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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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容我考慮考慮?”她被他嚇得又閉上眼,一勁兒往后縮。 可他手不知何時繞過腰間,對她形成桎梏,根本不讓她再躲。不過好歹把頭抬起來了,不悅似地問:“什么叫考慮考慮?” 她閉著眼,一張臉嫣紅地喃喃:“總要保持一下女孩子的矜持啊,不然你覺得我太過孟浪了怎么辦。” 葉慎被她逗笑了,把人直接從桌子上拽到懷里:“嗯,那你就現(xiàn)在考慮,考慮好了,我再放手?!?/br> “你這叫強買強賣……”她聽著他的笑聲從胸膛里傳出來,眼睛一彎,也笑了。 是覺得好突然,可她不是真傻,怎么可能察覺不到,不過是真如他說的。她猜到了,害怕了,害怕自己多慮,因為一顆心都放在他身上了啊。 圓果和劍音敲門進(jìn)來的時候,蕭幼寧已經(jīng)坐到隔開的那個小間看風(fēng)景,葉慎坐在長案前低頭寫什么。 兩人看起來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但蕭幼寧自己知道,她剛才都答應(yīng)了什么,仿佛還置身在夢中。 劍音把一封信給葉慎,然后看了看一邊的蕭幼寧主仆,欲言又止。 葉慎道:“以后都不用避諱,說吧?!?/br> 劍音這才道:“那些人貨都是真貨,就是不知道上岸后會不會做手腳?!?/br> 他篤定道:“肯定不會,只會到大同附近才會做手腳,留意著?!?/br> 蕭幼寧聞言聽出不對,搖著團(tuán)扇過來問:“剛才那幾個人是練家子的,根本不是商人對嗎?” 吃飯的時候她看出來了,不過心思不在這上頭。 葉慎本也沒想瞞她,嗯一聲說:“我們可能還要闖一回土匪窩,你怕不怕?” 他要去找東西。 蕭幼寧雙眼一轉(zhuǎn),眸光皎潔:“我現(xiàn)在不在土匪窩嗎?” 劍音被她說得直接瞪眼,圓果很認(rèn)同點頭,葉慎卻被她逗笑,意味深長地說:“嗯……也許是?!?/br> 馬上就該晚上了,或許他真會化身土匪呢?讓她徹底當(dāng)了‘壓寨夫人’。 第42章 船上的夜景特別, ??吭诤影兜拇林蜔?,一眼望去像是螢蟲三三兩兩作堆嬉戲, 自有一番童趣。 蕭幼寧在晚飯后便一直趴在大開的窗子前, 夜風(fēng)拂起她額前掉落的幾縷碎發(fā),圓果來催她幾回, 怕她凍著了。 又一次催促無果,圓臉的小丫鬟嘟著嘴走回屋內(nèi)。 葉慎終于忙完自己的事,轉(zhuǎn)動一下手腕,站起來抄起搭在一邊的道袍,走過去披到她肩頭。 “好看?” 他亦站在窗前眺望,月光灑落在河面上, 散發(fā)著粼粼白光。 “好看?!笔捰讓幰暰€還定格在河面, 眼里的光芒璀璨。 葉慎側(cè)頭就見到她明媚的樣子, 心想她比景色好看多了。 兩人一站一坐,一個賞景一個賞美人。 待到二更天,蕭幼寧終于離開小隔間, 到凈房沐浴。 出來后她探頭看見葉慎又坐回?zé)粝略诳磿?,?cè)臉迎著光,總帶凌厲的眉眼被光暈籠罩,似乎柔和了許多。 她站在那默默看了會, 視線不由自主往床榻方向瞥去。 這屋里只有一張床,不久前他們是表明過心跡,但總不可能這就睡一塊了吧……像現(xiàn)在這樣共在一室已經(jīng)過了。 她內(nèi)心究竟,一張臉都跟著皺起來, 想得入神,連葉慎已經(jīng)放下書朝她走過去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你站在這兒做什么?