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放置PLAYamp;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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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們衣冠楚楚。修身的高開叉禮服,優(yōu)雅的大擺圍,和在細(xì)節(jié)上下足了功夫的西裝。 姜沛沛想起自己也曾經(jīng)有過這么一身衣服,后來被人扯壞了扔到垃圾桶里,她彎腰去撿,被拽回床上??藓?、掙扎都沒有用,男人的氣息和體溫浸透了她身上的每一處,姜沛沛的身體馴服的高潮,像一條終于被海水拋棄的魚,她躺在暗紅色的KINGSIZE上,分不清身下流出的是不是血,她啞著嗓子說“鄭驍我不愛你了”,然后聽見男人的冷笑,好像在親身上演一場地攤上的惡俗言情小說。 “花瓶?我喜歡這個?!眱?yōu)雅的女客人看到左邊被擺成太陽神阿波羅的男性,“可惜了,如果晏總帶的那位不來,說不定我能把這個打包走??谖短蟊娨膊皇鞘裁春檬?。” 她俯身,含住男人的rutou,咬弄了一下,留下一個唇印,轉(zhuǎn)頭,看到同行的男賓客已經(jīng)在挑女花瓶xue里的花枝,笑了一下:“這么著急?那我先走了?!?/br> 男人應(yīng)了一聲,慢條斯理地挑了一朵玫瑰?;ǘ鋴赡?,含苞待放,上面還噴了水霧。抽出來的時候帶著淋漓的水液,是之前噴進(jìn)去的潤滑劑,男賓客用手絹擦了擦,將花朵插進(jìn)胸前的口袋。 身份高貴的客人不會在開場就自降身價,與區(qū)區(qū)兩個擺件交媾。花瓶作為場景的陳設(shè),地位甚至不如賓客們帶來的狗。只有那些第一次進(jìn)夜宴的土鱉新手才會對花瓶感興趣—— 幾個男賓從她的下體取了花,也有人在等人的時候順手玩兒著她被紅繩勒出來的rufang,乳rou手感沉實,皮膚卻滑膩,云和蜜一般膩在人的手里。 最后一批到場的是持邀請函進(jìn)入的新人們,叁流權(quán)貴、二流記者和一流新寵。有個人甚至沒穿西裝,開門看到眼前的一幕就被驚掉了下巴,顯然不知道這個酒店地下會有如此豐富的夜生活。 姜沛沛下體的花都被拿完了,現(xiàn)在正門戶大開的對著電梯,因為放在里面帶有催情效果的潤滑劑,不住地收縮著。有位女賓似乎是看上了某個侍者,要他倒酒,男生青澀地被撩撥,胯下鼓起一小塊,說自己并不能出去。一群人紛紛笑起來,有人好心,告訴他去花瓶里接。 姜沛沛看不到自己下體的情景。男生滿臉通紅地走到她的面前,還在遲疑,那女賓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催促他快點。男生手足無措,半天才伸杯去接,姜沛沛被冰涼的杯壁一激,動彈了一下,把男生嚇得后退一步。 男生抿著唇,在女賓的指示下,顫著手伸進(jìn)去摳挖那yin液。他的喉結(jié)微微顫動,被女賓吻了一下,渾身硬得像塊鐵板。 取水的鬧劇終于完畢。姜沛沛xue里空虛又麻癢,一個記者模樣的人上前,在她身邊站了好一會兒,姜沛沛不確定他想干什么,一會兒,有人來,禮貌地伸出手:“先生,這里禁止拍照?!?/br> “沒有拍,沒有拍,我只是看個消息……” 繩縛師看著他,警告意味地笑了笑:“你要知道,夜宴背后的人你惹不起。如果今天這里有一張照片泄露,你的小命不見得能保住?!?/br> “我……我只是在這里看得太久了,有點,您懂得,這些,這些花瓶能用嗎?”記者顯然研究過邀請函,諂媚地看著繩縛師。 “可以。但是不能射在里面?!蹦腥丝戳丝赐笊系谋?,“馬上就要到換繩子的時間了,你最好快點兒?!?/br> 他說完,抱著手,站在一旁,竟是要看著那記者cao她。