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不忍直視(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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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銀枝將中藥熬制成了藥丸,直接吞服,對溫文殊病情很有幫助。 東瑜皇宮,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溫文殊已經(jīng)可以下床走路??伤蟛糠謺r間都不愿出門,只在殿里走走,若是見到重華來了,更是直接躺床上病著,不愿和他說半句話。 重華自是知道溫文殊不愿意見他,可他偏偏就死皮賴臉的想要去見他,看到他的氣色一天天的變好,即使是熱臉貼冷屁股也樂得自在。 “手術(shù)刀已經(jīng)制好了,我一吩咐人送去了。宓姑娘說了,等無菌房建好就可以開始手術(shù)了?!?/br> 重華坐在龍榻旁,一個人自言自語著,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高不可攀,難以親近。 溫文殊面向床內(nèi),像一個耍小性子的孩子,裝睡。 重華問:“文殊,你害怕嗎?” 沒有人回答。 重華嘆了口氣又道:“文殊不必害怕,宓姑娘醫(yī)術(shù)高明,想來不會有事兒的?!?/br> “你自己也要爭氣,畢竟,你還要好起來扒我的皮,抽我的筋,剔我的骨呢!” 溫文殊聽到此話,肩膀微微縮了縮,抑制不住的顫抖。 重華輕嘆著,眼中滿含傷愁,又似是無奈似是調(diào)笑的道:“你可別到時候舍不得了!” “放心,你要是想殺我,我絕不還手?!?/br> 重華說完這話,又離去了。 溫文殊睜開眼,沒有轉(zhuǎn)身,只是蒼白的手指緊緊拽著錦被。 良久,方才吐出一句“不可能。” 驛站里,宓銀枝笑的嘴都合不攏了,哥舒賀齊在一旁各種刷存在感。 “它有小爺好看?這都看多久了。” 哥舒賀齊嘟囔著嘴,明顯的邀寵。 宓銀枝一掌推開了他的腦袋,又拿出一把止血鉗翻來覆去的打量。 她沒先到東瑜的工匠技藝這般精巧,她只是畫了個圖紙,他們居然可以打造得一分不差。而且墨金剛的材質(zhì)和現(xiàn)代的不銹鋼非常相似,做出來的手術(shù)器具不論是從手感上還是質(zhì)地上,都是非常的精細。 于是,宓銀枝就這樣翻來覆去的將這套手術(shù)刀研究了一個上午了。 “你都看了十來年了,就算是再好看也該看膩了??蛇@套手術(shù)刀可就不同了,都十來年沒摸過了?!?/br> 宓銀枝眼睛放著光,待掃到哥舒賀齊的時候,又是滿眼的嫌棄。 哥舒賀齊深受打擊,默默在一旁舔傷。 舔著舔著小蝸牛就抱著黃離落在屋子里,隨之而來的就是嗚嗚嗚的哭聲。 宓銀枝驚覺,連忙上前去問小蝸牛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小蝸牛哭得委屈巴巴,可就是不說一句話。 宓銀枝無奈,去給黃離把脈。 把了半天都沒把出有什么問題,忍不住拍了拍小蝸牛的腦袋。 “親愛的,你倒是說說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呀,他這也沒啥事兒呀!” “嗚嗚~我們出去玩遇到蛇了。那小輩忒不識好歹了,居然想咬我,被小黃擋下了??墒恰墒切↑S被他震傷了經(jīng)脈……” 小蝸牛那個脈字帶出的哭腔,那叫一個百轉(zhuǎn)千回呀,宓銀枝忍不住揉了揉耳朵,疑惑道:“我診他脈,沒見有損傷呀?” 小蝸牛哭唧唧了一番,才弱弱的道:“我又把它給接回去了?!?/br> 宓銀枝:“……” 哥舒賀齊也笑了,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蛇怎么會無緣無故的攻擊你們?” “那小輩的鱗片忒好看了些,我就,就拔了他一塊鱗片,想拿來做頭飾來著……” 小蝸牛也自知理虧,說道后面聲音越來越小了,可眼珠子一轉(zhuǎn),又理直氣壯來了。 “還不怪那蛇,沒事強人家新娘干嘛嗎!要是他不搶新娘,我也不會注意到他,不注意到他,我就不會覬覦他的鱗片,我不覬覦他的鱗片,不就什么事兒都沒有了嘛。” “說來說去都是那蛇的錯!” “說來說去還不是你先動的手!” 哥舒賀齊汗顏。 宓銀枝卻問道:“他又來搶姑娘了?” “是的吧?” 小蝸牛不確定。 因為他還沒有搶到姑娘,就被她拔了鱗片,然后“落荒而逃”。 “這都搶多少姑娘了,就這樣你還覺得他是好蛇?” “可人家都成神了嘛,天規(guī)都說他是好蛇了,那他可不就是好蛇?” …… 都枉害了多少人了,還好蛇?宓銀枝莫名開始懷疑老天不長眼。 哥舒賀齊戳了戳黃離的手臂,喚人來將他抬回房了。 “這是東瑜的事兒,你還是別cao心了!” 宓銀枝瞪了他一眼,道:“這也不算是東瑜的事兒了,都是你們這仙呀妖的,你們都不管一下嗎?” 小蝸牛垂下那軟軟的腦袋。 宓銀枝不忍直視。 一個八萬年的蝸牛居然怕一個三萬年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