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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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降臨,兩兄弟立刻啟程。 至于昨晚關(guān)于言靈的話題,基于世間無論是人或是妖怪誰都沒有看見過,僅在紙上記錄過甚至真實性都不知道的能力,討論自然是不了了之。 兩人趕到城市。 炭治郎原以為他改變了未來,來到這里應(yīng)該不會再遇到無慘的時候,天似乎是想向他證明,名為命運的不可抗力。 灶門聞到了無慘的味道,炭治郎看到佇立在城市的中央,讓人無法忽視,血腥沖天的令人作嘔的強(qiáng)大氣息。 花燈初上,陷入黑夜的城市支撐在螢火般的火光里,微光的光亮與褪色的墨黑形成交匯地帶。 街上人潮涌動,無慘混在其中噙著一抹笑,他抬手微微壓下帽檐,精致的面孔隱藏在陰影里,舉止優(yōu)雅,此時正轉(zhuǎn)頭認(rèn)真的和一名白發(fā)女子談笑著,看起來就像一對相稱的情侶。 “無慘…” 經(jīng)過漆黑的巷口,一句沒有起伏的語調(diào)令無慘停下腳步。 野獸一樣的豎瞳緩緩轉(zhuǎn)動,血紅的眼珠里散落著毛骨悚然的殺意。 巷子的漆黑深處,站著一個人,一張年輕的臉被光影分割,怪異的笑容像是深淵化成的妖魔鬼怪。 耳后紅色的頭發(fā)閃爍著存在感,飄飛的日輪耳飾,上面初生的紅色太陽映照在無慘的眼中。 黑暗中的人一手握住刀鞘,拇指一推,鋒利泛著著冷光的武器在月光下一閃,筆直的劍刃在空中畫出一道紅色的虛影,一雙冰冷的眼眸散發(fā)著森寒的氣勢,紅的堪比血液,照應(yīng)著手中的刀刃妖詭的如同火紅的玄月。 少年平靜的看著他,提著刀,卻沒有茂盛的戰(zhàn)意,只是默默往前走了幾步,英俊的面貌暴露在光線之下。 無慘眼神一暗,次郎長,應(yīng)該死了才對。 “愛麗,你先回去?!毕袷亲兡樢粯樱瑹o慘凝固的冰冷的臉在轉(zhuǎn)向人類女子的時候,擺出了溫和的笑意。 “是認(rèn)識的人嗎?”女子轉(zhuǎn)頭看著拿刀的少年,純真的酒紅色雙眸多了一些警惕還有害怕,他往無慘的方向靠了靠。 灶門淡定的看了眼站在無慘身邊的白發(fā)女子,兩人的瞳孔很明顯都不是人類,那名女子更是什么氣味都沒有,很是怪異。 “是認(rèn)識的,但是有點誤會,回去吧?!北粺o慘稱作/愛麗的女子點點頭,沒有疑惑的按照無慘的話離開了。 待女子一走,無慘重新看回灶門。 “你不是他,”他腳步不停的走向灶門,身后的風(fēng)衣像散開的蓮花一樣飄起,身影融進(jìn)黑夜,“次郎長已經(jīng)死了,他受了很重的傷,活不下來,這個世界不會再有第二個次郎長,所以你是他的兄弟?來到我的面前特意給他報仇?” 灶門沒有被挑撥起情緒,他沉默不語,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化。 無慘沒有太靠近灶門,停在了適當(dāng)?shù)木嚯x,“蹲在荒無人煙的山上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直生活不就好了嗎?為什么走出來,”無慘看的透徹,灶門沒有次郎長那么強(qiáng)大的力量,不足畏懼,只需要找個強(qiáng)大的鬼過來,一切就落幕了。 那對礙眼的耳飾也會隨著他的主人一同下葬,從此消失在世間。 “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灶門覺得無慘和野獸沒有區(qū)別了,一條條的人命逝去,說一句沒有發(fā)生就像雪一樣淹埋掉,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憤怒的咬緊下牙,咯吱的刺耳聲音一絲一絲飄出,像是要把牙咬碎。 