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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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找上門來 找上門來 之前與江楚恒等人說好了,讓他們?nèi)ッψ约旱氖虑?,今日她獨自去王府井附近逛逛,去商場和書店買些帶回去的東西。她隨意在路邊上吃了點早餐,乘坐公交車先去了王府井的新華書店。 在里面挑挑選選了一個多小時,她選了十來本書,付完款后,提著一摞書籍去附近的商場逛了一圈。給李濤買了一雙球鞋,品牌是一樣的,款式有些許的不一樣,還給李建平帶了兩瓶好酒。自己也買了好些女生愛的小玩意兒,還有好些音樂磁帶和明信片等,這些基本上都是給林佩佩等人帶的,當(dāng)然忘不了暑假也要來省城玩耍的王麗。 手里提著很多東西,自然不好去其他地方閑逛,她打算先把東西送回酒店,下午再出來玩玩。 然而,她沒想到他們夫妻倆會找到酒店來,還在酒店大廳里已經(jīng)等了她一個多小時。 “坐吧!” 李海棠打開房門,將一大摞書和東西都放在床上,從地上的紙箱里拿出三瓶飲料來,這是那天去廠里時帶過來的,已經(jīng)被她喝得差不多了。她給他們各遞了一瓶飲料,語氣淡淡:“我這里沒有茶水招待,喝瓶飲料吧?!?/br> 鄭文濤和李小琴夫妻倆昨晚上在屋里商量了許久,最后做出了一個決定。今日在家里吃過早飯就開車過來了,到了這里后卻被酒店服務(wù)員告知她一大早就出去了,還沒有退房,他們只好在大廳里等候。 看到她手里提著的大部分是書籍,他們心里又酸又堵,這么一個愛學(xué)習(xí)的孩子被他們拋棄了,而另一個視書本教材為廢紙的女兒卻被他們捧在手心里疼寵,這樣的反差令他們內(nèi)心很不平靜。 李小琴今日穿著白色襯衫紅格子半身裙,一頭短短的卷發(fā),描著眉毛,涂著口紅,身材豐滿均勻,肩上背著一個皮包,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年輕稍許,手中接著她那瓶飲料,眼睛一直在打量她,只是一直不敢對視她的眼睛。 鄭文濤也是穿著白色襯衫,下面一條灰色的西裝褲,心口處的口袋里還別著一支鋼筆,也接過了她的飲料,暫時放在了一旁。 屋子里一時間很安靜,雙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李海棠在猜測他們來的目的,鄭文濤和李小琴在猜測稍后他們說出今日的目的,她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 沉默了許久,還是李海棠打破了沉寂:“我知道你們是誰,今日過來找我,有什么話就直說吧?!?/br> 李小琴在心里組織了許久的語言,在這一刻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抿了抿紅唇才說:“我們昨天從爸媽處聽說了關(guān)于你的很多事情,當(dāng)年將你放到建平家撫養(yǎng),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有不得已的苦衷?!?/br> 李海棠靜靜的看著她,什么話都沒說,等著她繼續(xù)往下說。 “我沒想到鄧文芳會那樣待你,讓你小時候吃了那么多苦,是我們對不起你。”李小琴在說著話時,一直在盯著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母女血脈相連的關(guān)系,她總覺得她一點都不像個十七歲的孩子,反倒像個歷經(jīng)滄桑的成年人。 昨日初見他們時,她心口處很疼,今日再見時,她已經(jīng)能淡然處之了。 李海棠已經(jīng)想通了,原主已經(jīng)死了,她替她孝順該孝順的人就夠了,其他早就與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親人無需再理會。 她可不覺得他們今日前來是專程道一句歉的,她也不需要他們的歉意,違心說著:“你們這句“對不起”,如果能讓你們心里好過點的話,我接受了。也跟你們說下我現(xiàn)在的想法,當(dāng)年不管你們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丟棄我是事實,小時候被李建紅指著一句句罵“野種”的時候,我有怨恨過你們,可長大后也看開了?,F(xiàn)在的我,對你們也好,李建紅也好,鄧文芳也罷,心里已經(jīng)沒有一絲怨恨,所以日后你 們不必拘于此事了?!?/br> 李小琴緊抿著紅唇,她昨天只聽說鄧文芳對她非打即罵,還得忍饑挨餓的干農(nóng)活,沒有聽說過李建紅也羞辱她的事情。李建紅罵她,她自然知道原因,是自己連累了她。她喉嚨里好似塞著一團棉花,令她有些呼吸不順了。 鄭文濤一直皺著眉頭,神色復(fù)雜,與李海棠的平靜淡然完全相反。相比小兒子的老實,小女兒的叛逆,她的安靜從容卻讓他有些琢磨不透。 