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麻煩上門,接連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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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敏柔一直沒有說話,是她根本來不及思考其他的事情,關(guān)于他的到來,其實她激動的時間也就是那三秒鐘。容武的話不停的在她耳邊回蕩,雖然,她知道他是故意刺激她,可是,那些話是曾經(jīng)的事實,她無法逃避。 她被他帶進(jìn)屋子,呆呆的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手心發(fā)涼,如果,今天容旭堯回不來呢?是不是耳朵就要被帶走或者有更糟糕的結(jié)果? “麻麻,餓了” 耳朵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回應(yīng),他不高興了,mama還在生氣嗎?他已經(jīng)道過謙了,真是個小氣鬼。 容旭堯給老爺子回了電話,說明了這里的情況后就讓人帶著耳朵去吃飯。他坐在她的身邊,用紙巾擦了擦她的手心。剛剛進(jìn)屋的時候管家對他描述了大老爺對宋敏柔的辱罵還打了她一巴掌,這會看來,側(cè)臉已經(jīng)腫了,嘴角的地方還有血跡。 他小心翼翼得用濕巾擦了擦她的嘴角,一點兒也不敢用力。只是,她就像是失去了魂魄,眼神呆滯,將自己置身事外。 “敏柔!”他低呼一聲,真的害怕她這副樣子,雖然沒見過她錯亂的時候,但是宋敏琪和紀(jì)曉云的描述,他能想象的到。 她回過神,怔怔的看了看他,覺得側(cè)臉有些不適,抬手就抹了一下,他連阻止的機(jī)會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她疼的齜牙咧嘴。 “耳朵呢?” 她沒看到孩子,方才的恐慌感又向她襲來。咻的,她站了起來,要向外走。 “麻麻,我在這里呀”耳朵嘴里塞得滿滿的,他早就餓了,如果不是那個壞人出現(xiàn),這會他都和mama吃完飯了。 “那,去吃吧” 看著孩子安然無恙她才放下心,重新坐回沙發(fā)上,頭仰靠在沙發(fā)靠背,閉著眼睛也不說話。 容旭堯拿過來冰袋,用毛巾輕輕的裹在里面,小小的方方正正的遞給她“上樓敷敷?不然明天腫的厲害” “嗯” 他交代好傭人看好耳朵,又讓蔣天調(diào)過來幾個人,同時,監(jiān)視好容武,以防他再次過來這邊找她麻煩。說到底,他還估計這“父親”這個身份,只能做到如此,畢竟,他不能在爺爺活著的時候趕盡殺絕。 “你去吃飯吧,我躺會”她把窗簾拉下,屋子里黑了下來,地?zé)糁荒苣:恼樟燎胺?,他看不清她的表情?/br> “不餓,我陪你”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睡一會,你去幫我看著耳朵,好不好?” 宋敏柔強(qiáng)忍著心底的委屈,盡量的讓自己的情緒平穩(wěn)下來,通過今天的事情,她還是覺得要保持一些自我,不能過分的相信也不能過分的依賴,畢竟啊,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zhǔn)。 她態(tài)度堅決,聲音里又透漏著一股傷感,為什么推開他呢?她可以完完全全的依靠他,朝著他發(fā)泄脾氣啊,他生氣卻怒不敢言,他不敢把她逼的太緊,害怕越推越遠(yuǎn)。 “蜀黍你忙完了嗎?可以陪耳朵一起玩了嗎?” 耳朵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到底是孩子啊,不開心的事情過眼就忘了。不過,這個孩子倒是很懂事,從不在大人忙碌的時候粘著人,他知道什么時候撒嬌什么時候乖巧, 容旭堯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站起身走到窗邊打了一通電話。真是可笑,動了他的人,還是上門滋事,怎么可能輕易的算了呢!容武,他會給他面子也會顧忌那個令他作嘔的身份,可是,那兩個手下就不一樣了。