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292:對死豬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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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去午休,一直睡到傍晚都沒見醒,我這才發(fā)現(xiàn)異樣,想叫醒他,缺怎么也叫不醒了。” “已經(jīng)看過御醫(yī)了,可那些御醫(yī)都是廢物,沒一個能說得出所以然的。都說是勞累過度暈倒的?!?/br> 宓銀枝挑眉,想著這癥狀,和前年被申史抓走后的癥狀有點像呀! “行了行了,我自己去,你先去給我找個藥箱過來,這空著手怎看病?” “不用不用,那些御醫(yī)還在,藥箱也有。”東子拉著宓銀枝腳下不停,走了一盞茶的功夫,終于到了哥舒賀齊的院子。 此時院外有重兵把守著,院內(nèi)還隱隱傳出喧鬧聲,想來是那群爭執(zhí)的御醫(yī)們。 待兩人進去后,屋內(nèi)有短暫了安靜。 安靜中,不知道有誰輕呼了一聲“宓姑娘”,而后所有人都擠了出來,跑到宓銀枝身邊。 “宓姑娘,久仰久仰?!?/br> “宓神醫(yī)?啊,我終于見著真人了。” “這就是傳說中治好皇上絕癥的神醫(yī)?” “沒想到宓神醫(yī)這么年輕,真的是青出于藍呀!” … 一群御醫(yī)你一句我一句的,奉承驚嘆聲不斷,宓銀枝嘴角微抽,擺了擺手。 “麻煩讓一讓?!?/br> 無疑,這聲宓神醫(yī)還是很有威望的。宓銀枝只一句話,那群人瞬間就讓開了道,等著模觀神醫(yī)saocao作。 宓銀枝看了眼前路,微微挑眉,繞開屏風(fēng)走到了內(nèi)屋。 見哥舒賀齊乖乖的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一樣,完全看不出病態(tài),反而感覺有些紅光滿面,似乎這個年將他養(yǎng)得不錯。 宓銀枝有些感嘆,自從上次夜宴之后就沒見過他,沒想到無聲無息的就來玩暈倒。 宓銀枝給他把了脈,確實就是正常的平脈。 “給我說說,他這嗜睡癥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東子似是琢磨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道:“大概是月初的時候吧!” 說起這個,東子的眼神突然變得怪異起來,有些幽怨的瞪著宓銀枝。 后者不明所以的聳了聳肩,“看著我做甚,到底是怎么事兒,你倒是說清楚呀?” 東子轉(zhuǎn)頭別向他處,微不可見的哼了一聲。 “晚宴那天,主子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把外衫都給弄丟了,半路回來又下大雪,凍成了雪人,連話都說出來。一回去就感染了風(fēng)寒,看了御醫(yī)吃了藥,一睡就是一整天。就那之后,病好了也是昏昏欲睡的樣子,要是沒人叫根本醒不過來,現(xiàn)在倒好,叫都叫不醒了?!?/br> 宓銀枝聽到外衫的事兒,心虛得目光亂瞟。說起來,這事兒還和她脫不了干系,哥舒將衣服給她穿了,然后他自己病了,現(xiàn)在又昏迷不醒。 宓銀枝哀嘆一身,這都是些什么事兒?。?/br> 可現(xiàn)在又不是自責的時候,還是先把哥舒賀齊弄醒再說吧! “昏睡可有規(guī)律?” “沒有,只要睡著了,就要人叫才能醒過來?!?/br> “昏睡中可有囈語?” 東子搖了搖頭,“不知道?!?/br> “那之前喝的治風(fēng)寒的藥還在嗎?藥渣子可保留?” “有,還剩了兩副,王爺說是病好了,就不想喝了。” 宓銀枝挑眉,有些好笑,“去拿來。” 之前有過昏睡的經(jīng)歷,這次宓銀枝沒有上次那般手足無措,看診的整個過程都很冷靜理智。 不一會兒,東子把藥包拿來了,宓銀枝檢查了一番,確實都是簡單治療風(fēng)寒的藥,不應(yīng)該出問題才是。 那這昏迷,也沒有個前因后果,倒有些無從下手了。 宓銀枝又給哥舒賀齊做了個全身檢查,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完全就是個睡著的人。 “可有銀針?” 一個御醫(yī)雙手奉上針包。 宓銀枝挑眉,接過針包,消毒后在人中,少沖,合百會,內(nèi)關(guān)等xue位相繼落針,可十余針下去,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更別說蘇醒。 宓銀枝挑眉,又落下十余針,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一旁站了一圈的御醫(yī),都看著宓銀枝手氣針落,有些驚嘆有些沉思,似乎宓銀枝的手法給了他們不少啟示。 不一會兒,哥舒賀齊便被扎成了刺猬狀,不過依舊毫無反應(yīng)。 宓銀枝有些泄氣,放棄了刺激蘇醒的方法。 而后又換了好幾個方法,什么熏香放血,按摩療法,都沒有絲毫作用,完全就是在對著死豬下手。 宓銀枝終于放棄。 “這一時半兒怕是醒不過來了,好生養(yǎng)著吧,前年也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那時候是被申史的攝魂術(shù)困于夢魘,這次的昏迷,和那次的說不定也有點聯(lián)系,肯定有個契機導(dǎo)致的昏迷,只有找到那個契機才有解決的辦法。” 說著,宓銀枝垂眸看了哥舒賀齊一眼,想著那個契機,是不是和她有關(guān)呢? “照顧好他,平日里喂些流質(zhì)食物,定時給他做些簡單的按摩舒筋活絡(luò)……” 宓銀枝囑咐了很多,東子一一記下。 等交代完了,只說了句照顧好他,便回了別院。 當時一群御醫(yī)還有些失落,還以為能看到神醫(yī)大展身手,沒想到神醫(yī)也束手無策。 最后只能鎩羽而歸。 東子對宓銀枝似乎意見蠻大。 大概是看哥舒賀齊都昏迷不醒了,她居然不多留一會兒,幫忙照顧照顧什么的。 宓銀枝只覺好笑,留在那有什么用,還不如回去翻翻溫月容珍藏的古醫(yī)書典籍什么,說不定哪本奇葩的書上就對他這個癥狀有了解釋治療方案了呢! 宓銀枝這樣想著,這些日子也開始忙活起來了。 每天都泡在藥房書房,一呆就是一整天,甚至到了廢寢忘食的四地步,要不是蘇明玉來請,怕是可以看上一天一夜都不嫌累。 這樣一晃就是半個月,卻沒有找到半點思緒。 宓銀枝琢磨著,皇宮藏書閣的書多,會不會有些記載什么。 于是又進宮求皇帝,難得見到了那個一個月都沒上朝的皇帝。 自除夕夜宴結(jié)束后,溫文殊在殿上沒有飲一杯酒,回寢殿后就將自己灌的爛醉如泥。 據(jù)當夜值夜的內(nèi)官說,皇上爛醉,嘴里念叨著什么“從此玉階上只他一人”,什么“夜宴的主持也不過如此”,更甚者是“這天下終究是姓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