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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順著銀邊緩緩滴在暗黃色的沙石中,陸清歡神情淡漠地看著那些人。 那群人見此一股涼意從心底里冒出,逐漸蔓延到四肢,怯懦地后退了幾步,將陸清歡圍在中心的空地上。 陸清歡自己心里清楚剛才那一刀用了她多么大的力氣,手臂上的疼痛越加明顯,只怕那傷比她想象中得還嚴(yán)重,只能速戰(zhàn)速決。 陸清歡打定主意,便一改剛才以守為攻的態(tài)勢,鋒芒盡顯,一時間讓那些人有些招架不住,兩三個人接連倒下。 此時,忽然有一人驚呼道:怕什么她手受了傷,堅持不了多久。 陸清歡聽見,立刻轉(zhuǎn)身沖向說話那人,手起刀落地解決了他,但這幾句話必然給了剩下的人心中一些鼓舞,紛紛下意識地看向陸清歡的右手。 陸清歡咬緊牙關(guān),堅持讓自己的手穩(wěn)穩(wěn)地拿著刀,不給那些人觀察的時間,直接閃入那群人中間,迅速解決幾個人。 土匪頭子見情況對他們不利,便急忙命令他們撤。 陸清歡佯裝去追,將他們趕盡殺絕,心中打算卻深入山林之后便隱藏身影。 幽靜的密林,茂密的樹叢和灌木給了陸清歡絕好的藏身之處,卻未料到當(dāng)她正打算折返離開的時候,前面的土匪頭子突然來了一個回馬槍,奪了身側(cè)那人手中的刀迎面向陸清歡砍下。 陸清歡匆忙提刀抵擋,右手被那人的力道震得刺痛難忍,連忙用左手抵住刀背,抬腳猛踢,在土匪頭子迅速后撤的時候變換刀鋒,攔腰一砍,堪堪劃破了土匪頭子腰腹的外衣,乘勝追擊,土匪頭子卻匆忙逃跑了。 陸清歡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確定并無人煙后才松了口氣,虛弱地連退幾步,靠在樹干上,容色慘淡,深呼了幾口氣,右手顫抖無力,刀柄從她的手中滑落。 陸清歡輕輕按了按右臂,只覺得劇痛難忍,但她心中還記掛著不知去向的溫子然,片刻不敢耽誤地往回走,卻抬腳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草木叢中有一個蒼青色的荷包。 彎腰將它拾起,陸清歡發(fā)覺荷包上的黑色腰繩被砍斷,才想起來似乎是剛才恰巧被她砍斷的,而且這荷包絲質(zhì)柔滑,針腳細密,不像一般人家的能用得起的東西。 不論如何這總是一個物證,陸清歡這么想著,將它揣進了懷里,捂著右臂慢慢地往回走。 右臂的刺痛越來越清晰,豆大的汗水從陸清歡的額頭上滑落。 危機過后,她才發(fā)覺后腦處的疼痛也不輕,腦中混沌不清,把那群土匪的祖宗十八代挨個問候了一遍,還捎帶上了那個不懷好意請他們過來的知府,陸清歡覺得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這次的事情有沒有他參與。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陸清歡只覺得視線越來越模糊,衣物被冷汗浸透,像是被從水中撈出來一樣,瑟瑟秋風(fēng)吹過,讓她渾身發(fā)抖,最后她實在支撐不住,倒在了路邊。 第二十二章 nongnong的飯香將陸清歡從睡夢中勾醒,睜眼便是完全不認識的環(huán)境,她猛的坐起來,卻眼前一黑,扶著額頭緩了一會兒才恢復(fù)。 此時房門被人推開,一位身著月白色繡菊長裙,帶著天藍色面紗的女子端著藥汁進來,見陸清歡扶著額頭連忙上前將手中的藥汁遞給陸清歡,連忙伸手為她把脈。 陸清歡皺眉看著那漆黑難聞的藥汁,猶豫了片刻,才將藥汁一飲而盡。 那女子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重新為陸清歡把脈后,隨后又輕輕地按了按陸清歡的右臂,疼得陸清歡倒吸一口涼氣。 那女子有些不滿地看著陸清歡,言語中帶著些許訓(xùn)斥道:你已經(jīng)昏迷了幾天了,雖不知你因為何事而受了這么重的傷,但現(xiàn)在務(wù)必要好好修養(yǎng)一段時間,切不可有大的動作,不然落下什么病癥就難辦了。 陸清歡點點頭,真切地詢問道:多謝相救,改日定將報答。 這女子性情溫和,舉止大方,并不想普通人家的女兒,而且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藥香沁人心脾。 那女子剛想說話,忽然從門外進來一個人,陸清歡立刻扯過那女子的手,警惕地看著那人。 那人對陸清歡的視線視而不見,雙手抱拳恭敬地對陸清歡身旁的女子說道:梅姨娘,時間差不多了。 陸清歡能清楚地感受到身旁那人在聽到梅姨娘這個稱呼時候身體一瞬間的僵硬,疑惑地抬頭,那女子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對那人說道:你且去外面等著,我還有點事情要囑咐這位姑娘。 那人看了陸清歡一眼,才退出房門。 梅姨娘陸清歡問道。 出來了一次居然就忘了,這么長時間了,我還是沒有適應(yīng)這個稱呼,你還是叫我梅姨吧。梅姨看著窗外蕭條的景色嘆息道。 梅姨,有什么難言之隱嗎陸清歡試探地問道,需不需要我?guī)兔?/br> 梅姨搖了搖頭,輕笑道:你這個身子還想為我出頭你還是好好修養(yǎng)一段時間吧,不必cao心我的事情了,我心已死,在哪都無所謂。 陸清歡聽見梅姨的話,心中翻起了苦澀,張了張嘴,卻也說不出什么來。 梅姨拉開了床頭的柜子,從里面拿出一塊腰牌,嘆息一聲,又要回去了。 陸清歡瞥見那腰牌頓時驚訝得瞪大了雙眼想瞧仔細了,那腰牌上的花紋與溫子然那夜在案桌上畫出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