不困?”葉慎彎腰看她。 他特別喜歡這個動作,微微向前傾身,就能離她更近,能更好的看清她。 蕭幼寧被嚇一大跳,跟貓兒似地跳起來,還往后退了好幾步。 “你走路怎么沒有聲音?” 葉慎沒想到她反應(yīng)那么大,拽了她一下,才讓她免于撞到后邊的東西,“是你想事情想得入神?!?/br> 他說著就想到什么,朝屏風(fēng)后的那張床榻看去,瞬間了然她怎么了。 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拉著她就朝屏風(fēng)那邊去,可把她緊張得拼命咽唾沫。 她是嫁過一回不假,可還是個大閨女,即便不在意別人怎么看待她。她喜歡葉慎,敢喜歡也敢給他一切,只是到底會有點怕。 葉慎一路上沒說話,就安靜牽著她手,等到了地方就把她直接按坐在床沿上,凝視她的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累了吧,我們歇了?!?/br> 他說的是我們,蕭幼寧緊張得打了激靈,一雙眼惶惶無措看她,像頭受驚無辜的小鹿。 這樣無辜的樣子可別提多誘人,把男人心里那點占有欲都全給勾了出來! 葉慎抬手,指尖輕輕撫過她被水潤濕的鬢角,眸光漸深,里頭是他壓抑著的欲|望。 一個男人,平時再清心寡欲,遇到喜愛的女人,都會本能的升起沖動。 因愛涌動的沖動,他并不覺得可恥,只是現(xiàn)在不能夠。 他喜愛她,世上最好的都想給她,如何能做出真不尊重她的事? 葉慎把體內(nèi)翻涌的血氣壓了壓,后悔自己撩撥她了。 “好了,歇了!”他快速把她按倒在榻上。 蕭幼寧剛碰到被子就要彈坐起來,他已經(jīng)把勾著帳幔的金勾摘下,任由深色簾幔把她身影隔絕在里頭。 但她還是鉆了個腦袋出來,紅著臉問:“不、不是歇了嗎?你……你歇哪里?” 葉慎被她問得深深吸氣,伸出一跟指頭按在她腦門上,把她再給抵了進(jìn)去,直言:“你要真想今晚就當(dāng)個‘壓寨夫人’,你就再露臉。” 被重新塞進(jìn)去的蕭幼寧耳根都是燙的,明明是他先說引人誤會的話,反倒是她的錯了! 然而腹誹歸腹誹,她沒有膽量再把臉探出去,抱著被子躺下??赡苁遣煊X到他還站在床邊,不自在,就往里挪了再挪,直挪到自己碰到墻壁才停下閉上眼。一顆心怦怦劇烈跳動不斷。 葉慎是還在帳外,等到里頭徹底沒有聲音,才慢慢離開,離開前還伸手揉眉心。 他真是……自己折磨自己,把她帶著是日日能見著,偏偏如今淡淡的見面已經(jīng)不解饞了。 他長長嘆氣,走到外頭。 圓果和劍音都站在隔扇外,兩人互相瞪眼,跟兩只斗雞似的。 他一看圓果那表情就知道她想什么,神色一斂,朝劍音吩咐:“去把窗子下的那張黃花梨木榻搬到書架前?!?/br> 劍音當(dāng)即就急了:“五爺您要睡那榻,那榻還是短榻,腳都擱不開!” 葉慎冷冷掃他一眼,讓他乖覺閉嘴。圓果聞言臉色好看許多,對著不情不愿的劍音冷哼,自己就跑進(jìn)內(nèi)室,把門扇關(guān)得碰一聲。 “你個死丫頭!”劍音被氣得真想踹門。 出行第一日,兩人就那么一個睡床一個睡榻,隔著里外的距離。 蕭幼寧第二日起床見到葉慎卻是沒忍住笑出聲。 葉五爺一張花容月貌的臉被蚊蟲叮出兩個大包,一個正正好在鼻尖上,再顯眼不過。 劍音也沒能幸免。 他們在河里,蚊子毒得連熏的香都不怕,臨死前都要當(dāng)個飽死蚊。 葉慎一張臉被她笑得發(fā)青,這一日基本都坐在書案后看書或看信,連話都不多說。實在是因為那張臉讓他覺得丟人。 蕭幼寧知道男人好面子,有些懊惱自己沒忍住笑出聲,等到太陽快落山,圓果被劍音拉著去廚房拎飯食,她拿出一盒專治蚊蟲叮咬的凝膏走到他跟前。 