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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顧子闌臉色很難看,眼睛也濕潤了,原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而大師兄從來沒說過,因為怕他們難過愧疚。 好了,我想去練攻了,你可以先給你師兄回信。 說完白寧就走了,而顧子闌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他的大師兄的背影是如此偉岸。 信他是不想回了,實在是沒心情了,等下次二師兄來信再回吧。 而裴瑜一直等他們的回信,卻一直沒收到回信,心里難過的同時又是擔心,派人去打聽了一下,知道人都沒事才放心繼續(xù)寫信。 他安定下來之后,一個月會寫好幾次信,他只收到顧子闌和陸清風的回信,而白寧一次都沒有給他回信,這讓他很是難受,不過依然堅持著寫。 但是漸漸的,裴瑜寄過來的信越來越少,到最后干脆不寄信給他們了,這也才過了一年。 顧子闌回去過一次,回來后他的臉色不好看,問他也不說,就一個人悶著,后來干脆就不回家。 白寧知道他估計在家里受了委屈,畢竟顧子闌是庶子,姨娘又死了,顧家的繁榮都和他沒有關(guān)系,那個家他也懶得回了,從此和陸清風、白寧相依為命。 而白寧自從十五歲之后就沒有再回過那個家,不是因為他不想回去,而是他的父親讓他以后都呆在清風谷,因為他父親立了他的弟弟做世子。 他那個弟弟比他小四歲,他母親生他難產(chǎn),死的三年后娶了現(xiàn)任妻子,第二年就生了他弟弟。 他父親不是很喜歡現(xiàn)任妻子,但是對這個弟弟可謂是寵愛之極,要什么給什么,仿佛把白寧的那份父愛也給了這孩子,不回去白寧也逍遙,畢竟賢王府規(guī)矩太多了。 這天他收到一封他父親的親筆信,信上表達的意思是,讓他回王府,并且還派了人來接他。 阿七:三年了,終于可以去見裴瑜了,任務(wù)終于可以有進展了。 嗚嗚嗚嗚,阿七激動的流出了眼淚。 白寧:原來這么期待見到裴瑜啊,原來你只愛渣攻,不愛我。 阿七:嗚嗚嗚,我只是為宿主大人你開心啊。我知道你接下來要說什么,哼,我才不給你機會。 白寧:那你是愛我咯! 阿七:是是是。 白寧:你愛我,那你為什么不給我艸,你這個小妖精,你說愛我都是騙人的。 你又贏了。為了不讓白寧繼續(xù)調(diào)戲自己,他趕緊問道:宿主,你知道你那便宜老爹為什么突然叫你回去嗎 白寧:可能是他那寶貝兒子死了或者快死了,讓我回去穩(wěn)定局勢,不過按照我老爹那未雨綢繆的性子,一定還沒死,但是快死了。 阿七:真的你怎么知道 白寧:他都打算讓我做個閑散的江湖人士了,這么突然叫我回去,肯定是有大事才這樣。 阿七:哦,那你咋知道是你便宜弟弟要死了 白寧:我回家大概會在路上耽擱五六天,而回去之后那半個月之內(nèi)都沒有適合婚嫁的日子,按照往年的情況,一般事都不會叫我回去,現(xiàn)在這種情況肯定不是喜事,那一定就是喪事。 他對便宜老爹的理解,只有事關(guān)他權(quán)力和繼承人的事,他才會放在心上,一定是兒子要死了,雖然兒子要死了讓這個異姓王難過異常,但是權(quán)力對他更重要,他雖然悲傷,但是悲傷之后想到的肯定是如何度過這次動蕩,還好他還有一個嫡子,雖然沒什么感情,但是至少能穩(wěn)定局勢,他至少也是個繼承人。 因為白寧說要回去,顧子闌和陸清風兩個人哭得抱作一團,搞得白寧以為自己這是要去赴死一樣。 回去的路上,白寧倒是問了來接他回去的仆人,這一問果然和他預(yù)料的一樣,他便宜弟弟要死了。 白寧沒怎么和便宜弟弟相處過,所以聽到他快死了,也沒什么感覺,但是他很擅長做戲,說哭就哭,搞得那些下人還以為他和便宜弟弟關(guān)系多好一樣。 好不容易回去了,他便宜老爸終于不像以前那樣不在家,而是在屋里等他回去,白寧回去把行李一放,水都沒喝一口,就被叫去見便宜老爸了。 白寧在很多世界的身份都是孤兒,很少有家人在,這個世界有家人,他還覺得挺有趣的。 他的便宜老爸叫白君,今年已經(jīng)三十六,不過看起來特別年輕,他的長相很是俊美,但因為過于陰柔,年輕的時候還被人當做是女子。 大概是積威多年,他早已褪去年輕時候的陰柔感覺,渾身都有一股讓人不能忽視的氣場。 見過父王。白寧先給這便宜老爸打了招呼。 他老爸抬了抬手說道:回來了!這一路上辛苦了。 白寧自然是說不辛苦咯,兩人交談了一會兒,白寧就問道:怎么沒見母親和二弟。 白君臉色有些難看,你二弟他現(xiàn)在在他的臥房躺著,你母親正在照顧他。 果然如此,二弟他這是怎么了 白寧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詢問道。 白君臉色有些慘白,表情雖然極力忍耐,但是白寧還是看出他眼中的憂傷,因為他長相實在是俊美,白寧倒是覺得他這模樣比他以往板著臉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