這也算是為她出口氣,給容武一個顏色吧! 耳朵見容旭堯還在忙,趁著他打電話蹬蹬蹬的跑回了臥室。悄悄的打開門,他聽見了,mama還在傷心,都哭了呢。 蹬著小短腿,他爬上床,找到了宋敏柔的臉,軟軟的親了一口“麻麻,耳朵在呢,不哭了,耳朵替你打” 宋敏柔眼眶越發(fā)的酸澀,她的孩子這么可愛,這么懂事,居然用那些不堪的字眼去形容,偏偏,他的心底,大概也是如此吧。她的傷心不是別人的態(tài)度和對她怎么樣,而是她們母子的處境,尤其是在他的心中,耳朵的存在始終是一個解不開的疙瘩。 她把耳朵塞進(jìn)了被子里,輕輕的撫摸著rou乎乎的小臉“mama不傷心,有耳朵在,mama什么都不怕......”許是太累了,心太疼了,母子兩個以相互擁抱的姿勢,睡著了,用什么形容呢?相依為命嗎? 容旭堯打完電話回到這里的時候,看見宋敏柔摟著耳朵,眼角還掛著淚痕。他走過去,怕她悶著孩子,輕輕的把耳朵拉開,放到了旁邊,自己則躺倒她的身后,一下又一下的親吻她的額頭。 他看到了容武威脅她,他聽到了容武對她的侮辱。骯臟的字眼令她渾身顫抖,她氣急了才給了他一巴掌。她是從來不主動打人的,就算對方把她逼得無路可走,她還是善良的,能忍就忍。所以,今天的她已經(jīng)忍無可忍,那么,他的一句“送父親回去”是不是讓她看不到希望了?他想,大概是吧,她從回來就不正視他,一定在傷心他輕而易舉的放過。 “乖,沒事了,他們不敢來了,再也不敢了。有我在,怎么能這么便宜他們,他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容宅,跟著的人永遠(yuǎn)離開了s市,放心吧” 他知道她聽的見他的解釋,以他的性格斷不會輕易放過逼他女人發(fā)瘋的人。容武,雖然是父親,但也觸碰了他的大忌。把他從集團(tuán)里除名,永遠(yuǎn)不能踏入容氏半步,包括家族聚會已經(jīng)是便宜他了,怎么可能還想著回來呢。至于那兩個人,只能算他們倒霉,跟錯了主子,大概這個世界上都不會再有他們的身影了。 容旭堯的聲音很小,像是自說自話,他說“有他在”,他說“他再也不會來了”。以前,他也說過有他在,可傷她最深的就是他,她不敢百分百的相信,卻還是沉浸在有他的安全感之中。雙手,緊緊的抓在他的胸前,頭,埋了進(jìn)去。 睡了一小會兒,她被他搖醒。晚飯還沒有吃,藥也沒有吃,他不能放任她睡下去。醫(yī)生囑咐過,她的腸胃過于脆弱,飲食有嚴(yán)格的要求的。 她被他抱在懷里,就這樣下樓?她不同意,掙扎著要下來,容旭堯輕聲說了句,她老老實實的摟住她的脖子。 “別動,耳朵會被吵醒。樓下沒人,讓他們休息去了” 她深情的看著他,眼里閃著光,頭靠在他的肩上,又親了親他的下巴。下了樓他要放她下來,反而,她賴在他的身上,搖著頭,嘟著嘴。這變化,多云轉(zhuǎn)晴的速度,讓他有點吃不消。 “怎么了?在勾引我?”他揚(yáng)著俊眉,吻上她的唇,她也不躲,熱烈的回應(yīng)他。 “倒真是像耳朵說的,小妖精就愛勾引大王,你這個小妖精”他喘著粗氣,看著撒嬌,一臉緋紅的她,若不是因為她還沒有吃飯,他一定會把她就地正法。 “哼,那大王以后會不會罩著我啊”她故作嬌態(tài),發(fā)出嗲嗲的聲音,聽的他渾身癢癢。 “當(dāng)然”滿滿的一碗飯,她吃的精光,比往常還多喝了一碗湯,他滿意的點點頭。 “以后天天這樣就好了,吃飯可比耳朵還費勁呢” “那你天天喂我呀” ...... 這次的事情就算過去了,宋敏柔沒再提,卻也不敢丟下耳朵獨自出去了。 容武的魯莽把自己的路毀了,沒了在公司的股東職位,少了家族地位名望,一怒之下他病倒了。沒想到容旭堯做事這么狠,這筆賬,他記得一清二楚,早晚會從他和她的身上討回來。 而白靈的計劃也因為容武不得不先終止,原本,是讓容武上門打探虛實,趁機(jī)帶走小崽子的。誰知道他是那樣沒腦子的人,打草驚蛇,讓難事更加難。