十七歲,也還是個孩子,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變得這么成熟穩(wěn)重,變得沒有一絲孩子該有的天真爛漫?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將一個孩子身上該有的銳氣棱角全給磨平了? “還有別的事嗎?”李海棠不想浪費時間在他們身上,她寧愿這時候去京都各處轉(zhuǎn)轉(zhuǎn)。 李小琴對下面的話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看向一旁一句話都沒說的鄭文濤。鄭文濤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臉上的神色來回變化。 李海棠看著他們這一臉糾結(jié)的模樣,基本上猜到他們來找自己絕不是好事了,心理上做好準(zhǔn)備后,聲音沒有半點起伏波動:“你們有什么想法和決定都說出來吧,我會仔細(xì)考慮的。” 她果然很聰明,到了嘴里的話又落了回去,鄭文濤突然開口問了一句:“你現(xiàn)在知道我們是誰了,有什么想法嗎?” “想法?”李海棠挑了下眉頭,然后果斷搖頭:“沒有?!?/br> 回答得真干脆,鄭文濤握著公文包的手緊了緊,又道:“聽說你和你養(yǎng)父家斷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是一人單獨立戶,也打算日后來京都讀大學(xué),你想跟我們認(rèn)親把戶口遷過來嗎?” 李海棠在他們倆身上來回看了兩眼,勾唇笑了笑,好一句言不由衷的問話,她若真的是不諳世事的未成年人,或許此刻心里要歡喜了,只可惜她是個能看透的成年人。 他們倆被她臉上的笑容笑得更加尷尬了,他 們越發(fā)覺得她不是個普通的孩子,成熟聰慧得過頭了。 李海棠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聽說你與前妻有個孩子,現(xiàn)在又育有一對雙胞胎,那我以什么樣的身份與你們認(rèn)親遷戶口?” 鄭文濤臉部肌rou僵了僵。 “養(yǎng)女?”李海棠笑了笑,說道:“你們有自己的親生孩子,再領(lǐng)養(yǎng)一個可是違反國家計劃生育政策的。還有一點,我這容貌,別人只一眼就能看出端倪來,你們家應(yīng)該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到時候相識之人一人一句閑話都會讓你們抬不起頭來的。” 李小琴昨天也跟家里提出過這個想法,他們說的話基本上就是她說的這個意思,她真的不知道一個十七歲的孩子怎么會懂這些。像她這個年紀(jì)的學(xué)生每天除了捧著學(xué)校里的教材,就是在外面吃喝玩樂,哪會懂得這些國家大事和人情世故,她這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她突然看向床上的那一堆書,定睛一看,全 是文學(xué)名著,哲學(xué)思想,還有些名人自傳之類的,轉(zhuǎn)頭又看到床頭柜子上面堆了一堆報紙,難道是在報紙和這些書籍上學(xué)到的? “認(rèn)親的事先緩一緩,那我們先把你的戶口遷到京都來,你看這樣,可以嗎?”鄭文濤之前在家里與他們商議的時候并沒有說到這事,到這里后,卻突然改變主意了。 李海棠搖頭拒絕:“不麻煩你們了。我明年高考,考上京都的大學(xué),到時戶口自動會轉(zhuǎn)過來。”至于認(rèn)親的事,她壓根就沒想過,也從心底里抗拒這件事,她自然不會主動說這個想法,也想看看他們今日最后目的是什么。 李小琴不知道鄭文濤為何會突然提出這個問題來,內(nèi)心猜測他可能是想補償她,畢竟城鎮(zhèn)戶口現(xiàn)在很吃香,有很多地方光明正大的買賣,一個城鎮(zhèn)戶口能賣出好幾萬塊錢的高價,而京都的戶口那就更難辦了。這樣一個香餑餑在她眼前,可她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而這個話題后,又不知道該繼續(xù)說什么了。 其實與她相認(rèn)的念頭在鄭文濤腦海中只不過一閃而逝就放下了,他今日只不過是試探下的說說而已,而戶口的事情卻是他真心想辦的,他莫名的覺得這個孩子未來的成就不會小,他不想今日將兩方關(guān)系弄太僵。可她說的也是對的,她的學(xué)習(xí)成績?nèi)绱藘?yōu)異,考個京都的大學(xué),戶口就自動解決了,完全不需要他來出力。 戶口不成,他就轉(zhuǎn)了個念,“你以后要來京都上學(xué),也有可能留在這里工作,我們給你買個住處,可好?” 李小琴眉頭微微皺了皺,有些不解他今日為何突然改變主意,昨天和今天早上在家里不是這么說的啊。在這里也不能當(dāng)面問,轉(zhuǎn)而繼續(xù)看向李海棠,心想她應(yīng)該會接受的吧,京都的房子可不便宜,就算是個三四十平的小公寓也得七八萬,雖然她自己現(xiàn)在掙得到錢,可七八萬也要好幾年才能攢夠的。 