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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妻如命(重生)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確定?”江婉容皺了眉頭,過了這么多年的事情,還一直盯著的話,還能有誰?想必應(yīng)該只有幕后的主使。

    “約有七分確定?!?/br>
    柳朝興調(diào)查到這里,能力已經(jīng)是很不錯,至于剩下的怕是有不小的風(fēng)險,讓他為了調(diào)查一個事情而將命給送就去,這樣的事情江婉容做不到。

    可她手頭上也沒有其他能用的人,就這么眼睜睜看著線索溜走她又不甘心,一時覺得苦悶,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散發(fā)到四肢百骸里,讓人難受到恨不得用刀剖開自己,將四肢百骸都挖出來。

    柳朝興見她許久沒有說話,抿唇問:“姑娘,還要繼續(xù)查下去嗎?”

    “不必了,剩下我再想想辦法吧。”江婉容開始琢磨,怎么從陸謹(jǐn)言那里借一兩個有用的人過來。他們現(xiàn)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幫這點小忙他應(yīng)當(dāng)是愿意的?

    不愿意也得愿意,大不了慢慢磨著。

    她把這件事情推到后面,讓柳朝興去查梁文皓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就直接離開。

    本來府里的事情就多,她原想著直接回去,巧的是路上聽見有人在叫賣糖炒栗子。夏嵐愛吃這一口,她想著將夏嵐訓(xùn)成那樣也有些過分,便停下來買了一份。

    “先前我們快走的時候,柳大哥還偷摸著過來問奴婢,這次夏嵐怎么沒過來,還塞了一只簪子讓奴婢捎給夏嵐。這回去了,又是簪子又是栗子的,她可不高興瘋了?!本p珠掀開車簾子,遞給隨行的丫鬟幾個銅板。

    “他看上去對夏嵐還不錯?!?/br>
    “是很好了,也就是夏嵐自己看不清楚,拿人當(dāng)哥哥待著。”緋珠剛要將簾子放下來,手腕就被人握住了,她看見江婉容的臉色變得嚴(yán)肅,有些詫異,“姑娘?”

    “你瞧瞧外面的人,像不像是梁家的公子?”

    “好像是的,不過他旁邊的公子瞧著眼生,也不知是誰家的。”

    “當(dāng)然眼生,你若是認(rèn)識的話,那才是奇了怪?!苯袢菝佳鄱祭淞藥追郑谅曊f:“你去讓妙菱往俞家跑一趟,說是我要約姣姣去買些胭脂水粉,等將人請了回來后,按照我們留下的記號過來?!?/br>
    緋珠不明所以,磕磕絆絆地問:“姑娘這是要干什么?”

    “捉j(luò)ian!”

    ☆、029

    聽俞姣姣的意思, 他們兩個人都快要定親了,在這種關(guān)口上,他居然沒有半分的收斂, 反而敢?guī)е约吼B(yǎng)的兔兒爺招搖過市,他可曾有將俞姣姣放在心上過半分。

    江婉容一路跟著他們,看著他們進(jìn)了春滿堂,才在不遠(yuǎn)的地方停一下,等著俞姣姣他們找過來。

    春滿堂名字好聽, 做的卻不是什么正經(jīng)生意, 培養(yǎng)了一大批瘦馬和小倌,教他們琴棋書畫,教他們房中密術(shù), 教他們怎么討客人的歡心。

    那是風(fēng)流才子的溫柔鄉(xiāng),也是紙醉金迷的銷金窟。

    緋珠也是聽說過這個地方,頓時變了臉色,“這梁公子……怎么是這樣的人。”

    “呵,只能說他瞞得太好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誰又能想到了?!苯袢菹肓讼? 又說:“你去準(zhǔn)備兩套男子的衣服去。”

    “姑娘,您還想進(jìn)去嗎?”緋珠大驚失色, 連忙勸阻,“這可是不行,您怎么還能去這種地方,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您可不能去, 奴婢也不會幫您做這樣的事兒?!?/br>
    順著她就一把抱住江婉容的胳膊,生怕她一不留神就跑了,“您就在這里等著, 不也是一樣的嗎?”

