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雄失格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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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通過學習,才能找到打敗他的方法,只有通過學習,才能跟上他的腳步。”他說,“以復仇心作為燃料,讓那孩子意識到自己的弱小,他就會開始進步。” afo的話實在是太意味深長了,黑霧沒搞懂他的意思,但是看著現(xiàn)在的死柄木,看他全神貫注盯著電視機屏幕的樣子,黑霧好像忽然懂了afo的意思。 [太宰治,就是他的敵人嗎?] “吊君?!惫?jié)目播完了,他清清喉嚨,喊了聲死柄木,后者回頭,頭發(fā)像是帷幕,遮蓋住眼睛,沒人知道他現(xiàn)在的心情如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要不要喝點東西?!?/br> 死柄木說:“要蛋包飯?!彼灰鹊模瑓s要吃的。 黑霧好脾氣地說:“那等做好之后出來吃吧,太多了,在那里吃飯很容易弄臟?!?/br> 死柄木沒有說話,他重重地合上了門,以做回應。 …… [不應該是這樣的。] 死柄木把自己關在書房里,一本接著一本書籍,他盤腿坐著,翻書的動作很快,有些文字被他記進腦子里了,但是絕大多數(shù)沒有,然而就算是零碎的只言片語,也是可以起到作用的,它們串在一起,就能成為“知識”。 獲取知識并沒有讓他覺得愉快,相反更加煩躁了,脖子越來越癢,他右手翻書,左手卻在抓著,細碎的皮屑落在毛茸茸的地毯里,不見蹤影,脖子上只留下幾道紅痕。 煩躁煩躁煩躁煩躁煩躁—— 看更多的書,他就更加煩躁。 很快,抓脖子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了,死柄木開始啃指甲,略長的指甲被啃得坑坑洼洼,留下鋸齒,有的時候他啃得太厲害了,撕破了指甲上半月形的白邊,深入內(nèi)里,帶出幾滴血。 有點痛,但并不是很明顯,總而言之,對他來說是完全能夠容忍的,但是看著血痕染在書頁上,他又很不愉快,干脆動動小手指,發(fā)動個性,于是書也湮滅了。 很早以前開始,他就不得不承認,僅僅是憑借自己,想要贏過津島修治實在是很難,甚至是不可能的事。 打游戲也好、學習也好、智謀也好,倘若說津島修治真有什么短板,很有可能是體術方面的,但比起他,死柄木要更加孱弱,所以在唯一能夠打敗對方的地方,他也輸了。 小時候,他不太愿意承認自己的失敗,卻找不到打破此情形的方法,只能每一天每一天,不斷暴躁著。 現(xiàn)在想想,他說不定已經(jīng)從心里接受了自己不如津島修治的事實,就算是嬰兒,如果一直嚎啕大哭卻沒有人滿足自己的需求,也是不會繼續(xù)哭下去的。 [但是?。?/br> 他的情緒不太穩(wěn)定,個性從手指尖溢出,粉碎了一本書。 [津島修治和英雄放在一起,怎么可能?他跟我一樣,天生就是這一邊的,消除英雄的個性,將他們置于死地,甚至還設下計謀圍困他們,這不都是津島修治做的事情嗎?你合該就是我們這里的,就算我很討厭你,就算我恨不得崩壞你,也是一樣。] 他終于明白了,比起被津島修治打敗,比起被他羞辱,他更加不愿意看見的,是對方仿佛忘記了自己過去做的事,稍微一轉身,就拍拍屁股走進光明那方的樣子。 死柄木對英雄那方是沒有好感的,因為他就是所謂的天生罪犯,生下來就充滿了破壞的欲望,什么身處黑暗心向光明,根本不可能,所以,他也更加無法相信津島修治那么干。 從他的角度來看,那就像是背叛一樣。 書房里有張厚重的書桌,以往桌面上是空的,現(xiàn)在卻攤滿了書籍、紙張,還有照片,湊近了看就發(fā)現(xiàn)都是些紀錄,有文字的,書桌抽屜里甚至還存著視頻記錄,主角不用說,都是津島修治。 afo是個縝密的人,當然記得留下津島修治的把柄,當他為了醫(yī)治正田宏義而奔走時,做得所有的事情都超越了法律的底線,afo于是留下了記錄。 隨便放任何一條出來,都會讓他身敗名裂。 關于如何讓津島修治回到他們這里,死柄木忽然有了清楚的認知。 [英雄,有了,他們那群人不都是對黑暗零容忍的嗎,如果讓那些道貌岸然的人看見這些記錄,就算是津島修治想要跟英雄們一起玩,都沒有人會接受他吧。] [不僅如此,別說是英雄了,對普通人來說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犯罪對吧,在這個社會上,只要犯罪了就是敵人,敵人是需要被羈押的,他絕對不會愿意在收容所里呆一輩子,那樣的話,就只能跟我們一道了,啊啊啊,我想起來了,他跟歌利亞那個小丑不是關系很好嗎,到時候再歌利亞殺掉……] 他的思想一路向著邊緣跑,總之,已經(jīng)有了對付津島修治的萬全方法,接下來就是將證據(jù)給誰更加合適。 [英雄的話,還有冷處理的可能,把人秘密抓走,關在某個地方,這是他們最喜歡做的事,如果想要讓社會上每個人都知道津島修治,知道他是邪惡的,果然還是要通知記者吧。] 他想到當時記者沖入雄英高中的樣子,幾乎要笑出聲來,從那時候起,死柄木對記者的不折手段就有了很深刻的了解,對英雄們來說,太宰治的個性或許很難處理,甚至會涉及戰(zhàn)略層面的事,對記者來說,他只是新聞報道,只是博人眼球的手段罷了。 [就告訴他們好了,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消息放在記者的桌子上,然后坐壁上觀,任憑其發(fā)酵。] 他將那些資料復印、整理、裝入信封,在做好了一系列的工作之后,打開書房的大門,遞給黑霧。 “幫我把他們送到這些人的桌子上。”順便還送上一張紙條,上面歪歪扭扭排列了不少人的名字,字寫得歪,卻不是很難看,但比起成年人,這些字似乎是屬于正在急速成長的青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