她趁著他抬頭的時候眼明手把藥點在他鼻尖:“一晚上就消了?!?/br> 葉慎拽著她手,張嘴輕輕咬了一下,找回被取笑的場子。 蕭幼寧在那里夸張哎喲喊疼,他明知她是裝的,還得把剛才她被咬的手指放在眼前細(xì)看,問她疼不疼。 她笑著哄他:“疼啊,你給吹吹?!?/br> 他還真低頭給她吹起,惹得她一陣笑,兩人間那么點尷尬就煙消云散,晚上用飯相互地布菜。 “這么坐著和你吃飯,就跟以前也有過似的,總覺得熟悉。”她把他夾的蝦仁放到嘴里,好吃得瞇了瞇眼。 葉慎亦覺得神奇,兩人這樣相處,真的跟老夫老妻一樣極有默契又溫情脈脈。 一日就那么無驚無波過去,到了歇下時分,葉慎還是自覺要到書架前的短榻去,不想?yún)s被蕭幼寧拉住。 她拉著他往內(nèi)室走,垂著頭說:“那張榻我睡都得蜷縮著,別說你一個大男人了。我讓圓果在床榻中間摞了書,跟墻差不多,你睡外頭,我睡里頭,也省得你還得被蚊子咬?!?/br> 葉慎腳步停頓,她沒拽動,回頭去看他,一張臉比胭脂還艷。 “你就不怕半夜我推了書?”他聲音低啞,蕭幼寧又不好意思再垂下頭,“即便推了,也不知是誰占誰便宜,我可是被休棄的,要說失清白也是你清白沒了?!?/br> 他聞言卻是難受,反把她手緊緊扣住,把她拉到榻前,還是跟昨夜一樣把她按倒幫著放下簾子,自己再出去了。 他沒有說一字,可他把她當(dāng)珍寶的心,給她的尊重根本不用言語來表達(dá)。 蕭幼寧窩在床上,眼眶不知不覺就濕潤了,她真是何德何能啊…… 兩人隨著水路離京城越來越遠(yuǎn),京城里卻是比他們離開前更熱鬧了。 惠靜被奪了郡主封號的第二日,李夫人硬著頭皮公布婚訊和大婚日子,時間就定在八月。如今已經(jīng)七月過半,這樣倉促一看就是先前敲定的,即便惠靜不是郡主也沒有辦法再推脫,長公主再如何也是當(dāng)朝公主。 李老爺因此也被同僚暗中恥笑,每日連衙門不想去,回家便對李夫人眼不是眼,兩人隨便一句就能吵個天翻地覆。 惠靜被嚇得生了一場病,聽到婚事如期舉行才慢慢好起來,跟著娘親幾回想要去給皇帝磕頭認(rèn)錯,結(jié)果連宮門都沒能進(jìn)去。 大家看夠了兩家熱鬧,皇帝那邊不知怎么回事,忽然讓錦衣衛(wèi)把永寧侯府的封條給撕了,這一出讓李老爺心驚膽戰(zhàn),聽到消息的蕭家二房都忙到蕭幼寧的府邸去打探。 結(jié)果被下人告知她出遠(yuǎn)門去了,問去哪里,都鋸嘴葫蘆一樣不吭氣。蕭二老爺只得失望離開,在這個熱鬧的時刻,再一個消息傳出來,長年久居道觀的葉老夫人突然回到葉家。 有人探聽到,說葉老夫人是回京來給小兒子cao辦婚事的。 眾人嘩然,紛紛猜測究竟是那家姑娘要成為葉家媳婦,連葉老夫人都愿意放下清修主動回京cao辦。之前葉府長孫娶親,葉老夫人都沒有露面。 有心人便找借口到葉家作客打聽,卻是什么都沒有,葉老夫人一張嘴緊得很,可真謂是一絲風(fēng)都不透。 外人不知的是,葉老太爺在葉老夫人回京當(dāng)日發(fā)了一通脾氣,指著葉老夫人鼻子罵:“你居然要為那個孽障弄得這樣大陣仗?!” 葉老夫人勾著嘴角似笑非笑,“怎么,戳你眼睛了?你真有種,你跟大家說一聲不辦了啊?!蹦亲I笑就跟一把刀,狠狠割在葉老太爺心頭上,割出一片血rou模糊。 葉老太爺被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連牙齒都在咯咯打顫,下人看得心驚膽戰(zhàn),忙把他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