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通達 原神篇(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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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不講武德的旅行者偷襲六十多厘米吉祥物派蒙 一副柔弱正太外表的林庸卻扶著一根長度超過十八厘米,彷如兇器的粗長rou 棒,這本就是很詭異的,反差極大的畫面了,而當這根roubang在幾乎只有針孔大小 的派蒙xiaoxue上瞄準時就已不是用反差極大足以形容了,而是到達了一種獵奇范疇, 二者的體型差還不至于太過分,但性器差卻是過于震撼了。 果不其然,掰著外陰露出內陰,眼睜睜看著那根長度駭人,散發(fā)騰騰熱氣的 roubang在空中動來動去,guitou都比她拳頭大,也即是說將其插入xiaoxue相當于讓她自 己把自己的拳頭狠狠打進體內…那是如何的痛苦,她稍微想象了一下就恢復了不 少理智,或者說慫了,反手撐起上半身,挪著屁股退后,「那,那個,派蒙忽然 想起來有事…」 林庸怎么可能讓煮熟的鴨子還飛了?單手死死鉗住派蒙的腰肢,另一只手已 經(jīng)扶著jiba把guitou抵在了派蒙的外陰上。 「不,不要,進不去,怎么想都進不去吧…嗚嗚嗚?!古擅裳壑兄苯右绯鰷I 花。 「你上面的嘴巴都進得去,沒道理下面的進不去。」林庸無慈悲道,guitou已 經(jīng)在撥弄派蒙的yinchun,令其綻開粉紅,時不時還戳弄一下挺立起的陰蒂,令其愈 加晶瑩充血,xiaoxue中也溢出許多yin水,屬實是老擊劍大師了。 yinchun被火熱的guitou磨蹭,roubang上殘留的jingye化開,令黏膜都戰(zhàn)栗,陰蒂一下 子就挺立起來,派蒙xiaoxue收縮著,又被快感降了智,雙眼迷離,但還是堅守底線, 很無說服力地一邊嬌喘一邊道,「啊…我的下面才不是嘴呢,嗯…和上面的嘴才 不一樣,你休想騙派蒙,哈啊…根本不一樣的好吧?!?/br> 「如果我告訴你jingye用下面的嘴吃會更好吃呢?」林庸jian笑著,把住派蒙腰 肢的手上移,沾了灑落在派蒙身上和滿臉的jingye就把手指塞進派蒙的嘴里,派蒙 嘴里的jingye才吞下去,還留有回甘,這下又被喂入新的jingye,如同是剛吃過美食 發(fā)誓要減肥的人又被投喂了美食,理智一下子就沒了,只想著先吃個痛快。 「真,真的嗎?不對,我才不信你,空,旅行者你就是個大忽悠!」派蒙這 么說著,卻一邊咕嚕嚕吞咽著林庸喂的jingye,一邊啾噗啾噗地吮吸林庸的手指, 貪婪地吞吃著美味的jingye,小臉滿是紅暈,與其說是不信,不如說更像是拖延時 間的傲嬌之言,已經(jīng)通過林庸roubang對陰蒂等部位的摩擦確認了下面的小嘴也的確 能品嘗到jingye味道的派蒙其實已經(jīng)很期待了,xiaoxue流水不斷,胸脯起伏劇烈,肌 膚的粉色愈濃,巴不得roubang快點插入注射jingye似的,只是想給自己個臺階下… 「你想想啊,派蒙,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啊,我說給你檢查身體就不辭辛苦地 把你身體里的污水排出了,說我的jingye好吃你也吃到了,難道不好吃嗎?