    “怎么能一樣?若是不直接抓個現(xiàn)行,他就會有許多借口。什么他和那個男人不過是朋友,來這兒談事情為了遮人眼目,說不定還要倒打一耙,說姣姣不相信他?!?/br>
    緋珠也不知道姑娘這些想法是怎么來的,只勸說,“您想的也太多些?!?/br>
    “本子里就這樣寫的,現(xiàn)實里有些事情比寫得還要荒唐?!?/br>
    江婉容說不動她,被拉著不能走幸好沒過一會兒,俞姣姣就已經(jīng)趕了過來。

    俞姣姣今日穿了身玄色長袍,一頭秀發(fā)用玉冠豎起,眉毛又刻意描粗了一點,看上去倒真像是個走馬長安街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

    她是騎著馬過來的,還喘著氣,奪過小幾上的茶水一飲而盡,才問:“你找我來干什么的,我娘親今日去別人府上做客,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機(jī)會去校場上轉(zhuǎn)悠兩圈,就被你叫過來。”

    “我讓你來自然是有大事兒?!苯袢輰④囘B撩開一道小縫,朝春滿堂的方向努了努嘴,“我剛剛叫你的那位表哥和一個男人進(jìn)去了?!?/br>
    “不能吧,你好好說這種玩笑話干什么。”俞姣姣笑開了,原先沒當(dāng)成一回事,見江婉容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表情也不大對。

    她扯著車簾子往外面看,神色不明,“你可確定沒看錯人?”

    “你不信我?”江婉容挑眉,拉著她要往外面走,“等我去換身衣裳,我們進(jìn)去看看,是真是假自然什么都清楚了?!?/br>
    俞姣姣和她做了這么多年手帕交,自然知道她不會說假話,想了想之后也同意了,“等會兒你就跟著我后面,我們進(jìn)去看看就是。”

    “不行,姑娘您不能去?!?/br>
    可兩個有主意的主子都遇到一塊去,緋珠哪里能攔得住,急得都快要哭出來。

    俞姣姣既然拿定了主意,很快找了一身男裝讓江婉容換上,兩個人帶著兩個侍衛(wèi)就直接殺進(jìn)春滿堂。

    她自小就在校場上廝混,身量又高,扮作男兒也不怎么違和。江婉容卻不一樣,體量纖細(xì),眉眼精致又別有一番風(fēng)情,怎么看都像是個姑娘家。

    兩個人又帶著侍衛(wèi)氣勢洶洶,看上去不像是尋花問柳,倒像是來尋仇的,管事的mama哪里還能放他們進(jìn)去。

    她搖著精致的木扇,扭著細(xì)腰走過來,“二位好是面生,可是走錯了地方,我們這里可不是什么飯館茶樓。”

    走進(jìn)一瞧,意外發(fā)現(xiàn)面前的少年郎很是俊俏,都是往她心坎上長著的,她瞬間又起了別的心思。木扇的扇柄抵著少年的胸膛,然后緩慢下移,將領(lǐng)口的衣服弄亂,她笑著湊了上來,媚眼纏絲,紅唇呵氣如蘭,“若是公子想做點旁的什么,這兒可是有不少人,保管你滿意?!?/br>
    “那讓我去看看,到底能不能讓我滿意?”俞姣姣笑了一聲,摟著江婉容的肩膀就要往里走。

    管事mama扇子往前一打,直接攔住他們,收起了笑容,“公子爺,您能進(jìn)去,可這位姑娘家進(jìn)去就不合適了。這各處有各處的規(guī)矩,您也別讓我們?yōu)殡y。”

    俞姣姣沒有絲毫慌亂,還能笑著問:“他長的真像姑娘嗎,那想必也是我調(diào)教的不錯?!?/br>
    她將男子風(fēng)流的姿態(tài)做了個十足,說著指尖挑著江婉容親上她的臉頰,“就不知道你們這里面的倌兒有沒有這樣俊俏的?”

