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還看不出來嗎,我在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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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熙以為廉榆陽的座駕會是那幾輛商務(wù)車的其中一輛,所以她走的方向也是朝著那邊,廉榆陽卻在她身側(cè),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胳膊。 “上我的車?!?/br> 話一落音,一輛路虎開到面前。 駕駛座上下來的人恰好是剛才與廉榆陽對話的女秘書,她將鑰匙交給廉榆陽,看也沒看童熙一眼,直接上了一輛商務(wù)車,她將車門關(guān)上,就像是下了什么命令,幾輛并排的車同時發(fā)動離開。 廉榆陽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抬頭看著還站在黃線外的童熙:“上車吧?!?/br> 童熙點頭,懂事的沒有讓他撐在門邊,自己帶上車門,然后看著廉榆陽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里,她扣好安全帶,“我還以為你會和他們一起。” “我不太喜歡車上有多個人的氣味?!?/br> “?。俊蓖趼燥@尷尬,顯然不知道怎么接口。 廉榆陽輕瞥她一眼,夾帶著笑意的溫醇嗓音輕聲叩響:“童小姐是例外。” 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廉榆陽對著她表露出明顯的好感了。 童熙側(cè)頭,仔細瞧他的側(cè)顏,纖長睫毛翕動,猶如展翅的蝴蝶。 “廉先生對誰說話都是這樣的嗎?” “不,只是你。” 廉榆陽直言:“童小姐,我不掩飾我對你的好感,目前我是單身,你很符合我另一半的要求。” 童熙看著他把著方向盤的左手無名指上,那枚銀色的戒指,腦袋懵懵的有一瞬的恍惚:“你在臨城難道就沒聽說過關(guān)于我的傳言?” “你是指第一名媛還是和裴堇年曾經(jīng)的那段感情?” 他問得很直接,童熙反倒覺得自己再遮遮掩掩顯得有些矯情了。 她撩了一下發(fā)絲,“不,除了這,我的名聲可并不好聽。” “我不在乎。” 廉榆陽斬釘截鐵的語氣讓童熙產(chǎn)生錯覺。 他不在乎什么,是不在乎她曾經(jīng)做過裴堇年的情人,不在乎她被寵至驕縱任性后逼死一條人命,還是不在乎,當(dāng)年那件轟動臨城的事情曝光出來了,她......人盡可夫的形象。 很顯然,關(guān)于她的一切,廉榆陽是知曉十有八九的,只不過點到即止給她留了最至上的尊嚴(yán)。 童熙抿了抿唇?jīng)]有說話。 她側(cè)頭望著窗外,快速掠過的車川人海在眼前只是跳動的幀數(shù),落在車窗上斑駁的陽光碎屑跳動在她白皙美艷的面容上,安靜時有種令人屏息靜氣的美。 她既沒有拒絕廉榆陽的好感,也沒有將話說死,心里又憂又喜,喜的是這么快達到了她預(yù)期中的效果,憂的是搭上廉榆陽這條線,從此便是另外一條不歸路。 到達童氏,童熙直接跟著廉榆陽走進會議室。 陸川領(lǐng)著一干經(jīng)理候在里面,當(dāng)看見隨后走進來的童熙時,陸川臉上過分討好的謙卑笑容沒來得及收回,轉(zhuǎn)換成一種欲言不敢言,介于吃驚和震驚之間猙獰的扭曲神色。 整個會議,童熙一句話也沒說。 她安靜的坐在長形桌最末尾的位置,安靜得像一抹空氣,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忽視她。 她面前擺放的,是廉榆陽親自遞給她的工程草圖,兩個公司合作,最機密的情報毫不避諱的讓她知道。 會議結(jié)束后,廉榆陽坐在大班椅里,他不動,現(xiàn)場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先離開。 陸川局促不安的搓著手:“怎么了廉總,是不是合同還有什么問題?” 廉榆陽五官輪廓線條分明,一只手搭在合同上,修長的食指在頁面上輕輕敲擊:“合同沒問題,我追加一個要求?!?/br> “您說?!?/br> “這次合作,我想讓童熙做童氏的代表,與我公司接洽。” 童熙一瞬抬眸,一時間,滿室無數(shù)雙眼睛盯了過來。 陸川吃驚得合不上嘴,僵凝在臉上的笑容看上去十分的滑稽可笑:“這恐怕不行,熙熙雖然是我的侄女,可她不在童氏任職,也不熟悉公司的業(yè)務(wù),恐怕......” “我怎么聽說,她手上持有童氏的股份?!?/br> “有是有......”陸川狐疑的看了童熙一眼,言辭閃爍。 “既然有,那便是了?!?/br> 廉榆陽站起身,慢條斯理的轉(zhuǎn)動無名指上的戒指:“陸總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提議,時間有限,我就不打擾了,關(guān)于這個項目,我只認童小姐?!?/br> 說罷,他已帶著自己的一干團隊和童熙離開。 直到所有人都散盡了,童熙站在路虎車頭,清湛的眸子看著廉榆陽,眉心微蹙:“廉先生這是什么意思?!?/br> 甚至在剛才來的路上,他對這個決定一句也沒提,突然黃袍加身,除了震驚以外,不免懷疑起他的企圖。 廉榆陽似是在等待她開口,態(tài)度十分坦然:“還看不出來嗎,童小姐,我在追求你?!?/br> 拿五億的項目,作為追求條件,是否太過大手筆了。 童熙沉默著沒有說話,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已經(jīng)不是過去那個驕縱的童大小姐了,即便仍有徐東辰游單鎧之人的呵護寵愛,她的性子早就收斂得三思而后行。 她絕對不相信一個男人在對一個女人透露男女關(guān)系的要求時,單純的以為是一見鐘情。 “你拿回股份的條件,是結(jié)婚?!?/br> 他并不是在問她,而是極其肯定。 童熙瞳仁劇烈顫動,一抹震顫抨擊著她的心臟,眉心越蹙越緊:“你調(diào)查我?” “我想多了解你,自然會做這方面的工作,僅此一次?!?/br> “那次在樓下遇見你......” “我是刻意的去等你,不是意外,受槍傷,才是意外?!?/br> 童熙怎么回到家里的,腦袋已經(jīng)不清不楚了,她站在玄關(guān),捏著手包忘記了要放下,腳上還套著高跟鞋,十根腳趾緊挨著,沒有涂抹過指甲的純凈顏色一如此刻她凸顯蒼茫的表情。 手機響了起來,她震了震,瞥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猶豫之后仍是接起:“喂?!?/br> “童小姐,明天有個慈善拍賣會,我還缺一個女伴,你有沒有空?” 他問得很禮貌,童熙卻忽然失聲。 心情再一次矛盾了起來,鍛煉得堅毅的心房似乎尋出了一處柔軟,在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