而且我 現(xiàn)在不就在用roubang摩擦你的rou屄嗎?你難道沒嘗到一點我roubang上jingye的味道嗎? 如果沒嘗到的話你怎么會露出這種表情?」林庸一邊這么說著,一邊用大拇指頂 著派蒙的口腔令其臉頰鼓起,紅膩的黏膜,小巧的舌頭和潔白的牙齒間還有jingye 流淌,流到嘴唇,跟著口水一起順著臉頰滴落在脖頸上,看起來煞是賞心悅目, 給人成就感,「唉,我可真是傷心啊,明明是想給你吃到更多好吃的jingye,才要 用jiba插你的xiaoxue補魔的,凡事都要付出代價,你只是要付出區(qū)區(qū)一個xiaoxue被插 入,也許會痛苦,但絕對會很短暫,之后甚至還會爽翻天的代價就能獲得新的精 液,還能直接用xiaoxue品嘗到這種美味,難道還不夠幸福嗎?」 「好啦好啦,空,我知道錯了…」派蒙用被扯開的嘴含糊不清地說,口水和 jingye隨著說話間流出許多,派蒙卻并不為此有任何反應,有的只是滿臉對林庸的 害羞和愧疚。 「你呢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林庸爽朗一笑,松了手,把最后一波jingye 用手抹了,在派蒙以為要送入她口中時,卻猛的下移,動作靈活地分出手指或揉 搓陰蒂或掰開yinchun或戳入xiaoxue,把jingye均勻的抹在陰蒂,大小yinchun,內陰和xiaoxue 中。 「噢噢噢??噢噢啊啊啊??!」痛苦和快樂夾雜的尖叫,派蒙的身體像條上 岸的魚兒那樣光溜溜地在巖石上彈跳,尤其腰背彈起又落下的最為頻繁,她只感 覺被抹了jingye的位置像被電擊又像被火燒,灼痛稍微減去后便是如潮的快感,整 個xiaoxue都麻了,zigong收縮著把yin水泵出,而yin水流過被激發(fā)了敏感度的褶皺媚rou 又引發(fā)了更大的快感。 「 噢噢噢??啊啊啊,去了,去惹,被旅行者的jingye,空的jingye…弄得高潮 惹??!」 派蒙兩眼翻白,不住地吐舌放聲yin叫起來,陰蒂在空氣中劇烈搖晃,xiaoxue一 張一縮,大yinchun徹底張開了,濕噠噠地和小蝴蝶似的小yinchun一起耷拉下來,感覺 連被稍涼的空氣觸碰黏膜都是恐怖的快感,派蒙開始潮吹,雙眼翻白,反手撐著 石頭,上半身揚起,腦袋后仰到脖頸幾乎斷掉,大開的雙腿狂顫,陰戶也發(fā)顫, yin水像噴泉那樣在空中劃過曲線,濺了林庸一身。 啊,好像玩過頭了… 林庸絲毫沒悔過之心地想,不但不講武德,反而乘人之危,按住派蒙的大腿, 就把jiba沖著還在潮吹,呼吸似的翕合的xiaoxue插進去。 十分順利的,借著高潮對xiaoxue的擴張和yin水的潤滑,林庸噗嘰一下就把guitou 插了進去,很快啊。但也僅僅是guitou,后面就有些難以前進了,粗大的guitou真好 像一個拳頭打進了派蒙嬌嫩的xiaoxue里,令其陰蒂翹得更高了,挨在roubang上像一根 凸起的rou刺,原來光潔飽滿的外陰好像消失了,大yinchun裹在roubang上像一個邊緣發(fā) 白的rou套,而再外一層鼓起的白色軟rou才是外陰,倒是蝴蝶似的小yinchun還能看出 原型,被guitou從大yinchun里擠了出來,像只粉色的rou蝶落在棒身上,濕淋淋地等待 隨著roubang的抽插而展翅飛舞。 嚯嚯,果然很有觀賞價值。 林庸心想著,吹了個口哨,被派蒙的緊窄濕熱爽得脊椎骨都過電了似的。 