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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在古代當(dāng)迷弟[穿書]在線閱讀 - 第231節(jié)

第231節(jié)

    第256章

    面對李通古不可置信的目光, 韓熠也有些心虛。

    他本來覺得韓巖當(dāng)了這么久的王, 肯定不會輕易同意兼并, 之前趙國也想要兼并啊,結(jié)果呢,哪怕大軍壓境都被韓國給拒絕了。

    后來趙國沒有打韓國的最主要的原因是……趙國跟秦國打起來了。

    就算是趙國也沒有能力同時跟兩個國家開戰(zhàn),韓國現(xiàn)在的確落魄, 但還能屹立不倒本身還是有點東西的。

    韓熠本來想著他先拖一下時間,或者跟韓巖打個親情牌, 哪怕不講親情, 談?wù)撘幌绿煜麓髣? 然后從金錢科技人力等等方面給韓巖一種心理壓力, 這樣到時候李通古也好談一些。

    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韓巖根本沒有給自己要好處, 而他提出來的那個要求韓熠也不太好答應(yīng)。

    李通古知道韓巖的要求之后,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站在他的立場上他肯定是不同意這件事情的,秦國現(xiàn)在能夠成為列國中最強(qiáng)大的國家, 依靠的就是逐步完善的中央集權(quán)。

    如果同意了這一點那就是搞出了一個國中之國啊。

    如果不是了解韓熠這個人的確是一心為國,更甚至顏徵也不會懷疑韓熠的話,他都要懷疑韓熠是不是跟韓巖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

    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他的反對還說不出口,至少面對韓熠他說不出口。

    很明顯韓熠是既得利益者,而且還是他的上司,李通古這個人能夠混了這么久也足夠圓滑, 肯定不會違逆上司的意思,除非他能有把握干掉這個上司。

    想到這里,李通古不由得心中一動。

    韓熠這個人在他而言就是一座逾越不過去的大山。

    李通古對自身的才學(xué)原本是很有信心的, 哪怕不覺得自己比朝堂上所有大臣都厲害,但終歸能有一席之地。

    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除了外交方面,韓熠能夠全方位的取代他。

    不,也不是說是取代,而是碾壓,基本上有韓熠在,可能他這輩子都是給韓熠打下手的命,想要超越韓熠已經(jīng)不是自身努力的事情了。

    其實這種事情在朝堂上很常見,一般這種時候都是上司到了該退休的時候,下面的人才能出頭,而這個時候下面的人也基本歷練的差不多了。

    可最讓李通古絕望的也是這件事情,李通古不怕熬資歷,反正他很注重自己的身體健康,想要努力多活一段時間。

    那又怎么樣呢?韓熠比他小十幾歲啊!除非韓熠得急癥驟然去世,否則rou眼可見的他熬不過韓熠。

    至于急癥這么不靠譜的事情……李通古也不想寄希望于此,畢竟傳說中韓熠是一個發(fā)明了縫制傷口和消毒的人,據(jù)說他這兩項方明直接讓秦軍的戰(zhàn)損降低到了一定程度。

    死在戰(zhàn)場上的就沒辦法了,缺胳膊斷腿的雖然接不上,但是如果消毒弄好,不感染的話,生存的可能性很大。

    那些外創(chuàng)就更不用說,到現(xiàn)在秦國已經(jīng)很少有因為不太嚴(yán)重的外創(chuàng)而死的士兵了。

    這樣一個在醫(yī)術(shù)上有如此造詣的人,他會不懂得保重身體嗎?

    李通古本來已經(jīng)開始打算往別的地方謀求了,比如說外交,畢竟他在這方面也很擅長,而韓熠很少管這方面的事情。

    外交方面他做的最多的大概就是帶兵去打人家。

    現(xiàn)在……李通古覺得他有了更好的方法取而代之。

    想到這里,李通古對于跑一趟就為了送信也沒有什么怨言了。

    韓熠不回去更好,他若是回去了,還有他李通古什么事情呢?

