新衣,也并無任何特別之處,想來正是他買來的“精裝版劇情小推手道具”。 蔣毅將青色長衫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里,又打開窗戶放走了畢方鳥,這才拍了拍衣袖,準備出門。 系統(tǒng)問道:【您這是要去哪里?】 蔣毅:【自然是去攪一攪渾水?!?/br> 蔣毅這段日子被凌風禁足在房內(nèi),勒令他臥床休養(yǎng),他幾番要離開,都被凌風逮了回來,最后干脆在房外設(shè)下了一道屏障,禁止蔣毅外出一步。 這禁足術(shù)原也不是什么高深的法術(shù),以蔣毅原先的修為,輕而易舉就可以破除,可現(xiàn)在他修為盡失,竟然當真那這禁足術(shù)沒有辦法,被關(guān)了起來。 凌風將蔣毅關(guān)起來,一連數(shù)日也不曾再出現(xiàn),也不知是不想再見到他,還是不知如何面對他,倒是總有小童每日為他端茶送藥,照顧的十分妥當,顯然那禁足術(shù)并沒有阻攔小童出入他的房間,只是針對蔣毅一個人而已。 這一日蔣毅已經(jīng)可以下地行走,只是他體內(nèi)修為盡毀元氣大傷,走起路來身形還是有些輕浮不穩(wěn),他心知機不再是失不再來,便讓系統(tǒng)給他買了破除禁足術(shù)的靈力道具,只穿了件雪白中袍就踏出了房間。 【叮,本次購買“靈力版金蟬脫殼作弊器”,共消費20000貨幣,您當前的余額為20000貨幣?!?/br> 另一邊,凌風正在回應(yīng)一名前輩劍修的質(zhì)疑,一個余光便撇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從窗外竹林里掠過,眼角一跳。 修道之人五感敏銳,凌風更是如此,只消一眼就看出那人身形單薄,腳下虛浮,正是蔣毅無疑。 再看蔣毅去往的方向,應(yīng)當是在尋找出入山莊的大門。男人被救進山莊后,幾欲離開,最后被自己施了禁足術(shù),對山莊內(nèi)的布局顯然不十分清楚,這才誤打誤撞走到了議事堂附近。 可蔣毅已經(jīng)修為盡毀,他又是得了何人相助,破了自己的禁足術(shù)? “什么人!?” 堂中也有人發(fā)現(xiàn)了蔣毅,還不等凌風阻攔,那人已經(jīng)破門而出,一劍逼至蔣毅身前,將人攔住了。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鬼鬼祟祟?” 蔣毅一襲白衣勝雪,墨發(fā)墨瞳,站在竹林之中,是一副絕美的畫面,然而架在他脖子上的劍再近一點,便要割破他的要害,他卻面無懼色,冷冷看著面前的人。 “清絕師兄?”白玉晨跟著跑了出來,見到蔣毅后,驚訝的叫出了聲。 “是你!”左岳明也跟了出來,與白玉晨不同,他看著蔣毅的臉色帶有明顯的敵意,蔣毅原本也是他的師兄,他卻不像白雨晨那番不計前嫌,沒有再以尊稱相待。 他的身后,幾名天道宗的弟子也跟了過來,發(fā)現(xiàn)蔣毅后,俱是怒目相視。 “你這叛徒!”有一名天道宗的弟子叫道。 凌風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了蔣毅身前,他兩指夾住了架在蔣毅脖子上的劍鋒,不動聲色的將其挪開了。 持劍的人并非沒有用力,只是凌風表面上云淡風輕,那兩指傳來的力量竟是令他拼了全力都難以抗衡,他的手腕微微發(fā)抖,額角也冒出了冷汗,最后不得不收了劍鋒,再看天道宗弟子的臉色各個都不好看,遂沒什么好氣的質(zhì)問道:“凌兄,給諸位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吧!” 凌風擋在蔣毅身前,“這是本派的家務(wù)事,還請諸位回議事堂,岳明,引諸位回座?!?/br> 那人又道:“這么急著支開我們,莫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 這句話一出,大家神色都有些古怪,他們此次前來赴會,本來就存著些見不得人的心思,本以為天道宗掌門已隕落,繼任的大弟子資歷尚淺難當重任,說不定會迫于重壓交出掌門印,或是至少讓他們探得一二關(guān)于上古靈石的下落,卻沒想到凌風竟是半分都不讓,一人雄辯各大宗門,他說話鏗鏘有力,言辭擲地有聲,讓不少打意趁人之危的人都下不來臺。 可眼前這一出戲卻是給大家提了個醒,天道宗的子弟方才還都是同仇敵愾,現(xiàn)在突然起了內(nèi)訌,情況如此蹊蹺,莫不是也因為那上古靈石撕破了臉? 這時,先前一直沉默的一名青衣道人開了口,道:“諸位也許有所不知,眼前這位,正是無極魔宗安插在天道宗的暗樁,魔教圣子,沈清絕?!?/br> “什么!?他沒有死?。俊?/br> 次人話音剛落,眾人俱是全身戒備起來,在場的幾位劍修也都紛紛拔劍,將蔣毅與凌風包圍在了中間。 凌風去看那青衣道人,正是古月門的大弟子任行天。 天道宗被血洗當日,魔教圣子潛伏于天道宗多年的事就已經(jīng)被傳遍江湖,無極魔宗的門眾向來神出鬼沒,又擅變換面目,鮮少以真身示人,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大家都知道無極魔宗有位心狠手辣、嗜血如命的魔教圣子,卻不知道他本尊究竟是何容貌,是以沒有人能夠認出蔣毅便是那傳說中茹毛飲血的圣子殿下。 而沈清絕潛伏在天道宗的這十年,行事十分低調(diào),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下山歷練,也未曾用真容,所以大家雖聽說了天道宗門下弟子沈清絕便是魔教圣子,卻一眼認不出誰才是沈清絕。 可任行天卻不同,他與凌風是多年的好友,曾幾度在昆侖山上留宿,自然也就認得出蔣毅的面容,這才當場將人指認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