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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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星期我mama過來,你陪我見她吧,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就當(dāng)著我mama.的面,對我求婚......” 晚間的風(fēng)很涼,乍暖還寒的氣溫,樹葉婆娑間掠下的冷風(fēng)刺骨。 溫糖糖攏緊了衣領(lǐng),手指嵌進(jìn)了衣扣里,緊張得心跳不止。 大概過了一分鐘,才聽見閆庭深的聲音:“好?!?/br> 他說......好。 溫糖糖簡直快要高興得跳起來了,知道一直暗戀著的人,變成男朋友是什么心情么。 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她興奮得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手機(jī),兩頰懸掛的紅暈似乎還有愈加深濃的趨勢,聲音里難掩羞澀:“那我回去給你打電話?!?/br> 想了想,又說:“你回去的時候......開車慢點(diǎn)。” 她鼓著勇氣說出后半句話,很享受那種專屬他的女人能說出口的話。 閆庭深沒說話,淡淡的頷首,算是回應(yīng),溫糖糖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長身佇立在路燈暈黃光影里的身子被拉了好長一道陰影,一路延伸至鋪向裴宅的人工鵝暖石小徑,他淡斂眸色,鳳眼尾端勾挑的那抹敷衍般的微笑轉(zhuǎn)瞬便消隱了去,他看著溫糖糖走進(jìn)的那處兩層樓的小洋房,燈明幾凈的,更加映襯得他像個孑然一身的孤家寡人。 閆庭深松了松領(lǐng)結(jié),垂下眼目,蓋住了眸子里的那抹陰寒。 一路驅(qū)車回家,其實(shí)就和裴宅相隔了兩三百米的距離。 他拔了車鑰匙,圈在尾指上,上樓敲響了某間房門。 閆震扒拉著頭發(fā),站在門內(nèi),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哥,你回來了?” 房間里沖鼻而來一股濃重的酒氣,閆庭深眉頭一皺:“又去喝酒了?” 哈欠打到一半,閆震識趣的捂住嘴,笑了笑,“昨晚上和幾個朋友鬧了一晚上,喝了點(diǎn)?!?/br> 閆庭深眉頭越鎖越深,“以后少參這些聚會,多研究公司的業(yè)務(wù),你才進(jìn)爸的公司里兩年,別活成個二世祖?!?/br> “我知道我知道,以后盡量減少?!?/br> 閆震一疊聲的先應(yīng)下,應(yīng)付過去了再說。 “困了就進(jìn)去睡吧,今晚上我用用你書房的電腦。” 閆震沒做他想,爽快的說了密碼,然后就鉆回被窩里去了。 閆庭深洗了個澡,吩咐下人把他今天穿過的衣服拿出去丟掉,他很厭惡身上有女人的氣味,那股矯揉造作的香水味,讓他覺得惡心。 點(diǎn)了只煙,閆庭深做在電腦前,點(diǎn)開文件夾,找了幾個便找到了那天閆震和童熙等人在馬場聚會的照片。 他夾煙的手把著鼠標(biāo),輕微的移動,沉黑的眸子死一般的沉寂,仿佛悲喜云煙,經(jīng)歷過百轉(zhuǎn)千回的變故,那些余留的怨懟和怒氣悉數(shù)從胸腔內(nèi)抒發(fā)了出來。 他俊顏線條繃得很緊,鼠標(biāo)越點(diǎn)越重,張張照片上的童熙或依偎在裴堇年懷里,或是靠著他,那般的親密很是扎眼,他深吸了一口煙,點(diǎn)到最后,終于看見童熙唯一的一張單人照。 她找在燒烤架前,卻離得很遠(yuǎn),手里拎著一顆茄子,側(cè)頭正在和誰說著什么,小嘴微張,如畫般精致描摹過的五官美得明艷動人,發(fā)絲被微風(fēng)撩動得恰到好處,黃昏的暈光覆在她的側(cè)顏上,周身都像是披裹著一股高潔干凈的氣質(zhì)。 閆庭深瞇了瞇眼,將這張照片拷貝下來,煙捻滅在煙灰缸里,關(guān)了電腦,書房里唯一的光線暗了下去,伸手只能見五指輪廓的黑暗里,他仰頭坐在大班椅里,就像是一個來自陰間的魅。 ...... 廚房里的動靜很輕,童熙趴在沙發(fā)扶手上,手里拿著遙控器到處轉(zhuǎn)臺,心里煩悶得不得了,剛才哭鬧了一通,沒收住勢頭,以至于到現(xiàn)在了還抽抽噎噎的,小肩膀一聳一聳,她又覺得自己這樣特別的沒有骨氣,所以恁是壓著哭腔沒有泄出聲來。 眼角余光瞥到裴堇年將飯菜擺放在桌子上,香味飄散了過來。 童熙覺得自己連哭都很失敗,明明哭成這么傷斷腸的模樣了,鼻子居然還是通的,陣陣飄香味縈繞在鼻端,簡直太折磨人了。 她索性從沙發(fā)里跳下來,作勢要回臥室里去。 “過來吃飯。” 威嚴(yán)的男聲,恰恰在這時候從身后逼了過來。 童熙停頓了一下,仍是不改方向。 “童童,我有所有房間的鑰匙?!?/br> 裴堇年不動聲色的說道,童熙登時轉(zhuǎn)頭去瞪他,卻見他慢條斯理的添了兩碗米飯,自顧坐下來開吃。 視線這么一去,童熙好死不死的注意到了桌上的菜,有幾道都是她愛吃的,腳步一提,就過去了。 童熙拿起筷子就吃,看也不看他一眼,小眼圈紅紅的,兩側(cè)臉頰上掛著干了的淚痕,蜿蜿蜒蜒的,很是可笑。 她吃了一些菜,米飯下了一半,起身就要走。 “坐下,把飯菜吃完?!?/br> 裴堇年把幾道清淡的菜推到她面前,臉色沉黑的看一眼她碗里剩下的大半碗米飯。 童熙眼一橫:“我沒胃口,不想吃?!?/br> 裴堇年慢悠悠的抬眼,劍眉輕挑了挑,“不吃就做,我?guī)Я颂??!?/br> 童熙沒反應(yīng)過來“不吃就做”這四個字的意思,卻秒懂了“套”是什么玩意兒。 她氣得拿手指著他,渾身顫抖,“好啊你裴堇年,我才流產(chǎn)幾天,你滿腦子就想那種事了,你簡直是骯臟,你齷齪!” 再難聽的話,她在情急的狀況下,也想不出來多少。 裴堇年那張刀刻一般深邃的俊臉已經(jīng)黑得沒有顏色了,語氣嚴(yán)肅得就像一個威嚴(yán)的大家長:“你吃還是不吃?” 童熙抬眼瞄了瞄他不太好相與的臉色,扁著嘴,滿腹委屈的坐下來,她吃是吃了,卻只是吃碗里的白飯,一筷子菜都沒動。 裴堇年夾了青菜放進(jìn)她碗里,童熙立馬給扔了出去。 男人惱得,卻不動聲色,盛了一碗湯,然后把童熙抱到腿上坐著,紙巾也不墊一張的,拿勺子舀著就往她嘴里灌,動作一點(diǎn)都不溫柔,拇指更是壓著她的下顎,迫她張口。 童熙嘴里還含著米飯,猛得噴了一口,揚(yáng)手捶了他一下,“你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