「啊…」同時,原本沉浸在高潮中的派蒙發(fā)出了慘叫,翻白的眼睛瞬間歸位 且瞪大到極限,派蒙被疼痛從快感中硬生生剝離了,高潮停止下來,她感到自己 可憐的xiaoxue二分之一都被guitou把褶皺撐平了,xue內滿當當?shù)氖遣灰?guī)則的異物感— —在絕對的大小差距下圓潤的guitou棱角在xiaoxue感受中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xuerou 仿佛被開水燙過那樣麻木,且膨脹起來,竟又更加緊密的包裹住guitou,使得擴張 情況加劇,身體彷如撕裂,盆骨也發(fā)出不堪重負的聲音,xue口都被擴張成了guitou 的形狀了,鮮紅的血液合著yin水染紅了臀下的巖石,派蒙頭上的光環(huán)旋轉停滯。 「啊,嗚,哈,痛,哈,啊…」派蒙張著嘴,唇瓣發(fā)白,艱難地喘氣,連完 整的話都說不出,小手掩面又放下,淚眼婆娑,渾身冷汗淋漓,粉白的頭發(fā)濕漉 漉黏在腦門上,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很快就不會痛了,忍忍。」林庸用那只剛才才摸過xiaoxue的手溫柔地撫摸派 蒙的頭發(fā),然后又把手指送進派蒙的小嘴里,上面還有一點殘余的jingye,「乖, 吃點jingye吧?!?/br> 「沒,沒之前好吃了…」派蒙一邊舔著林庸的手指,拉出一道道黏連的銀絲, 一邊艱難地說,效果還是立竿見影的,小臉再度暈紅的派蒙眼中被情欲充斥,痛 苦減輕了不少,她又能完整的說話了。 「那是當然了,食物這種東西就是要趁熱吃嘛,講究的是新鮮…不過沒關系, 完成補魔的話很快你就有新鮮的jingye吃了?!沽钟谷嘀擅绍浐鹾醯男∧樀?, 「總之我要更加深入了哦?!?/br> 「誒,等等,啊!」派蒙慌張地正欲阻止,卻不料林庸話音未落就,偷襲她 這個六十多厘米的吉祥物,roubang硬生生排開xiaoxue嫩rou的擠壓包裹,派蒙疼得直起 身子,啊啊叫著,雙腿亂蹬的同時用小手去推搡林庸,但這根本無法阻止林庸, 只能平添他的施虐欲和情趣,林庸原本玩著派蒙小嘴的手下移就握住了派蒙的脖 頸,派蒙的慘叫聲頓時戛然而止,臉色變得病態(tài)的紫紅,嘴邊不停流出唾液和精 液混合的泡沫,林庸另一只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大拇指卡在小巧的肚臍眼上, 兩手就好像握著一個飛機杯似的,還是那種以不正常角度插入被彎折的飛機杯, 派蒙的腰腿臀都并不在一個直線,而是呈現(xiàn)一種仰臥起坐到一半的姿勢,xiaoxue因 此變得曲折,roubang前進沒多深就又頂在了xue壁上。 對此林庸一向是大力出奇跡的,反正他無所不能,cao死了無非就是再復活罷 了,所以沒多少猶豫,他握著派蒙的脖頸和腰肢就往下一壓。 噗嗤。 好在人體還是很奇妙的,派蒙的身體也沒有一昧地用死勁,那樣沒準真就要 被林庸用jiba貫穿xiaoxue了,林庸的roubang在派蒙xiaoxue的蠕動韌性之下被接化發(fā),接 住了沖擊,化掉了沖擊,并把沖擊發(fā)向更深處,也就是說原本林庸筆直前進的rou 棒也隨xiaoxue的彎折而彎曲了,呈現(xiàn)香蕉那種并不夸張的弧度,很輕易地就將到子 宮口的最后一段xuerou也開辟了出來,爽得林庸發(fā)出一聲長嘆,在短時間內全根沒 入的roubang使得他們的結合處迸發(fā)出了血液yin水夾雜的水花? 