    思及此,李通古還是裝模作樣說道:“王上……未必會同意,而這件事情恐怕侯爺還要避嫌啊?!?/br>
    看上去的確是一個為了上司盡心盡力的下屬。

    韓熠應(yīng)了一聲說道:“這里一封是韓王的信,一封是我的奏疏,你都呈交給王上便是。”

    李通古愣了一下,沒有要他轉(zhuǎn)達(dá)的話?

    他想了想問道:“侯爺還有什么要下官稟報王上的嗎?”

    韓熠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讓李通古的心都不由得一顫,那一刻他覺得韓熠仿佛是顏徵附體一樣。

    一樣的視線角度,一樣的漫不經(jīng)心,一樣清冷又通透的眼神。

    這一瞬間,李通古就覺得自己仿佛被看穿了一樣。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顏徵的眼睛接近琥珀色,而韓熠則是一雙黑瞳。

    同樣的眼神顏徵顯得更加冰冷無情一點,而韓熠只是讓人覺得高冷通透。

    李通古低下頭不敢再跟他對視,而后聽到韓熠說道:“不用了,我想跟王上說的話都在奏疏之上。”

    李通古不敢再多說什么,接了之后躬身退下,轉(zhuǎn)頭就讓人收拾行李出發(fā)。

    韓熠看著他的背影,思索自己剛剛模仿顏徵的眼神有沒有嚇住他?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李通古這個人肯定是不安分的,雖然他現(xiàn)在還沒有表現(xiàn)出不好的地方,但是如果韓熠倒臺,受益最多的應(yīng)該就是他了。

    畢竟修訂律法說不定是能流傳千古的事情,韓熠在,那么這份功勞是他的,千百年后大家也只會提起他,至于李通古就是順帶。

    如果韓熠倒了,律法還是要修訂,而李通古也能將這一份功勞竊為己有。

    接下來就看李通古的膽子到底有多大了。

    如果他真的敢動手腳,也正好讓顏徵看清楚這個人,別太過信任。

    當(dāng)然這樣的話對于韓熠而言就有很大的風(fēng)險,萬一出點什么差錯,他跟顏徵之間的裂痕恐怕是無法彌補的。

    是以韓熠也有些擔(dān)心,但他思前想后還是勸自己,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至少他還能全身而退,直接辭官或云游或隱居怎么樣都好。

    反正顏徵已經(jīng)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期,現(xiàn)在的秦國也是空前的強(qiáng)大,一統(tǒng)天下是遲早的事情,他在或不在都無所謂。

    而李通古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韓熠盯上了,他坐在車上看著手里的盒子陷入了糾結(jié)。

    他很想看看韓王的信里寫了什么,韓熠又寫了什么。

    然而那個箱子上面有著一道機(jī)關(guān)鎖,那是墨家獨有的技術(shù),李通古對墨家一竅不通,不過就算他學(xué)過,這道鎖也不是隨便一個墨家人就能輕易打開的。

    李通古敲了敲箱子,不出意外的聽到了屬于金屬的響聲——這箱子中間有夾層里面可能放的是鐵板或者青銅板,但無論是哪一種以現(xiàn)在的武器都不容易弄開,更不要提這是韓熠弄出來的。

    李通古用他從韓熠的鋪子里買來的匕首在箱子底部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果然破壞不了,他抱著箱子思來想去,轉(zhuǎn)頭對著身旁的啞仆說道:“去把那個紅色的陶罐拿來?!?/br>
    啞仆聽后抖了抖,躬身退下,不一會就拿來了一個紅色的陶罐。

    李通古晃了晃陶罐,里面發(fā)出些許水聲,而后拿出一根琉璃棍深入陶罐沾染了里面的液體,再慢慢涂抹在了盛放著書信的箱子上。

    箱子表面的木質(zhì)材料頓時飄出一道青煙,與此同時,箱子表面的木質(zhì)甚至連同中間的金屬板都出現(xiàn)了一個極小的圓洞。

    李通古微微笑了笑說道:“墨家的機(jī)關(guān)盒,也不過如此?!?/br>
    第257章

    李通古為了不損壞里面的書信, 小心翼翼的用琉璃棒沾著那溶液將最上面的蓋子弄了下來。

    箱子打開之后, 李通古就看到了里面放著一份奏疏和一封信。

    他沒著急打開那封信, 而是打開了奏疏準(zhǔn)備先仔細(xì)看看,然后結(jié)合那封信思考怎么給韓熠挖坑。

    在李通古的設(shè)想之中,韓熠的奏疏中肯定會將這件事情跟自己撇清。

    李通古倒是沒想反駁他奏疏中所寫,那樣豈不是明明白白告訴顏徵他看過奏疏了?

