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318:酒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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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還喝啊……這灌酒有啥意思,平白浪費了我釀的酒,別喝了?!?/br> 剛拿走酒壇,石無心的目光就瞥了過來,極致的冷淡,看得盧般呼吸一滯,艱難的把后話說完。 “給我?!?/br> 盧般下意識想將酒壇拿遠(yuǎn),做死命護(hù)酒態(tài),“我這酒可是珍藏了四五年的,不是給你這樣糟蹋的,好歹配點下酒菜什么!” 石無心那無神的瞳孔輕凝視了她一會兒,抿緊著唇?jīng)]說話,大概是默認(rèn)了。 盧般糾結(jié)了一會兒,去廚房炒了一盤花生米端進(jìn)來,然后又換了個小點的酒壺倒了一壺酒端進(jìn)來。 笑話,她就藏了十壇酒,就這樣喝光了那還了得? 石無心看到她端進(jìn)來的酒壺,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可也沒說話,安安靜靜的吃著花生米喝著酒。 盧般就坐在一邊看著他,看著他穩(wěn)穩(wěn)的捻起花生米送入口中,看著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那叫一個心痛?。?/br> “哎,我說你品出味兒來了嗎?”盧般忍不住問道。 石無心:“梨花釀,窖藏四年,口味一般。” 盧般本來也沒期待他的回答,沒想到他出口就是貶損。一股子氣從腳底升到頭頂,伸手搶過他手中的酒壺。 奈何石無心抓得緊,沒有搶過來,兩人一手執(zhí)著壺柄,一手捏著壺首,兩廂對視著。 盧般很佩服自己,在石無心的死人眼里居然沒有敗下陣來。 窗外有鳥飛過,劃過一片陰影。 盧般被晃了一下,回過神來,放開了酒壺,任由他繼續(xù)自斟自飲。 “一個人喝多沒意思,給我來點?!闭f著將一個干凈的杯子遞到他面前。 石無心猶豫了一會兒,給她倒了半杯。 盧般看著剛覆蓋杯底的酒,嘴角微抽,要不要這么小氣? “我說……哎算了,不說了。你這是有啥煩心事兒嗎,說來我高興高興!” 對她的沒事兒找事兒,石無心決定不理她。 盧般挑眉,靜靜的看著他,只等壺中的酒見底了嘴角揚起一個得逞的笑。 “沒酒了呀!醉了嗎,要不要發(fā)發(fā)酒瘋?” 石無心放下酒壺,瞥了她一眼,只淡淡說了句“酒癮犯了?!?/br> 說完便又回床上躺著了。 雖然是夏天,可雪狼的夏天,依舊寒涼。 這么一會兒,腿上已經(jīng)冷得麻木了。 盧般浪費了一壇子加一壺酒就得來這么一句話,實在有些虧! 可聽到酒癮二字,眉心又微微蹙起,探究的看著他。 “你嗜酒?” 石無心躺床上沒回答她這個無聊的問題。 不過想想后世的溫月容,似乎是滴酒不沾,這一世的反而是個酒鬼,一時竟然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盧般收拾了桌子,去廚房做午飯去了。 在接下來的三天里,石無心幾乎不怎么說話,一說話就是要酒。 即使盧般極力控制,可還是耐不住他一直看著她的視線,斷斷續(xù)續(xù)也讓他喝掉了三壇子酒,心痛得不得了。 既心痛酒,也心痛石無心。 說到此處,藍(lán)東陌頓了一下,對宓銀枝招了招手。 后者會意,從身后的木箱中掏出一壇梨花白遞給藍(lán)東陌。 “然后呢?”見他看著瓷白的鴨梨小酒壇,遲遲不說話,宓銀枝忍不住催促。 藍(lán)東陌捏著瓶頸,拇指推開了木塞,“然后啊……然后般兒珍藏的梨花白全都被那小子喝掉了,一點都沒留給我!” 宓銀枝挑眉,“誰叫你自己跑掉!” 藍(lán)東陌斜睨了她一眼,就著小酒壇喝了口酒,或是喝得太急,有幾滴酒灑了出來,順著口齒向下劃過鎖骨流入衣襟。 宓銀枝目光下意識的順著那滴酒移動,到了一衣襟處,訕訕的移開了視線。 醉酒的藍(lán)東陌就像是渾身散發(fā)著魅力的狐貍精,只一眼,便叫人想要撲上去將他辦了。 藍(lán)東陌像是沒感覺到她的視線,猶自品了一口酒,懊惱道:“本君不要面子的嗎?就被那么一壓,連鼻血都流出來了!” 說起這個,藍(lán)東陌臉上還泛起了淡淡的緋色,還在難為情。 宓銀枝嘴角微抽,“這就怪不得旁人了,保住了面子喝不上酒!” 藍(lán)東陌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可剛點到一半,又覺得不對,眉頭微微蹙起,“話不是這么說的呀,我是遺憾喝不到那點酒嗎?本君活了五萬三千歲,會為了點酒戀戀不忘?” “那是為了什么?” “本君那是……”藍(lán)東陌頓了一下,瀲滟的眸子里閃過懊悔,良久方才嘆了口氣,又喝了口酒幽幽道:“說了你也不懂!” 宓銀枝哼笑,“這有什么不好懂的,小狐貍被雪地里一個溫暖的懷抱感動,又在整天爭風(fēng)吃醋中依戀上了女主人,奈何就離開那么幾天,自己的暖手袋小被窩就成了別人的了,自己一個人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能不傷心難過嗎?” 宓銀枝這簡言意賅的形容戳中了藍(lán)東陌的心,讓他憋了半天的氣都沒說出話來。 雨還在下,越下越大,朦朧的水霧籠罩了整個亭子,其間的人兒都變得如夢如幻,聲音更是朦朧模糊。 “盧般知道石無心是澤蘭,所以知道他是個酒鬼的時候,就想要幫他戒酒。卻怎么也不成功,一個月下來,他的傷也差不多好了……” …… “你家住何處?”離去前,盧般問道。 石無心只淡淡的回了句“城里”,然后就毫無留戀的下山了。 “姐,這就是白眼狼,你就別cao心他了?!币姳R般眼中滿是憂慮,盧非似是而非的安慰著。 盧般抬手,想要揉一揉盧非的腦袋,卻發(fā)現(xiàn)他個頭高了,差不多和她一樣高,要踮起腳才能摸到腦袋了。 盧般若無其事的放下了手,在他手臂上拍了拍。 “他不是白眼狼,只是沒有心罷了!” “確實沒有心,住了一個多月,連句謝謝都沒有?!北R非嘟囔著。 盧般無奈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回去。 盧非猶自琢磨著,等他回過神的時候,jiejie已經(jīng)走了老遠(yuǎn)了。 “哎,姐你等等我?。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