派蒙一瞬間繃直了身子,xiaoxue完全被塞滿,zigong口被guitou抵著的痛苦令她翻 了白眼,咬牙從口中滋出更多泡沫,雙腿顫抖著時不時彈動一下,連帶著身子也 扭動,好像身體本能在排擠roubang,但對于林庸來說,這根本一點用都沒有,反而 是助紂為虐了,收縮蠕動的xiaoxue嫩rou包裹按摩得他jiba更加舒適,jiba的形狀在 派蒙的肚子上如腫塊般顯現(xiàn),因為派蒙的掙扎而略微的位移,更加拓寬擠壓了小 xue,rou與rou的擠壓摩擦發(fā)出了嘰拗嘰拗的聲音。 可以說是我cao過最緊的xiaoxue了,也是,畢竟才正常人一半大,xiaoxue也比正常 人小得多… |最|新|網(wǎng)|址|找|回|-丶2∪2∪2∪丶℃○㎡ 林庸想著,把派蒙好像飛機杯那樣在jiba上taonong起來,派蒙的小屁股在巖石 上起起落落,脊椎骨像是沒了,被jiba取而代之,腰背彎曲的弧度和jiba完全一 致,抵著zigong口的roubang把xiaoxue的嫩rou都拉平了,也拉長了xiaoxue,將zigong頂?shù)梦灰疲?/br> 壓迫了內臟,而進出之間更造成仿佛液壓機那種密封活塞的運動,氣壓和分泌越 來越多的yin水都被鎖在xiaoxue中,roubang前進時就一起被壓縮,把zigong撞得生痛,rou 棒抽出時就一下子爆發(fā)出吸力,好像要把她的zigong吸出來似的,大片粉嫩嫩的xue rou被干得內卷又外翻,死死裹著roubang好像要與其永不分離般,好像一朵隨著抽插 時綻時收的rou花,和rou蝶似的小yinchun相映成趣,加上roubang外圍那圈褶皺似鼓起又 收縮的白嫩外陰,倒是頗為藝術。 啾嘰啾嘰… 林庸的roubang像是連續(xù)勾拳那樣粗暴地在派蒙的xiaoxue里進出,沾滿yin水而晶瑩 的棒身在空氣中時長時短,帶出大片的yin水飛濺,派蒙兩只纖細的粉腿也隨之在 林庸腰間亂顫著,然后忽的蹬向高處,林庸清晰地感受到派蒙高潮了,xiaoxue變得 更緊更熱更濕,噴出的yin水把roubang前段泡的暖洋洋的。 「咕啊…」被掐著脖頸的派蒙翻著白眼,小手無力地扒著林庸的手,舌頭吐 出,小臉崩壞,臉色已從紫紅轉青,又轉白,眼淚鼻涕狂飆,明明是在哭但嘴角 又勾起癡yin的笑容,一邊口中滋著白沫一邊口齒不清地道,「死了,要死了…要 被空cao死了??…空的jiba好厲害…啊」 「真是個好飛機杯啊,就這么喜歡被粗暴對待嗎…不過我可是很溫柔的,不 會真把你cao死的?!沽钟拐f著,松開了手。 失去支撐的派蒙上半身頓時栽倒在石頭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但隨即又彈起 來,脊背反弓著離了石頭到空中,小手捂著胸口,好像心臟劇痛般,臉上卻是快 樂至極的表情,眼淚鼻涕和口水糊成一團,承受著仿佛沒有極限讓她到了天堂又 去到地獄遨游的快感,派蒙的痛苦早就消失,眼前滿是紅白黑的閃光,不時插入 現(xiàn)實中的畫面——那是翻白的雙眼難得歸位時看見的,綺麗又魔幻。 「好壯觀呢?!沽钟股晕⒄局绷松眢w,整根沒入派蒙xiaoxue,在派蒙肚子上凸 起腫塊的roubang就將派蒙整個人都挑了起來,派蒙渾身重量只靠插在xue里的jiba和 垂落下來的上半身勉強還挨著石頭的肩膀和后腦勺支撐,兩只小手顫抖著卻怎么 也撐不住石頭,上半身和林庸的夾角超過四十五度,肚子上的腫塊在guitou處因此 而頂起了鼓包,鼓包周圍原本白皙柔軟的肚皮變得通紅緊繃,而以guitou為中心, 上方的xiaoxue嫩rou好像被重錘壓砸,成了扁扁yingying的一塊和肚皮化為一體,下方的 嫩rou則頗為輕松,完全離了guitou的撻伐,但兩側的嫩rou卻被拉扯到極限,拼命的 好像繩索那樣想把下方的嫩rou拽上去重新和guitou緊貼。 