    但是挖坑這種事情肯定要做的, 而且越不著痕跡越好。

    李通古并不是只混過秦國的朝廷,別的國家他也去過。

    讓他總結(jié)的話, 君主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多疑。

    他只需要適當(dāng)?shù)膶㈩佱缧闹械囊蓱]勾起來就行了, 韓巖的信就足夠讓顏徵對韓熠產(chǎn)生懷疑。

    所以他需要看韓熠寫的是什么, 然后找出其中的漏洞。

    李通古面色凝重的打開了奏疏, 然后……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

    他一直都知道韓熠跟顏徵關(guān)系不錯, 兩個人從微末開始互相扶持一直走到今天,所以韓熠對顏徵比較隨便,顏徵在韓熠面前也沒什么架子。

    但這也不是你把奏疏寫的仿佛是家信的理由啊!

    并且里面還夾雜著李通古都看不懂的別國文字!

    也虧了雖然秦國開始逐漸更改官制, 但并沒有專門的機(jī)構(gòu)先替王看奏疏,只是有一些內(nèi)侍做這些事情。

    換到后世的話,韓熠這么寫奏疏只怕分分鐘就要被參了。

    李通古看著這通篇十分隨便仿佛跟朋友寫信一樣的語氣,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也真的是羨慕嫉妒恨。

    韓熠敢這么寫就代表著他確信這樣隨便顏徵也不會生他的氣,也不會覺得他無禮。

    這樣的殊榮誰不想有?

    李通古平穩(wěn)了一下心情,認(rèn)真看了看, 雖然有一些字不太認(rèn)識,但也不妨礙他理解這份奏疏的內(nèi)容。

    等到看完之后,李通古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他覺得他越來越看不透韓熠這個人了。

    這種事情無論換成誰, 都會努力為自己辯解一下,哪怕假惺惺說一句這是韓巖的意思,跟他無關(guān)也好。

    但是韓熠從頭到尾都沒有為自己開脫的意思,而且真的就將他到韓國之后的事情全部寫了一遍,甚至連他跟韓巖的對話都敘述了差不多。

    從頭到尾基本上沒有留白的地方,這封奏疏與其說是奏疏,倒不如說是韓熠到韓國之后的生活記錄。

    這就讓李通古有點難受了,韓熠寫的詳細(xì)就代表著他沒有多少可以插手的余地,憑空捏造也不行啊,顏徵又不傻,萬一被他發(fā)現(xiàn)怎么辦?

    于是這一路上李通古一直在研究韓熠這封奏疏,這份認(rèn)真大概也只有當(dāng)年他還在跟著老師學(xué)習(xí)的時候能比了。

    最后研究了半天,李通古決定還是簡單粗暴一點。

    反正韓巖提出這個條件,并且壓根沒有為自己或者韓國爭取利益本身就有問題。

    正常人誰會這樣搞呢?必然是韓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啊。

    李通古決定到時候恰到好處的表達(dá)自己的疑問就行了——沒辦法啊,眼看到咸陽了,他也沒有研究出一個好的方案來,沒有完全把握的時候,太過迂回是沒有好處的。

    李通古回到咸陽之后連休息的功夫都沒有,就被拽進(jìn)了宮里。

    不過他心里不僅沒有不滿,反而十分興奮。

    能夠被王在第一時間接見,這說明他足夠重要,或者他的差事足夠重要。

    李通古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讓自己看上去整潔一點但又沒那么整潔。

    這里面他也有一點小心機(jī),整理一下是為了顯得對王足夠尊重,而不那么整潔是為了表現(xiàn)自己這一路風(fēng)塵仆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