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囚愛
她被粗魯?shù)貜母瘪{駛座拉出,塞進(jìn)車后座。 傅向恒直接進(jìn)入后座關(guān)上車門,二話不說,開始解開褲頭上的腰帶及襯衫。 “傅向恒,這是外面”猜出他的意圖, ρO18è.vīρ(po18e.Vip)她驚慌失措地揪住自己的衣襟。 “是不是我太久沒滿足妳了,所以耐不住寂寞,急著跟野男人私會?”他眼中跳動著怒火,強(qiáng)行拉開白若雪遮在胸前的素手。 “啪!”一掌打在傅向恒臉上斥道:“你下流!” “那就讓妳試試什么叫下流。”紅色的五爪印子浮上傅向恒的俊顏,臉上的肌rou越發(fā)緊繃。 他將她推倒,壓制在坐椅上,繼續(xù)扒開她的衣服。 白若雪掙扎著想起身,雙手被他反翦在頭頂上,以解下的領(lǐng)帶綁住。 她蹬腳亂踢,也被他強(qiáng)而有力的雙腿固定著。 無力反抗下,纖驅(qū)瞬間被脫到不著寸縷。 白嫩的胴體一涼,她不禁一陣瑟縮,即使在幽黑的夜光下,那光潔的肌膚仍然那般地誘人。 他忍不住撫上她的芙頰,俯身攫住她濕熱的唇瓣,舌尖強(qiáng)勢擠開她的口腔恣意吮吻。大掌由上而下在她身上游走,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最后停在她腿根處的萋萋芳草之間。 她緊緊夾著雙腿不讓他得逞,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一直都知道她最敏感的地帶,單指探進(jìn)她的幽xue進(jìn)出滑動,片刻便帶出一灘春水。 白若雪羞憤地淚盈于睫。 “妳以前不是很愛我,怎么就裝清高了?如果不想讓你哥多坐幾年牢,最好乖乖取悅我。”傅向恒不遺余力的羞辱、威脅她。 “傅向恒我恨你”聽到“哥哥”兩個字,委屈的眼淚滑下,再也不敢反抗。 她的眼淚狠狠地撞進(jìn)傅向恒的心臟,規(guī)律的心跳驀然失序。 這不就是他要的?她痛苦了,他才開心。但是心中那股莫名的痛感又是怎么回事? 再度觸碰她的身體,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么地渴望她身上的溫度,想念她在他身下呻吟的聲音。 但是,他沒辦法面對一個不再愛他的白若雪。 傅向恒失控地索吻,頭顱埋入她的雙峰之間嗅著她的芳香,再移向飽滿的乳丘,咬嚙著她的雪乳。 他是真的恨她,也恨自己。 為何非要她不可?為何舍不得不跟她糾纏?明知她已經(jīng)不再愛他,他卻不愿放手。 有時(shí)候,他忍不住矛盾地自問,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想折磨她? 復(fù)仇的信念一點(diǎn)一滴地在動搖中 他強(qiáng)力分開她的雙腿,扶著紫脹得嚇人的巨棒對準(zhǔn)xue口,腰桿往下一沉,一寸寸將它沒入她的身體,直達(dá)最深處。 按兵不動了幾秒,感受被她緊緊包覆的美妙滋味,接著傾身銜住她的柔唇輾轉(zhuǎn)吸吮,下身開始律動了起來,一下比一下猛烈。 她的雪乳因他身下的撞擊晃出炫目的乳波。男人一手揉捏著,一手含吮著,腰腹快速挺動。 唇舌來到她的脖頸處輕吮吻啃咬,濕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畔。 她怕他,但不可否認(rèn)地,她依然愛他。身體對他的歡愛反應(yīng)直接,理智猶如脫韁之駒無法駕馭。 緊閉的嗓子不愿妥協(xié),但最后仍不敵他強(qiáng)勢的撩撥,發(fā)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 男人聽到她嬌柔的啼聲,心神一蕩,怒氣才稍稍平歇。 車內(nèi)的“啪、啪!”聲不絕于耳,他換了個姿勢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繼續(xù)挺入。 女人的全身輕顫了一下,xiaoxue陣陣收緊,夾得他頭皮發(fā)麻,差點(diǎn)兒精關(guān)失守。 他急切地吻著她的唇、她的頸窩,配合身下迅猛的沖刺,數(shù)百下抽插后熱燙的液體瞬間噴出,撒入她的體內(nèi)。 回到家中,傅向恒將她丟入主臥室,強(qiáng)迫她吃下避孕藥。 