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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妄_分節(jié)閱讀_2

    來這家迪吧的人太多了,說是gay吧,其實進出的什么人都有,其中就有像楚夏怡他們這樣,抱著好奇心來的,一進門探頭探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些都是直的,對他們不感興趣。

    平日里最積極的衛(wèi)洋沒有跟來,大家都開玩笑說他這是恐同了。馮究望本來也沒打算來,是楚夏怡連續(xù)給他了十幾通電話,他到最后一把游戲都沒贏,惱火的很,風(fēng)風(fēng)火火翻墻出了校門,眼看著女生笑盈盈跟他打招呼,他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上哪兒去?”

    楚夏怡早和他在微信上說過了,他點都沒點進去,十幾條信息掛著紅圓圈在那兒擺著,活脫脫一個沒有心的小畜生。

    馮究望生日小,十一月份,比楚夏怡都小了兩個月,比這幫人里的任何一個人都小,但是沒人拿年齡說事,都是差不多的小年輕,能玩在一起的都是差不多級別的人,家里有錢又閑的少爺小姐。這里面衛(wèi)洋算是組織人,馮究望就是很能說得上話的那一個,成熟穩(wěn)重做事不毛躁,他們都這么說他,夸得好聽極了。

    馮究望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沒什么特別大的感覺,只有楚夏怡會說:“你啊,就是小孩子脾氣?!?/br>
    搞得跟多了解他似的。

    從那個該死的透不過氣的地方出來,馮究望一腳踏進昏沉的夜色里,凌晨的街道靜得嚇人。這家gay吧開的極其隱蔽,他們左拐右拐才找到。

    路燈很亮,那種晃人眼的亮,夜晚氣溫涼爽,貼著面頰吹過一陣風(fēng),馮究望拿出手機打算打一把游戲,屏幕剛亮起來,突然聽到一點聲音,極其細小。按照往常他根本不會關(guān)注,管他牛鬼蛇神,都阻擋不了他打游戲,但可能是迪吧里的氛圍確實叫人不舒服,他眼前還有一些晃動的人影,忽然有了閑工夫,把眼睛放進夜色里,去尋找聲音的來源處。

    那個夜晚,無數(shù)夢的開端。

    馮究望從一個拐角走到另一個拐角,站在陰影里看到路燈下的兩個人。

    兩個男人靠在一塊還能做什么,馮究望只看了一眼就要把視線收回去了,可老天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把那盞燈照在青年的臉上,正好又讓他揚起頭,充滿柔意的光線搭配一張溫柔的臉。

    馮究望站定,眼睛瞇了瞇仔細端詳。

    他認識燈下那個人。

    不算特別熟又不太陌生。

    在這種場景下遇見卻是極其震撼的。

    飛蛾一心撲進澄黃的燈光里,想盡辦法去靠近那光源,馮究望眼里映出一點昏黃的顏色。

    那張臉太有辨識度了,被無數(shù)女生私下里討論過,連楚夏怡都在講他。

    馮究望好像第一天認識他,重新認識了。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他與一個男人接吻,眼尾潮濕充滿潤意。離得遠了些,看不真切,朦朧的光罩著,反而更加曖昧。

    原來一個人可以這么漂亮,單單只是接吻,喉嚨里發(fā)出細小的嗚咽聲就可以這么媚,充滿欲望。

    可是那張臉又很干凈,俞還的長相、笑容都干凈,像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在白天,在教室里,馮究望遇到他的時候,別人和他打招呼,他就笑,笑得很甜,又很青澀。

    怎么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讓馮究望用了“漂亮”這個詞去形容他。

    一個男人,與人接吻的時候這么漂亮。

    馮究望忽然笑起來,玩味又惡劣。

    “老師?!彼p輕念,腦袋一歪,露出不懷好意地,男孩子般稚氣的笑容,“我抓到你啦?!?/br>
    馮究望一直不太喜歡俞還。

    俞還是他們這一級的輔導(dǎo)員,和同學(xué)關(guān)系不錯,無論男女,混得稍微熟一點的都愛叫他“哥”而不是老師或者導(dǎo)員。

    他太年輕了,不是說年紀,至少不單單是年紀。馮究望收拾行李來學(xué)校的第一天,報道之后就是開大會,俞還站在講臺一側(cè),很多人以為他是高年級的學(xué)長,穿著西褲和白襯衫,頭發(fā)抹了發(fā)蠟抓了造型,向兩側(cè)分開,看著成熟不少,可是別人一和他說話,他眼睛自動帶著笑,笑起來眼尾彎彎的,像把小勾子,又沒法成熟了,連說話也是溫柔的腔調(diào),像讀詩,每一句結(jié)尾都有獨特的韻律。

    俞還自我介紹說是將要帶他們這一屆的輔導(dǎo)員,場下一片嘩然,嘀嘀咕咕說著什么,這么年輕又好看的男老師可不多,不少女生瞎激動。

    馮究望只想著快點結(jié)束,好回宿舍吹風(fēng)扇,這個鬼天氣,明天還要軍訓(xùn),不知道這幫人瞎叫喚什么。

    軍訓(xùn)時期導(dǎo)員一般要做做樣子來考察成果,俞還也一樣,叫代理班長幫忙搬了兩箱水,嘴里說著“請大家喝的”,站在一旁的陰涼里看著他們揮汗如雨。

    馮究望是班里的高個子,站在最后一排尤其突出,脊背挺得直,正步又踢得標準,還被點名出列示范。他爺爺以前當過兵,父親有幾年很忙,他初中大部分時間都住在老家,爺爺對他的管教嚴厲,站姿坐姿都有要求,連拿碗筷都有講究,做不好直接抽手。

    太陽那么大,馮究望一直出汗,眼斜到帶著笑臉清清爽爽站在樹蔭下給他鼓兩下掌的俞還。

    原地解散后那幫學(xué)生就愛湊到俞還身邊問東問西,什么老師你今年多大啦,有沒有女朋友,是什么事都能找您嗎。其實那群女生心里明鏡似的,早在軍訓(xùn)前一天就把俞還打聽清楚了,這會兒再來問不過就是想和俞還套套近乎說說話。

    休息快結(jié)束時,俞還突然朝馮究望走過來,周圍的人自動挪開一條道,俞還遞過來一瓶水,嘴角有溫柔的笑意:“喏,看你這么熱怎么都不去拿水???”

    馮究望仰著頭,那時候還沒有染發(fā),本身的發(fā)色很黑,被陽光晃到眼睛,忽然覺得煩躁,不喜歡俞還臉上的笑,覺得他這個人很虛,馮究望直來直去慣了,受不了這樣的,勉強接過水應(yīng)了一聲,嘴里說著“謝謝老師”,聲音低沉,很突兀地想自己的聲音比俞還更像個男人。

    他那把嗓子怎么能那么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