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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琛身后,鎮(zhèn)南王安排的兩個高手護衛(wèi)不由得滿頭黑線。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王爺,是小的看走眼了。 謝安歌回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惋惜嘆氣,搖頭,無聲地用眼睛表達出了自己的中心思想。 到底誰蠢 尊貴的小王爺頓時氣出了一對白眼。 人高一尺,道高一丈,終究還是深諳戲精之道的謝安歌略勝一籌。 *** 謝安歌下山之后,先買了馬。和蕭琛一起游歷,他原先的許多計劃就要變一變了。畢竟這人只是rou體凡胎,并不會法術,還身嬌體貴。 然后,到錦州祭拜父母。 錦州名中帶錦,但命中卻不太帶錦。地瘦人笨不說,連分到這里的父母官也大多沒什么本事。 當初,陳父就是此地少有的機靈人,因為錦州實在窮苦,沒有什么油水,才去了鄰州發(fā)展。這也是他在回鄉(xiāng)途中,一聽說那伙人去錦州做生意,就心生機警不肯再下車的原因。 油渣都沒有,鬼才去那里做生意呢! 結(jié)果真的是鬼。 原本,陳父發(fā)達之后,還想著回鄉(xiāng)提攜一把父老鄉(xiāng)親??上?,一切都盡付那個夏日。 謝安歌只喝了一口茶水,就將碗放下了。 蕭琛則是興致勃勃地聽說書人說書。 客棧里人多,天氣又熱,要茶水的客人就特別多,小二提著井水冰過的茶水,穿堂蝴蝶一樣飛來飛去。 那說書人一拍驚堂木,做出慷慨激昂的模樣,眾人都屏息不語,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 那將軍如何能忍喪子之仇不能不報,于是軍師掐指一算,三天后就是南風,正適合火攻將軍大發(fā)神威,掄起一百三十斤重的大刀,就將兇殘的北戎將軍打落馬下,將那些不識禮數(shù)的北戎人趕回了他們老家! 眾人紛紛拍掌叫好。 將軍威武! 對,趕回老家。 北戎人盡是些白眼狼!朝廷賜了多少金銀珠寶給他們,又嫁了千嬌玉貴的公主給他們,仍然是貪心不足!一個書生憤憤不平地說道。 純樸的百姓們聞言更生氣了。 想想他們還是大晉百姓呢,沒見過公主,也沒見過那些金銀珠寶,就到了白眼狼手里。 問題是,他們轉(zhuǎn)過頭來就跟大晉打仗,忒不要臉。 要是哪個女婿敢娶了人家好娘子,又拿了彩禮錢,轉(zhuǎn)身就打上岳父岳母家,必定是要被亂棍打死的。大官來了,沒有二話說,都一樣地要打死。 可惜,這些道理百姓懂,大臣也懂,偏偏最該懂的人不懂。只是,又一位公主要淚灑北疆。 蕭琛聽得津津有味,他出身皇家,去了寧州也一直學著處理封地政務,根本沒有途徑接觸這些市井小民。乍一看,還挺有意思的。 等眾人的火氣下去后,說書人就命一個童子捧著小籃子去收賞錢。 那童子生得可愛,嘴巴也甜,不一會兒,籃子底就滿了一層銅錢。 蕭琛見了,也十分感興趣,這些東西對他來說,無論是拍驚堂木的說書人,還是侃侃而談的書生,或是拎著籃子討要賞錢的童子,都新鮮極了。 圣賢書上可不會說這些東西。 于是他對一旁的護衛(wèi)道:銅錢! 那護衛(wèi)很無奈,出門在外不好太過張揚,就說:小郎君,沒有銅錢,只有銀子。 小郎君送他一個要你何用的睥睨眼神。 謝安歌默默地遞上一只荷包。 蕭琛打開荷包,將里面的東西倒出來,金子銀子放回去,荷包還給謝安歌,十幾枚銅錢留下,通通賞給了童子。 對這少見的大方,童子好一頓奉承話。要知道,這些銅錢就夠他們爺倆搓一頓好的了。 大魚大rou,香噴噴,油汪汪,火辣辣,配上冰碗解暑,豈不美滋滋。 賞錢也給了,蕭琛搖著紙扇道:你也祭拜完了,接下來去哪 外面的日頭慢慢升高,眼見著天氣一天比一天熱,還沒有立夏就已經(jīng)熱得不行,降水卻少。看著莊稼越來越蔫巴,有經(jīng)驗的老農(nóng)已經(jīng)開始挖深井,開溝渠,早晨傍晚,勤勤懇懇地挑河水澆地,生怕哪張葉子打了卷,眼巴巴地盼著莊稼長好。 當然,這些謝安歌是不知道的。 他是道術方面的專家,坐在窗邊,他的天眼看到陽光里的火毒日益增多,曬得人皮膚發(fā)紅起泡,水汽有減無增,地上細細縷縷的怨氣升騰。 要不是仔細觀察,成為人仙后就寒暑不侵的謝安歌都沒察覺到,今年氣溫竟然高得這樣離譜。 北疆。謝安歌翻看以前畫的符,他這次出來一股腦地帶上了,反正有袖里乾坤術。找到清心符后,他分了蕭琛和護衛(wèi)們一人一張,戴在身上。 清心符一上身,星星點點的火毒被驅(qū)逐出境,蕭琛頓時涼了個透頂,邊享受難得的清涼舒爽,邊問道:去看眼睛銅鈴大、拎得起一百三十斤大刀的將軍 他記憶力好,聽了那說書人一遍,就能把內(nèi)容復述個七七八八。 謝安歌也開了個玩笑:有何不可眼睛銅鈴般大的人我還沒見過呢 嘖,幼稚!蕭琛也心動,卻還是習慣性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