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雄失格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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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了糟了糟了,已經(jīng)有這么多年沒有看見阿寂了,應(yīng)該穿什么去見她。] [是穿運動服?不行不行,太不正式了,我已經(jīng)是小有名氣的英雄了,不能跟在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一樣,絕對會被看不起。] [那穿西服?是不是又用力過猛了,而且我不是上班族吧?英雄制服的話又太浮夸……真是,早知道走之前問問紀(jì)未就好了,同是年輕女性的話,應(yīng)該知道在什么場合穿什么衣服會更加受人歡迎吧?] 他站在屬于自己的單人房中,對著空空如也的衣柜發(fā)愁,他的衣服其實不多,就寥寥幾件,除了工作必須有的制服外,也就是些從優(yōu)衣庫拎出來的衣物,舒適有余,外觀上卻沒有什么改變。 [可惡,到底穿哪一件,哪一件……] “叮咚——”響亮的門鈴聲從一樓傳遞至二樓,他身體緊繃,像是被捉住后脖頸皮的貓咪,發(fā)麻的觸感從腳底一路向上。 在極度的麻木之中,他用兩根手指頭,悄悄地掀起了窗簾的一角,線條流暢的轎車停在門口,只會出現(xiàn)在電視劇中著西洋裙的女仆打開駕駛位置的車門,她走向后座,似乎想給人開門。 [!?。。?/br> 他以超越極限的速度穿上最正常的優(yōu)衣庫外套,咚咚咚咚咚地沖下樓,打開大門的瞬間,穿著白套裝,頭上戴了頂小禮帽的寂小姐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秀麗的長發(fā)被盤成了精巧的發(fā)髻,斜斜地垂掛在腦后,本來是溫婉成熟的造型在化妝師的巧手之下,竟絲毫不顯老成,圓頂禮帽別在發(fā)髻前,劉海向一側(cè)歪。 “好久不見,鐵名同學(xué)?!彼挥X得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跳,都快要從嗓子眼飛躍起來了,連同阿寂地聲音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膜,聽起來與其說是不真切,不如說是像從天外飛來的,仙女才會有的嗓音。 “好、好久不見?!?/br> 連舌頭都打結(jié)了。 …… [啊,應(yīng)該怎么形容眼下的情況呢?] 修治坐在沙發(fā)上,他面帶微笑,像是無比精巧卻不會動的玩偶,如果不是眼球還會轉(zhuǎn)動,尚且有鼻息的話,任憑是誰都不會覺得他是活物。 大人對孩童也存在著偏見,十歲以下的孩子無論如何都不會安靜,他們就像是成天無限散發(fā)自己精力的怪獸,奔跑與尖叫才是構(gòu)成孩子這一成分的要素。 [雖然早就猜到了,但果然寂小姐是那種很惹男性迷戀的女性啊。] 他想到了詩小姐無意間流露出的話語,“修治的話,再過幾年就會成為被所有女性迷戀的男人了”“女人的話,應(yīng)該會像摩西海后,道路兩旁的洪水一樣,當(dāng)你走過之后,前赴后繼地倒下,將泥土淹沒,哎呀哎呀,想想就是不得了的場景”。 想到嚴(yán)肅的詩小姐在說出以上話語時的情態(tài),修治差點露出會心的笑容。 [不過,要是“被迷戀”也能遺傳,我身上的這一特性,無疑來源于寂小姐。] 想著,他的眼睛便鎖定在鐵名巧的身上,后者的眼神一動不動地黏在穿白套裝的女性身上,西洋的套裝與禮帽,與寂小姐極具有東洋美人范的長相貼合,達(dá)成了詭異的和諧,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無可挑剔,充滿了魅力。 “距離上次見面有多久了?” “七八年吧,大學(xué)的話,我上了東京的高校,阿寂是去倫敦了是嗎?之后就一直沒有見過面了?!?/br> “先前聽說你結(jié)婚,我還不太相信,原來是真的啊?!?/br> 鐵名巧在說這話時,想要能維持平靜是不可能的,他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眼神看向津島修治,不知道是在尋找他身上屬于阿寂的部分,還是尋找他身上屬于另一個男人的部分。 “是的,修治君的話,已經(jīng)七歲多了?!奔判〗懵冻雒琢0銤嵃椎难例X,“和鐵名君打招呼吧,小先生。” “您好。”修治似乎點頭了,又似乎沒有,“我是津島修治?!?/br> [津島,是那個男人的姓氏嗎?說起來,沒有人知道阿寂到底嫁給了怎樣的男人。] [這孩子怎么說,實在是太像阿寂了,看著他完全沒法想象津島的長相。] 肖似母方的長相平息了他心中的郁氣。 “你好?!辫F名巧說,“修治君,很像阿寂?!?/br> [適合眼下場合的最好稱呼,應(yīng)該是津島太太吧。]從修治與寂小姐如出一轍的笑容中,完全想不到他腦海中的語句,除卻長相以外,母子最相像的,無非是笑容啊、氣質(zhì)啊,一類虛無縹緲的東西。 [只要沒有見到原右衛(wèi)門先生,就可以欺騙自己并不存在了嗎?不,就算是見到了,還可以用無名守護者的騎士精神默默安慰自己吧,男人的可悲和女人是一樣的,真是罪孽深重的女性啊,寂小姐。] [不過,為什么要找迷戀自己的男人當(dāng)作保鏢?費解啊費解,果然,在我能接觸到的人中,最難理解的就是寂小姐了。” “是的,這孩子和我一模一樣?!奔判〗阏f。 “寒暄許久,不得已切入正題?!?/br> “阿寂請說?!辫F名巧的脊背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