無論灶門是憤怒也好,悲哀也好,無慘都像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冷漠的看著,“出來了也好,省的我去找你…” “你真的以為著我死了?”屬于少年的潤朗聲線打斷無慘。 站在樓房邊緣,變成鬼的炭治郎居高臨下的望著無慘,淺淺的勾起嘴角,笑如羅剎,緋紅的瞳孔似有金沙流過,像是河面細(xì)碎的光,熠熠生輝。 灶門清晰的看見了,無慘的臉上出現(xiàn)震驚的表情,甚至夾雜著恐懼在里面,神色極為失態(tài)。 炭治郎以鬼的姿態(tài)重新出現(xiàn)在無慘的面前,無慘不明白,為什么變成鬼的炭治郎,卻不受他控制。 像是看透無慘的下一步動作,炭治郎開口,“無慘你敢動他的話,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地獄的場景…”尾音似有若無,飄渺不定,跟著聲音傳達(dá)過來的是如天塌一般的浩瀚殺意,無慘全身陷入像被水牢束縛住的桎梏感。 那是曾經(jīng)面對緣一才體會過的死亡感,如今重現(xiàn)在另一個和他極為相似的人的面前,就像那一日一樣。 灶門是炭治郎的逆鱗,無慘如果真的下手了,迎接他的將會是不死不休的追殺,就像是落入地獄永不超生的罪大惡極之人。 “有備而來嗎?”無慘摘下帽子,拿在手里了然道,陰柔的長相在夜幕之下如同化成人的妖媚,“那就讓其他人來陪你們玩好了。” “別想逃!”炭治郎低吼一聲,縱身一躍火紅的身影拉成一道殘影,像是從天而降的流星。 眼看五指并攏成刀刃的鋒利指尖帶著尖銳的呼嘯快要觸及無慘時。 唪的一聲。 像是驟然的什么東西快速移動所產(chǎn)生的聲音劃過耳朵,炭治郎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后飛去,狠狠的撞在墻上。 叮鈴 另一邊的灶門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突如其來的手球把他擊飛,強(qiáng)大的沖擊力旋轉(zhuǎn)在腹部,像是要戳穿一般,一股嘔吐感從胃里直沖而上,視線中的無慘嘲諷的一笑,戴上帽子,離開了。 無慘逃走了,盡管他的背影從容,但是內(nèi)心的的恐懼依舊像是殆盡萬物的獄火,熊熊燃燒。 他恐懼著灶門次郎長,一如他恐懼緣一一樣,時隔百年,在他沒有看到的角落誕生了一名足以置他于死地的人類,那個人類如今還變成了鬼,不受他控制,無慘只覺得荒唐至極! 無慘的身影消失,原地留下兩個鬼,剛才的攻擊分別出自這兩個鬼。 拿著手球的女鬼,和穿著憎衣閉著眼睛的男鬼。 文雅的男鬼擺好姿勢,露出手心的眼睛,“鬼獵人和鬼的組合嗎?有趣?!?/br> “我來陪你們玩吧~”手球鬼抓起彈回來的球,血腥意味的笑容浮現(xiàn)在臉上,“一起玩到死為止怎么樣?” 無慘逃走了,趁著炭治郎被攻擊的時間,連氣息都消失的一干二凈。 炭治郎黑著臉站起身,碎屑撲簌簌的往下掉,身上的傷口不一會就愈合完畢,強(qiáng)大的氣息像煙霧一樣蔓延,威壓鋪天蓋地,火紅的火焰如同戰(zhàn)衣圍起炭治郎,角,手,眼睛閃耀著亮眼的光芒,純凈剔透的火焰沸騰的像血液,沒有笑容的炭治郎咧嘴一笑,詭異又瘋狂,他沙啞的笑著“好啊~” 如同惡魔撒旦低的語。 ※※※※※※※※※※※※※※※※※※※※ 被無慘欺騙的女子我換了人。 如果明天碼夠數(shù)字了,就晚上繼續(xù)發(fā)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幻暝月、獅藕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