「嗚咕啊??,哈啊,咕…好,好蘇服??…一點也不痛了…空的大jiba插 得我好爽…」派蒙身體顫抖著,時而僵硬時而柔軟,被自己xiaoxue多重的變化折磨 得又痛又爽,不多時就再度高潮,腳趾蜷縮著,雙腿緊緊夾住林庸腰間,舌頭高 高頂在空中,嘴角咧得極開,鼻涕眼淚和口水一起向腦門流去,打濕了粉白的頭 發(fā)。 「是吧是吧?補魔的過程本身也很快樂吧。再忍耐下哦,派蒙,很快就有精 液要射出來了哦?!沽钟筳ian笑著,撫摸了下那個鼓包,看著派蒙又顫抖起來,扶 住派蒙夾在自己腰間的大腿,竟就這么抽插起來,由于派蒙的身體完全由roubang支 撐,roubang退出時,那段失去roubang填充的身體就會跟著一起垂落下去,roubang前進時, 則又把那段身體挑起來,而隨著抽插變得激烈,派蒙就好像在波浪上起舞般,上 半身時高時低,好險沒把腦袋在石頭上磕壞,林庸越插越爽利,派蒙也似乎被感 染,放聲呻吟起來: 「啊,嗯,噫哦,噢噢噢,????,空的jiba,空的大jiba…好爽,去了, 又要去了…喔,啊,啊,哈啊,嗯,哈,啊噢噢噢???!?/br> 「哈哈哈,比起吃jingye來說,還是被我cao更shuangma?快回答啊,我的問題!」 林庸大笑著,一陣挺腰狂干,令派蒙垂在他背后的小腳都卷曲起來,yin叫聲更是 愈發(fā)高亢,驚飛走了一大群鳥兒。 「jingye,被cao…啊,不行,啊,嗯??,哈,腦子已經(jīng)壞掉了,無法思考了 …啊,哈,肚子也已經(jīng)壞掉惹…」派蒙一邊呻吟一邊回答著,在又一陣高潮,被 cao暈過去又醒過來后,稍微有些萎靡地道,「jingye就是好吃啊,嗯啊,哈??… 但被cao…補魔,噢??,好像有電流,有火焰在,啊,喔??,在身體里,好蘇 服,好像能看見很美麗的景象,????,好想一直,????,一直沉浸在里面…」 「電流嗎,哈,這么說我的jiba就是閃電鞭嘍?!沽钟挂贿吅眯Φ溃贿厜?/br> 低下身子,讓派蒙落在石頭上,然后按住派蒙的肩膀,看上去就好像一堵山壓住 了派蒙,從后只能看到派蒙露出一個濕漉漉滿是yin水的小屁股和在林庸腰間的兩 只粉腿,一邊惡趣味地說著,「吃我閃電五連鞭吧!一鞭兩鞭三鞭四鞭五鞭…」 一邊聳腰狂干,頻率之高幾乎讓他的腰背出現(xiàn)了殘影,包括那根插著可憐xiaoxue的 大jiba也一樣,成了一溜黑色的影子,好像一根黑鐵棍在捅一個糯米團子,幾乎 要把派蒙白嫩的小屁股插裂掉,派蒙兩只粉腿也隨之在空中瘋狂搖晃,根本落不 下來,一波波噴出的yin水早就積成了水洼,漫過石頭流到草地上。 「啊,噢噢噢,太快了啊噢噢噢??,輕點啊噢噢噢,不要,這么用力啊噢 噢噢??,xiaoxue,xiaoxue又要高潮了,去了,去了咿咿咿咿咿!」派蒙痛并快樂地 yin叫著,在林庸的閃電鞭下根本毫無抵抗之力,沒幾下就丟盔棄甲,丟了不知多 少次身子,小嘴成了o字形,粉紅的小舌在其中鼓動著,雙眼滿是代表情欲的桃 紅,眼眸不自覺地朝中間看,變得斗雞眼起來,世界在眼中出現(xiàn)了重影,高潮間, 派蒙暈死過去又醒來,意識逐漸模糊,「哈啊,啊,變成飛機杯了,噢噢噢??, 派蒙變成沒法思考的飛機杯惹…」 「要射了派蒙,好好品嘗我的jingye吧!」