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雄失格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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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的同班同學(xué)皆已遇襲,校方的英雄會出動抓捕他嗎?” “————” 話筒線被扯動了,發(fā)出讓人極度不愉快的嗡鳴聲,相澤消太湊近話筒開口了:“太宰同學(xué)在校成績優(yōu)異,與同學(xué)友愛,是全校成績排名第一的優(yōu)秀學(xué)生?!遍_口第一句話令全場嘩然。 “視頻資料的真?zhèn)挝曳綍炞C,但在此階段,關(guān)于他是否觸犯法律這一點還不可下定論,我們正在等待警方的檢查以及致力于搜集更多資料?!?/br> “現(xiàn)階段,太宰同學(xué)被敵聯(lián)盟綁架,我方的第一任務(wù)是營救他,以上,就是雄英高中的態(tài)度?!毕酀上潇o近乎于冷酷,比起人,他更像是鋼鐵構(gòu)筑而成的機器人,生冷、不好說話,同時永遠不會被打倒。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他想,[這是我作為朋友,作為師長,現(xiàn)階段唯一能為你做的。] 一切都為了在不遠的將來,絕對會到來的黎明。 [什么是老師?] [老師是教導(dǎo)你的人,是批評你的人,是將你領(lǐng)上正路的人,是保護你的人。] [是給予學(xué)生信任的人。] …… 太宰很愜意。 敵聯(lián)盟總部的條件不太好,家的溫馨味道是肯定沒有的,光線又暗沉,沙發(fā)也是舊的,彈性不佳,但真比較的話,太宰的家說不定要更加冷硬些,除了床與桌椅就什么都沒有了,就算是沙發(fā)的彈簧墊都要比他的床墊更柔軟。 渡我被身子很喜歡太宰,是正面的喜歡,說不定也想要他的血,卻也按捺著沒有那么做,她問太宰需要什么,太宰想了想回道:“給我本本子,還有一支筆?!?/br> “哦哦,是那個對吧?!倍晌冶簧碜舆€挺清楚太宰的習(xí)慣,“就是作家隨身都會帶本子和筆,把靈感記錄下來。” “差不多吧?!碧茁柤?,“你也看見我現(xiàn)在的模樣了,連個口袋都沒有,當(dāng)然不會帶著紙跟筆。” “好的好的?!倍晌冶簧碜訉λ磺泻蠈嶋H的要求表現(xiàn)出了百分之一萬的配合,“我書包在這,”她說,“里面有沒有用過的本子還有我的文具袋?!?/br> “有課本嗎?”太宰笑問。 “當(dāng)然不會有?!倍晌冶簧碜诱f,“我只是喜歡當(dāng)女高中生?!闭娴膶W(xué)習(xí),她才不會有時間。 紙跟筆很快就找出來了,他盤腿窩在沙發(fā)里,姿勢跟渡我差不多,只不過后者的膝蓋并在一起,是另種姿勢的抱膝,筆流暢地在紙張上行走,發(fā)出“沙沙沙”的聲。 兩人頭頂?shù)踔娚?,它轉(zhuǎn)動得緩慢,扇葉倒沒有嘎吱嘎吱響,卻總歸不夠安靜,死柄木把自己在房間里關(guān)了一會兒,等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兩人靠在沙發(fā)上。 黑霧看不下去了,他給太宰指揮得團團轉(zhuǎn),回來時又看見兩人如此,簡直把敵聯(lián)盟當(dāng)成了自己家。他的性格還是平和的,倘若沒有跟afo一起做番大事,恐怕會成為朝五晚九的公司職員,太宰在黑霧的心中是個危險人物,他擅自不敢接觸,于是便看向了房間中的另一人,三步并作兩步走到死柄木邊上,尋求虛無縹緲的安定感。 “你去說說他?!彼÷晫λ辣菊f,“或者你有什么想要告訴他的就快點說,別拖了?!碧鬃矫煌傅男袨榻o了他很大的壓力。 死柄木還是一言不發(fā),渡我被身子卻不讓他逃跑了,她本是好心的,在從學(xué)校逃離之后渡我被身子就按照想要的樣子活,想要哭就哭,想要笑就笑,喜歡鮮血就去攫取爭奪,她的內(nèi)在與外在是完全相同的:“吊君!”她揮舞著手,可愛而充滿元氣,“你不是跟治君有話說嗎,快點過來?!?/br> 黑霧在死柄木身后推了一把,力氣很小,宛若催促。而當(dāng)事人,他順應(yīng)著心中膽怯的回應(yīng)向前走了兩步,猶猶豫豫地站定在太宰身前。 那不像是死柄木,反而像個沉默的孩子,像他小時候才來到afo這里時的樣子。 “那么,吊君?!碧淄O铝斯P,“大費周章地請我來,究竟想要做什么?”死柄木似乎想說話,他卻沒有給對方機會,直接一股腦兒地將他心里想著的那些事全都攤在對方面前,“難不成覺得讓我在英雄那邊過不下去,就一定會到你這里?” [是啊,沒錯,他就是那么想的。]渡我被身子在心里補充。 [皮膚,又開始癢了。] 死柄木尚未說什么,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放在脖頸那,不受控制地抓撓著。 太宰看見他的動作了,卻沒有停下,他用語言一點兒一點兒地逼迫他,把他逼迫到墻角,到角落,“如果是以過去做對比,還算是有進步。”他冷酷又高高在上地點評著,“但說到底,你的計劃還是太粗糙了?!彼f,“如果你仔細看看法律就知道,那些過去的視頻早就過了法律的追訴期,更何況我當(dāng)時的年齡根本就在未成年人保護法的限度內(nèi),你做的那些事兒,不過只能掀起一時的風(fēng)浪,社會性死亡是暫時的?!?/br> 他微笑著說:“會有人同情我,就像會有人恨我有人愛我一樣,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去沉淀,我還是那個我,”他輕快地說,“對作家來說,這說不定會是個能將我推至更高峰的好事。” [閉嘴?。?/br> [閉嘴?。?/br> “閉嘴!”死柄木他真的說出來了,太宰治卻不準備停,“你知道網(wǎng)民的記憶能維持多時間嗎?”他笑著問,“他們記住我的時間,就跟記住你的時間一樣長。” “而你已經(jīng)被遺忘了。” “被他們遺忘了,也被我遺忘了?!?/br> “!”死柄木不說話了,他的手指神經(jīng)質(zhì)地抽動,同時還在他的皮膚上摳挖抓撓,死皮屑落下來,蒼白的皮膚上多出無數(shù)道紅痕,他的瞳孔不自覺地縮小,像是野獸一樣,臉上滿是讓人不愉快的癲狂,渡我被身子看他一眼,又低下頭看手機,跟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