但是她也不是輕易退縮的人,嫉妒讓她發(fā)瘋,她已經(jīng)做好了最好的打算,同歸于盡! “靈姐,容家老爺子那邊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只是后宅還進(jìn)不去,容旭堯調(diào)換了人手” 黑風(fēng)與白靈同坐在客廳里,為了她,他確實是放棄了很多道義,包括,他強(qiáng)迫自己把哥哥的死歸結(jié)到宋敏柔的身上,令他做過什么錯誤甚至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沒關(guān)系,從老爺子那下手更好辦,宋敏琪那里怎么樣了?” “她身邊有個梁文遠(yuǎn),幾次下手都被阻攔了,不過,紀(jì)曉云最近不在國內(nèi),h市那邊的我們很順利,短時間內(nèi)她去不了s市,一旦踏入h市就很難再出去了” 白靈點點頭,什么時候她身邊只剩下黑風(fēng)和老管家了呢?還真是失敗啊,不,這一切都是宋敏柔的錯,如果她不出現(xiàn),如果她識時務(wù)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她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太陽因為過于耀眼,不可直視。而有的人,她的心因為黑暗,虛偽,骯臟,假善,多變成為這個世界上最不可直視的東西。如若不經(jīng)意間直視會讓善者由天堂墜入地域,讓惡者相見恨晚。 白靈在和張勛合作的同時隱藏了自己的身份,自始至終,張勛都不知道和他對接為他提供訊息的人是。她不信任任何人,將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與黑風(fēng)各自行動,準(zhǔn)備著,最后一擊,是生是死,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了!她就是那種即使失敗一百次,也不要后悔一次的人。 s市,容宅里的人悄悄的更換了23名,他們?nèi)徊恢kU的降臨,只是,敏銳的老爺子若有察覺,卻看不出具體的變化,他在觀察,在等待時機(jī)。如果說能用他換回孫子的幸福、曾孫的健康成長,那么他愿意,全當(dāng)是為當(dāng)初的事情贖罪,是他這個垂暮將死的老人能做的最后一點事情吧! “老徐啊,你跟著我有四十年了吧?”老爺子手握鋼球,依然清脆有力,他坐在窗前的搖椅上,閉著眼,對著老管家回憶起往事。 “老爺,已經(jīng)四十二年了。第一次見您的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呢” 徐管家是容宅的老人,一輩子都沒出去過,在這里娶妻生子,受老爺子照顧,家境富裕,兒孫滿堂。老東家?guī)槐?,他也死心塌地的跟著老爺子,一呆就是一個幾十年。 “時間過得真快啊,你我都是老古董了,你坐,坐” 老爺子爽朗的笑聲回蕩在空空的客廳里,當(dāng)年啊,他和容旭堯一般的年紀(jì),和他一樣,有一個摯愛的女子。可是,他沒有容旭堯的魄力,為了家族,他放棄了摯愛,最后,和愛人反目成仇,還險些傷了她的后人。沒錯,他愛的是紀(jì)曉云的祖母,紀(jì)家外婆。那時,她嫁給紀(jì)家老爺子,發(fā)現(xiàn)被騙后一點兒也不幸福。他的出現(xiàn),融化了她的心,兩情相悅,在決定帶她離開的時候,紀(jì)老爺子與白敬宇聯(lián)手打壓容氏企業(yè),并且,家族里有分量的各房頻頻對他試壓,政府也因為察哈爾部落牽制他們,沒辦法,他選擇了放手,親自送她回到了狼窩。一別,就是五十年,再見面,她連荒冢都沒留下。 “您又想起她了?”老管家與他情如兄弟,很多秘密都不曾隱瞞。 “是啊,她,是這一生,我最對不起的人,她恨我理所當(dāng)然!” “老爺也不必自責(zé),想來,這都是命?!?/br> “是啊,我老了,快不行了,希望旭堯不要做出后悔一生的事情” “老爺,你別......” 容老爺子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老徐啊,我不能自欺欺人,左不過就是個把月的事情,最近家里不太平,總有宵小之徒妄想破壞容家的安寧,也許,我真的該為后代做點什么了,也是為她做點什么吧” 說著,老爺子把一枚鑰匙交給了管家,囑咐他,如果家里變動或者容旭堯做出破格之事,把鑰匙和屋子里的密碼箱交給容旭堯,這里面有他留給他們的東西。 徐管家點點頭,他明白,老爺子已經(jīng)安排好了后事,包括,兒孫的幸福。他也明白,那個“她”指的是誰,終究,站在山頂看似榮華富貴,到頭來還是太凄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