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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我方反派劇本 第231節(jié)

    皇帝讓他查那詩詞,可并沒有說那詩詞是誰寫的,也沒說上面到底有什么問題,他連詞都沒給聞士集看,就讓他瞧了一眼大概,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字,聞士集再工具人,也是會思考的,如今,他心中就有一個十分了不得的猜測正在形成。

    沉默片刻,聞士集突然改了主意,不讓所有屬下都跟他一起進去,而是點了兩個他信得過的人,然后下了馬。

    *

    天壽帝依舊枯坐床頭。

    要是這是個動畫片,那他一定已經(jīng)失去了自己的高光。

    秦非芒老老實實在一旁守著,不說話,也不動彈,那張舊信箋還放在天壽帝身邊,但他已經(jīng)不看了,而是一直放空表情。

    天壽帝不愿意見任何一個朝臣,秦非芒也把他們?nèi)即虬l(fā)了回去,外面內(nèi)侍來報,蘇淑儀過來了,說是燉了藥膳,想給天壽帝吃,秦非芒覺得天壽帝現(xiàn)在也不想見后妃,所以就讓內(nèi)侍去把她打發(fā)走。

    誰知道,天壽帝一聽到蘇淑儀三個字,黯淡的眼神突然變了變。

    他說道:“讓……”

    很長時間沒說過話,他的說話能力好像又出現(xiàn)問題了。

    要是平常,天壽帝早恐慌起來了,可他剛剛遭受過打擊,還不太顧得上這個,所以,艱難的調(diào)動了一下舌頭,他繼續(xù)說道:“讓她進來?!?/br>
    秦非芒愣了一下,自然聽命。

    沒過多久,蘇若存進來了,她看上去好像清減了一些。

    其實只是換了一件更大的衣服。

    ……

    蘇若存化著淡妝,眼角微紅,像是剛哭過,可見了他,臉上的歡喜是怎么也藏不住,她坐在天壽帝身邊,軟綿綿的說著自己的擔(dān)心,以及對于天壽帝一定會好起來的盲目信服,天壽帝聽了一會兒,就沒耐心的打斷了她。

    “和、和朕相遇那一日,你、你站在橋上,是在做什么?!?/br>
    蘇若存一愣,完全沒想到天壽帝會問她這個。

    她是真的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順著他,羞澀一笑,軟糯的回答道:“臣妾是在等身邊的姑姑回來,她要買一些雜物,臣妾不愿跟著,這才約定好了,在那里等候?!?/br>
    約定好了,在那里等候。

    天壽帝如今唇舌不好動,于是,他就在心里默念。

    是啊,如果不是有事的話,好端端的,又為什么長久的站在一個地方呢,她在等人,她跟人約好了,才會突兀的站在那里。

    這時候,天壽帝突然轉(zhuǎn)身,又把那張舊信箋拿了起來。

    他現(xiàn)在都會背了,可他每每想起來,都非要親眼看著,才能感受到清晰的心情。

    第一句夕柳別,他本來以為,夕是夕陽的夕,這時候他才知道,這是七夕的夕。

    七夕,柳樹,佳人。

    他以為那是他和心上人的初相遇,是浪漫的邂逅,是命運齒輪的轉(zhuǎn)動,然而,在甘貴妃眼中,那是她和心上人的最后一別,是她永遠都無法釋懷的陰差陽錯,是她一生中最大悲哀的開始。

    天壽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殘留的藥效也開始蠢蠢欲動,蘇若存望著他,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果不其然,下一秒,天壽帝又成功的捏著這張紙,把自己氣暈了。

    這回暈的更干脆,腦袋咣的一下砸在后面的硬木板上,聽得蘇若存都忍不住疼了一下。

    在短暫的呆愣之后,她瞬間驚慌的上前,晃著天壽帝的肩膀:“陛下!陛下!”

    一邊晃,一邊又幫天壽帝把腦后的包,多砸了幾下。

    聽孟大人說,那藥是作用在腦袋當(dāng)中的,人喝藥都要先攪拌一番,將藥攪勻,或許她這么做,也能增加一點效果呢?唉,不管了,先試試看吧。

    …………

    第124章 佩服

    大家還在思考天壽帝暈倒一回, 會給朝堂帶來什么影響呢,很快,他第二次暈倒的事情就傳出來了。

    百官們:“…………”

    這下大家的想法全都變成了另一個。

    崔氏皇朝的詛咒, 是不是又發(fā)功啦?

