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修無情道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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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不懂但感覺很厲害,蘇婉兒一臉崇拜,叫個小姑娘崇拜,更叫老頭子高興。一高興,什么話都說了。 孫璽一邊捋著胡子一邊得意道:“任他與江小子跑再快,老夫一眼就看出他二人有個什么毛病,毒氣都快沖天啦。可白小子腿上生風(fēng),老夫追不上。只能拿你作試驗(yàn),看看能不能用同宗門的血喚回白小子啦。倘若他不理你,你就死吧。” 云行臉都黑了。 閻一平直翻白眼。 卻是孫璽翻翻白晚樓眼皮,不忘道:“金蝴蝶還說我扎針不行,老夫就扎給他看,到底行不行。話說江小子吶,他跑這么快,眼里是不是沒有老夫呀!” 江小子? 江小子還在追人呢。 江原自覺已跟得十分緊,仍然將白晚樓跟丟了,他心中已有幾分薄怒,硬是按了下來。揚(yáng)手之間,一只小蝴蝶便在手心,這是金非池走前送他的。江原將它一放,任它飛去,再左右四顧尋不到白晚樓,一火之下干脆折回了棲鳳谷。 那冰瀑仍掛在那里。江原一抬手,寒冰頓碎。他不過三五身形變幻間就到了原地。 無念等人正在罵誅蓮:“哎呀,你逞的好一個口舌之快,現(xiàn)在叫我等被吊在這里該如何。既然知道是個瘋子,你還去刺激他,要不是被人攔下,我們都死啦?!?/br> 誅蓮僵著臉:“他捏的又不是你們的下巴!” 原來是這三人被吊在那,偏白晚樓束他們的皮繩,專門便用來對付這些個修道中人,尤其上面所沾毒血,以毒攻毒,滲入血液,更叫人渾身發(fā)軟動彈不得。 眼下三人便像三個蛹,還有鳥在他們頭上拉了一泡屎,吵地很,氣的誅蓮道:“走開,當(dāng)心道爺?shù)昧丝?,逮了你便吃了!?/br> “哎,你說,到底是誰叫我們來?xiàng)P谷守著,說一定有所得?”蕭清絕不管這鳥能不能吃,卻忽然道,“我們找了薛燦那么久都不見人影,難道他就一定在這里嗎?” “老子怎么知道,薛燦這個人行蹤不定,你去問他?!闭D蓮心頭怒火蹭蹭直冒,心中其實(shí)也后悔,不該聽圣教那兩人一家之言。他大聲嘆道,“我看是上了薛燦那小子的當(dāng)。” 即便薛燦不在,又信什么薛燦重傷。薛燦不在西域的日子難道還少嗎?薛燦那小子頗有心機(jī),說不定是故意引蛇出洞,想要把對他有異心的全部清理了呢。誅蓮心中是越想越后悔。 然而能叫誅蓮覺得倒霉的時候還沒有來,因?yàn)樗鋈活^皮麻煩,察覺一股極大的威壓。這與方才白晚樓所在不同,白晚樓來時,便是連根草都凍得僵直僵直,叫人如墜寒冬臘月,而此人來時,卻叫人渾身刺痛,仿佛周身都冒著電火花,被架在火上煎熬了。 “這么說,連你們也不知道薛燦在哪里了?” 一道聲音自不遠(yuǎn)處傳來。 誅蓮扭著脖子去看。 原是早以為離開的江原站在那里,眼神陰郁,面色淡然,雖然清俊不凡,但哪有方才和顏悅色甚或與你調(diào)笑的半分閑適了。 無念幾人來西域時,江原已經(jīng)不出谷,而薛城主將棲鳳谷護(hù)得和什么一樣,尋常人根本不能靠近半分,故而他們雖好奇,卻也只是偶爾聽說。 知道有這么一位谷主。 也知道曾經(jīng)這位谷主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犯不著他他如書生,犯著他了就是索命閻王。與薛燦一道殺進(jìn)殺出擺平了西域,叫這里的一盤散沙盡數(shù)握在了他們手中。不過自西域穩(wěn)定,江原便很少出谷,唯有薛燦去找他的份,卻少有江原出來要爭這一畝三分田地。 無念等人既不知曉從前江原什么模樣,便只知道薛燦對江原大獻(xiàn)殷勤,偶有機(jī)會進(jìn)入谷中尋薛燦匯報(bào)公事,一窺身影,便見其臥于榻間,清風(fēng)過身,有竹葉落于其身側(cè),叫薛城主聽公事時,還要分神將它拾去。 但終不聞江原動靜。 待回神,便見薛燦目光冷冷,這才趕緊垂下頭去,心中卻暗暗在想,什么城主,什么殺神,原來也不過如此。說不得那些傳聞便是假的,不過是薛燦中意,就叫他坐于身側(cè)罷了。 正因揣了這個認(rèn)知,一聽薛燦在外受了傷,無念等人頓時想取而代之,便要拿棲鳳谷下手。他們心想,一個文文弱弱的人,必然是沒什么可懼的。誰知道興沖沖來,就撞了兩個釘子,眼下看來這還不是釘子,這是棒槌啊。 無念心中一聲嘆息,一腳將要口出狂言的誅蓮給踹閉了嘴,方道:“江谷主?!?/br> 江原眼中神光隱動,目光泠泠,皮笑rou不笑。 “嗯,確實(shí)很久沒有聽人這么叫我。倒是有些不習(xí)慣?!?/br> 他走上前,也不知是怎么弄的,只手一揮間,綁了無念三人的皮繩應(yīng)聲而斷,雖身上束縛未解開,倒不必再掛于樹上了。江原走上前,蹲下身來:“但不習(xí)慣,不代表不適應(yīng)。好叫你們知道,我當(dāng)這個谷主時,恐怕你們還在廟里吃素念經(jīng)。” 江原這樣說著,便看向蕭清絕,被江原這樣一看,蕭清絕頓覺從尾椎而起冒到頭頂都像是麻的,這個人有毒吧,為什么他被看一看也像被雷劈過啊。蕭清絕一個激靈:“江谷主,所謂佳人已經(jīng)跑了,我可不愿給你念經(jīng)?!?/br> “你念我也不聽?!苯闪怂谎郏S及朝無念三人呵斥道,“說!” “倘你們有所隱瞞,我刑訊人的手段,只怕你們還沒嘗過?!?/br> 這般說著,蕭清絕覺得背后一涼,余光瞟處,竟然有一條面條細(xì)的蛇沖他歪著頭。大有端詳打量完畢,就要沖上來咬一口的意思。 蕭清絕生平最厭惡這種東西,和眉如意討厭金非池的蝴蝶一樣厭惡,當(dāng)下便翻起白眼:“禿和尚,你要是有什么知道的,你便都說了。若是叫它壞我一塊皮,我和你沒完?!?/br> 無念也頭疼,誅蓮的嘴還被無念壓著,就怕誅蓮一張口就是‘道爺我怕你個屁’,一邊接著誅蓮一邊道:“沒什么好說的,我們技不如人,打不過你。你若要問薛燦,我要是找到他殺了他,我還來綁你干什么。找你豈非就是要?dú)馑浪拿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