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否則我會以為你只在床上才會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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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筱婉羞紅了臉,雖是背身,看不見身后正在玩牌的三個男人,和沙發(fā)上說話的兩個男人,偏就是覺得如芒在背,給人的視覺錯感像是她貼靠在了徐東辰的懷里。 想著,一時憤憤。 伸手就往他胸脯上掐。 徐東辰捉住她的手,攥在掌心里,慢條斯理的扯出一抹微笑,俊顏壓近,似笑非笑的俯身湊到她五官淡怒的臉龐,“知道害羞了才好,否則我會以為你只會在床上才知羞。” 唐筱婉咬著下唇,眼神復(fù)雜卻也無可奈何,最后也只能將他往廚房旁邊的浴室里推。 關(guān)門的瞬間,她站在浴室門外,驀的被他從里面扯了進(jìn)去,穿著拖鞋也腳步踉蹌,站穩(wěn)之后才看見他上身已然赤裸,身后半毛玻璃砰聲關(guān)攏。 再落鎖。 隔著一道門,聽見外面?zhèn)鱽砟腥说钠鸷迓暋?/br> 她小臉羞得能掐出水來,細(xì)白的咬牙堪堪將嬌嫩的唇瓣咬出泛白的顏色。 ...... 童熙洗了個澡,穿著提前拿進(jìn)去的白色浴袍,腰間帶子系得很緊,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身即便橫亙著一條粗帶,也能看出勾人的曲線。 吹風(fēng)機(jī)就放在床頭矮柜上。 徐東辰的臥室里沒有梳妝臺,她只得拿著吹風(fēng)機(jī)插到浴室墻壁上的開關(guān)。 開了柔風(fēng),輕緩的吹洗過的發(fā)絲。 磨蹭了一個小時,始終沒有等到人來敲門。 她這副衣冠不整的樣子,關(guān)在臥室里一步也不敢往外挪,且不說外面有那么多的男人。 裴堇年還在。 她想給徐東辰打電話,臥室里轉(zhuǎn)了一圈,才想起手包放在了客廳里。 靠在門后聽外面的動靜,很奇怪,居然安安靜靜的。 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她將門往外推開一條細(xì)縫,入目的竟是滿室的空曠,寂靜得落針可聞。 再將門推開一些,一腳跨出去,抬眼的瞬間,猝然剎住。 裴堇年...... 還坐在沙發(fā)上。 他側(cè)身對著臥室的方向,骨骼雅致修長的指間夾著的雪茄比之前她看到的那一支要長一些,應(yīng)該是新點燃的。 他頭仰靠在沙發(fā)背上,雙目微闔,似在假寐,刀削斧鑿般深刻的容顏,沒有任何表情,冷沉得宛若冰川,讓人退避三舍。 童熙倒窒了一口氣。 弓著身,悄然的往臥室里縮。 岔出去的一腳還未收回,冷漠的沉嗓驟然響起:“過來?!?/br> 童熙閃了下神,卻見他仍舊是閉目的神態(tài),整個人仿佛是靜止的,唯獨食指和中指間夾著的煙霧裊白的上升,淡籠在他眉眼五官上,隱約覆了一層清冷的貴胄。 她驚得沒有動作。 男人忽然睜開眼,精準(zhǔn)的看過來。 薄唇似抿未抿,凌厲的眉眼間盡是陰鷙。 童熙愣了一下神,后退一步,手扶在門框上,推手關(guān)門。 后背抵靠在門板上,捂著心口,掌心按捺在怦然跳動的左心臟,生怕過快的跳動會直接從胸腔里跳脫出來。 呼吸很淺,卻很沉重。 她馬上就要和廉榆陽結(jié)婚,也已經(jīng)提上了日程。 決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犯渾。 造成覆水難收的局面。 “咔——” 門鎖清脆的轉(zhuǎn)動聲。 童熙驚了一跳,恍惚的視線垂往左側(cè)下,逐漸放大的瞳眸看著抵在腰骨后的門把,眼睜睜的看著把手下壓,愣神的當(dāng)口,背后有異動。 門忽然離了后背。 她腳下趔趄后站穩(wěn)。 才徒然反應(yīng)過來,這個門是從里往外推開的。 裴堇年站在門外,手上捏著一把金色鑰匙,略微挑眉,鋒利的眉峰噙著一股銳利,神色不悅,如雕刻般俊美的臉上,泛出駭人的陰冷:“我剛才說話你沒聽見?” 童熙面目僵冷,垂在腿側(cè)的兩只小手緊緊握拳,不長但硬且尖的指甲深深的嵌進(jìn)掌心,清冷的瞳眸卻糾結(jié)于他手里的鑰匙,“你怎么會有這個?” 他唇角的弧度勾得很深:“這是我的房間,你問我怎么會有鑰匙?” 童熙眨了眨眼睛,一縷錯愕和驚詫交織在瞳仁深處,繼而涌上頭顱的,卻是深深的陰郁和挫敗。 失了靈氣的雙眼目視著他翻滾的喉結(jié),嗓音驀的有些緊繃和發(fā)澀。 “其他人呢?” 她抬頭看他的臉,燈光從他身后鋪展過來,暖光覆在他纖長的身軀上,投擲下一道蜿蜒綿長的陰影,籠罩著她裹在浴袍里也纖柔不經(jīng)一握的瘦弱身子。 淺瞇起的眸子,流竄過一道暗流,聲音變得愈發(fā)的低沉沙?。骸巴酰愕降走€要和我鬧脾氣到什么時候?!?/br> 童熙悄然的將雙手背到身后,忽視了他此時炙熱guntang得幾乎帶有占欲性的目光,低斂下的眉目如畫,溫靜嫻雅,忽然抬頭,纖薄的兩瓣唇溢開一絲輕笑:“三爺說的是什么意思,我聽不太懂?!?/br> 裴堇年咬牙切齒:“少在我面前端著,你不適合這種氣質(zhì)?!?/br> 童熙輕輕的笑,精致瓷白的臉龐透露著一股冷靜自持的穩(wěn)重,“那我該適合什么氣質(zhì),三爺,人會長大,會變,我不可能永遠(yuǎn)是那個乖巧的小女生?!?/br> 時間能吞噬一切。 人這一聲短暫如白駒過隙,一不留神便是萬里晴川。 過客也好,摯愛也罷。 都只是命定里曾經(jīng)的一段邂逅。 破壞了美好,徒留的,也是折磨。 童熙知道這個理,卻做不到。 裴堇年沉默不語,他單手插袋,漠然的盯著她那張驚艷絕美的臉蛋,清透的視線,似乎想從她臉上,窺出哪怕一絲絲作秀的痕跡。 可惜,不知是她的演技太高超,亦或是他的確忽略了時光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竟逼真得連自己都閃過剎那的恍惚。 胸腔,像是被某種異樣的情緒填滿。 一股浮躁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越是見她咬著唇嬌柔但不怯懦的模樣,這股浮躁便越是清晰。 很想要她...... 他腳步情不自禁的往前邁了一步,前傾的身子擋住了身后的光束,臉廓一半覆在了陰影里,棱角分明的五官有種迷離的蠱惑。 一瞬不瞬垂下的視線,盯在童熙一霎倉皇,慘白了的小臉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