    *

    剛過完萬壽節(jié)沒多久,就來這么一出, 既是意料之外, 又是情理之中。

    有那樣的早死歷史在,天壽帝哪怕暈一次就徹底長眠了, 文武百官也不會太驚訝。

    不過,這措手不及的一幕, 確實點醒了他們, 時間不等人,圣上的龍體已然抱恙, 他們這些老臣,也該琢磨琢磨自己的后路了。

    所謂后路,無非就是三個, 太子、臨江王、六皇子。

    自從寧王被踢出應(yīng)天府, 臨江王老實了一段時間,后來舊態(tài)剛剛復(fù)萌, 太子又連連立功, 名聲大噪,當(dāng)然, 是在民間大噪,在朝堂當(dāng)中依舊是個吉祥物。

    臨江王有奪嫡的心,可惜他沒奪嫡的力, 本來最看好的孟家可以作為他的助力,但他不過是忽視了一次孟昔昭的求救, 那孟嬌嬌就對他橫眉冷對,他想見她,還被她帶話威脅,說是再糾纏她,她就告訴她爹和她哥,說他意圖生米煮成熟飯,讓孟家人把他也流放到封地去。

    雖然她沒這么直說,但她那意思,絕對就是這個意思。

    臨江王氣的咬牙切齒,卻著實不能把她怎么樣,歇了心思之后,他轉(zhuǎn)而找上田太尉,然而朝堂當(dāng)中有三個太尉,看著官挺大,實際上每一個都不值錢。沒法再借媳婦娘家的勢力,他自己的娘家又幫不上忙,哪怕他沉下心,在朝堂中不停結(jié)交,可真正能看上他,愿意走到他背后的,不過是小貓三兩只。

    臨江王徹底沉寂下去,不過,他可沒放棄這種想法,正經(jīng)的奪嫡他是做不到了,可他能撿漏啊,以前太子不爭不搶,六皇子上位似乎是定局,可他現(xiàn)在準(zhǔn)備搶了,那這,就是臨江王的機會。

    俗話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等這倆烏眼雞斗得兩敗俱傷,那就是自己上位的時候了,哈哈哈哈~

    臨江王打定主意低調(diào)起來,做那個笑到最后的人,如此一來,眾人的目光,自然就不會再放在他的身上了。

    從龍,也得從個有機會的龍,這種只想著撿漏的,除非天上掉餡餅了,不然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他。

    沒了他,就剩下太子和六皇子,這倆人從表面上看,都非常關(guān)心天壽帝的病況,太子在內(nèi)侍疾,回東宮以后還焚香求佛,而六皇子待在華寧殿,對每個進去的太醫(yī)和宮妃怒目而視,太醫(yī)院對這位小魔王苦不堪言,而宮妃也全都躲著他走,不敢跟他有半個眼神接觸。

    蘇若存給天壽帝擦完了臉,然后直起腰,看著外面心急如焚、又怒火中燒的六皇子,她招招手,讓關(guān)娘子過來,然后吩咐她,去御膳房要幾碗熱湯,給所有留守的大臣和皇子,都送一碗。

    關(guān)娘子回眸,也看了一眼那邊的六皇子,笑了一下,她說道:“奴婢這就去?!?/br>
    *

    孟昔昭最近清閑的很,除了打擊一下黃/賭/毒事業(yè),幾乎都沒什么人鬧事了,皇帝龍體不安,凡是有點人脈的人家,全都繃緊了自己的皮,誰知道皇帝這病到底怎么回事,總之,都警醒著點吧。

    紈绔子弟們都被勒令回家了,以前他去府衙,總得碰上幾個需要他親自去斷的案子,最近也沒了,這一日,他便早早的回府來,坐在他命下人趕工的中式沙發(fā)上喝茶。

    這沙發(fā)用的是實木框架,鹿皮表面,以及塞了許多棉花作為填充。

    棉花不如海綿的回彈力好,坐上去之后就會塌,但總比只鋪了一層褥子的貴妃榻強,由于是第一次做,孟昔昭沒讓他們做太大的,就做了一個單人的,還是皇冠型,但成品一現(xiàn)世,府中下人全都沉默了。

    這到底是個啥啊……

    儒學(xué)治國的天下,是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專為享樂和放松的設(shè)計產(chǎn)品的,時人講究站如松、坐如鐘,而孟昔昭一坐到這所謂的“軟椅”上面,整個人立刻軟趴趴下來,舒服的瞇著眼,仿佛全身骨頭都消失了。

    連慶福都覺得沒眼看,立刻請他起來,然后把這“軟椅”搬去了孟昔昭的臥房,而且放在最里面那間房的最角落之處。

    孟昔昭:“……”

    至于嗎,一個沙發(fā)而已,你這反應(yīng)仿佛它是個情/趣用品。

    咦?