    有些王公貴族有龍陽之好,偏愛的卻是男生女相的倌兒,因此春滿堂里特意養(yǎng)了一批,管事mama也是見怪不怪。她狐疑地盯著那名身量矮些的公子哥兒看,想看出個究竟來。

    俞姣姣扔了一袋子銀子過去,有些不耐煩,帶著一股匪氣,“你們是做生意還是不做?給句準(zhǔn)話,多的是地方等著爺。”

    “您說這話,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安排?!惫苁耺ama見了銀子,眉開眼笑,給了一個眼神給龜公,讓他將他們都帶到樓上去。

    俞姣姣挑了幾個房間,才在一個房間的門前停下,熟練地打發(fā)走龜公,“我喜歡話少些的,長得好看,會先溫柔小意的就成。酒水什么的,你們看著上點就是?!?/br>
    “好嘞?!饼敼豢趹?yīng)下,轉(zhuǎn)身去安排。

    俞姣姣這才帶著江婉容去了里面,直接去了靠里面的一方墻前停下,隱隱能夠聽到對面的動靜。男子壓抑的喘息聲,氣力不足的求饒聲,rou體相撞的啪啪聲,光是聽了聲音也知道兩人戰(zhàn)況激烈,俞姣姣的臉色直接黑了。

    她不是什么好脾氣的,想要沖出去找自己那表哥問個清楚,江婉容像是聽見有人說話,連忙攔住她,用唇形說:“先聽聽他們在說什么?!?/br>
    那邊像是才完了事,兔兒爺抽泣著:“你還來找我做什么,不是說你要和你的那位好表妹成親,要和我斷了來往嗎?”

    “我的小祖宗唉,我怎么舍得,這不是家里逼著逼著沒了辦法?!?/br>
    梁文皓聲音有江婉媛些沙啞,對著懷里的人親了一口,隔著墻她們都能聽見那響亮的唇齒交纏的聲音。

    “美人于側(cè),你當(dāng)真能坐懷不亂?”小倌兒又問。

    “這你放心好了,我那個表妹長得還過得去,脾氣卻差到不行,整日在軍營里打滾,也不知道被人占去多少便宜,哪有你這樣清純可人溫柔懂事。我看中她不過是因為她有些蠢,人又是好騙的,等之后我和她成了親,我來找你也方便。”梁文皓只是笑。

    江婉容覺得一把火將自己的理智都燒完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不要臉的男人。不說俞梁兩家的關(guān)系,單論他是俞姣姣的表哥,還是主動向俞家求親,又怎么能在背后說出這樣詆毀的話。

    她看向俞姣姣,見她神色不明,也看不出個想法,就問:“你是什么說法,去嗎?”

    “去!”俞姣姣磨了磨后槽牙,“他們?nèi)际侵榈?,唯獨來坑害我一個,我還能讓他們得了好。”

    她們直接殺了出去,龜公正好帶著兩個清秀的小倌過來,什么都不知道,還在問:“爺,您這是要上哪兒去?人我都已經(jīng)給您找好了?!?/br>
    “讓開!”俞姣姣將他一把推開,朝著門就直接踹了上去。

    里面兩個男人正在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小倌兒尖叫一聲往旁邊躲,梁文皓也急忙拿過一件衣服來遮住自己,怒氣沖沖地走了出來,“你們這是怎么回事兒?不想做……”

    他看見面前的女人時,所有的話都堵在嗓子眼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你怎么會在這里!”

