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有孕的樓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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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若華可不管這些,她繼續(xù)扯著慕容妃妃的衣袍,說道:“唉,這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又不是什么害羞的事情。我跟你說?。‰m然這個青衣比不得咱們姑爺,可他那一張臉也是俊逸非凡,武功又好,腦袋瓜子也聰明,最重要的是人家對你有意思??!” 慕容妃妃害羞的不行,嬌嗔道:“你怎么就看出他對我有意思了?” “嘿,我們又不是瞎子,不對,瞎子都能看出來他對你有意思,老實(shí)交代,你們什么時(shí)候看對眼的?” “胡說什么呢,我們什么時(shí)候看對眼了?他基本上都跟在姑爺身邊,我經(jīng)常和你在一起,你說你看過他幾次?!?/br> 若華煞有其事的點(diǎn)點(diǎn)頭,她覺得好像是這么個道理。青衣和他們也不經(jīng)常見面,怎么就看對眼了呢? “唉,也不對,世界上不是有一種感情叫做一見鐘情嗎?”若華不依不饒,她就覺得那家伙對自家妹子有感覺。 而且對方又是姑爺?shù)娜?,怎么看怎么靠譜。 要說樓國現(xiàn)在京城中,有哪些能比得上青衣?即便人家是一個侍衛(wèi),那也是東陵皇的侍衛(wèi),第二侍衛(wèi),那能一樣嗎? “你……” “若華大人,慕容大人,汾陽王府來人了?!?/br> 慕容妃妃拍拍臉,試圖讓臉上的紅暈消退下去,她嬌嗔若華一眼,畢竟要不是她,她怎么會如此狼狽。 若華理虧,咳嗽一聲,說道:“讓人進(jìn)來吧?!?/br> 那人有點(diǎn)蒙圈,不知道二人在打什么啞謎,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下去了。 “好了啦,莫要讓別人看了笑話去?!比羧A推推慕容妃妃的藕臂,說道。 如慕容妃妃所料,汾陽王來意十分簡單,就是想借兵。他們的鐵戟軍現(xiàn)在是樓國最強(qiáng)的軍隊(duì),如果有鐵戟軍的幫助,對汾陽王來說絕對是如虎添翼。 若華倒是沒有怎么為難汾陽王,畢竟事情迫在眉睫,樓國怎么說也算是她第二個家。 就像大家所想,有了鐵戟軍,汾陽王很快就突破了皇宮。禁衛(wèi)軍是汾陽王讓人去說服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哪能因?yàn)闃乔嬉椎囊痪湓捑偷垢辍?/br> 現(xiàn)在來說,汾陽王和樓擎易算是可以一較高下。 遠(yuǎn)在城北行宮的樓西月和即墨紫日子就要瀟灑多了,兩個人經(jīng)常到處奔波,恩愛的時(shí)間太少了。 這日樓西月睜開眼,只覺老腰酸痛,兩腿打顫,根本不能走路。 而罪魁禍?zhǔn)讌s慢條斯理的穿衣服,看著他偉岸的身軀,某女恨不得咬人。 即墨紫自知理虧,昨夜沒有克制,累著了她。 歉意的看著樓西月,將她輕輕抱起,放到已經(jīng)放好熱水的木桶里。 “孤去看看早膳?!比嗳嗨彳浀陌l(fā)頂,即墨紫嘴角嗜著寵溺的微笑,起身離開了宮殿。 在行宮,即墨紫很放心樓西月,再說身邊還有如畫等人,也不必?fù)?dān)心。 但是這個時(shí)候誰也沒有想到,樓西月洗漱好之后,本來以往看著是美味佳肴的菜式,她現(xiàn)在總覺得胃里很不舒服,揪著即墨紫的衣服,側(cè)頭就開始干嘔。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即墨紫趕緊扶著樓西月,十分擔(dān)憂。 “青衣,去找大夫?!?/br> 若是以往,樓西月會覺得沒有什么事兒,可能是吃壞了肚子。現(xiàn)在她仔細(xì)想想,平時(shí)又沒有吃什么,怎么會吃壞肚子? 難道是烤兔子不干凈? 不管如何,樓西月也覺得找大夫來沒有什么毛病。 “讓廚房弄些清淡小粥吧。”樓西月本來身體就累極,沒有什么力氣,剛才有干嘔了許久,渾身乏力,靠在即墨紫身上簡直不想動。 即墨紫蹙眉,立即讓如畫把飯菜撤下去,重新弄些清淡點(diǎn)的東西來。 不過是一炷香的時(shí)間,青衣就回來了,只是他是一只手將人家大夫拎著的。 好在這個大夫年紀(jì)倒不是非常大,不至于嚇出什么好歹出來。 “現(xiàn)在你可以放下在下了嗎?”大夫害怕的說。 青衣訕笑,立即將大夫放到地上,歉意的說:“非常不好意思,我也是一世情急?!?/br> “哼。”大夫冷哼一聲,不悅的說道:“就是知道你護(hù)主心切,不然在下肯定不饒你?!?/br> “大夫來給她看看。”即墨紫面色不愉,倒也沒有發(fā)作。 大夫放在藥箱,走到樓西月身邊,一樣一樣取出工具。 “大夫,我可能是吃壞東西了。”樓西月懨懨的說。 “沒力氣就不要說話了?!奔茨蠍蹜z的看著她,眼中全是擔(dān)憂。 見此,大夫只覺世界上也是有真愛的,不計(jì)較他們的冒犯了。 將樓西月的手放好,然后取出一張綢布放在她的皓腕上,這才開始診脈。 大夫收回手,怪異的看著樓西月。 樓西月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即墨紫也有幾分不悅,將樓西月往懷里抱了抱,說道:“大夫可看出了什么?” 大夫頓了頓,猶豫的說:“二位可成親了?” 此話一出,樓西月面色一僵,她想起剛才的干嘔,以及現(xiàn)在大夫的話,不確定的說:“大夫不會是覺得我懷孕了吧?” 大夫不緊不慢的收拾工具,回頭,惡狠狠的瞪著即墨紫,說道:“姑娘,在下看你未梳婦人髻,想必是和這位還未成親。” 說到這里,他臉色有點(diǎn)難看,說道:“脈象滑動如圓盤滾珠,跳動時(shí)一強(qiáng)一弱,的確是喜脈,希望公子盡快安排婚事?!?/br> 他臉色臭臭的,讓樓西月愕然,不覺好笑。 但是人家又說得是事實(shí),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她居然有了。 即墨紫久久沒有說話,若是平時(shí)別人敢如此對他不敬,他肯定會將別人挫骨揚(yáng)灰,可是此人說了什么? 阿月有了?他當(dāng)?shù)耍?/br> 樓西月可勁兒搖晃即墨紫的胳膊,高興地不能自已。 “殿下有了?殿下有小寶寶了?”如畫本來端著吃食進(jìn)來,沒想到聽到這樣的話,愣了好久,回過神來高興的要飛起。 就是青衣和言欽也是一臉的錯愕,之后便是興奮,他們又有小主子了。 大夫一聽如畫的稱呼,嚇得一個哆嗦,恨不得扒了自己的舌頭,能夠稱呼女子為殿下的,想必就是傳說中的月王,那身邊的這個人就是之前的攝政王殿下,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