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我方反派劇本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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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此以往,若讓這人成長起來,怕是會成為匈奴的心腹大患。 不如在這里,直接殺了他!以絕后患! …… 孟昔昭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他回過頭,卻只看見左賢王垂下眼,又喝了一杯酒。 眨眨眼,孟昔昭又把頭轉(zhuǎn)了回來。 * 本來匈奴人是準備了好幾個節(jié)目,想要用來笑話齊國人,但被他們先下手為強,自己倒是被別人看了一通笑話,于是,節(jié)目被撤了,只上那些普通的歌舞,可惜,齊國人喜歡柔柔弱弱的舞蹈,不喜歡這種原始社會一般、富有張力的舞技。 他們看的興致缺缺,匈奴人則是看的更加生氣。 想殺人。 討厭不討厭??!面對我們的國粹,你們一個個的都快睡過去了! 右賢王見狀,感覺今天實在是諸事不利,提價的事,還是改日再說吧。 于是,接下來他只提婚禮的事,正好,老單于也愛聽這些,他就喜歡看底下人是怎么給他張羅婚事的,這能讓他想起來四十多年前,自己第一回娶閼氏的場景。 這時候就沒崔冶的事了,主要是禮部人員跟他們商量,匈奴人的意思是按照匈奴禮節(jié)大辦,禮部則覺得不能全是匈奴的禮節(jié),他們漢人的禮節(jié),也要加進去。 禮部郎中本來挺怕匈奴人的,但今天跟著太子和孟少卿走了一遭,他突然發(fā)現(xiàn),匈奴人也沒那么可怕,頓時就昂首挺胸,跟匈奴人據(jù)理力爭,而臧禾,別看這人不顯山不露水的,其實也有一張利嘴,好幾回都說的匈奴人啞口無言。 在王宮里待了近兩個時辰,齊國一行人才告辭,本來應該讓大王子送他們出去,但大王子現(xiàn)在克制著敲掉他們狗頭的想法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于是,送他們出去的人,就變成了右賢王。 孟昔昭在聽到的時候,還做了一個驚訝的表情,然后下意識一般,看向遠處的左賢王,和金都尉。 左賢王:“……” 看什么看,我跟你不熟。 可別人不會這么想,其余的貴族則暗暗皺眉。 齊國人如此的猖狂,不給匈奴面子,可他們卻愿意給左賢王一個好臉,看來,這次的求娶之旅,左賢王完成的不錯啊。 心思轉(zhuǎn)回之間,齊國人已經(jīng)出去了,這時候孟昔昭倒是沒早上那么刺頭了,跟前來套近乎的右賢王,甚至相談甚歡。 又回到宮門處,這里正有幾個匈奴人填坑。 一邊填坑,一邊對著這炸爛的宮門發(fā)愁,這么大的洞,怎么補??? 右賢王之前只是遠遠一瞥,現(xiàn)在近距離的觀看到這宮門的慘狀,右賢王眉頭不禁一跳。 孟昔昭見他盯著宮門不說話,他還苦笑一聲:“當時我們確實急躁了一些,實在是那個守衛(wèi)太氣人,我們又擔心去晚了,讓單于誤以為我們對他不尊,才不得不出此下策,還望右賢王殿下回去以后,在單于面前替我們美言幾句,至于這門,也不要擔心,等我們回去,就找上好的木料,再給你們打造兩扇,也算是我們送給匈奴的一件禮物了。” 右賢王:“……” 等你們送來?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再繼續(xù)看著這個破門幾個月? 右賢王微笑:“不必了,不過一扇門而已,女真那里有的是好料子,讓他們送就行了?!?/br> 可不是,大興安嶺就在女真那邊,人家的好料子當然多。 右賢王說這么一句,估計也是快裝不下去了,想要提醒孟昔昭,匈奴很強,周圍的月氏和女真,都是我們的小弟,你們今天只是僥幸贏了一回,別以為這樣,匈奴就會怕你們了。 孟昔昭則頓了頓,欣慰的笑笑:“那就好?!?/br> 右賢王回去,齊國人則回到自己的驛館當中,進了驛館,這里就沒外人了,把門關(guān)上,好多人都抑制不住自己臉上的笑。 也不管太子還在這里,就崇拜的看著孟昔昭:“孟少卿,您就是大齊的英雄!” “還有詹統(tǒng)領(lǐng),詹統(tǒng)領(lǐng)今日好生厲害!” “看看那些匈奴人還敢不敢再瞧不起咱們了,哈哈哈!” 崔冶看著他們興奮的模樣,不禁笑了笑:“好了,這里還是匈奴,喜怒不應形于色,知道嗎?” 眾人連連點頭。 知道知道,我們這就回去,偷著樂! …… 太子上樓了,孟昔昭眨眨眼,看著太子離開的身影,感覺就算他沒叫,自己也最好過去交代一下。 于是,他尾隨上去,在其余侍衛(wèi)敬佩的目光中,徑直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 把門關(guān)上,孟昔昭轉(zhuǎn)過身,看著崔冶坐下,然后一言不發(fā)的抬眸,盯著自己。 他先是厚臉皮的笑了笑,然后才走到崔冶對面,像個擔心家長發(fā)怒的小孩,乖乖巧巧的坐好了。 崔冶見他一副已經(jīng)做好了被自己詰問的模樣,心中不禁一悶。 他先問:“那武器是怎么回事?” 孟昔昭老老實實的回答:“前段時間,給陛下研究軍棋的時候,我看到書上講了一種威力巨大的武器,名叫雷,我就想,或許真有這東西,便命人研究了一下,沒想到真的研究出來了?!?/br> 崔冶直接笑了:“沒想到?” “這世上,還有你孟昔昭想不到的事情嗎?” 