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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兇案現(xiàn)場直播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穹蒼又往前面走了一點,感覺那被風(fēng)吹拂的感覺讓人上癮,將身體和精神上的燥熱都給吹散。

    一雙手突然緊緊抓住她的衣服,將她用力往后一拽。

    穹蒼回過頭,木然問道:“你干什么?”

    賀決云說:“怕你跳樓。”

    “我說了,我不會選擇跳樓。就算我自殺——”穹蒼一個大喘氣,“我也會選個死不掉的方法自殺。”

    賀決云:“那也能叫自殺?”

    穹蒼困惑:“為什么不能?”

    賀決云語塞半晌,拉著她一起朝徐蔓燕走去。

    徐蔓燕不停用袖子擦著眼淚,嘴里喃喃道:“對不起,我要是當初能勇敢一點,周南松也不會死?!?/br>
    穹蒼與賀決云對視一眼,都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這個女生。

    他們毫不懷疑,在后兩個自殺的人里,有一個就是徐蔓燕。

    穹蒼在她面前蹲下,單膝跪地,捧住她的臉,讓她抬頭看著自己。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沒錯。你以后,都可以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地活下去。就算要論責(zé)任,你前面還排著一隊人,遠輪不到你?!?/br>
    徐蔓燕自嘲地笑道:“我清清白白?”

    賀決云大聲插話道:“怎么就不清白?臟的人是他們,所以他們才整天想著洗白?!?/br>
    徐蔓燕又轉(zhuǎn)動著眼珠看向他。

    除了項清溪的安慰,沒有人會這么鄭重地跟她說,那不是她的錯。那些人只會告訴她,“你完了?!薄ⅰ澳阋膊粫眠^。”、“你只是一個出賣rou體的人?!?、“你的過去不堪入目。”。

    徐蔓燕抽搭著,身體顫抖,卻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的浮木。

    賀決云把外套脫給她們,拍了拍她們的肩膀以作鼓勵:“天臺風(fēng)大。項清溪,你扶你朋友下去,咱們休息一會兒,然后帶物證去局里做個詳細筆錄。仔細梳理一遍,看看怎么將對方繩之以法。沒事的,相信我,證人隱私我們不會告訴任何人?!?/br>
    項清溪問:“那些照片……”

    賀決云:“執(zhí)法機構(gòu)會對受害人的信息進行保密處理。尤其是未成年人跟學(xué)生,大眾不會知道你們是誰?!?/br>
    “性侵案件,證人可以不出庭。就算出庭,也不會進行公開審理。音頻也可以做變音處置?!瘪飞n道,“退一萬步說,就算被大眾知道了,受害人就是受害人,該感到恥辱的不是受害人。大家沒有你們想象得那么苛刻?!?/br>
    項清溪呢喃道:“真的嗎?”

    “真的。”穹蒼點頭,“負面情緒會影響人做出極端的選擇和錯誤的判斷,然而實際上,等你過一段時間再去看,就會發(fā)現(xiàn)根本沒什么了不起。你們兩個人現(xiàn)在就在負面情緒的影響里,不適合做判斷,把剩下的事情交給警察吧。”

    徐蔓燕點頭。

    一行人重新沿著樓梯下去,這回的腳步都輕快了很多。

    走到三樓拐角的時候,項清溪跟徐蔓燕回了宿舍,穹蒼卻沒有停下腳步,繼續(xù)往前。

    賀決云注意到,忙叫了一聲:“王冬顏?!?/br>
    穹蒼停下來。

    賀決云按著扶手,從上方俯視,問道:“你要去哪里???”

    穹蒼比了個手勢:“去找個軟柿子,試試手感?!?/br>
    “啊?”賀決云說,“這季節(jié)哪有柿子啊?”

    穹蒼只問:“高清的針孔攝像頭你有嗎?”

    賀決云說:“高清不針孔,針孔不高清。過兩年肯定可以,但這個副本不提供。”

    穹蒼:“那我選針孔?!?/br>
    賀決云:“可以啊,等我回去找局里申領(lǐng)一下。用什么理由???”

    穹蒼嫌棄道:“……麻煩,那算了。我還是用手機好了?!?/br>
    她繼續(xù)往下,賀決云緊跟其后。

    穹蒼再次停下來,搖手道:“這位朋友,別跟著我,真的。你去安撫一下項清溪跟徐蔓燕,多給她們照照我們國家人性的光輝,順便給觀眾打打氣,做做普法,多有意義?后面你有的忙了?!?/br>
    賀決云露出懷疑的目光,問道:“你自殺進度多少了?”

    穹蒼伸出一根手指:“可能王冬顏之前就知道這件事情,所以這回只漲了1%。”

    “那現(xiàn)在是96%?”賀決云說,“你小心一點,這個數(shù)值很危險的?!?/br>
    穹蒼說:“哇,我接下去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只會覺得特別開心?!?/br>
    賀決云笑了起來,覺得也是。

    徐蔓燕跟項清溪愿意出面指證,就案件偵破來說,已經(jīng)是一大突破。事情可以昭雪,王冬顏是應(yīng)該可以安心了。

    賀決云:“你打算去做什么開心的事情?分享一下。警民一家親嘛?!?/br>
    穹蒼立住,想了想道:“我只是覺得,媒體總是很喜歡挖掘受害人的過往,尤其是性侵案件。似乎找到受害人的錯處,將對方用各種骯臟的標簽進行評價,就可以證明犯人的正確。那些人不是自詡成功人士,最有話語權(quán)嗎?他們不大可能,那么輕易地接受自己的失敗。”

    賀決云點頭:“對,他們很擅長引導(dǎo)輿論,以及鉆法律空子?!?/br>
    “我只是去給他們加把火?!瘪飞n說,“我已經(jīng)過了需要別人擔(dān)心的年齡了。”

