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頭等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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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玉麗頗感意外:“你不是說她是個癮君子,已經(jīng)被送出去了嗎?” “是的,我也一直以為他將她送到國外,任其自生自滅了呢,沒承想,竟是進(jìn)了戒毒所,現(xiàn)在,毒癮已經(jīng)戒掉了?!?/br> 說話間,她凝視著杯子里的紅色液體,雙眸露出一絲黯然之色: “她回來了,住進(jìn)了他的房間里,夫妻恩愛,連天馳都開始叫她mama了;在這個家里,我就是多余的??峙略诓痪玫膶恚揖鸵x開段家了?!?/br> 聞言,玉麗一顆心也隨之提了上來。 要知道,這幾年自己在這老同學(xué)身上撈了不少好處,她若是從段家出來,自己豈非少了一條財路? 望著眼前的好友,玉麗沉思著,片刻后,一條計上心頭,她不由得湊上前,附在戴曉敏耳邊說了幾句話。 聽著聽著,戴曉敏心頭不由得一動。 但隨即,她又遲疑了。 見她沉默不吱聲,玉麗不由得說道: “怎么了?我告訴你,這一定行得通?還能辦得神不知鬼不覺的。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幫你找人將東西調(diào)配出來。” “她畢竟對我不薄,我這樣會不會太沒良心了?” 聞言,玉麗卻是一臉的不以為意: “那你就自己衡量一下,到底是良心重要,還是你的愛情重要了?” 聞言,戴曉敏再度陷入了深思 夜闌人靜之際,大別墅二樓某房間依舊燈火通明。 段政在書房忙碌著,一直到了深夜兩點(diǎn)方休。 回到臥室,室內(nèi)暖洋洋的,望著躺在床上的沉睡的妻子,眼底的疲憊之色一掃而空,他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知道她睡眠向來很淺,來到床畔,他輕手輕腳地拉開被子的一角,悄悄在她身邊躺了下來;然而,即使他動作極其小心,卻地依舊驚醒了睡夢中的人,她睜開眼睛,抬眸看了他一眼,問道: “段先生,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 “快三點(diǎn)了?!彼f道。 “喔?!彼龖?yīng)了一聲,動了動身子,整個人窩進(jìn)他的懷中。 他舉臂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肩膀:“睡吧” “嗯。”她再度閉上了雙眸。 掌心由她的后背移到了她的腰身,戒毒后,雖然不明顯,但他還是覺察到她長rou了,臉上也漸漸有了一絲血色,這讓他心生歡喜。 照這樣下去,只要好好養(yǎng)著,回復(fù)從前的狀態(tài)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她在他懷中動了動,腳尖不經(jīng)意碰到了他的小腿。 感覺到一陣的冰冷,段政不由皺了皺眉:“你腳怎么這么冰?” 聞言,戴真兒有幾分調(diào)皮地將腳搭在他的小腿上。 小腿上冰凍的觸感讓段政高興不起來,他沉著臉說道:“以后得用熱水泡了腳再睡?!?/br> 感覺到他的不快,戴真兒不敢再放肆,縮了縮腳,乖巧地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 段政動了動身子,主動將腿伸了過來,捂著她冰冷的腳掌。 腳下暖洋洋的,她低頭窩在他懷中竊笑。 段政抱著她,閉上了雙眸,過了許久,懷中的女人依舊在那里動來動去,他閉著雙眸開口問道:“怎么還不睡?” 懷中傳來委屈的聲音:“我睡不著。” 知道自己睡不著,這個男人也睡得不安穩(wěn),她思忖了一下,不由得說道:“你睡吧,我去書房看書。”說話間,她掙扎了一下想要坐起來。 那環(huán)住她腰身的手臂卻緊了緊,不愿意松開。 “別去,外頭冷得很?!?/br> 聞言,她只得乖乖躺了回去。深怕驚擾到他,她呆在他的懷抱中再也不敢亂動了,靜靜地聆聽著他胸膛的心跳聲。 一下、兩下、三下 過了很久,以為他已經(jīng)睡著了,頭頂卻傳來他那低沉的聲音:“真兒?!?/br> “嗯?” “這兒冷,等天馳放寒假,我們一家三口到國外去過冬吧” 聞言,戴真兒心一動,她不由得仰起頭來望著他,眼底盡是希冀之色:“真的嗎?” 他含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可你要是走了,公司怎么辦?”她提出自己心中的顧慮。 段政俯首親了親她的鼻尖:“不用擔(dān)心,最近我加班加點(diǎn)的,已經(jīng)將集團(tuán)的急務(wù)處理得差不多?!?/br> 戴真兒不由得一怔,心底滿滿的感動。 原來,這個男人每天早出晚歸的,就為了將時間空出來,帶自己出去玩。 他又說:“我們?nèi)ヱR爾代夫好不好?那里沒有四季之分,這個月份去更是舒服” “嗯,好?!彼廊稽c(diǎn)頭。 只要一家人在一塊,去哪個國度都是好的 一架國際航班飛在了印度洋上空。 底下是一望無際的云層,白茫茫的一片,仿似漫天白雪。 飛機(jī)飛在云層之上,非常的平穩(wěn),置身其中,卻感覺不到機(jī)身在動。 頭等機(jī)艙,寬敞而舒適。 兒子就在身邊的位置,因?yàn)樗棠痰脑?,小家伙?jīng)常出國,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一上飛機(jī)就躺在軟椅上睡著了。 倒是她,剛開始還好,坐著坐著,高空的氣壓讓她漸漸感覺到不適 耳鳴、胸悶、頭痛 丈夫就坐在后頭,戴真兒站起來,見他坐在那里,戴著耳朵翻閱著雜志,好不愜意。 段政驚覺性極強(qiáng),見她站起來,立馬放下手上的雜志,抬頭望著她關(guān)切地問道:“真兒,怎么了?” “沒什么,就看看你在干什么?!彼_著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她不敢說自己不舒服,深怕掃了他的興。 沒看出她的異樣,段政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著她說道:“還有幾個小時呢,睡一會吧?!?/br> “嗯,好?!彼p輕應(yīng)了一聲,再度坐了下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她覺得越來越難受,有幾分喘不過氣來;不由得伸手端起一旁的杯子喝了口水,水喝進(jìn)了肚子里,胃里卻直犯酸,她再也坐不住,看了兒子一眼,松開安全扣站了起來。 身后的丈夫已經(jīng)靠在軟椅上睡著了。 她快步往不遠(yuǎn)處的洗手間走去,門上卻顯示使用中。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再也等不及,她轉(zhuǎn)身,匆匆跑出了頭等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