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244: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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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來干嘛?” 溫月容抬手示意手中行李。 宓銀枝接過行李,往床上一扔,把自個(gè)兒也扔床上,呼出一口氣。 “累死我了!” 溫月容聞言,輕聲道:“先休息會(huì)兒,待會(huì)兒起來吃飯。” 宓銀枝點(diǎn)頭,二話不說,將腦袋蒙到被子里,呼呼大睡。 溫月容輕嘆一聲,好氣又好笑。 上前將行李收拾了一下,又把被子扯出來,給她蓋好。 宓銀枝之前失血過多,身子本來就弱,又昏睡了許久沒有運(yùn)動(dòng),現(xiàn)在是走幾步路都要喘半天。 天色漸暗的時(shí)候,店小二送來了晚飯。 等最后一碗水晶湯端上了桌,宓銀枝才招手將他喚了過來。 “小哥,跟你打聽個(gè)事兒啊?!?/br> “姑娘請說?!毙《t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溫月容目光幽幽落下,小二心里咯噔一下,脊背發(fā)寒,趕緊退后了幾步,垂下了頭。 宓銀枝瞪了溫月容一眼,問那小二,“小哥在皮休住多久了?” “我家祖輩都住在皮休?!?/br> “傳聞二十三年前,東瑜滅了青秋,青秋皇室單薄,皇上氣死,王妃殉葬,只有一小皇子尚在人間,可有此事?” 小二剛聽到宓銀枝說皇室就瑟縮了一下,一副我很想說但是我不敢說的樣子。 “聽說那個(gè)小皇子還活著,不知是真是假?” 小二沉吟了片刻,壓低了嗓子道:“這事兒我們也不清楚,不過皇家只有一個(gè)小皇子倒是真的。 二十多年前的事兒我也不了解,聽的娘嘴碎的時(shí)候提過兩句,說是那小皇子在皇上危在旦夕的時(shí)候,出去尋藥,還沒等人回來,青秋就被滅國了,皇上也病死了?!?/br> 宓銀枝挑眉問道:“然后呢?那小皇子去哪了?” 小二擺了擺手,“不知道呀,出去之后就沒回來過,不知道去哪了,聽說是被亂軍殺了?!?/br> 宓銀枝臉黑,搞半天都沒聽出點(diǎn)有用的消息。 見宓銀枝不難煩,小二撓了撓頭,自覺該退下了,腦中精光一閃,又想到了點(diǎn)消息,“不過,當(dāng)時(shí)好像是有個(gè)侍衛(wèi)跟著一起去的,聽說侍衛(wèi)回來過,就是沒見小皇子。” “侍衛(wèi)?”宓銀枝眼睛一亮。 “好像是有個(gè)侍衛(wèi),后來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侍衛(wèi)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可還活著?”宓銀枝有些興奮,眼睛晶亮的看著小二。 小二被那視線看得臉紅,轉(zhuǎn)眼又見溫月容面色不善,趕緊擺了擺手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姑娘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br> 說完,沒等宓銀枝反應(yīng),沖出了房門,好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樣。 宓銀枝滿頭黑線,幽怨的看向溫月容。 “你干嘛呢,我還沒問完呢?” 溫月容一臉無辜,“我做什么了!” “你瞪人家干嘛,把他都嚇跑了?!?/br> 溫月容更無辜了,“我就看了他一眼,怎么就嚇著他了?” 宓銀枝無語望天,溫月容給她夾了一塊紅燒rou。 “快吃點(diǎn)飯吧,待會(huì)兒涼了可就不好吃了?!?/br> 宓銀枝眼神怪異的看著碗里的rou,嘴角微抽,深吸了口氣,幽幽道:“我不吃肥rou?!?/br> 溫月容恍然,把碗遞了過來,“那給我吧!” 宓銀枝猶疑的將五花rou夾給了他,看著他自然的將五花rou捻起來送入口中,面色如調(diào)色盤一樣變化著。 溫月容眼眸微轉(zhuǎn),眼中晶亮,好奇的問:“怎么了?” 宓銀枝收回目光,輕咳一聲,“沒事兒,吃飯?!?/br> 說著就夾起一塊rou往嘴里塞,塞完才知道是肥rou,又吐出了出來。 溫月容在一旁看著,笑得寵溺。 …… 晚上,宓銀枝借著了解風(fēng)土人情,到皮休城逛了一圈,倒也玩的自在。 第二天才正式開始干活,找街頭混混四處打聽那個(gè)侍衛(wèi)的消息,順便在青樓賭坊晃蕩了一圈。 終于打聽到了那個(gè)侍衛(wèi)的消息。 “這里環(huán)境不錯(cuò)呀,適合居住。”宓銀枝走在深巷中,旁邊楊柳依依,青石路板間有小小的綠芽,一點(diǎn)不像入冬的樣子。 “附近有溫泉。” 溫月容極目遠(yuǎn)眺,遠(yuǎn)處那座山一面長青,一面光滑,而長青那面還有層層煙霧繚繞,宛如仙境。 正是溫泉成群之地,也難怪這里都入冬了還如春日般溫暖宜人。 宓銀枝透過層層青瓦,看向遠(yuǎn)處的山,“那座山,便是開采鐵墨石的地方吧?” 溫月容點(diǎn)頭,兩人一路悠閑,直到到了一間門前放著一方磨盤的人家。 門口還掛了白燈籠,宓銀枝見了,眉頭緊蹙,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宓銀枝看了溫月容一眼,敲響了門。 “有人在嗎?” 屋里有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良久才傳出腳步聲。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里面是一位年齡頗大的老婦人,頭發(fā)花白,臉上皺紋遍布,看起來有六七十歲。 “你找誰?”老婦人聲音沙啞,像是許久沒有開口說話,又像是說多了話而發(fā)不出聲。 宓銀枝沉吟片刻,蹲下身道:“我們找曲臨江,請問他是住這兒嗎?” 老婦人身形微顫,嘴角囁嚅,聲音瞬間就哽咽了。 “他不在了?!?/br> “不在?那……” “昨日剛下葬。” 宓銀枝閉嘴,猛的看向溫月容。 后者亦是了然,殺人滅口! “阿婆,實(shí)在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但有些事情,我想問一下你?!?/br> 老婦人將他們請了進(jìn)來,又倒了杯水。 溫月容肯定是不會(huì)碰的,宓銀枝卻不好拂了老婦人的心意。 “阿婆,我想問一下,曲臨江是你什么人呀?” “他是我兒?!?/br> 也不用宓銀枝多問,老婦人寡居多年,如今連唯一的兒子都死了,心里有千言萬語都無處宣泄,終于遇到個(gè)可以傾瀉的人,將近來的事兒一股腦就倒出來了。 三日前,曲臨江從鎮(zhèn)上回來,還帶回了兩斤豬rou,說是家里好久沒吃rou,這才買了。 可是剛走到村口,就被地痞混混攔下了,非要搶他手中的rou。 “那孩子也是傻,連命都不要,非要護(hù)著那塊兒rou?!?/br> 爭奪中,豬rou掉進(jìn)了湖中,曲臨江兒二話不說就跳進(jìn)了湖里,想要去撈rou,就這樣,再也沒又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