分房的日子正式宣告結(jié)束。 他們開始了一段看似正常的夫妻生活,卻是在互相仇恨中度過。 自從他狠心逼她墮胎后,白若雪對他就只剩下恨。而傅向恒也一直處在愛與恨的矛盾中,爭脫不出枷鎖。 白若雪很清楚,自己只是他泄欲的玩物,他每天讓她吃下避孕藥,根本不讓她懷孕。 他玩盡興了,白若雪才有機(jī)會乞求他放過哥哥,她活著至少還存著這點(diǎn)希望。 而顏如晴這方,原是想讓傅向恒厭惡白若雪,盡快將她驅(qū)離傅家,沒想到弄巧成拙。 白若雪不但沒被趕出門,反而被他囚禁在房間里,每夜同床共枕。 她越想越噴火??磥?,她得另想個一勞永逸地法子,讓傅向恒接受她。 這天,公司剛好有個飯局,顏如晴必須陪同出席。 某個廠商看上顏如晴的美艷,本打算把她灌醉,趁機(jī)占便宜。 誰知身為老板的傅向恒看出對方的心思,極力替顏如晴擋酒,卻不知顏如晴有備而來,趁其不查,在酒里下了微量的春藥,連廠商都被蒙在鼓里。 傅向恒意識朦朧地被顏如晴帶走,躺在飯店的大床上,腦筋難得成了糨糊,但下身的欲望卻異常強(qiáng)烈。 “若雪…若雪”口干舌燥地扯開領(lǐng)口,下意識地唸著妻子的名字。 一雙小手伸到他面前開始幫他脫下衣物,并不時(shí)地?fù)嵊|他的臉頰。涼涼的,非常舒服。但是,依然不能滅他身上的yuhuo。 女人的小手往下摸到他高高撐起的巨柱,傅向恒心中一陣狂喜,因?yàn)樗钠拮与y得對他主動。 于是,他按住女人的手,迫不及待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床上的男人緊抱著女人,下身猛然抽撤,床架跟著劇烈地晃動著,一場暢快淋漓的男女歡愛,如天雷勾動地火,直到烈焰熄滅,歸于平靜 次日,傅向恒醒來,映入眼簾的是顏如晴的睡臉,他心中一驚。 “如晴,怎么是妳?”發(fā)現(xiàn)自己鑄成了大錯,后悔莫及。 他向來警醒,為何昨晚會醉得一塌糊涂,讓顏如晴有機(jī)會爬上床? “你不必那么緊張,我又沒要你負(fù)責(zé)?!鳖伻缜缥囟⒅?/br> 傅向恒煩躁地起身穿上外衣,看見床上一塊赤紅的血漬,心里頭更加慌亂了。 不論問題出在哪兒,他都已經(jīng)占了女人家清白的身子,即便對方是自愿的,他終究有責(zé)任。 “如晴,我知道妳的心意,但是我結(jié)婚了,沒辦法給妳想要的” “我不要名份,只要讓我待在你身邊就好?!?/br> “我不愛妳。待在我身邊只會耽誤妳。”都這個節(jié)骨眼了,他不得不直白的拒絕。 顏如晴背脊一僵,有點(diǎn)意外他的答案。 她原以為傅向恒一心一意只想復(fù)仇,無心兒女私情。但,他們倆都已經(jīng)發(fā)生關(guān)系了,他為何還將她推開? “你不愛我?那為什么默許我親吻你,而且你也主動親過我難道你之前都是在利用我?”她火氣升騰,溫婉的假面具幾乎要掉下來。 起初,他只為了打擊白若雪,主動親吻過她一兩次, ρO18è.vīρ(po18e.Vip)沒想到顏如晴會如此執(zhí)著于他。是他自己玩過火了,不能怪顏如晴。 “我承認(rèn)是我的錯,我會想辦法補(bǔ)償妳?!?/br> “向恒,你愛誰都沒關(guān)系。但是,我要提醒你,白若雪是你的仇人,你若不放開她,你的家人會死不瞑目。” 傅向恒沉默了半晌,心中痛苦地掙扎著。 心事被人戳中,那血淋淋的痛只有自己能體會。 “不必妳提醒,我知道?!鄙蛳侣曊{(diào)。 顏如晴深知,女人的溫柔向來是男人的軟肋,她不能把他逼得太急。 傅向恒是個責(zé)任感極重的男人,只要她和傅向恒有這層親密關(guān)系,辦起事來更能理直氣壯,日后不怕他不乖乖就范。 她假裝不吵不鬧,委屈求全,讓他心生愧疚。 很快,她就會有下一步動作。 于是,顏如晴順理成章地霸占傅向恒,與他出雙入對,儼然成了傅家的女主人。 白若雪原以為對丈夫早已沒了感覺,但是看到他與顏如晴如膠似漆地天天黏在一起,越來越親密,她的心竟然還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濤,只能催眠自己不要在意。 一個月后的某一天,顏如晴突然丟下一顆震撼彈。 “向恒,我懷孕了?!彼?dāng)著白若雪的面告訴傅向恒。 傅向恒與白若雪兩人當(dāng)場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