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和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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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美國隊長拖上岸的冬日戰(zhàn)士頭也不回的走了。 但他沒有走多遠,就遇上了前來回收他的九頭蛇特工。 作為一個人形武器,冬兵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也不需要有尊嚴和權(quán)利。 所以像個垃圾一樣的“回收”,再適合不過了。 前來回收的幾個九頭蛇是匆忙逃出來的,他們從總部被調(diào)到皮爾斯這里本來就是因為負責(zé)冬兵的看管?,F(xiàn)在皮爾斯敗露了,可九頭蛇總部還沒有。他們要想回去之后還能活著,就得把冬兵一起帶回去。 可是在經(jīng)歷佩里在天臺和斯蒂夫在航母上的攔截之后,冬兵不想回去了。 他有許多問題在腦子里,他也有許多碎片的記憶。 他是冬兵,那詹姆斯·巴恩斯是誰? 斯蒂夫·羅杰斯是誰? 佩里·卡特又是誰? 那個黑發(fā)綠眸的女人為什么穿著軍裝,她為什么說自己忘記了一個承諾? 不對,記憶里的女人和天臺上的女人…… 她們是一個人對嗎? “不?!彼麑蓬^蛇特工說。 那幾個人對視一眼,紛紛拿出電棍和手·槍。 冬兵會拒絕他們完全是個意外。他只不過是個武器而已,他要做的只有服從和完成。 很快,逃出來的九頭蛇們帶著一個傷上加傷的冬兵回到了總部。 * “他不記得我。他捅了我一刀,還朝我開了一槍?!?/br> 療養(yǎng)院的午后,被神盾局監(jiān)管著的文員佩里坐在佩姬床前,把頭埋進她手心下面。 床上的老婦撫摸著她的黑發(fā),干澀的眼睛眨了眨。 “可你記得他,不是么?” “我之前還懷疑過他……”佩里的眼睛泛紅,但是沒人會看得到。 “我?guī)Р换厮?,佩姬?!?/br> “那是因為你只試過一次,你完全可以再試一次,更多次?!?/br> “我當(dāng)然想帶他回家!可我要怎么辦呢?我都不知道他在哪?!?/br> “不,你知道他在哪。” 佩里怔了怔,她抬起頭看著佩姬。而佩姬比了一個悄聲的手勢。佩里立刻會意,一個響指過后,屋子里所有電子設(shè)備全都短路。 如果當(dāng)年我也可以……佩里沒有繼續(xù)想下去。斯蒂夫說得對,后悔是沒用的。 佩姬說,“你還有l(wèi)wl,還有l(wèi)wl里你的家人?!?/br> “我只有瑪格麗特·卡特一個家人?!?/br> 佩里的反應(yīng)在她意料之內(nèi),但現(xiàn)在的佩里決不能被仇恨沖昏了頭腦。 “我是說,他們對你有用?!?/br> 佩里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會把巴恩斯中士帶回家的,我相信你。我一直都覺得我會看到那一天的。因為我知道我的佩里有這個能力做到這件事。” 佩姬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臉上笑里永遠帶著溫和從容。 “我相信你,佩里?!彼难凵窭镩W過懷念的神色?!爱?dāng)年你失蹤之前跟我說,巴基需要幫助,你要去幫他。你還記得我怎么說的嗎?” 佩里記得,她當(dāng)然記得。 在尋找無果的每天結(jié)束時,她都會想起瑪格麗特當(dāng)年說過的話。 她說—— 【無論他在哪,無論在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去找到他。然后把他帶回來……無論如何,你們都會在一起?!?/br> 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在一起。 這句話佩里當(dāng)年也對巴基說過。 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在一起。 她默念這句話,就好像自己擁有了繼續(xù)去找尋他的勇氣。 她還記得小酒館里巴基邀請她跳舞時伸出來的手,上面帶著握慣了槍的繭。而她伸出去握住他的手,上面也帶著拿慣了手術(shù)刀的薄繭。 我可不能讓那些布魯克林的姑娘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比我都長,巴基。 “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日子。” 佩姬笑了笑,“幾十年都等過來了?!?/br> “抱歉……”佩里傾身過去抱住她?!氨?,jiejie?!?/br> 佩姬輕輕拍打她微微顫抖的背脊,沙啞的聲音里帶著柔和。 “我等著你的好消息?!?/br> * 去英國之前,佩里把自己和佩姬的一張照片由黑白改成了彩色。然后一式兩份,一份給佩姬,一份自己留著。 她本來還想給把冬兵資料讓自己看的斯蒂夫一份,但在看到他手里拿著的懷表之后就立刻改變了主意。 