    …………

    等到太子過來,他端詳著這個新鮮出爐的奇異坐具,眨眨眼睛,突然笑了一聲。

    孟昔昭正是心里有鬼的時候,聽到這個動靜,他警惕的看過去:“你在想什么?”

    太子愣了一下:“我在想二郎總有一些奇思妙想?!?/br>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望著他,緩緩的問:“二郎為何是這個神情,你認(rèn)為我在想什么?”

    孟昔昭:“……”

    他顧左右而言他,面上沒什么變化,卻故意走回到側(cè)廳去,坐在圓桌邊上,才問太子:“陛下如何了?”

    崔冶狐疑的看著他,轉(zhuǎn)過頭,在孟昔昭有點緊張的視線中,又看了一眼那個沙發(fā),然后才從善如流的坐到了他身邊。

    “今晨醒來了,張院判說,這是上一次卒中的小發(fā)作,卒中之后,必然會再出現(xiàn)小發(fā)作,只要沒有大發(fā)作,人便無礙?!?/br>
    卒中,即中醫(yī)當(dāng)中,中風(fēng)的名稱。

    孟昔昭呵呵一笑:“那他可知這小發(fā)作,為何來得如此迅速?!?/br>
    崔冶微笑:“自然是不知道的,秦大官在御醫(yī)魚貫而入之前,就已經(jīng)把東西都收起來了,等父皇醒了,應(yīng)當(dāng)會十分慶幸他這個舉動?!?/br>
    孟昔昭摸著自己光滑的下巴,心中思索。

    讓眾人都知道那首詞的內(nèi)容,好處是天壽帝徹底社死,大家都知道他癡心一片對空氣了,也知道他被戴精神綠帽了,可壞處是,甘太師也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個老頭詭計多端,誰也料不到他為了證明甘貴妃的清白,能做出什么事來。

    所以還是瞞著點好,等甘家完蛋了,再將此事暴露出來不遲。

    打仙人洞人民開始制造陶器那一年開始,人類的八卦之心就沒有斷絕過,尤其是這種跟帝王有關(guān)的情感糾紛,少說能被人們津津樂道幾千年。

    孟昔昭怎么會放棄這個替天壽帝揚身后名的機會呢,他不僅要替他揚,還要替他大大的揚,讓綠帽子這個說法消失,往后人們一提出軌行為,就提大柳樹。

    想象著那個畫面,孟昔昭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崔冶:“……”

    二郎這說笑就笑的性子,還真是難以讓人捉摸啊。

    孟昔昭揉揉自己的臉頰,正色起來:“昨日,金珠看到聞士集帶人來了這里,今早再一看,平家的宅子已經(jīng)被查封了?!?/br>
    崔冶:“哦?那尚將軍豈不是也知曉了?!?/br>
    孟昔昭:“但他身居高位這么多年,應(yīng)當(dāng)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崔冶含笑回答:“是?!?/br>
    “他若夾著尾巴做人,父皇也不能奈他何,二郎可是準(zhǔn)備放過他了?”

    孟昔昭突然抬眼。

    看著崔冶臉上調(diào)笑的意味,孟昔昭矜持的哼了一聲,可到底是沒堅持住,心里癢癢的,周邊又沒外人,反正他在崔冶面前丟臉已經(jīng)不是一回兩回了,那再丟一回,也沒什么關(guān)系。

    這么一想,孟昔昭心中的包袱頓時消失,驕傲的一揚頭,孟昔昭的中二之心又爆發(fā)了起來:“放過他?你太小瞧我了,明日我就叫他的尚西關(guān),變成上西天!”

    崔冶:“…………”

    好好好,給你鼓掌。

    ……

    *