李海棠此時也有點看不透這個親生父親突然示好的原因了,她剛剛可是看到了對面李小琴皺眉的 模樣,看來給她買房遷戶口的主意都不是他們的初衷,是對面這男人臨時決定的。 第135章 有些錢一筆就足夠了 有些錢一筆就足夠了 不管他心里是真心想要補償,還是帶著其他的目的,李海棠都不會接收這樣的恩賜,還是干脆的拒絕:“不用,我自己掙得到錢,房子我也有能力購買。日后來京都讀書,并不一定未來會留在這里工作發(fā)展。你們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謝謝!” 李小琴微微驚訝,她的拒絕在她的意料之外。她越表現(xiàn)得淡然,她心里就越堵,臉上也越臊得慌。 鄭文濤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見識了很多為了錢財利益折腰的人,她今日的拒絕在他的意料之外,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她給自己的感覺就是如此,她眉眼間盡是自信,好像這些身外之物她終有一日都會靠自己的本事?lián)碛?,完全不需要接受別人的饋贈般,她有那驕傲的資本。 不論他們提出什么,她都會拒絕,這話題又繼續(xù)不下去了,小房間里又有點壓抑的感覺了。 李海棠打開飲料瓶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說道:“我之前說過,我對你們沒有任何怨恨,自然也不會接受你們的任何物資補償。關(guān)于認(rèn)親,我看得出來你們并不是真心,所以這個話題也不要再說了?!?/br> 他們夫婦倆齊齊抿了下嘴,心里的想法被她一個孩子看出來,還擺到明面上說,臉上多少有點尷尬的。李小琴嚅了嚅嘴巴,有些氣弱道:“計劃生育抓得緊,家里已經(jīng)有兩個孩子,所以...” 李海棠沒有搭她的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的眼睛,她們的眼睛長得一模一樣,只不過自己的眼珠清澈明亮,對方的有幾許血絲,有幾許渾濁,現(xiàn)在被她這樣看著,還有幾許躲閃慌亂。 李小琴被她這樣看著,頭皮都有點發(fā)麻,總感覺內(nèi)心里的各種想法都被她這雙眼睛看透了,內(nèi)心里所有的隱秘都暴露在陽光之下,這樣的感覺從未在其他人身上出現(xiàn)過,唯有她。 腦海中那個荒誕的想法又冒了出來,她不是 個十七歲的孩子,而是個飽經(jīng)生活磨難思想成熟的成年人。 她的話雖然沒有說完,可意思很明白了,之前所說的認(rèn)親確實不是真心的,只是隨意說說而已,他們并不是真正想認(rèn)她的。 猜測和得到準(zhǔn)確的結(jié)果,所造成的心境總會是不同的。心里再平靜,再不想與他們牽扯上關(guān)系,可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內(nèi)心深處一片冰寒。她為原主不值,畢竟十五歲前她都經(jīng)常期盼能有一日見到他們,努力讀書也是為了有一日光鮮亮麗的去見他們。 李海棠收回了投在她身上越發(fā)冰冷的視線,身子微微往后仰,姿態(tài)有些慵懶隨意的靠在椅子上,眼皮斂下,眸色越發(fā)深沉,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在她眼底沉下一片暗影,語氣冷了幾分:“你們還有其他的事嗎?” 鄭文濤覺得之前所說的都成了廢話,現(xiàn)在又回到了最初,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李小琴,繼續(xù)沉默著。 李小琴覺得這半個小時真的很難熬,比面對鄭家老兩口還要頭疼。她從包里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大信封,看起來里面厚厚的一疊,推到她面前,喉嚨滾動了幾下才說道:“相認(rèn)這件事,我們確實做不到。戶口和房子,你也不愿意接受,就拿這些錢給你自己去置辦些資產(chǎn)吧?!?/br> 李海棠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信封,一顆心變得又酸又澀,無聲的笑了笑。這一世的親生父母與上一世的不同,對待同樣是棄女的她們手段也不同,只不過結(jié)果都一樣,那就是用不同的方式戳她的心。 一樣的痛楚,一樣的終生難忘。 “用這筆錢徹底了斷關(guān)系,對嗎?”李海棠垂眼冷笑。 李小琴抿唇不語。 “這里應(yīng)該是五萬吧,出手很大方,你們家果然很富有?!崩詈L囊暰€落在對面的親生母親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譏笑,連續(xù)反問了好幾個問題:“怕我去膈應(yīng)你一雙兒女?怕我去要走一份家產(chǎn)?怕我的 出現(xiàn),讓沉寂了十七年的往事又被提起?怕我的出現(xiàn),讓你再次臉面無光?