林庸說著,嘰噗嘰噗地抽插愈加激 烈,xiaoxue的嫩rou都來不及反應,幾乎整個外翻裹在roubang上被帶出又被搗回去,越 來越紅腫不堪。 「啊,射吧,把jingye射給派蒙…咿??,派蒙是最好的飛機杯,嗯,哈????」 派蒙也不顧一切地浪叫著,小手摟向林庸的脖頸。 林庸也配合地更加壓低身子,胸膛幾乎把派蒙的視野遮蔽了,派蒙勉強抓住 林庸的肩膀,眼睛忽然瞪大,卻是又xiele身子,雙腿圈住了林庸的腰,但卻無法 完全圈住,兩只小腳在林庸背上距離頗遠地蜷縮,小手也在林庸肩膀上抓撓,林 庸知道,時候到了。 便不再忍耐,重重一插,jiba貫穿了派蒙的整個xiaoxue,guitou抵在zigong口上, 林庸尾巴骨一麻,精關一松,開始暢快地射精。 「精,啊,哈,咿咿咿??,空的jingye射進來了,啊啊啊,好燙,好多,咕, 要,要去惹??…」本就在高潮中的派蒙xiaoxue被jingye一沖擊,jingye或是沖進zigong, 或是逆流滿溢xue中每一寸媚rou,黏膜像開了一場狂歡慶典,快感化作舞蹈在到處 沖撞,頓時梅開二度,高潮重重疊加,眼睛都不知翻到哪里去了,舌頭吐出來胡 亂舔舐著林庸的胸膛,手腳則都死死扒住林庸的皮膚,幾乎抓出來血痕。 林庸絲毫不覺痛楚,一連射了五分鐘才停止,硬生生將派蒙的zigong都撐漲大 到如同懷孕,幾乎被jiba插出淤青的肚皮變得透明,派蒙原來平坦的肚子高高聳 起,派蒙的手腳在最后一次繃直后邊軟垂下來,渾身痙攣著,小手掩面,眼淚鼻 涕亂流,牙齒打顫地翻著白眼癡笑,徹底沉浸在快感中不可自拔,只喃喃著, 「jingye,jingye…好爽,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好美,好多顏色…」完全一副 jingye上癮的母豬模樣。 啊,一不小心讓她嘗到超過甲基苯丙胺的快感了…完蛋,字面意義上的腦子 壞掉了吧,也徹底成癮了…算了算了,反正死不了,大腦的損傷也可以直接治愈, 或者說我把jingye加個治療效果就好了,jingye上癮就jingye上癮吧… 林庸不負責任地想著,啵嘰的一聲把roubang從派蒙的xiaoxue里拔了出來,xuerou依 依不舍地從棒身上退回,帶走黏連的jingye,花瓣顫抖著想要合攏,但隨即就因為 失去堵塞的jingye狂涌,流經(jīng)xiaoxue的媚rou,噴泉似的從合不攏的xue口噴出而被迫繼 續(xù)敞開,jingye匯 入了yin水的水洼中,派蒙肚子里的jingye好像流不盡似的,高聳起 的西瓜肚絲毫不見消,倒是她本人因為jingye沖擊xiaoxue媚rou的快感而在巖石上手腳 大幅度擺動,眼珠子使勁向上翻卻怎么也翻不上去了,吐著舌頭模糊地繼續(xù)念叨, 「jingye,jingye,嘻嘻嘻,jingye…」 「莫名熟悉啊這個畫面…」林庸觀賞著派蒙一邊噴精一邊蠕動的粉色xuerou, 好不容易jingye流勢消停,剩下的大部分jingye都鎖在了zigong里,小部分則在xiaoxue的 蠕動中流淌或不時隨yin水一起噴濺,黑洞洞的陰影和濁白的jingye形成了鮮明的對 比。 「總之才射了一次,還得繼續(xù)透…」林庸吹著口哨,就再度提rou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