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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程星北說有辦法,那六丁神火肯定能拿到手了。 莫名其妙就對程星北很有信任感這件事,他自己也想不清楚,只能歸結(jié)于程星北的確靠譜。 事不宜遲,薛靈玉帶著二人往瑤池去,越到附近,草木愈加茂盛,遠(yuǎn)遠(yuǎn)就見池面氤氳著濃厚水汽,等到了池邊,二人才看清楚,瑤池竟然是一汪暖泉。 薛氏修為稍高的族人,體內(nèi)靈氣被神火所克,修為低下的,卻下不了這深泉,只能勞煩您自己下去取上來了。薛靈玉無奈道。 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程星北并沒有其他表示,直接將外衣狐裘脫下,從芥子袋中取出一枚避水珠,又用靈力在周身撐起護(hù)罩。 你們在這里稍等片刻。他說完,踩入水中。 程星北的身影消失在水里,管奉上前一步,伸長腦袋去看。 不可。薛靈玉立刻阻止他,這瑤池深逾千尺以上,若是跌進(jìn)去,那可麻煩了。 管奉一聽,訕訕后退。 不過他剛才看見那池面的確是深沉一片,程星北下去后一個水花都沒有翻起來,一下就看不見了。 飛霜蹦跶了兩下,管奉摸摸它的羽毛,安慰它:別擔(dān)心。 這一等,就足足等了七八日,第九天的時候,薛靈玉忽然感覺到籠罩在整個瑤臺殿的那股神火力量一收,繼而消失。 瑤池水面的霧氣漸漸消散,沒了神火加持,氣溫驟降,很快池面就被冰封。 薛靈玉急忙召集族人,幫修為不足的人抵御寒氣,又過了九日,管奉忽然聽見了瑤池冰面下潺潺水聲。 此時他正躲在飛霜的羽毛下,乍一聽見,立刻鉆了出來。 薛靈玉也聽見了這水聲,臉上是不加掩飾的驚喜之色。 他竟然真的成功了! 片刻后,碎冰聲響起,又過了幾個時辰,池面彌漫上了霧氣,瑤池又恢復(fù)到了之前水汽氤氳的樣子。 忽然,嘩啦一聲,一道人影從池中躍出,帶起漫天水花。 從池中躍出之人正是程星北,他落地,先朝薛靈玉一拱手:幸不辱命,兩全其美之策,我辦到了。六丁神火我便取走了。 他說完,朝另一面看去,看見了躲在飛霜羽毛下的管奉,朝他走去笑了笑:走,回堯天了。 管奉剛想讓薛靈玉去幫忙把他倆的靈獸牽來,忽然察覺到不對。 四周霧氣彌漫,程星北走近了,管奉才看見他臉色有點(diǎn)不正常,竟然有些頹態(tài)。 起身扶住程星北,管奉剛想問一下他怎么了,手卻被他捏了兩下。 管奉心領(lǐng)神會,側(cè)過一步將程星北擋在身后,朗聲道:既然已經(jīng)結(jié)束,那我們也不多留了,此次還得多謝仙子割愛。 飛霜,咱們走。 薛靈玉驚訝道:不休息幾日再啟程嗎 不了。管奉已經(jīng)坐到飛霜背上去,借著霧氣掩蓋,程星北伏在飛霜的羽毛之間,也道:不再叨擾,飛霜,走! 飛霜拍打起翅膀升空,薛靈玉目送著他們,還在奇怪為何如此來去匆匆。 不過族中千年來都沒能解決的事情在這幾日內(nèi)就完美解決,薛靈玉便不去多想了。 直到看不見那片殿宇,管奉才急切地去查看程星北的狀態(tài)。 向來挺拔的人此時趴在羽毛間,臉色帶著不正常的紅暈,兩道劍眉蹙起,雙眸緊闔。 管奉伸手一探,就發(fā)覺他身上不正常的高熱。 程星北被他一碰,稍稍睜開了眼睛,甩了一枚玉佩給管奉。 那玉佩燙得驚人,呈現(xiàn)出一種火紅鎏金之色,造型卻是一對戲水錦鯉。 雙魚玉佩!管奉驚呼道,這東西竟然也在你手里。 嗯。程星北低聲道,里面拘著神火,取出神火以后也差不多廢了。 你你竟然是用這個復(fù)制了神火放在瑤池下嗎!管奉真是不知道說什么才能形容程星北的行為有多么的瘋狂。 原來早在出發(fā)前,程星北就準(zhǔn)備好了一切。 雙魚玉佩是一件鏡像復(fù)制的法寶,但是卻只能復(fù)制其形,不能復(fù)制其神。 當(dāng)時在池底,程星北本來備好了裝神火的容器,卻被一下燒成了灰燼。他只好把原本用來復(fù)制神火的玉佩臨時當(dāng)了容器,對峙了幾日,才把神火給壓進(jìn)了玉佩,然后復(fù)制又花了幾日。 在對峙的時候,程星北被暴烈的神火火種所傷,差點(diǎn)交代在池底。 雖然還是程星北獲勝,但是火毒還是在他身體內(nèi)留下了。 當(dāng)年銅先生的爐子就在金銀臺里程星北喘著氣道,回去后你就得快點(diǎn)煉化神火,若是讓它逃走,蒼霄恐怕就要生靈涂炭了。 我知道!可是你這身體! 管奉常年與火打交道,自然知道火毒的厲害之處。 程星北沒有說話,又閉上了眼,緩緩調(diào)息。 那無匹的炎威摧枯拉朽,此時他只感覺自己渾身經(jīng)脈和竅xue都在被其征伐。一身刀兵之氣,卻抵不過能熔煉萬物的神火。 飛霜知道寒氣有助于程星北壓制火毒,于是在凌天盤旋了近一個月。 在這段時間里,雙魚玉佩溫度愈發(fā)燙手,漸漸布滿了龜裂,管奉心焦不已,卻又顧著程星北,不敢直接離開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