怕我去擾亂你好不容易經(jīng)營出來的幸福家庭?或許是其他種種?” 李小琴被她這些問題問得臉皮生疼,好似被人硬生生扇了好多巴掌似的,心里頭也憋得特別難受,卻說不出一句反駁和解釋的話來。 李海棠冷冷一笑:“你們今日來要說的事,我已經(jīng)明白了。你們放心,我不會去打擾你們的生活,我們依舊是完全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我叫李海棠,是湘省潭市韶縣平山鎮(zhèn)李家村人,爸爸是李建平,跟你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就算日后還有見面的機會,我也會當(dāng)做不認(rèn)識你們的,哦,不,我本就不認(rèn)識你們,你們姓甚名誰我根本就不知道?!闭f完最后一句話,視線落在鄭文濤身上,她確實不知道這個親生父親叫什么名字。 鄭文濤握著公文包的手緊了松松了緊,生意場上的競爭再激烈他都能沉著應(yīng)對,可面對她,他卻莫名的冷靜不下來。 “你們的幸福生活,我沒興趣參與,我喜歡一個人安靜生活。你們的龐大家產(chǎn),我也不稀罕。與鄧文芳斷絕關(guān)系時,我沒有要她一粒米一分錢,我照樣活了下來,而且越活越精彩。我有健康的身體,還算聰明的頭腦,還有不少的鋪子產(chǎn)業(yè),我一個人可以活得自由自在無憂無慮。我的人生可以自己掌控,不需要聽從其他人的指指點點,可以活得隨心所欲,我對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很滿意,我也不希望外人闖進(jìn)我的生活。所以,各自走自己的路,像平行線一樣永無交集,是我們雙方都期盼的,這樣的結(jié)果挺好的?!?/br> 李海棠無視他們快臊到可滴出血來的臉,將那信封推了回去,語氣還是淡淡道:“這錢,你們拿走吧。十七年前,你已經(jīng)給了三百塊,那筆錢其實已經(jīng)了斷了所有的關(guān)系?!?/br> 李小琴手指微顫,還是想推回來,“你,拿著吧?!?/br> “不用,有些錢一筆就足夠了,三百跟五萬的效果對我來說是一樣的?!彼D了頓,又補充了一 句:“多一筆,就像在早就愈合的傷口上再加了一刀?!?/br> 說這句話時,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心口又在抽疼,聲音也啞了幾分。她在心里對原主道了一聲歉,占據(jù)了她的身體,卻沒有完成她心里的念想,反倒是果決的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她在天上看著肯定會很傷心吧。 可是這個決定,她不后悔。 李小琴臉上的血色在剎那間褪盡,心里就如同灌了鉛那般沉重,壓得她無法呼吸。 鄭文濤臉部線條繃得緊緊的,他不敢去看這孩子的臉,撇開頭看向其他地方。 寂靜無聲的屋子里,只能聽到三道深淺不一的呼吸聲。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外面?zhèn)鱽砹艘坏朗煜さ哪_步聲,緊接著輕微的敲門聲伴隨著季東明的聲音響起:“海棠,在屋里嗎?” “東明,我在,進(jìn)來吧?!崩詈L目焖偕詈?/br> 吸了下,幸好他來解救自己了,不然她感覺要窒息了。 季東明用力一推,笑容滿面的走進(jìn)去,“海棠,我...”他抬頭一看,見屋里還有兩個人,看清他們的容貌,臉上的笑容眨眼間就褪盡了。 “東明,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李海棠換了個位置,自己坐到里側(cè)的椅子上,將身下靠外這條椅子挪給他。 季東明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那夫妻倆,在她旁邊坐下,說道:“楚恒打電話給我,說今天你一個人在酒店,讓我有空的話就過來帶你出去玩玩。我今天剛好沒去廠里,就干脆過來找你了。” 他說話的時候,視線落在了桌上那個李小琴還未收回去的大信封上,身為生意人,對里面的東西再了解不過,眉心狠狠皺了起來,“海棠,這是?” 李海棠玩笑著說了兩句,臉上再次恢復(fù)了以往那淺淺淡淡的笑容,好似之前冷臉的人不是她一般。 季東明聽著莫名的發(fā)酸,這樣的父母真是罕見了,他真是為這個懂事的丫頭心疼,若是讓楚恒知道了,估計要在心里給這對夫妻倆狠狠記上一筆了。他對鄭文濤夫妻倆的做法真的非常不滿,語氣也很不好,“海棠,以你的本事完全不需要依賴任何人都可活成人上人,這樣的親情不要也罷,免得日后擾得你無法專心追求自己所想的?!?/br> 他說完這話,還送了兩個眼刀子給鄭文濤和李小琴,突然站起身來說道:“海棠,這件事情今日干脆的徹底解決好,哥哥們給你作證。你等著,我去叫楚恒過來一趟。” “東明!” 看著他大步?jīng)_了出去,李海棠緊跟著站了起來,她不知道徹底解決好該怎么做,看了一眼臉色有點難看的兩人,默默的坐回椅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