    “知道你養(yǎng)了個小倌,我特意來看看他長什么樣子,又怎么比我溫情小意?!庇徭瘮Q著眉頭看向屋子里,偏頭啐了一口,輕輕一笑嘴角帶著不屑,“就這種東西你也養(yǎng)著?幾日后提親你家也不必過來了,我嫌棄你臟?!?/br>
    春滿堂里最不缺的就是看熱鬧的人,梁文皓衣衫不整地被這么多人圍在中間,本就覺得丟人,又聽了這話,太陽xue上的青筋直跳。

    他渾身都是戾氣,上來就要抓著俞姣姣的手,“這么多人在你也不嫌丟臉,進(jìn)來我們好好談?wù)??!?/br>
    俞姣姣雖然還沒有愛上梁文皓,可對于這個口口聲聲說要娶她的男人還是抱著一點愛慕與憧憬,可她所付出的感情最后卻像巴掌一樣打在自己臉上。她看向面前的男人,像是第一次看清他,有些嘲笑起不久前還曾經(jīng)心動過的自己。

    到這時候,她發(fā)而變得格外冷靜,淡聲說:“你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曾和你說過,我單手撂倒過一個武將。”

    “什么?”梁文皓不明所以。

    “忘記算了,你很快就知道了?!庇徭€沒說完,手上就用了力氣,將男人往前一拖,掄著胳膊就將他甩了出去。

    她還覺得不夠解氣,又上去對著男人胯下補(bǔ)了一腳,男人立即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俞姣姣沒有絲毫的同情,只有憤怒,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我自有人待我如珠如寶,輪不到你這個雜碎來羞辱我!”

    少女穿著玄色長袍,雄姿英發(fā),義氣暢快,江婉容現(xiàn)在身后,就差直接鼓起掌來。

    “來人啦,把這鬧事的人給我抓起來!”管事mama見到這一幕,都快要昏過去,扯著嗓子尖叫一聲。

    春滿堂里有人鬧事是常有的,樓里常年養(yǎng)著一批打手,很快四面八方都竄出人來。俞姣姣武術(shù)不錯,帶來的兩個侍衛(wèi)都曾在戰(zhàn)場上廝殺見過血的,這點小打小鬧還不放在眼里。

    她將江婉容往身后一拉,看著沖上來的人,活動了手腳,叮囑著:“你往我身后站點,免得誤傷你?!?/br>
    江婉容也沒有逞能,躲在后面不給他們拖后腿。

    俞姣姣身手自然是不錯,與五六個人纏斗在一起,還能一腳踹飛一個。他們?nèi)藢ι线@些打手,就像是用刀切蘿卜一樣輕松,很快就揍趴下一批人,座椅板凳瓷器摔了一地。

    眼見著春滿堂里的人占了下風(fēng),梁文皓不知何時爬了起來,一把拽著江婉容的袖子,怨毒地說:“這里抓到一個人,你們快拿下!”

    江婉容心里將他父母雙親都罵了個遍,眼見這打手就要往這邊追,她直接對著梁文皓踹了上去。

    也是湊巧剛好她又踹上了男人受過傷的位置,男人疼得臉色劇變,立即雙手捂著某個地方,疼得快倒下去。

    俞姣姣被纏著沒辦法過來,江婉容只好朝著前面拼命跑去。這要是被逮到了,她的名聲可全都完了。

    幸虧春滿堂里的布局彎彎繞繞,她還能有逃跑的地方,可她又不是俞姣姣,自然比不過五大三粗的漢子。眼見著再過一個拐角后面的人就要追上來,她沒了辦法只好賭一把自己的運氣,推開一個房間就躲了進(jìn)去。

    誰成想,她進(jìn)去之后遇到打死她都想不到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的陸謹(jǐn)言,而坐在陸謹(jǐn)言對面的又恰好是一個男人。兩人身上雖然穿戴整齊,中間又隔著一張桌子,可兩個男人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懷疑的事情。

    她是過來陪俞姣姣抓jian,最后抓到自己頭上去了?江婉容面上一言難盡起來,心情十分復(fù)雜。

    陸謹(jǐn)言也有些驚訝,輕輕放下手中的茶盞,又恢復(fù)成那副從容矜貴的模樣,挑眉問:“你怎么過來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俞姣姣:我綠了

    江婉容:我懷疑我也綠了

    ☆、030

    “姣姣有位表哥有龍陽之好, 我們跟過來長長見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