孟昔昭嗖的抬眼,不禁擰眉:“殿下怎么又叫我的名字。” 崔冶:“……” 他連忙解釋:“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 算了,把后面的話咽下去,崔冶干脆說道:“二郎莫怪?!?/br> 孟昔昭這才又笑起來:“殿下,我又不是神仙,我當然有很多想不到的事情啊。就像當初,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偶然遇上的年輕郎君,竟然是大齊的太子,而我做的很多事情,我也沒有對它們抱有太大的期望,無非就是試一試,反正也不耽誤什么。” “今日詹不休扔的那東西,叫手/雷,我也沒想到那些工匠居然就這么做出來了,而且威力跟書上說的一樣大,對了,殿下您今日看到詹不休用的手刀了嗎?那也是工匠研究出來的,誤打誤撞,就弄出了一種極為堅固的鋼材,比百煉鋼還堅硬,我正準備著,等回到大齊以后,就把這些東西,都獻給陛下呢?!?/br> 崔冶沉默的盯著他。 孟昔昭看似淡定,其實正在坐立難安當中。 不會吧不會吧,崔冶不會認為這些東西都是他研究的吧? 可他確實沒這個本事啊。 孟昔昭正想再說點什么,打消崔冶的懷疑,卻聽崔冶突然開口:“你跟詹不休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這些產(chǎn)物,你都要送他一份?” 孟昔昭:“…………” 這個問題角度有點刁鉆,孟昔昭一時之間沒準備好答案。 見他愣了一下,然后就不說話了,崔冶甚至有種心里一緊的感覺。 為什么不說,那詹不休到底是什么人? 而孟昔昭抿了抿唇,在心里思考著,其實等回到大齊,詹不休的身份也差不多該曝光了,現(xiàn)在告訴崔冶,并沒有什么問題。 但他就是不想立刻回答他,搞什么啊,他剛剛居然從崔冶的語氣里聽到了一絲質(zhì)問的感覺,別以為他們姓孟的人就不記仇了,之前你想跟我斷絕關(guān)系,現(xiàn)在又管起我來了,你這前后變得也太快了吧。 心里不高興,面上也帶出來一點,孟昔昭下意識的噘嘴,語氣也帶了一點刺:“原來殿下還會關(guān)心我跟他人的關(guān)系?!?/br> “我以為殿下打定了主意跟我若即若離的,便默認了你我都互不干涉對方明面上的生活呢?!?/br> 崔冶:“……”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他怎么覺得孟昔昭比他那個缺德爹還小心眼。 這都過去多久了,也和好了,怎么還翻舊賬啊。 他有點無奈,又有點好笑,“二郎,你再這樣,我就要叫你二娘了。” 孟昔昭:“…………” 他噌的抬頭,那點不高興,頓時變成了很多很多的不高興,而在他即將耍脾氣之前,崔冶先快速的開口:“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好,希望二郎大人有大量,不要再跟我計較了?!?/br> 孟昔昭神情一頓,挺直的脊背又放松了許多。 崔冶見狀,這才松了口氣,頗為頭痛的繼續(xù)解釋:“二郎拿出的這些東西,每一樣都是能引得各國爭搶的利器,我是怕你輕信了他人……” 孟昔昭瞥他一眼,心說,你的表現(xiàn)和你說的話好像不太一樣。 你剛剛那模樣,跟個小學生差不多,就差理直氣壯的質(zhì)問他,咱倆才是好朋友,你為什么把好東西都給別人了? …… 默了默,孟昔昭回答:“殿下不需要擔心,這人的品性,是半點沒有問題的?!?/br> 然后,他也不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道:“詹不休,就是詹慎游將軍的獨子?!?/br> 崔冶反應了一秒,然后震驚的睜大雙眼。 * 他們兩人在房間里交談,外面的人并沒有什么感覺。 今日孟少卿大放光彩,叫眾人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不止是個紈绔,還是個會做人的紈绔,瞧那一套套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既沒讓匈奴落著好,也沒讓他們惱羞成怒,這度,把握的那叫一個精準。 別說太子了,就是他們都想跟孟昔昭好好的交談一番,問他是怎么做到的。 驛館里面一派的風平浪靜,根本沒人注意到少了幾個侍衛(wèi),還有太子身邊的郁都頭,也不見了。 而此時此刻,郁都頭正站在匈奴的寒風當中,凍得直發(fā)抖。 這孟昔昭,是真會給人派活兒??! 打昨天晚上,再到今天晚上,他一直守在楚國公主的新宮之外,一會兒都不敢離開。 孟昔昭說,他去新宮查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些異常之處,匈奴人狼子野心,他們本就不愿意娶公主,搞不好,會對公主不利,所以希望郁浮嵐過來,替公主守上幾日。 郁浮嵐默然無語。 他是太子的人,又不是楚國公主的人,覺得公主這邊不安全,找公主的侍衛(wèi)頭子啊,但孟昔昭偏不,還一個勁的強調(diào)讓他好好看著,孟昔昭是太子身邊的紅人,郁浮嵐想跟他搞好關(guān)系,自然不能拒絕。 跟另外兩個侍衛(wèi)一起默默的盯著不遠處的新宮,郁浮嵐又冷又困,無比懷念大齊的溫暖。 而就在他忍著不打呵欠的時候,他突然看見,宮門口走出來兩個侍女。 郁浮嵐疑惑,大晚上的,她們要干什么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