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200:孰真孰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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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隨口一說了,再說了,老板不是說了嗎,你心儀的姑娘喜歡,我可不喜歡。” 溫月容眼中閃著光,淡雅純粹,宛如星辰。 “這簪子我要了?!?/br> 商販撇撇嘴,“十兩。” 宓銀枝瞪眼,“你訛冤大頭呢?就一破簪子還十兩!” “姑娘,口下留德啊,這簪子可是上好的玉石打造的,賣你十兩算是便宜的了!” 商販也是氣不過,就這樣訛上了。 宓銀枝好笑,她雖然不認(rèn)識什么玉石,但好歹在宮里混了這么多年,好壞還是分得清的。 “就這,還上好玉石?不就是塊兒普通琉璃石加兩根銅釵嗎?” 被人說中,商販面紅耳赤,“買不起直說,拿來,我這不招待你!” “喲,承認(rèn)了?” 溫月容挑眉,看著宓銀枝那得理不饒人的傲嬌樣,怎么看怎么好看。 在兩人的火藥味愈演愈烈之時,溫月容手?jǐn)傞_,手里便是一塊兒十兩的銀錠子,隨手放到了小攤上。 宓銀枝瞪眼,“你傻呀,這不明顯的冤大頭嗎?” 溫月容挑眉,伸手將發(fā)簪戴到宓銀枝發(fā)間,本來空無一物的發(fā)絲間多了一根簪子的裝飾,活潑靈動了很多。 戴好發(fā)簪,又俯身到宓銀枝耳邊,輕聲道:“假的?!?/br> 宓銀枝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以為他說的是發(fā)簪,“我都說了是假的你還買,白癡!” 溫月容輕笑出聲,淺淺的呼吸落在她頸脖間,染上一片緋紅。 “我是說,銀子是假的?!?/br> “啥?”宓銀枝以為自己幻聽了。 “假的銀子換假的發(fā)簪,不虧?!?/br> 終于聽懂了溫月容的話,宓銀枝瞪大龍眼,沒想到溫月容居然也有腹黑的時候。 堂堂萬古神,東瑜皇爺,居然拿假銀子買東西,當(dāng)真是千古奇聞呀! 宓銀枝噗嗤一聲笑,身子跟著顫抖起來,恍惚間,脖子送上了溫月容的唇,兩人俱是一驚。 宓銀枝退身,卻被溫月容攬住,動彈不得。 溫月容目光落在她頭頂,清淺笑意傳來。 “帶著,好看?!?/br> 如碎玉擊磬般聲音落入宓銀枝耳中,那種耳朵懷孕的感覺又來了。 宓銀枝偏了偏頭,蹙眉想要躲開些,卻發(fā)現(xiàn)溫月容的存在越發(fā)強(qiáng)烈,連呼吸的頻率都可數(shù)清。 而那句好看,更是直擊人心,沉淪不過一瞬間。 身后的綠瑩見事態(tài)不對,突然上千,給宓銀枝遞了兩塊兒腌菠蘿。 “姑娘,這是剛買的蜜餞,要不要嘗嘗?” 宓銀枝瞬間回神,興致勃勃的捻起一塊兒品嘗,瘋狂的點(diǎn)頭。 “好吃,還有嗎?” “多著呢!”綠瑩指了指宗魚的位置,宓銀枝飄走。 溫月容視線跟著那倩影移動,而后落在了身旁的綠瑩身上。 綠瑩不禁打了個寒顫,垂著頭跟上了宓銀枝。 今夜,大概是宓銀枝難得的閑暇了吧。 二月初,弦月當(dāng)空,怨靈倒像是知道了二月中不遠(yuǎn)了,再次躁動起來。 白日里,在車上參悟靈書,正待施法變個東西的時候,突然又是一陣頭暈眼花,剛聚攏的靈力潰散,整個人無力的倒下。 溫月容及時接住了她,又是一番壓制,才勉強(qiáng)控制了怨靈的躁動。 “看來得快些回京了?!睖卦氯萼哉Z。 宓銀枝默默望著車頂,面色灰敗,額上青黑,一副死人像。 “溫月容。” “嗯?” “你當(dāng)真不知道我身體里有怨靈的事兒?”宓銀枝突然發(fā)問。 溫月容愣住,猶豫了一會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不知?!?/br> 宓銀枝頭偏向一邊,不再說話,心里卻是百轉(zhuǎn)千回。 溫月容拿宓錦虛威脅她,說實(shí)話,若是按照她的性子,會力所能及的救一下,卻不會搭上自個兒。 奈何身體里住著個怨靈,不管是為了宓錦虛還是為了她自己的性命,都不得不去救。 她糾結(jié)的卻是,若是溫月容不知他身體住了怨靈,又有多少成把握可以威脅到她呢? 若是他知道她身體里有怨靈,那……可想過怨靈侵蝕,會對她造成什么危害? 宓銀枝不知為何,糾結(jié)于此。 因此腦子異常清醒,即使疲憊不堪,也睡不著覺。 溫月容的聲音幽幽傳來,“我不知怨靈之事。” 宓銀枝背對著他沒有回復(fù),溫月容倒像是犟上了一樣,再次強(qiáng)調(diào):“我不知怨靈之事?!?/br> 宓銀枝蹙眉,“我知道了,你不用強(qiáng)調(diào)?!?/br> “你知道……卻不信我?!?/br> 宓銀枝背對著他,看不到溫月容此時的表情,低垂的眸,緊抿的唇,依舊冷淡的臉上,染上了一種叫做委屈的情緒。 宓銀枝沒有回復(fù),因?yàn)樗_實(shí)不怎么相信。 不一會兒,一陣馨香傳來,又是那日的安神香,宓銀枝不但沒能安神,反而越發(fā)的清醒了。 翻身之際,一道光在腦海中閃過,宓銀枝猛的坐了起來。 “溫月容,這安神香里還加了什么?” 溫月容眼里有一絲迷惑。 “我調(diào)制過各種安神香還有助眠的湯藥,吃完都沒有用,為何獨(dú)獨(dú)你的安神香可以助我安睡?你到底加了什么在里面?” 溫月容眸色微深,沉默不語。 宓銀枝瞪了他一眼,自己起身掏出那熏香來研究。 碾碎了香丸,一味藥一味藥的研究,最終發(fā)現(xiàn)了一些質(zhì)地偏硬的碎粒,欲拿進(jìn)嘴里嘗嘗時,被溫月容攔下。 宓銀枝莫名的看著他。 “是罌粟殼?” “是。” 宓銀枝聽到溫月容肯定的回答,反而輕松了。 也是,罌粟殼有鎮(zhèn)定安神,鎮(zhèn)靜催眠之效,用來做安神香確實(shí)好用,但計(jì)量需好好把握,過多會導(dǎo)致上癮,反而一發(fā)不可收拾。 是以,那日,在宓銀枝睡著之后,溫月容便澆熄了安神香。 “罌粟殼而已,有什么不能說的?!?/br> 宓銀枝撇撇嘴,現(xiàn)在頭腦清醒,完全睡不著,于是撩開的簾子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我們這是到哪了?” “江溪,大概還要九日到達(dá)京城?!?/br> 此行一路北上,風(fēng)土人情變化極大。江溪百姓更是依山傍水而居,出行渡船,少有乘車,只因此地水域豐富,大道不多。 是以,車隊(duì)在此地行駛極慢。 此地雖不富裕,光景卻極美,小橋流水人家,當(dāng)真如詩中所言。 “溫月容,我們今晚在這休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