人家手里都有一份佩姬個人照片了,自己再塞一份帶自己的照片算是怎么回事呢? 怕晚上看不見所以送了個電燈泡嗎? 臨走之前她還和山姆吃了個飯,雖然對方誤以為自己是想約自己,但是佩里真的只是感謝山姆的救命未遂之恩。 她并不是一個喜歡欠別人人情的人。 最后她去神盾局找了娜塔莎,本想說“要是你不姓羅曼諾夫說不定我們能做好朋友”這句話。 但是娜塔莎不在,自己也就沒說成。 而且這句話太欠揍了。先不說娜塔莎并不需要自己這個朋友,自己莫名其妙讓人家改個姓算是怎么回事啊。 佩里也并不想在被黑寡婦實力碾壓之后再耍賴用催眠。 蘭開斯特的臉都讓她丟盡了。 被監(jiān)管著的文員佩里的一系列告別似的異常舉動引起了神盾局方面的主意,但正當(dāng)他們準備和她談?wù)劦臅r候。 她消失了。 愿意被監(jiān)管是因為我想領(lǐng)一份高薪工資,并不是我欠你們點什么也不是因為我有要拯救世界的責(zé)任。 佩里真的很鄙視那群洞察計劃事件之后還妄圖“監(jiān)管世界”的高層。 就是因為總有這樣想圈養(yǎng)超英的政客們,九頭蛇才會如此猖狂。 所以拜拜了您唉,老娘不陪了。 佩里當(dāng)時攤牌的時機挑的好,只是七分真三分假的話在神盾局整頓期就變成了全真。所以只要佩里藏起來,那么他們就根本找不到她。 在美國的大洋彼岸,英國倫敦郊區(qū)的蘭開斯特古堡。佩里拎著自己的小皮箱站在門口。 似乎是專程等待著她一個人的到來,未及叩門。大門就已經(jīng)打開。 一個標準西裝三件套、黑發(fā)黑眸的男人站在大廳,臉上還帶著令佩里厭惡的虛偽笑容。 但她是來妥協(xié)的。 男人揚起嘴角。 “我等你好久了,帕爾塞洛珀?!?/br> * 九頭蛇某分部基地,總部考慮冬日戰(zhàn)士還有用,所以就派人把他送到了這里。 分部處理冬兵的手段和總部是一脈相承的簡單粗暴。 因為一同送來的還有多年前羅曼諾夫博士做的洗腦機器,所以他們研究決定把冬兵放上去洗個三四五六七八回的再拿下來凍一凍,以后真有用了再解凍也不遲。 反正九頭蛇的高層都知道,因為要對付美國隊長,新冬兵計劃已經(jīng)啟動了。 到時候這個舊的也就得銷毀了。 “銷毀?你們想怎么銷毀?!?/br> 高臺上,一個穿著醫(yī)生白大褂的女人側(cè)身問身后的分部最高領(lǐng)導(dǎo)。 “把他的手臂拆下來,然后放到新兵訓(xùn)練營里當(dāng)個沙袋——” 他及時止住了話頭,只因面前這個總部派來的女人皺起了眉。 “真到那一天,我有更好的銷毀辦法?!彼淅涞钠尺^去一眼。 話音未落,實驗室里就響起了冬兵痛苦的吼叫。 非人似獸這個詞簡直是完美的形容。 “d,我記得上面說這個洗腦機器是二戰(zhàn)的一個瘋子博士叫羅曼諾夫做的?” “是?!贝枮閐的分部長官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個總部派來處理冬兵問題的女人。 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并不是看起來那么簡單。 “長官,我得說一句。”d繞到了她面前?!爸翱偛康南茨X和……” “我在總部的時候就負責(zé)舊冬兵的相關(guān)事宜了?!彼淖旖菗P起譏諷的弧度?!斑€是你想說,你比我更知道怎么處理,嗯?” d沒有遺漏她話里的細節(jié)。 她用了一個詞——“舊冬兵”。 也就是說,新冬兵計劃已經(jīng)……有了成效或者是可以用了? “羅曼諾夫是個瘋子,可我們喜歡瘋子?!迸朔鲋鴻跅U,看向樓下洗腦場面的時候,一雙綠眼睛里冷的徹骨。 “但這不代表過了半個世紀我們還是只能靠瘋子辦事。皮爾斯就是個例子?!?/br> 她轉(zhuǎn)過頭,用一把刀柄上鑲了紅寶石的匕首挑起d的下巴。 “我親愛的d,我也不希望,我們這里還會出現(xiàn)一個不聽話的希特威爾。你明白嗎?” 說完,她貌似無意的,收刀時在他下巴上留下一道血痕。 “所以聽話。我回去之后會跟蘭開斯特先生說說把你從這個破地方往總部調(diào)一調(diào)的?!?/br> 綠眸在d緊繃的表情上流轉(zhuǎn),紅唇微啟。 她微微一笑。 “乖。” 于是第二天,用了半個世紀的洗腦機器被扔掉,九頭蛇某分部內(nèi)部也傳出這樣一條消息—— 總部新派來的長官是一個喜歡對d叫乖寶寶的女變態(tài)。 九頭蛇眾:怕不是無處安置的母愛爆了棚。 而此時此刻,站在實驗室門口的佩里,她透過玻璃看著用束縛帶綁在床上的冬兵,微微皺眉。 “他不聽話?” 該分部內(nèi)部已經(jīng)在一夜之內(nèi)習(xí)慣了這位長官用一些“聽話”“乖”之類的詞。 一名特工立刻回答“回長官,的確是這樣?!?/br> 佩里眨了眨眼,她看向自己手腕上剛剛結(jié)痂的印記,露出袖口的部分看起來隱約像是個魔法陣。 啊,少女情懷總是詩。她冷笑一聲。 “開門?!?/br> “可是長官,他已經(jīng)打傷兩名醫(yī)師……”特工抬頭看了看她的臉色。“是長官?!?/br> 特工輸入了大門密碼,但是同時還需要身份驗證。他看向佩里,而佩里只是抬了抬眼皮。 沒人注意到她眼底的厭惡。 “身份驗證?” “帕爾塞洛珀·蘭開斯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