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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對方掌控的感覺讓陳晨有些失控,快感在身體里迅速的累積,眼角已經(jīng)有些濕痕,只想讓下腹的那只手快一點,再快一點,可是不行,不能在讓對方這么下去了。 封知禮,滾開,不要碰我。 埋在胸前的頭顱抬起,露出對方此時顯得有些邪肆的面容,唇上濕潤的殷紅透出艷麗的色澤。小晨,你的下面可不是這么說的哦~說著手上加大了點力度。 啊 看,你明明就很喜歡。為了讓你的小嘴不要吐出我不喜歡的話來,有必要給你加點東西。 一個布條從微張的嘴上穿過,在后腦綁了一個結(jié),此時的陳晨,除了欲望,什么話都說不出。 你只要聽我說就可以了,我的小晨。 我知道你的武功很高,比我還要高,不要問我怎么知道的,我們天天在一起,你的破綻實在太多。比如每次切磋你的內(nèi)力都會莫名的提高個一兩層,雖然我很喜歡你英姿颯爽的樣子,可是當沙包真的蠻疼的,嘖,你可真下得去手。紅豆上的手突然增加了力道。 啊!混蛋,早知道就該下手在狠點。 每天睡覺的時候都擺出乖巧的樣子衣衫不整的呆在我的懷里,導致我第一次做那種夢就是你在我的身下呻.吟的樣子,就像現(xiàn)在一樣,嫵媚動人。 唔~明明就是你天天死扒著我不放,顛倒黑白的混蛋! 早就想這么做了,可是怕嚇到你,也怕陳伯父將我趕走,雖然他待我很好,但我不想賭世交之子和親生兒子到底孰輕孰重。 唔唔~我明天就叫爹爹趕走你! 被綁住了還這么張牙舞爪,看來我還是不夠努力啊。 接著專心致志的開始捏揉小小晨,而陳晨的感官已經(jīng)全部被身下占據(jù),好舒服,嗯啊~一聲長吟,小小晨吐出了人生第一次濁液。 不待陳晨回神,就已經(jīng)被翻了個個,濕潤的東西被涂抹到腿間,陳晨瞬間回神,懲罰世界的意外在腦海里不斷重演,本來以為忘了的,可是此刻才知道那種痛竟是如此深植記憶。 啊啊~!不要!陳晨渾身顫抖著向前爬去。 封知禮感受到陳晨的顫抖與恐懼,安撫的吻上身前的背脊,別怕,小晨,不會弄疼你的,別怕,別怕。雙手重新在陳晨胸前的紅豆和下.身處撫摸,直到感覺到眼前的身體慢慢放松,不再緊繃,才陡然將小知禮插入陳晨并攏的雙腿間快速挺進起來。 嗯啊~直到陳晨再一次she出來,封知禮才在陳晨腿間重重挺進幾下釋放出來。 看著眼前已經(jīng)昏過去的陳晨,封知禮將他清理好,才穿起衣服。 小晨,我要走了,對不起,我愛你。 封知禮最后在陳晨的耳邊呢喃,轉(zhuǎn)身走入窗外nongnong的夜色。 陳晨第二天一早醒來,發(fā)現(xiàn)封知禮居然不見蹤影,頓時怒火席上心頭,居然吃干抹凈不認賬(關注點真的沒錯嗎)怒氣沖沖穿好衣服草草洗漱就奔向了前院。 爹,封知禮呢 小禮昨天已經(jīng)走了,走的時候你還在睡就沒有叫你。 走!了!他為什么走該死的什么我還在睡,明明就是你把我弄暈了好嗎怒火又高漲了一點。 小禮無意從我書房看到他父母的死因,昨晚便向我辭行,我本想勸阻,可是這孩子倔得很,我怕他自己一個人偷偷溜走,便把陳府的令牌給了他一塊,無論到哪里,都有咱們陳府的人照應著。再者他已十四歲,這個年紀初出江湖也算是合適,就沒阻攔。 說來這孩子還是重感情,怕你送別時難過就特意囑咐我不要叫你。 就這么走了陳晨心里有點不是滋味。雖然是他設計讓封知禮看見那份密件,可是他真的沒想要對方這么早走,怎么也要讓他報了仇再走啊,居然臨走前這么設計他,算準他會找他算賬是嗎!該死的封知禮! 縱使怎么憤恨詛咒,封知禮就這么消失不見,四年來一封信都沒有往家里寄過,雖然知道邊疆那個聲名鵲起的百勝將軍就是封知禮,但是陳晨除了讓陳家的勢力關照一下他之外也抽不出空來去邊疆找他。 陳晨在十四歲那年通過殿試,高中探花,成為大夏朝最小的探花郎。而后是獨居京城,官場馳騁。人情往來已經(jīng)不成問題,陰謀詭計遇到過不少,吃過暗虧,甚至天牢都進了一次,憑著陳家陳晨特意訓練了好幾年的暗衛(wèi)才找到證據(jù)。幾年前邊疆大敗的jian細名單也已經(jīng)陳列朝堂,魔教教主現(xiàn)在已成放了海捕文書的通緝犯。 及至如今,陳晨已經(jīng)是吏部最年輕的侍郎。 此時,北狄大敗,至少二十年內(nèi)無力再犯的消息也傳入了京城。 陳晨想過很多次與封知禮的再次相見,繁華如織的街道上,威嚴莊重的金鑾大殿上,軍隊回程的歸途上,唯獨沒想到再見時居然在他獨居的寢室。 看著變黑變高變壯變成熟的某人,那么多危險沒能讓他破相,反而更帥了,特別是身高,他明明已經(jīng)一米八了好嗎,為什么還有人居然能長到一米九,再見的陳晨郁悶了。 小晨,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