記者頗有不入虎xue焉得虎子的決心,將她搬下來,掏出自己的幾把,往那大張的雙腿中間一頂。 有幾道目光看了過來。最初的時候花瓶都是選用的處女,還是處女膜孔洞狹窄的那種,只要cao進(jìn)去就會見血,戲稱做“開門紅”,有時候包下夜宴的人心情不好了、家里有煩心事、公司不景氣,都喜歡安排一個,后來因為“不好收拾”“價格太高”就作罷了。 這些借口沒一個是真的,真話現(xiàn)在在本市還諱莫如深,因為那個大名鼎鼎的鄭總某天發(fā)瘋,突然跟夜宴對著干,鬧到最后,居然只是為了取消用處女做花瓶。現(xiàn)在大家想起來還得在推杯換盞間暗笑一番。 記者沒干幾分鐘就抽出來了,狼狽地告別,去衛(wèi)生間里的rou便器那里把東西射出來。在夜宴,即使是人的體液也有叁六九等之分。 當(dāng)花瓶的壞處也在這里,花瓶既不能夠被下等人污染,又入不了自恃矜貴的上等人的眼,只能晾著。偏偏又得按規(guī)定灌進(jìn)大量的催情潤滑液。 姜沛沛被解開繩子,對上繩縛師的眼睛,識趣地往男人身上靠,卻被推開:“這么想要,等會給你個機會?” 姜沛沛笑了:“看不上我?” “我有喜歡的人了?!崩K縛師按摩著她的關(guān)節(jié),“愛不就是這么個東西么?為了別人給自己穿上束縛。和錢一樣?!?/br> 姜沛沛不吭聲了,她想起鄭驍,男人愛她的時候像個戀愛腦的傻子,不愛她的時候又像個冷酷無情的瘋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都不會相信一個人能在短短的一段時間里產(chǎn)生那么大的變化:“謝謝?!苯媾嬷匦卤焕茫嵘掀脚_。 今天的花瓶壓力不算大,冷餐會開始時,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平臺周圍干了起來。有自己性冷淡的主子要看狗和女仆交媾,也有新來的抱著人在墻上啃,周圍的喘息越來越粘膩,姜沛沛自己也濕了,卻只有幾個人cao她,又不能射。藥效得不到緩解,變本加厲地折磨著她。 幸好拍賣開始了。 先上場的是那些因為各種各樣原因來拍賣自己的人,年齡、職業(yè)、特長,從學(xué)生到模特,從家道中落的大小姐到退役軍官,所有的生命都被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刭N上了一個合適的價格。 接下來的是做了些局部改造手術(shù)的優(yōu)等品。男性的入珠、延時,女性的yindao和喉嚨調(diào)教。拍品們靜靜站在聚光燈下,rou體鮮活,神情溫順。 壓軸的是那個晏總送上來的拍品,一對雙生子軍校生,也做了改造,屁股里還插著粗大的按摩棒,表明是兩用型。這就是繩縛師剛才說的機會了,極品自然是要驗貨的。 幾個人把姜沛沛抬到聚光燈下,兩具年輕的身體一前一后地扶起她,用唇舌展示自己良好的前戲素養(yǎng),姜沛沛渾身都在顫,等身體被一前一后的巨大yinjing破開時,已經(jīng)一句話都說不出了。這副表現(xiàn)顯然讓下面的買家很滿意,最后的成交價也很可觀。 姜沛沛最后還是控制不了身體內(nèi)那幾乎把人掏空的癢,想躲起來自慰,路過衛(wèi)生間時,卻看到了之前那個青澀地從她xue里“接水”的男侍者。男生手里夾著一支煙,沒有點燃,眉頭緊皺,不耐煩地等著什么。 見到她,男生嗤笑一聲:“花瓶不在前臺待著,到后面來做什么?” “你來做什么?”姜沛沛看他腿間勃起的性器,“她給你下藥了?” “是啊,演技太爛,被人看出來了?!蹦猩钗艘豢跉?,下流地打量著她的身體,“我在等貞cao帶的鑰匙,要不要跟我來一炮?” 他盯著姜沛沛看了片刻,笑了:“我總覺得在哪見過你。你們女生一個妝一張臉,說不定在學(xué)校里還是高嶺之花呢,背地里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