    賀決云笑道:“這跟年齡可沒有關(guān)系。關(guān)心你的人都會擔(dān)心你?!?/br>
    他雖然這樣說,但也沒有再堅持了,只招招手道:“早去早回啊,保持聯(lián)系?!?/br>
    穹蒼:“嗯?!?/br>
    作者有話要說:

    穹蒼:請開始我的表演

    第16章 拱火

    穹蒼走到陽光底下,看了眼右上角的自殺進度。

    從數(shù)據(jù)跳到100%之后,原本顯示自殺進度條的位置,就變成了一行紅字——自殺倒計時:24小時。

    后面的提示中寫道:玩家可自行安排,或到期強制執(zhí)行。

    生命有時候還真的是很脆弱啊。

    穹蒼在包里翻了翻,翻出一頂帽子,端端正正地戴在自己頭上,然后抬步朝前走去。

    她準備去找上次在會議室里,第一個跟她搭腔的中年男人。

    按照徐蔓燕給出的名字,她在網(wǎng)上搜索了照片,確認了對方的身份跟職務(wù)。

    那位中年男人是學(xué)校行政處的一位領(lǐng)導(dǎo),很有可能就是被田韻偷走了照片的人。

    從各種細節(jié)來看,此人在性犯罪方面膽子很大,不加收斂,性格狂妄,且高度自戀。拍照的時候,他幾次特意對準了自己的手表,說明他應(yīng)該有著強烈的虛榮心。

    一般這樣的人身居高位,會有過度自信的表現(xiàn)。他們相信自己的智商跟能力遠超他人,起碼遠超他的學(xué)生,尤其是在他犯罪多年卻安然無恙的情況下。

    但是,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并不強,容易被挑唆鼓動,陷入思維誤區(qū)。上次他被穹蒼當面落了面子,露出端倪,受到校長指責(zé),應(yīng)該對她懷恨在心。

    穹蒼在學(xué)校的行政樓附近停下,拿出手機,給對方編輯了數(shù)條短信,將完整的話拆分成多段,高頻率地發(fā)送過去,給對方傳遞自己此時情緒激動失控的假象。

    穹蒼:你找我媽向我施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結(jié)束了?你以為聯(lián)合家長我就會怕?

    穹蒼:沒有,還早得很!你們連續(xù)害死兩條人命,現(xiàn)在又想逼死我,我要跟你們不死不休!

    穹蒼:你當我真的沒有證據(jù)?周南松死的時候都告訴我了,她把你做過的所有事情全部記錄了下來。

    穹蒼:我知道是你,我認得你的手表!

    穹蒼:照片里那個人肯定是你,就算你沒有露臉,你身上的東西,你皮膚上的斑、痣都可以證明,警察一搜就會知道,你逃不掉的。

    穹蒼:強迫學(xué)生上床,你完了!

    穹蒼:大不了大家同歸于盡??!我會一直看著你!

    中年男人坐在辦公室里,聽著手機不停地震動,拿起來看了一眼。黑色的字體不斷跳出,連帶著他的眼皮也開始不詳?shù)靥鴦印?/br>
    他咒罵了聲“神經(jīng)病”,把手機往桌上一丟,走到窗口的位置,粗暴地扯開窗簾。

    他從兜里抽出香煙,叼在嘴里,低頭翻找打火機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人影正鬼祟地躲在樓前的樹下。

    那人戴著帽子,蹲在地上,埋頭看著手里的東西。

    此時桌上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中年男人兩指夾住香煙,狐疑地走過去,再次拿起手機。

    穹蒼:我在學(xué)校外面的咖啡廳等你。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不到場的話,我就直接公開照片,到時候大家一起玩兒完。

    穹蒼:我知道你就在學(xué)校,別想裝死,我都知道!

    中年男人快步走回窗邊,探出頭,觀察下面那個人影。

    樓下那位女生很緊張地戒備著一遍左右,然后將自己的身體縮到樹的后方,確保從門口出來的位置看不見她。然而這樣的舉動在樓上看來,簡直是一葉障目,暴露無遺。

    中年男人暢快地笑了起來,緩緩舉起手機,傲慢地給對方回復(fù)了一個“好”字。

    他當然能包容,并配合這個只會虛張聲勢的女生。

    他甚至覺得很好笑。

    中年男人點出通訊錄,朝著上面的某個號碼撥打了過去。

    “……放任她在外面亂說,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總歸有點危險?!?/br>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能永絕后患,直接開除?,F(xiàn)在是個好機會?!?/br>
    “……她就是個普通學(xué)生而已,你不是說她mama今天來學(xué)校道歉了嗎?家長還是一個比較懂事的人,沒有了家長的幫助,她除了急還能干什么?”

    “放心好了,她不可能有證據(jù),周南松大概也就是口頭跟她說過,否則她早把照片拿出來了。田韻死的時候,手機不是被徐蔓燕她們拿走了嗎?”

    “都是賤人!”

    掛斷電話之后,中年男人在屋里布置了一下,隨后拿起西裝外套,淡定從容地邁出辦公室。

    他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從正門口走出去,目不斜視地去往校門口的方向。直到拐到視線盲點的位置,他才停下,轉(zhuǎn)了個身,用猶如獵人逗弄獵物的眼神,望著大樓前的那顆樟樹。

    等他看見門口的黑影倉皇跑進大樓,低頭理了理衣服的褶皺,難掩笑容地沿著原路回去。

    辦公室內(nèi),那個戴著帽子、蒙著臉的女生,正在桌前緊張翻找。

    中年男人靠在門邊,抬手叩了叩門扉,問道:“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