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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達越說越激動,儼然忘記自己是在說悄悄話,周圍一些人已經(jīng)眼神微妙的看著他,相信不用一天,關(guān)于裁員這個內(nèi)部秘密就會人盡皆知。 晴朗尤其深受其害,蘇達的說話語速如同裝滿子彈的機關(guān)槍,對著他嬌嫩的耳朵一陣掃射,前面他還能耐下性子聽聽,到了后面耳朵直接翻譯成‘巴拉巴拉’了。 他在這一瞬間覺得公司的裁員沒有錯,像這只無時無刻在摧殘員工耳朵的綠蟲必須裁了!晴朗一把推開蘇達,掏掏發(fā)疼的耳朵,“陳總管給我安排了任務(wù),我現(xiàn)在就得出發(fā),你要是不想被裁,最好老老實實去完成任務(wù)。” 蘇達瞪大眼看著晴朗,像是第一次認識他,“這番話可真不像是一個搞砸了一百零八次任務(wù),把主角玩死導(dǎo)致世界崩塌的人會說的話?!?/br> 晴朗嘴角抽了抽,斜斜瞥了蘇達一眼,“呵,原來消息是你傳開的,我說怎么那么快處罰就下來了。” 蘇達仿佛看見晴朗背后飄起的黑霧,機智的倒退幾步,冷汗從額頭流下,“其實就算被裁員,不過是做回普通人,沒什么大不了?!?/br> “不行?!?/br> “為什么?我可是蘇氏集團的繼承人,到時候我們一起,我罩你!”蘇達伸手甩了一下劉海,頭發(fā)抖動間晴朗仿佛看見了海底的水草。 晴朗搖頭笑了笑,表情有些復(fù)雜,沒有在理會耍寶的蘇達,只是丟下一句話就離開。 “我跟你不同,我只想活下去。” 很快晴朗就到了六號穿梭機面前,按上啟動按鈕,他平躺在傳送艙內(nèi),忽然一陣失重感傳來,整個人便陷入了沉睡。 第2章 復(fù)仇的意義 當晴朗睜開眼,他已經(jīng)成為了另一個晴朗,還沒等他打量周圍,就被五顏六色的光芒閃花眼,搖滾風的音樂響徹著整個房間,震的他耳膜一陣陣發(fā)疼。 他一只手撐在沙發(fā)坐上,手掌陷入軟軟的坐墊里,揉了揉太陽xue,他能感覺到這沙發(fā)的價值不菲,但現(xiàn)在有些糟糕的是,他手指觸碰到發(fā)熱的臉頰,原主似乎喝醉了。 強撐起沉重的眼皮,他打量了周圍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在一個ktv包廂里,桌子上擺滿零食和各種小吃,其中啤酒占了桌子的一半,男男女女湊在一堆大聲說笑著,搖骰子的清脆聲甚至蓋過了音樂,還有人站著舞動著。 晴朗眼里流露出一絲厭惡,因為酒精導(dǎo)致腦袋渾濁一片,無法思考的他心里越發(fā)煩躁,嘴角一撇直接閉眼休息起來。 “晴朗,還能戰(zhàn)不?怎么這么不能喝?。 ?/br> 晴朗被身旁的人推搡幾下,不耐煩的睜開眼,就看見面前站著一個穿著皮衣皮裙的長發(fā)女人,濃妝艷抹的看不清五官,她直接坐在晴朗腿上,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一雙涂著深紫色眼影的大眼睛眨了眨,用著甜膩的發(fā)嗲聲,“晴朗,這么快就醉了,你行不行???” 周圍人聽到這話更是笑成一團,有人起哄,“晴朗,帶她回家,讓她看看你今晚行不行!” 晴朗沒有工夫應(yīng)對眾人,他心口悶的發(fā)慌,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嘴里控制不住的大喊了一聲。 “沐贏風!” 這一喊心口真的舒暢了,似乎連同什么重要的東西一起宣泄而出,留下的只有落空的心臟。 晴朗清醒了不少,周圍人因為他喊出來的名字瞬間啞然,諾大包廂內(nèi)只有伴唱的節(jié)奏響徹著,場面有種詭異感。 “那個……”其中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男人勉強的彎起嘴角,他舉起酒杯,“晴朗喝醉了,真是的,沐贏風這家伙不仗義,書讀到一半就跑國外,幾年不見人,連同學(xué)會都不來,難怪晴朗點名譴責,必須的!我們干了這杯!” “對對……” “干杯!” 很快眾人從那尷尬的氣氛中掙脫出來,又開始說說笑笑起來,只是這回真沒人再去開晴朗的玩笑了,他們畢竟是同學(xué),當年學(xué)校發(fā)生了那檔事真的讓他們?nèi)缃穸疾桓叶嗵?,本以為晴朗?jīng)過這些年早已釋懷,沒想到幾杯下肚還是吐真言了。 從學(xué)生步入社會,他們每個人的表情越來越冷漠,可心里卻始終對學(xué)校的青澀年代保留一絲溫暖,同學(xué)會很好的將他們彼此感情架起紐帶,他們不愿意再去挖老同學(xué)的傷口。 但總有人愿意糾纏著別人過去不放。 坐在晴朗腿上的女人從他叫出那個名字起,環(huán)在脖子的手就仿佛石化般的僵硬,眾人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如同一道道刀子,割的她臉生疼,這一刻她低下了頭不愿意看著晴朗,只是更加湊近壓低聲音,看上去就像一對情侶在親密纏綿。 “你還是忘不了他嗎?” 女人不發(fā)嗲的聲音意外的好聽,像是一個獨自哼著歌的爵士女郎,低回輕柔又嫵媚多情,晴朗的酒已經(jīng)醒了,也從濃妝中認出她的身份。 方葶,他的前女友。 他將方葶的手拉開,“方葶,好久不見?!?/br> “是啊,好久不見……”方葶依舊沒有抬起頭,晴朗只聽見她噗嗤一笑,“為什么每個人多年不見第一句話都是這句,你說晴朗,我要是見面第一句話就是跟你求婚,你會是什么反應(yīng)?” 雖說晴朗性子吊兒郎當,為人懶散,換做他本人肯定不介意和她調(diào)笑一番,但在他進入原主身體時,已經(jīng)和原主靈魂相融一體,所以聽見這話眼珠子都沒有動一下,只是依然很平靜的開口,甚至多了一層冷漠。 “我會拒絕,方葶,你還是一點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